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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带着她一起从地上直立而起,刚一站定。浑身发软的秦芳就全然倒在他的怀里,似没了骨头一般。
苍蕴当即将她一捞打横抱起:“皇上,苍某和欢欢可能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还请见谅我们的退席!”
一句话将将丢出,苍蕴便抱着秦芳飞奔出了水榭,根本不等皇上的同意,就带着她几个纵跃,离宫而去了。
水榭内,一派寂静,几乎所有的人都是惊骇着大眼瞪小眼。
惊讶着苍蕴的离宫方式,惊讶着他对帝王与皇家的看轻,更惊讶着适才他那句话里的某个词!
欢欢……
很多人不能相信的扯了扯耳朵,因为他们可是头一次听到苍蕴的口中冒出这么一个充满了暧昧与亲昵的称呼。
而更多的人,是觉得匪夷所思里又啼笑皆非。
他们不是对打来着吗?不是苍蕴把惠郡主像猫儿戏鼠那般逗弄来着吗?
怎么突然间,惠郡主把苍蕴摔出去后,两人就突然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侬我侬的如胶似漆了呢?
苍公子竟然叫惠郡主欢欢?还说独处,还说了“我们”,莫非他们两个早就……那先前干嘛还对打啊?莫不是……打给太后看看?
没有答案来标榜真相,那就会被寻出无数的答案来。
于是两人之间的关系,被瞬间发酵了不说,大家心中的疑惑与不解,也在片刻的寂静后,轰然爆发起来。
公子,贵女们开始纷纷交头接耳,表达着惊讶与不解,甚至,更多的是好奇,好奇这两人到底什么时候凑在了一起,更好奇皇上和惠郡主退婚的真相,一时间不少人心里都想着:该不会退婚的真相就是皇上被挖了墙角吧?
众人一时都在各色神态的揣摩猜疑,而场中立着的太后盛岚珠,唇紧紧地抿着。
她期待着惠郡主的出丑,可是丑才刚看了一点,就戏剧性的转变到她不能理解的地步,更甚至,才看到卿欢开始放浪形骸,苍蕴竟然就把人给带走了,不但叫她看不到卿欢的丑态,还更让她觉得有种被打脸的感觉。
为何?
还不是因为苍蕴带人离开的方式!
就算他不是南昭的臣民,那也是做客的人吧?就这么带人走了?这也太不给皇上和自己一点面子了吧?虽然说,对方离开时还是打了招呼的,可连批准都没等的就带人直接离开,还是飞纵出宫,这,这让皇家的脸,往哪里放啊!难道皇宫是勾栏之处,想出就出,想进就进?那宫门三丈三的围墙,是画的吗?
盛岚珠呕的是皇家脸面,南宫瑞却是一脸的恼色与不解。
他也恼苍蕴的带人离开,却不是恼着皇家脸面的折损,而是恼着,他怎么可以带走她!更不解着,他们怎么会这样!
难道,他们两个是真的在一起了?可是,这不对啊!
南宫瑞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大婚的时候,听到卿欢不贞的传言,他以为是母亲的把戏,所以当天大婚之上,他也只是顺着母亲的意思,给卿家一个侧妃之名来好生羞辱一番。
但谁料,一切的变化都让他措手不及,先是卿欢一改常态,不再懦弱胆怯,反而宁可解除婚约也不做他的侧室!
他可是太子啊,是未来的皇上啊。侧妃也会成为身份尊贵的四妃之一,只是不算正妻不为后罢了,可对方竟然在文武百官之前。羞辱了他!这让他气结,也让他恼恨。而从大殿上回去,父皇的言语,却让他心里更不是滋味,但这还不够。
叶相的出手让事情走进了另外一个方向,他那时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虽然结果是他提前登基为皇了,但父皇的暴毙。让他根本无法安心的坐在龙位上,因为他自己知道,他还有两个在外的兄弟,等着他处理!
那时的他很惶恐。但已没得选择,母后要他国丧结束后,就娶叶相之女为后,他没多想的答应了,毕竟。那个女人很讨他的喜欢,而且叶相也的确捏住了自己与母后最致命的把柄,不过,一切都还有可能转变的,娶她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他需要的是时间。
但谁料,叶芳菲竟然怀了他的孩子,那时他才明白,叶相为了把他自己的外孙变成南昭国的未来之王,竟然连他都算计得如此之深!
