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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鸣瑶话的语气并不像以前的表现得那么急切,而是淡淡的,似乎只是意思意思地问:“你那好姐妹的身子怎么样了?”
鸣瑶回道:“多谢王妃关心,有太医的诊治,她病了几天,昨夜竟好起来了,今天一大早,太医说细心照料,不会有大碍。”
“如此就好。”郁青青随口答着,“你应该也累了,要不去歇一歇吧。”
鸣瑶回:“王妃,不用的,我昨夜在宫中也有休息,精神很好,并不累。”
郁青青回头看一看她,心想,你的确也不像没睡的样子。转眼看一看丫环要给她插上的珠花,神情露出不喜道:“这个也不好看,不如换一只红色的。”
丫环又换了一只,她却仍是不满意:“这个也不好看,上面那两只蝴蝶太丑了。”说着突然道:“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看园子里好像有几只月季开得很好看,鸣瑶,你快替我去看看,它们有没有被雨淋坏,没淋坏就给我摘两朵来,我今天就戴真花!”
鸣瑶微微笑着转身离去,没一会儿,外面院子里便传来她的痛呼声。
郁青青脸上露出惊讶之态,朝外问道:“怎么了?”
外面立刻就有丫环跑进来,朝她急着禀报道:“王妃,不好了,鸣瑶的腿伤了,流了好多血!”
“怎么回事?”郁青青立刻跑出去,径直往种了月季的角落里走,果然看见好几个丫环围在那里,而鸣瑶正坐在地上紧皱着眉头,额头上疼得都渗出了汗。11Fsk。
她脚下,是一只锋利的老鼠夹,此时正紧紧将她腿腕处夹着,鲜血将她水红色的裤子染红,一点点渗到外面来。
“还不快去找人来把它打开,这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夹子?鸣瑶你怎么踩到这上面来了?”
鸣瑶紧紧看着她,吃力道:“这夹子放在花枝底下,遮得好,我没看到。”
郁青青完全没看她那近乎怀疑的目光,只是样子紧张地看着她腿上的伤,又是催促着下人去找人来弄开这夹子,又是催促快点去叫大夫,半点不假地着急与关心。
她自然知道,鸣瑶会怀疑她,姚舜华也会怀疑她。
因为鸣瑶要是伤了,那她就得好好养伤,不能再侍候人了,那样,她就可以就这机会把她送回宫中了。
不错,鸣瑶怀疑得不错,这就是她郁青青弄的,所谓摘月季,只是为了让她过来而已。可她没资格怪她。
昨天的事,要不是她最后得幸逃脱,她的结果不知是被杀还是其他,但无论是什么,那结果绝对会比踩上老鼠夹严重得多。
那绝对不是普通的抢劫绑架,绝对不是她运气不好正好被坏人撞上了,而是有预谋的,针对她的行动。
偏偏在远离闹市的地方遇到两个讹钱人,而且那在车夫报出睿王的名号后,那两个人竟然无动于衷,甚至很快地从身份差距上下手,字字句句都说他们是当官的,是强权,不把老百姓的命当命,让老百姓没有公道,这一番,果然引来了很多路人对他们的仇视。
后来拿了钱,她们也依然不肯走,还提出让人扶老人回去的要求。
后来她想,其实那两个人的目的并不是钱,不过是要引开她身边的人而已,果然等她打单时,第二批人就过来了,拿了早就带着麻药或是迷|魂药的手帕,动作极迅速地拖她入巷子,扔上车。
设计这一切,幕后之人需要知道她昨天要出去,去哪儿,身边会有什么人,而这一切,一直在她身边以监视她为职责的鸣瑶自然清楚,而且在这段时间,她也异常地被急召进宫,一切推测都把最终结果指向姚舜华,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只有她才有动机。
姚舜英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除了虞侧妃,她也没挡任何人的路;而自己呢,虽然惹了不少事,但自认也没得罪多的人,就一个秦悦,一个姚舜华,秦悦自然不会是这件事的幕后指使,那最后就只有姚舜华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不是姚舜华,她也不想再把鸣瑶留在身边。姚舜华她已经得罪了,何必隐忍着给自己身后加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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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八千,下一更在下午,或者晚上~~这两天有点卡,所以可能会晚
我喜欢一个女人,她却不喜欢我
待兽夹被打开,鸣瑶的腿被包扎后躺上床后,郁青青便坐在床边关心道:“你的腿伤成这样了,不如先在王府休息一会儿,待好一些就去宫中疗养吧。爱虺璩丣”
鸣瑶摇摇头,肯定道:“王妃,我的腿没大碍,还是先不要让太后知道吧,她若知道,恐怕要怪罪我做事不小心,竟好好的也会弄伤。”
她说得坦然,那样子完全不像是求她、和她说好话,而是明确地表示反对。鸣瑶似乎直接把自己当成了太后的力量,而不再是一个侍候她的丫环或者宫女。
事情已经到这份上,郁青青当然不会退步,继续道:“那怎么成,你本来是太后最看重的人,她关心我把你送到我身边,我本该让你好好的,结果你却在我的院子里受了这样重的伤,我怎能不让她知晓。”
“就算太后知晓,她也会觉得我留在这儿照顾王妃比较妥当的。”鸣瑶直视着她,说出的话语在气势上丝毫不差于她。
郁青青一笑,“如此,那便由我亲自送你到宫,亲自同太后姐姐说吧。”
鸣瑶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胆大如此坚定,随后回道:“王妃既然坚持,那就听王妃的吧,希望王妃不要后悔。”
郁青青没回话,只是再次露出笑意:后悔才怪,我一开始倒是愿意装小猫来着,可你们都要我的命了,我还装着有什么用!
