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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讨厌你们跟我抢?
这话他怎么可能说的出来!
所以他愣愣地盯了敖卓片刻后,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没有为什么,总之,就是不许!”
说完他是转身就要走,可敖卓伸手拽了他的胳膊:“我说,喜欢这个东西,又不是吃饭喝水,说不吃不喝就完了。你这要求是不是太过份了?”
“过份?”苍蕴回头看着他一个冷哼:“还有更过份的,你想不想试试?”
一个冷颤,毫不客气的让敖卓打了个哆嗦,随即他放开了某人的衣袖。某人转身就走。
“更过份的,你想干嘛啊……”敖卓忿忿地自我嘟囔,可话音某人听的是一清二楚,所以下一秒。敖卓的耳朵里就有了苍蕴的回答,虽然声如蚊蚋,但敖卓却是一脸惊诧与无语。
“你敢喜欢她,我就打断你的腿。”
“还睡呢?”在敖卓被强制压制到可怜巴巴的时候,苍蕴已经到了队伍的末尾处,此刻,其他的兵勇早已各自散开,唯有秦芳还闭着眼随着马儿的自由散漫在那里晃着瞌睡。
“嗯?”一句问话,问醒了她。睁开迷糊的眼她毫无顾忌的打了一个哈欠。这才勒住缰绳从马上下来。
“你怎么那么大的瞌睡?昨晚没休息好吗?”苍蕴出言关心。秦芳愣了一下,脸有点微红:“没,下那棋下得了。”
她可不好意思说自己昨晚前半夜的胡思乱想。所以自然跳过。
苍蕴看她一眼,忽而拎了她。两下纵步飞跃,就已经把她给带到了灯塔之上的屋门前,而后直接将她拉进去休息了。
灯塔下,敖卓的嘴巴张了张,老老实实地闭上了。
他很想说,那是我的寝宫,你们能不能不要霸占的那么心安理得。可是想想人家霸道的已经连他喜欢谁的事都要管,他又能说什么呢?
弱者没人权啊!
敖卓摇摇头,只好自己往他处找落脚的地儿了。
灯塔顶上,两个“鸠占鹊巢”的人,此刻一点没想起可怜的敖卓,而是一起窝在那张大大地牙床上。
此刻,秦芳是躺着的,苍蕴是坐着的,两人小声地言语着。
“原来小米还有着本事。”听了秦芳的解答,苍蕴的眼里有一丝笑色:“看来,靠着它,即使没我,你也能顺利的拿下卿家族长这个位子。”
“不啊!你在和你不在,我的策略是不同的,没有你,我肯定是自保为上,再想折儿呗!现在你在这里,我不用,那我就是笨蛋!”
秦芳又不是傻子,放着这么好使的一个“十项全能”她肯定是要好好利用的。
“那不知道你打算怎么用我?”
秦芳的嘴巴扭了扭:“你也听见了,大少爷要我和他比驯服野马,说真话,我不会,我甚至都没尝试过,我不知道,你是否有什么诀窍可以交给我?”
苍蕴向外看了一眼:“我不是驯马的,什么诀窍,我可不会。”
“啊?”秦芳立时一脸失望之色的坐了起来:“不是吧,我以为你什么都会呢?结果你告诉我,这个你竟搞不定?”
苍蕴回头看了眼她失望到哭丧的表情,心中一动,下意识的抬手就揉上了秦芳的脑袋:“谁说我搞不定了,我只是没什么诀窍而已。”
“你能搞定?”秦芳听到有转机,根本没去管某人的揉脑袋举动,只两眼闪着兴奋:“快说说,怎么搞定?”
“你驯马的时候,我用内力把所有的野马给你放倒,它们一个个都动弹不得,不就成了?”
“啊?这不行!”秦芳失望的摇头,顿时感觉到了脑袋上的障碍物,想都没想就一把把他的手给拽了下来:“你这是伤害马匹,再说了,这一看就不是驯服野马,人家可以不认的。”
苍蕴眼往自己被拽下来的手上看了一眼,忽而盯着秦芳:“我先问你,第三比,你知道他会比什么吗?”
“应该是功夫吧,卿家毕竟是武将世家,估摸着不是两人对战,就是马上功夫。”秦芳说着垂头。
“那你有把握吗?”