被愚弄的愤怒,让他故意拖着叶芳菲,不提入宫之事,心中唯一的安慰就是还好,他得到了苍蕴的帮忙,他还不算失败。
可是,今日看到他和卿欢在众人面前如此行举放浪,他忽然有点不相信,他和卿欢之间是清白的………是的,他一直以为他们之间是清白的,因为当日苍蕴出谋献计说要帮他消除影响时就说过,卿欢不能死,而他愿意和卿欢传出些许绯闻来,就是为了让他这个皇上不沾骂名,让他这个皇上,可以理所当然的化解当时的问题。
而后等到过些时日,大家都淡漠了,遗忘了,他便离开南昭继续他的周游,至于卿欢,那时候谁又还记得她!
可是,今日,苍蕴竟然如此的带了卿欢走,这让他起了疑心。
到底,这只是为了消除影响的继续作假,还是……他们真的已经在一起了?
“母后,我乏了!”南宫瑞尚无答案,没了苍蕴变彻底失去了兴致的南宫缨瑜,黑着脸的要求退场。
眼看女儿如此,大殿上的各位又神色各异,盛岚珠当即叹了口气说到:“乏了,就该休息,反正此时,哀家的好兴致也没了!皇上,不如,就散了吧!”
南宫瑞心里烦躁,自是应声说好,当下大家行礼,太后,皇上乃至公主便退了,众人也三三两两相聚着由太监领着退了出去。
“哥,你想吓死我啊!”侯子娇一到哥哥身边,立刻低声抱怨:“这么多人都没一个敢直剌剌的给她出头,你倒窜出来,你是王公贵胄吗?你想让祖父罚你跪祠堂吗?”
“好了,别说了。”侯子楚的眉蹙着,一脸的郁色。
侯子娇见状白他一眼:“她让我给你带句话的。”
“什么?”
“远离她才能远离是非。”侯子娇说着冲他悻悻一笑:“我觉得还真的挺有道理的,所以,哥,你还是,认清现实吧!”
侯子楚闻言咬了下唇:“那你呢?”
侯子娇叹了一口气:“他自始至终就没看我一眼,我呀,也不想了,高的我够不到,我还不如在那些低的里面,选个最高的!”她说着把手里的花灯直接塞进了侯子楚的手里:“哥,你可别真当她什么都行,你看,这是她做的花灯,六七岁的丫头都做的比她好呢!”
侯子楚立时打量手里那盏和自己小妹做的形成鲜明对比的花灯。
两息之后,他笑了起来。
“你也觉得她这灯好笑吧?真不知道她怎么好意思拎出来的……”
“我不是取笑。”侯子楚看着手里那盏简陋的花灯,眉眼里都透着一抹欣赏:“像她这样如此内心高傲的女人,世间可少有。”
敢蔑视皇权,敢对皇家的要求如此敷衍了事,他相信,卿欢是这世上,唯一的一个!
第一百五十四章 狼狈,你害什么羞啊?
凉爽的风轻拂面颊,带来些许的舒适。
昏沉又迷蒙的秦芳眯着一双眼,盯着晃动的前方许久后,才算有了些许意识。
“我们,出来了?”这里不是水榭,不是宫殿,是在落日的余晖下渐渐归于宁静的大街小巷。
“嗯。”怀抱着秦芳,将别人家的房屋当做散步街道的苍蕴低头瞥她一眼:“你到底怎么了?”
滚烫的女人在怀,之前她又那般疯癫,他很清楚,她不对劲儿。
“应该是,中招了吧,嗯……好像,被下了药……”逃离里宫阙的事实,让她的心头散出一丝松懈,而松懈产生的刹那间,怀抱的舒适,贴近的身躯,还有他低头轻问时扑面的呼吸,则让她体内的躁动不安在膨胀,在发酵。
她甚至本能的将他的脖颈搂的更紧,而提及了药这个字,秦芳发现觉得脑袋里的莫妮卡在渐渐模糊,仿若那些旧时的记忆已经开始不困扰她了。
“催/情药吗?”感觉到她更加贴近的举止,再看着她红红的面颊,他已然了解了她的情况。
“嗯,应该……是的……”秦芳的声音有了嘶哑,身子更在他的怀抱里轻蹭:“唉,我好热……带我去找水,我需要,凉一些……”
“知道,我马上带你到卿王府,我会叫人给你准备水……”
“那儿!”忽然秦芳的眼里掠过了一片水色,她像是被召唤了一般,兴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