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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青也懒得同曲姬在这里打嘴仗,立刻就走上前去将手上的枕头和手镯摔在了秦悦面前,秦悦面前正是曲姬刚才弹奏着的琴和琴案,她这样一摔,那硬瓷枕一半搁在了琴案上一半就砸在了琴上,让一旁的曲姬心中一紧,却碍着秦悦就身边,只是眼睛一直看着琴,什么也说不出来。
“看清楚!”郁青青翻过瓷枕朝秦悦吼道:“这个,是昨天半夜有人闯到我房间拿被子想捂死我,我拿起枕头砸的,上面还有那人的血迹,我猜就是王府的下人,看谁头上有伤一查就能查出来;这个……”她又拿了手帕和手镯摆在秦悦眼前道:“是今天早上我喝药,嫌药苦而将药吐在了上面,结果将这银手镯都染黑了;还有,那点媚香躺床上引诱你的主意也是你小老婆给我出的,就是想害我,哪想到我那一撞竟然没把自己给撞死。秦悦,我现在就问你,你是不是心里就打算让我给人害死的?”
秦悦看着她并没有说话,郁青青立刻就道:“要真是,那算了,省得麻烦,你写张休书休了我得了,要不是,我作为堂堂的王妃却这么容易就被人谋杀,这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现在证据都在这里,你难道不要给我个交待?”
秦悦继续沉默着,只是看她,好一会儿才轻轻一笑,转而看向站在远处不敢过来的紫萸。
“王妃说的是真的么?”
紫萸立刻上前来低头道:“回王爷,昨天半夜里奴婢的确听到王妃房里有动静,与绚兰一起过去了,枕头的确是被摔在地上,王妃说有人要害她,奴婢没亲眼看见,也不知道是不是。至于今天的药,那药是奴婢去膳房端来给王妃的,的确是和王妃说的那样,王妃将药吐到手帕上,沾到了银手镯,手镯就变黑了。”
秦悦换了个坐姿,这才悠悠开口:“让虞侧妃过来吧。”
听到这话,郁青青暗自舒了口气。好在这秦悦还没渣到家,倒还愿意查上一查。这么明显的证据在这里,应该一查就清楚吧。
正想着,秦悦就抬起头来看向她,那眸中分明是有着探究的意味,让郁青青看了不免有些心虚:自己是不是和以前的姚舜英相差太大,让他起了疑心?转而又一想,疑心就疑心吧,还有什么比现在的日子更糟心么?
她已经作好了被他审问的准备,没想到他只是随意道:“没想到王妃伤着,还能有这么大的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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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福不浅
“嘻嘻……”曲姬又掩嘴笑了起来,顾盼间一双美目动人心神:“妾身也奇怪呢,今天姐姐冲来的样子好勇猛,王爷听到了没,姐姐定是气疯了,连休妻的话都说出来了呢!”
她这样没大没小地用“勇猛”来形容王妃,秦悦不仅不怪,反而和她一样在脸上映起了笑容。
郁青青将头一撇,不屑地暗声嘀咕:“渣男……”
感觉到一阵异样,她缓缓回头看向秦悦,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又将目光投在了她身上,此时此刻,他脸上的笑美得一塌糊涂,就是莫名地让她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竟不敢再看下去,不动声色地将脚往后挪了挪。
她猜,他是听到她骂他的话了。
可是,他应该听不懂吧,这可是现代新词……
有王爷大人的传唤,虞侧妃来得很快,一会儿就出现在桃园中,款款走到秦悦坐着的琴案前,轻轻屈身低头道:“王爷。”
郁青青看看她,又看了看曲姬。
这两个女人,虞侧妃柔美动人,举手投足都带着恰到好处的温顺得体,却又不完全是温顺得体,与此同时,骨子里又透着一股厉害劲,显然是外柔内刚型;而曲姬,长得明艳,声音娇细,笑起来就跟只红玫瑰似的,带着无穷的you惑与魅力,而且这玫瑰还是带刺的,相比较来说,她在秦悦面前就比虞侧妃大胆些,带着些任性刁蛮。现代男人得这两个女人中任何一个都是艳福不浅的事,可这秦悦却能左拥右抱,一夜睡一个,而且这王府里说不定还有其他女人能让他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不重样的,这才叫真正的艳福啊。
不过,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嘿嘿嘿……
“王妃。”
正在郁青青失神时,一阵不紧不慢的男性嗓音冒了出来。
郁青青立刻收魂看向秦悦,又见到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府里的事都是牵若在打理,现在牵若来了,王妃有什么事就向她说吧。”他开口道。
牵若牵若,叫得好亲热!一个王妃,却要让侧妃来为自己作主!郁青青在心里又替姚舜英窝囊了一把。而且百分之九十九,这幕后指使人就是虞侧妃!
