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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芳没听过这种东西,可听到毒,却不由的想起了曼罗,而一旁的敖卓似乎比她还无知,竟是一脸不解的冲着杜志宇嚷嚷:“哎哎,你哭什么啊!什么瘫毒?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说清楚啊?”
秦芳此刻看着杜志宇,其实也想弄清楚情况,所以她使劲的咬了咬牙,把自己的右手移到了杜志宇的手上。杜志宇立刻抬头看她,就看到了秦芳希冀疑惑的目光。
他盯着秦芳,几秒钟后就言语到:“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了,你中的是瘫毒。这种毒就如名字一样,中了的人会从脊梁骨开始发麻,慢慢蔓延到全身,他不但会手脚再不听使唤,到了最后,就连想要呼吸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呼吸不了的死掉。”
“啊?”敖卓脸色立刻大变,看看秦芳又看看杜志宇:“真的假的?毒,这毒怎么中的啊!”
“此时此刻我需要说假话吗?”杜志宇的眼红红地:“一定是根叔怕生什么意外让你给跑了,给你扎了那毒针。”
“毒针?”敖卓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看了看杜志宇:“你不是卿家人,你是,你是西……”
“没错,我是西梁人,我和根叔都是十年前就想尽一切办法扎进卿家的暗桩,我们受命于主人,传递一些卿家的消息给主人。”
“那你们怎么又要毒死她?”
“大小姐的出现,让主人很不满,他觉得她的出现会影响他的计划,所以命我们杀了她,能意外死亡是最好,所以,所以我昨天才趁机下手炸了炉子就想让她出事,可师傅动作快,一下就把大小姐护着奔了出去,结果她倒没伤着,到是别人伤的七七八八,我更被,割破了脖子。”
“然后你被她救了,你家主人不满,又叫那个什么叔的动了手?”
“没错,我失败了,根叔就动手掳走了你们两个,我今早听闻大小姐失踪,就猜测是不是根叔动了手,所以找来,就发现他正在挖坑。”
“这老家伙怎么就那么毒啊,都要挖坑埋人了,竟然还下毒的。”
杜志宇听着敖卓的嘟囔,并未言语,他看着秦芳一脸的愧色,最后再一次的头贴上了地。
“对不起,大小姐,我是西梁的人,我应该生死效忠主人,可是你为救我,那么不管不顾,我实在不能看着你死,所以才出手。可是,我没用,我杀不了你,也救不了你,这毒中了,人便无救,我只能,只能随着你一道去了,还了你的恩。”
杜志宇说着竟是抬手就要往他自己天灵盖上拍,但敖卓却一把抓了他的手:“她还没死呢,你急着死什么啊?”说着一把将杜志宇给扯开了些许,继而一把将秦芳给捞了起来连拖带拽的让她靠在了一旁的树干之上,而后人便在她身后盘腿坐下。
“没用的,这毒很是霸道,乃毒尊弟子亲手配制,你想用内力给她逼出来,根本不可能。”杜志宇一看敖卓的动作就明白他要干什么。
敖卓却是白了一眼杜志宇:“别和我说什么不可能,我敖卓这辈子不可能变可能的事多了去了!”他说着将自己未伤到的左手抬至胸前,运气聚力后,便把左手直接按在了秦芳的背上。
第二百四十四章 你有意中人?
秦芳从头到尾因为说不出话来,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的前后举动。
说实话,当杜志宇说出他是西梁的暗桩时,她是又惊又怕,惊的是卿家竟然被人安插了十年暗桩而不自知,怕的则是西梁的毒。
一个曼罗,就让她体会了一场近死的体验,如今又是什么毒尊弟子制的毒,她听来就内心畏惧,毕竟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真的是不想再去体验。
卿欢啊卿欢,你说你这辈子怎么就这么命运坎坷呢?
你娘亲那么彪悍,生个你,大出血的挂了,你爹也算人中龙凤,一转头流放不说还遭人暗杀,要不是我接手你的身体,你根本就被人糟蹋杀害,可我接手了,也没占到半点便宜,不是被人算计,就是被人误会,一路毒都中了好几次,这次又来个西梁的毒,你上辈子和西梁有仇吗?
