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靠在池边,他惬意般的闭上了眼,想要和以往一样享受片刻的放空,但岂料,水流的热度与冲击,却让他想起了,先前那个在怀的柔软而滚烫的身躯。
眼,睁开,他眨眨眼,轻嘲似的一笑,似笑自己竟然还在挂念,但想要把这些感觉丢掉,却一点也不成功。
因为他不仅想起了她在怀的美妙,也想起了她的嚎啕大哭与默默流泪,更想起了她的亲吻与各色诱惑的模样……
哗,哗啦……
他捧起水使劲的往脸上撩,想让自己清醒点,不要被这些画面给左右。
可是,他却想起了自己情不自禁的亲吻。
烦躁,在内心蹭的窜起,他伸手使劲的抹了一把脸,起身离开了水池。
水从他的背脊上淋漓而下,那*的背上,一条红色的虬龙狰狞而威严。
将白色的浴袍裹在了身上,他披着湿漉漉地发走了出去,立时一个女人将锦袍披上了他的肩头:“主人,白舞传来消息,说人已经找到了,不知是否这就动手?”
苍蕴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照计划吧!”
女子应声转身离去,而苍蕴则扭头看向了卿王府,眼里有着一抹晦涩。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主人和她,睡了啊……
“啪!”茶杯在砸在了地上,盛岚珠一脸怒色的在屋内踱步:“没消息又是没消息!哀家派出去打探的,就没一个能给哀家一个准信吗?”
“太后息怒,苍公子不是一般的人,他带走了惠郡主,属下们要找到所在,自然,大费周折……”身着铠甲的侍卫跪在地上,一脸无奈的解释着。
太后一离开水榭,就叫他派出了所有的私院侍卫去盯着惠郡主,务必要看到其自尽身亡,好传回来一个安定的好消息给她。
可是,他们失去了目标,散步整个京城街道的眼睛,像被蒙上了一样,根本看不到他们两个的身影,而在卿王府附近安插的人,也迟迟没有回复消息,这让他们只能被太后焦躁的怒火灼烧着。
“报!”就在此时,殿外响起了一声话音,那侍卫当即抬头看了一眼太后,立刻起身是跑了出去,片刻折返回来跪在地上轻言:“太后,卿王府那边传来消息,一个时辰前苍公子抱着惠郡主回到了卿王府,随后,药王也从叶府回归……”
“她怎样?”盛岚珠扭头盯着他:“可死了吗?”
侍卫扭了下嘴巴:“好像没有,总之没听到卿王府里有传来,哭声。”
“卿王府里就没几个人,难道还指望有人哭丧不成?”盛岚珠闻言翻了白眼:“你的人难道就不知道进去打探下,给个准信吗?”
侍卫的嘴角微抽了一下:“回,太后的话,那个。卿王府虽然被逐的只剩下惠郡主一人,但卿王府中还有其他几人在内,而,属下派去的人,只要一攀上王府墙垣,就会,就会有黑衣人出来将,将属下的人给打飞下去。是以,他们几个努力了几次,都未能入府,这才耗到此时,传来这样的,消息。”
“什么?”盛岚珠立时挑眉瞪眼:“还有能把你的人都打飞的黑衣人?”
“是,属下估计那几个人是苍公子随行所带的侍从。”
盛岚珠的唇抿在了一起。随后无奈地摆了手:“下去吧!”
侍卫当即告退离开,盛岚珠则攥紧了拳头:“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
“嗯……”慵懒而疲惫的声音从秦芳的嗓子里溢出来后,她才一面打着哈欠一面睁开了眼,立时就看到了床边守着她的素手。
“你怎么在这里啊?”秦芳懒懒地问着,撑身坐起,立时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点轻飘飘地虚弱感。
“郡主昨晚昏沉不醒,素手怕您有事。负了我家公子所托,自然守着。”素手说着把手边一个衣服包放在了床上,伸手打开:“郡主可要素手伺候您更衣吗?”
秦芳摆摆手:“不了,我自己穿就好……”她的眼神落在了那衣服包里华美的裙袍上:“这不是我的衣服吧?”
