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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
喘着粗气的男人,一粒粒晶莹的汗水,挂在他蜜色的膛上,充满了诱惑。娇吟的女子美好得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在汗水的浇灌下璀然绽放,与他一起一起登上极致的高峰。
从这一刻起,她是他的,而他,也是她的。
再美丽的语言也描绘不出此时的美好。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无忧才幽幽转醒,只觉得浑身酸痛的好似被卡车碾过一般,即使以前集训一周也没有这样疲惫的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头晕晕乎乎,无忧伸手去揉额角,不想却撞见一臂的青紫,瞬间滞愣当场。
昨夜的疯狂和美好再次撞入脑海中,唇角抿起一个笑话,一丝甜蜜在心中升起。
她和他终是彼此属于彼此了……
“醒了?”一道温润的声线在耳旁响起,惊的无忧一跳,一个温柔怜惜的吻已经落在额角,好似轻吻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司城祁月一早已经醒来,只是这样半倚着注视着怀中的小女人,眉眼如画,紧闭的眼眸少了一丝慧黠的灵气,却多了几分柔软的温顺,司城祁月细细的看着,仅仅是注视着她便能给自己带来无以伦比的幸福和满足。
“忧儿你好美……”司城祁月目光灼灼的低声叹道。
无忧忍不住脸一红,心里暗骂自己没用,怎么越混脸皮越薄了?抬眉邪笑着对上司城祁月的目光,挑衅道“以前我就不美么?”
司城祁月一笑,在无忧脸颊上落上一吻,笑道“在你丑时,我有逐丑心理,在你美时,我便是爱美之人,不管你美或丑,总是我爱的那个人……”
丫的,这情话说得也太煽情了!无忧一愣,随即一笑,青葱白嫩的手指抚上司城祁月唇形完美的薄唇,低低叹道“若是有朝一日你不做王爷,卖嘴也是能过活的……”
司城祁月邪邪一笑,一口含住无忧的手指,活热的舌包裹住无忧嫩白的指尖轻柔的舔吮起来。
啥时间昨夜所有的画面全都撞进无忧脑海中,无忧脸霍的一红,一把想将司城祁月推开,“滚开啦!色狼,还嫌没把我吃干抹净么?!”
司城祁月铁臂一伸,一把揽住无忧的细腰,两人原本就是赤身裸体,此时一抱,肌肤瞬间熨帖在一起,司城祁月闷哼一声,只觉某处一紧。
声音中已经带上一抹暗哑,邪笑道,“只怪你的滋味实在太好,本王已经食髓知味,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无忧刚要说话,不想却觉得一股炙热以难以言喻的速度席卷全身,噬骨的疼痛海浪般拍来,丝毫不给她缓冲的余地,无忧一张口,“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箭来!
------题外话------
没动作,没过程啊,是有点小暧昧……可是大婚不暧昧,请问伦家要怎么写?难道就写今日大婚OVER?又改了下,这样成不?
不是改了么?明确指出来的都改了啊!到底要怎么样啊……
邪女护情 第三章 蛊火之毒
司城祁月铁臂一伸,一把揽住无忧的细腰,两人原本就是赤身裸体,此时一抱,肌肤瞬间熨帖在一起,司城祁月闷哼一声,只觉某处一紧。
声音中已经带上一抹暗哑,邪笑道,“只怪你的滋味实在太好,本王已经食髓知味,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无忧刚要说话,不想却觉得一股炙热以难以言喻的速度席卷全身,噬骨的疼痛海浪般拍来,丝毫不给她缓冲的余地,无忧一张口,“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箭来!
司城祁月一惊,脸色瞬间铁青,一把抱住无忧急道,“忧儿,你怎么了?”
难道是昨夜发生了什么?可是不应该啊,从吃到用,所有的东西他全部都让人细细检查过,一应物品并未假手他人,就害怕出现前三次的情况。
前三次大婚,虽然没人说,可是他知道,那种所谓的莫名其妙的暴毙实际上是中毒的一种表现,他知道有一只黑手在幕后做着动作,可是他不在意,他原本就没有想要和那三个女人成亲。
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和忧儿成婚,他心里极为的在意,已经暗暗将整个王府进行了梳理,所有隐藏的毒瘤能拔出的他都暗中进行了处理,即使有些时候未到,他也不顾后果强行进行了处理,生怕无忧有任何的闪失,虽然他知道无忧不比一般的女子,一般的阴谋诡计伤不了她,可是他赌不起!