秦芳内心吐槽着不满,却没想到,杜志宇先是要跟她一起死,继而这个巧克力敖卓竟然要给自己玩那种内功逼毒,这让她又震惊不已。
杜志宇是自己救下来的,说要一起死,虽然她觉得夸张了些,但还觉得情有可原,可这敖卓,两人之前也算对手,且在出变故前,他更是打自己主意的,这会儿竟然出手救自己,这又是为何呢?
她不解,但没可能问,也更没时间去想答案,因为敖卓已然把内力送进了她的体内,她立刻就感觉到在脊柱的那片滚烫里,一股清凉而厚重的力道冲进了体内。
如果说。秦芳的身体之前是两路兵马的战场。现在立刻就变成了三国混战的局面。
虽然说一寒一凉前后包夹了那股炙热。让她感觉到好过了许多,但她也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种在被三种力量强撕的感觉。
痛,开始蔓延,从较量的三种力量之间直直上冲,不过片刻,秦芳就是一声大叫,随即整个人失去意识的倒在了地上。
这样的情况,让杜志宇一愣。当即就言:“这,这是死了吗?”
敖卓一头汗水的白他一眼:“少在那里乌鸦嘴,不过是我内力深厚,她承受不住而已。”他说着也倒在了地上,呼哧哧地喘着粗气,眼里则有着一抹迷惑。
迷惑着,为何他修的这世间独一脉的功法竟隐隐被她体内的寒力相吸,而更迷惑的是,在他的内力与那股寒气包夹着毒性想要往外逼的时候,它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力竟有些隐隐地不受自己的指挥。反而被那股寒力牵着走。
他明明是想把毒性强行给她逼出,可那股寒力却并非如此。反而是将所有的炙热包裹住,将其慢慢吞噬。
“那她会死吗?”杜志宇一脸不确定的看着敖卓,敖卓掩藏了自己的迷惑,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到:“会,但肯定不是现在!”
就那片刻他所能感觉到的包裹吞噬,让他莫名的相信,这毒应该不会对秦芳构成威胁。
杜志宇闻言脸上显出了一抹缓和来,但随即又消失无踪,只双眼盯着秦芳,像是不相信敖卓的话,认为他不过是在哄骗自己。
片刻后,敖卓就闭着眼呼呼地睡着了,显然他的内力逼毒,让他也累极。
而杜志宇听着敖卓的呼噜声,有些茫然似的看了看他,随即便盯着秦芳瞧看着,一动不动。
林地静谧,敖卓的呼噜声规律的响着,时间在分分秒秒里过去。
大约一个时辰后,秦芳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音,随即人就睁开双眼蹭的一下坐了起来,她那动静不算太小,立刻把睡眠中的敖卓给惊醒,随即也赶紧的坐了起来,看着她。
三人目目相对,杜志宇是惊讶到一脸不能相信,敖卓则是一脸我就知道的得意,倒是秦芳她一脸莫名。
“你看,我说她死不了吧?”敖卓说着伸手就往秦芳的手腕上抓,拿平稳的脉象里,毫无一点先前那般的诡异。
“毒没了!”敖卓兴奋的言语,下巴抬着仿若他就是功臣,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一般。
秦芳看了看他,开了口:“你到底想要卿家什么东西?那东西是不是在藏书阁?”
敖卓一面把注意打到自己的身上,一面又下大把力气的救自己,秦芳肯定他必然对卿家有所求,而想到他当初曾要去藏书阁,她有种感觉,他要的是里面的什么东西。
秦芳的言语让敖卓一愣,随即看了一眼一旁的杜志宇:“你确定要在他的面前知道吗?”
“他刚才都愿意随我去死了,知道也无妨。”秦芳说着冲敖卓昂了下巴:“你到底要什么?”
敖卓看看秦芳,又看看杜志宇,唇纠结的扭了十七八遍才终于开了口:“一卷笔录,关于武学的。”
秦芳的眉一蹙:“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不外传之秘,你不该觊觎。”
“我不是要卿家的铁骑之术!”敖卓说着低了头:“我只是想拿回一卷曾属于海龙国的东西。”
“海龙国的东西?”秦芳有些意外,她以为卿家的藏书阁里都是卿家世代传承的东西。
“没错,百年前海龙国的一册笔录,记载着我们所信奉的海神留给我们的武学,是海龙国的不传之秘。”敖卓说着嘴巴一抿:“可是八十年前,海龙国旧王无能昏庸,以至于国民难以生存,国不似国,为了不崩国,旧王找卿家族长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