卿王府被洗劫后,屋里就没剩下什么好东西,那些曾经华美的衣裳也都被卷包拿走了,她现在用来换洗的三身,也是后来在成衣店里买得现货,为图个方便自在,有两身是相对耐脏耐磨的布料衣裳。一身是那件水蓝色缎子的。
而现在素手的那个衣服包里,却是一身白粉相间的锦缎底料裙袍,虽然没看到样式,就冲那料子,她就知道不是自己的。
“是郡主您的。”素手说着把衣服包往前推了一下:“是我今早专门去了家成衣店给您挑选出来的新衣裳。”
“我有衣裳。”秦芳说着掀开被子就想去床头箱子里拿,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全身就穿了一个肚兜和一条亵裤。
“这……”她傻了眼,因为她从来不会睡觉脱得这么干净的。
“郡主不必惊讶。是我帮您换的衣服。”素手一看她呆滞的表情,立刻解释:“你昨天回来时,衣衫破烂还湿漉漉的黏在身上,素手若不给您换上。怕您因此着凉生病,故而给您换了干净的衣裳……”
“等等,你说我回来的时候,衣衫破裂?”秦芳惊讶的看着素手,素手则认真的点点头。
“还湿漉漉的黏在身上?”素手继续点头。
“我怎么会那样?”
“这个我可不知道,公子昨晚抱您回来的时候,你就是那样了。”素手实话实说,可这话让秦芳眨眨眼:“公子?哪个公子?”
素手的唇抿了一下,眼神里有着一丝不满:“还能是谁?自然是我家苍公子。”
秦芳当即顿住,整个人傻呆呆地坐在床上。
昨晚,我,衣衫不整,湿乎乎的,被苍蕴给……抱……回来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秦芳纠结的扯上了自己的头发。
素手则是眨眨眼:“郡主,您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秦芳懊恼似的双手捂脸:“我只记得我在水榭里被人下了药,浑身难受,状如火烧,似是被催了情,而后向太后请求提前离席来着……再,再后面的,好像就不记得了……”
秦芳说着努力的去回想,但这些话则让素手张大了嘴巴。
催/情?
怪不得昨晚她的衣服破裂成那样,公子又,又亲了她,难道说,她和公子之间……不,不不,不会的,公子定然不会……
“啊,遭了,我怎么抱了他呢!”秦芳此时使劲的拍着脑门闭眼嘟囔,这话让素手的表情直接抽搐了一下。
抱了他……难道……主人和她,睡了?
“啊,这下怎么办,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他啊……”秦芳一脸悲催的伸手使劲搓了自己的脸,再抬头时正好看到素手盯着她一脸抽搐的表情,她愣了一下,悻悻一笑:“那个。呃,我肚子饿了。”
素手一愣,随即有点呆的点头:“哦,好,我,我这就去准备。”
她说着转了身,走路有些僵直的离开了房间,而她一走。秦芳就一把抓着被子抱进怀里,把自己的脑袋使劲儿的埋在了里面。
丢人啊!太丢人了!
她昨晚的记忆可以说严重受损,只能想起些许的零零碎碎而已,但,这些零零碎碎,就让她觉得丢人不已。
因为她想起了自己周身药力上冲难受的时候,是怎样恬不知耻的抱住了苍蕴。还把脑袋往他身上蹭的……又是怎样因为受不了衣服对自己带来的痒与痛,而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
啊啊啊啊!我以后还怎么见他啊!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秦芳就懊恼不已,于是此刻她只能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做一只害羞的鸵鸟。
……
在被窝里把羞愧之色耗尽后,秦芳终于是趴起来穿衣服了。
她没有拿那件华美的衣裳,而是翻出了自己的一身布料衣裳往身上套,但奇异的时。那衣料一碰到肌肤,她就觉得那种刮痛不适的感觉依然存在,虽然已经降低了很多很多。
不是吧?难道我药效还没散干净?
秦芳倍感无奈,她不死心的继续穿套,但还没把一身穿完,那种烦人的痒和痛,终于比得她只好换掉了自己的布料,穿上了那身锦缎的衣裳。
绝美的料子,穿到身上是又软又轻,立时。秦芳就没了这种痛痒的烦恼,于是她只能妥协的就穿它。
整理衣衽时,秦芳忽然发现,自己脖子上挂着个黑乎乎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节黑曜石,她愣愣的拿起来看了看,才发现,那其实是牛半仙给的那节小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