秦芳耸了下肩:“如果是比功夫,你肯教我的话,或许我还有机会,至于马上功夫,这个我可玩不来,所以,我比较需要第二比就赢,赢了,就算第三比输了,我也是二比一……”
“要赢,就都赢,输一场,还是输在马上功夫的话,你前面的两场赢了,也没太多的意义。”苍蕴很实在的给出了他的见解,秦芳听了却是叹了一口气:“哎。我也知道啊!可我不会武功,而你,又不肯教我。”
苍蕴的唇轻抿了一下:“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出去走走。”
苍蕴说完便是起身走了出去,留下秦芳一个在床上不解。
我想学个心法要不要这么难啊?
她无奈地躺回了床上,闭上眼再想去找瞌睡,却是睡意全无。反而想着的全是明天的比试。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片刻,她忽然有了个主意,当下爬起来就往外冲。
“你家皇子呢?”逮着门口的侍卫,秦芳就问,反正她现在算“贵宾”。
“殿下已去寝宫休憩。”侍卫不但回答了,还非常体贴的指了指方向,秦芳就看到遥遥的一片屋脊。
“帮我去请你家皇子来,就说我有要事找他。”秦芳说完,那侍卫应声前去传话。她就回了屋。走到那书案前。左翻右找后,干脆把挂在屋中一幅青纱帘给扯了下来,铺在了宽大的书案上。
“小米。咱们开始吧!”秦芳磨好墨后,便在脑中指挥着小米。立刻她就捉着毛笔开动起来,在那张青纱帘上留下一个个的字符。
她在干什么?
她在抄写《老子》,也就是《道德经》,她打算用这个玩意儿先补偿一下敖卓为自己放弃了的书卷,更用它来做饵,好让敖卓可以教自己驯马之法,甚至是可以使用内力的心法。
一条路走不通,她换条路走就是,本着条条大路通罗马的念头,她果断的在苍蕴不肯教她后,选择了敖卓当备用品。
五千字哼哧哧地写了大半,敖卓就赶来了。
“什么要事啊?”敖卓进屋询问,却是小心的找着某人。
“来,你看看!”秦芳招手,敖卓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书案被蒙了纱帐,当下快步过去,就看到纱帐上密密麻麻的字。
“这是……”
“那五卷所谓的大家之书,根本就不是甄大家的东西,你与其挂心那些,我就补偿你个更好的!”秦芳兴奋的指了指面前的纱帐:“你看看这个,保证比那些更值得你深藏。”
开玩笑,一本道德经,从春秋乃至后世,上下五千年都依然被封世界瑰宝,她就不信这东西不能把敖卓给诱上勾。
敖卓闻言一脸好奇的看去,起初几行念起来,目色还有些不解,但随着他逐字逐句的念下去,他的声音有了一些兴奋,人更是一脸专注之色。
秦芳瞧看着他那样子,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便笑着看他读,片刻后,他读到了一半,就发现没了。
“就这么完了?后面的呢?”
秦芳笑着晃晃手里的毛笔:“后面还没来得及写呢!”
“这是你写的?”敖卓的两眼几乎泛出了绿光来。
“我哪里写的出这种东西,我只是,默写给你而已。”秦芳说着笑笑。
“给我?太好了!那,这是哪位大家写的?”敖卓已经激动的声音在发颤了。
“呃,一位高人,我小的时候和他相遇,然后听他说了这些,就记住了。”秦芳随口胡诌应付了便赶紧地问到:“你想要我默写全部吗?”
“想,当然想!”敖卓激动地使劲点头。
“那你得答应我两件事。”
“你又要我干嘛?”已经被她当枪使的敖卓立刻警惕的看着秦芳。
“不要那么紧张嘛,两件小事,一个,教我怎么驯服野马,一个,我想学你的武功心法。”
“什么?”敖卓惊讶的看着秦芳。
“干嘛这么惊讶,两件小事而已啊!”
“驯马是小事,可是那个武功心法……”敖卓搓手。
“你不能教我?”秦芳看着敖卓的样子,想到了苍蕴那纠结的样子,忽然想到是不是这些心法要学有什么限制。
“教是可以教,但,但你……”敖卓眨眨眼,看一眼秦芳,又看一眼桌上的轻纱,而后一咬牙说到:“但你得,先嫁给我才行!”
“什么?”秦芳惊讶的看着敖卓:“我还得嫁给你?”
“对啊,我的功夫乃是海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