他小心的部署,暗中防备,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大手揽住无忧纤细的腰肢,腰部的肌肤滑不留手,好似敢剥了壳的蛋清,可是司城祁月现在已经完全没了刚刚的心思,俊美好似天神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焦急,“忧儿,你怎么了?”
无忧只觉的浑身如置火炉,肌骨被炙热的烈火烤着,寸寸干裂,一种焦烁的疼痛席卷全身,内脏似乎都燃烧起来,每一处细胞都揪在一起,狠狠的撕扯着,所有的血脉都好像沸腾了一般,叫嚣着想要冲出体外。
“忧儿!”司城祁月大喊,发现无忧脸色红的可怕,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在这里,额头上青色的血管一根根爆裂起来,膨胀着好似无数青色的藤蔓缠绕在额间,突出肌肤外面,似乎下一秒就会爆炸一般。
心下大骇,拉住无忧想要将她抱出被子,可是无忧反手一掌将司城祁月推开,趴在床边“哇哇”又是两口血箭喷出。
“忧儿!”司城祁月心里大惊,一股莫名的恐惧深深的将他抓住,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不要!老天,不要这么残忍!忧儿千万不能有事!他才刚刚拥有她,不要这么残忍的就夺走!
慌不择路般的从床上跃起一把抓过里衣,胡乱套在身上,整个用被子包住无忧就准备出去找无邪。
无忧却一把抓住司城祁月的手腕,艰难的摇了摇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宿疾,等会便好。”
一句话好似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滴落,顺着脸颊蜿蜒下来,脸颊两旁的头发汗湿黏在脸上,衬着红的可怕的脸色,黑红间更加渗人。
撕心裂肺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心好似被烙铁烙一般抽搐痉挛,她忍不住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想要将体内的热气排出来,却只是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鲜血。
该死的,不是才吃过解药的么,为什么这个蛊火之毒又会发作?无忧纤长的手指紧紧扣住床沿,手指用力的指关节已经泛白,努力平息身体的疼痛。
“惊雷!快去找无邪!”司城祁月怒吼一声。
只听外面有人应了声,便再没了声响。
“忧儿”司城祁月将无忧揽住,让她紧紧的攥住他的手,好恨此刻不能帮她分担痛苦,到底是什么样的宿疾,竟然能将她折磨至此!
无忧紧闭着眼睛,忍受着一波胜过一波的痛楚,长发早已汗湿,嘴唇已经被咬破,有鲜红的血丝溢出,混着喷出的鲜血,下颌上血红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司城祁月抓住无忧的手,试着给她渡真气过去,却只觉得无忧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只要他的气息一去,马上就会被那股力量挡出来,而无忧脸上的痛苦就会明显几分。
司城祁月再也不敢乱动,只是紧紧的抱着她,紧的恨不能将她嵌入体内,任由无忧喷出的鲜血染红他的衣衫,染红床上的被单。
无忧不再挣扎,任由司城祁月紧紧的抱着她,二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直到半个时辰后,那种灼热的痛苦才慢慢的褪去,浑身似乎被抽了筋一般的酸软,没有丝毫的力气,无忧紧绷的肌肉慢慢舒缓下来,倚在司城祁月怀中微微的喘着气。
“忧儿”司城祁月间无忧似乎有所好转,不由担心的轻唤着,大手拂过无忧脸颊,将她两旁汗湿的碎发拨到耳后,无忧的脸上已经褪去那红的吓死人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苍白,巴掌大的小脸,白的几近透明,两条柳眉紧紧的颦在一起,眼眸微闭,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的扑闪着,好似蝴蝶破碎的翅膀,原本红亮的菱唇此刻也毫无血色,若不是感觉到那气若游丝的鼻息,只怕以为司城祁月怀中抱着的是一具尸体。
司城祁月心底大痛,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过无忧的面颊,俯身亲吻了下无忧的头顶,伸手小心的从床头小几上端来一杯水,他不敢有过大的动作,生怕自己一动就会引发无忧再度发作。
他不是没有见过血的人,他甚至可以说是血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他甚至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诛杀数千条人命,早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对于血,他就已经无动于衷了!
可是刚刚无忧的样子让他好害怕,整颗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蹂躏撕扯一般,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心颤,他好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