没一会儿,郁青青果然用轿子载了鸣瑶进宫,也得以第三次,见上姚舜华。
姚舜华今日穿着深绿色系的衣服,形态仍然端庄温和,容貌之美依然不被衣饰所压,她坐在厚重华贵的檀木椅子上看着她笑,一如第一次见面时那般美丽,像个关心妹妹的长姐。
如果不是了解她狠辣的为人,郁青青还真要被她的外表所骗。
这一次,她并没有在姚舜华面前跪下,只是站了施了一礼:“舜英见过姐姐,几日不见,姐姐似乎比之前还要年轻了。”
姚舜华一动不动是看着这个庶妹直视着自己,对自己露出平常的笑意,说出平级间问候的话。记得不久前相见,她还跪在自己面前哭着求助,还把自己当天一样尊敬着,可现在,她竟变成了这样。
心中不是不吃惊,她从来没想过那个见了她连话都说不清的小小庶妹有一天会这样。
姚舜华一笑,“妹妹多礼了,先坐吧,今日来找哀家为着何事?”
郁青青回道:“姐姐也看见了,鸣瑶竟在我那里不小心伤着了,我见她伤得厉害,心里着急,就将她带来宫中了,她在宫中的姐妹熟人多些,养起伤来也快一些。且我占了她多时,到现在也该将她还给姐姐了。”
姚舜华的脸上不带一丝愠色,只轻轻道:“不是说了先让她照顾着你么,如此哀家也放心些。”
“可不让她进宫来照顾姐姐,总照顾着我,我却不放心了。”郁青青说着,意有所指。
姚舜华再次一笑:“妹妹既然觉得把她送回来了就放心,那便算了,让她留在哀家这里吧。”
“好,她腿伤了,姐姐不怪罪就好。”说完,她又道:“对了,刚才我进园中时发现姐姐这里有许多牡丹花,不如咱们一起出去走走,看看花吧,雨后的花带着水,可是十分好看的。”
姚舜华表示赞同,却在话语上仍然占在她上头:“哀家也正想出去走走,有妹妹陪着,最好了。”
两人走到外面,郁青青站在牡丹花前停下了步子,突然问:“不知姐姐是喜欢牡丹花,还是喜欢蔷薇花?”
姚舜华伸出细长的手指抚一抚面前大红牡丹的花瓣,轻声道:“牡丹,如此尊贵之花,自然不是野花能比的。”
“姐姐喜欢牡丹,可我却喜欢蔷薇,支撑牡丹的就是尊贵,它之外,再没有花能与它同等地位,同等尊贵,它注定是高高在上给众人看的,可蔷薇却不同,它爱长在哪里就长在哪里,爱缠往何处就缠往何处,她不一定像牡丹一样被天下人所知,可天下都遍布它的脚步。”话峰一转,郁青青突然看向姚舜华道:“就像姐姐以前是贵妃,现在是太后,我现在成了睿王妃,可我却一点也不想做睿王妃。我的愿望,便是有一天能离开睿王府,与自己想要在一起的人过想过的日子。”
姚舜华轻笑:“妹妹这话让人不解,你是睿王妃,想要在一起的人不该是睿王吗?”
“谁说我是睿王妃我就想和睿王在一起?”郁青青立刻道:“姐姐不是不知道,我与睿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