窝囊归窝囊,既然她来找秦悦,就只能希望他稍稍主持一点公道了,忍着不情愿,郁青青缓缓开口道:“妾身头疼得厉害,王爷让人给我拿把椅子来吧。”
已经直起身乖乖站着的虞侧妃忍不住微微侧头看向她,似乎不相信这话是她说的,什么时候,她竟敢这样对王爷说话了?
秦悦却仍是保持着那万年不变的微笑,金口一开:“给王妃拿把椅子。”
坐下后,郁青青这才看向虞侧妃,想了想,突然一改刚才怒气冲冲的面孔,放松了身子靠在了椅背上:“虞侧妃,王爷面前这枕头,是我的,昨天夜里在我重伤之际,有人闯进我房中想拿被子捂死我,结果被我用枕头砸伤了;今天上午,又有人在我喝的药里面下毒,却是我命大,没喝下去一口。虞侧妃,王爷既是将这掌王府后院的大权交给你了,你就该尽心尽责不让府里出岔子,可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你却是怎么说?”说着,冷声笑道:“我自己的命倒是无所谓,可王爷呢?今天别人能这样轻而易举的来害我,明天说不定就闯进王爷的寝房了,你这样,叫王爷如何能安眠?”
查案
隔了好久,虞侧妃才恍然回神:明明是她管理着王府,姚舜英遇了事要向她诉说找她来主持公道的,从什么时候,竟然成了她对自己的问责?她这样子,明显是将她当成了高高在上的王妃,自己是听命于她的侧妃,自己刚才竟差一点就忘记了,差一点就向她认起错来!
这女人,怎么好像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同样的表情,也出现在曲姬眼中,而秦悦呢?却将胳膊往琴案上一撑,饶有兴趣地看向郁青青。
反应过来的虞侧妃这才开口:“姐姐如何能这样说?自妹妹管事以来,王府向来是平平静静不曾出过一点事,唯一出的事,便是昨晚让王爷不悦那事,那的确是妹妹的不周全。至于姐姐说的半夜有人闯进姐姐屋子里要害姐姐,上午还有人往姐姐药里投毒,妹妹却是觉得奇怪,怎么这突然的,所有意外都出在姐姐身上了?”
“虞侧妃……”郁青青一字一顿地叫了一声,这才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自己没事找事了?这还是在王爷面前,出了事,你一句也不问详情,一开口就是奇怪,这我倒要想,你说王府向来平平静静该不会都是这样平平静静的吧?有丫环对你说东西被偷了,你说奇怪,怎么别人的不被偷,单单你的被偷;有姬妾对你说下人刻薄她们的吃食份例,你说奇怪,怎么别人不被刻薄,偏偏你就被刻薄,王爷……”她突然转头看向秦悦:“如果是这样,那就算了,这查凶的事,我也不找虞侧妃,我自己来查,为我自己做一回主,王爷可同意?”
“王爷……”虞侧妃正要说什么,秦悦就已开口:“王妃既然有这兴致,那便查吧。”
他已经开了口,虞侧妃再不好说什么,只得闭了嘴。这一遭,她输得彻底,原因没有别的,就是轻敌。
万万想不到,一夜之间,这姚舜英竟然有了这样敏捷的思维,这样利索的嘴皮子,万万想不到,自己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被她找到了破绽,句句话都能让她致命!
难道,姚舜英才是这王府里掩尽锋芒的那个人,姚舜英才是这王府里的狠角?
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可此时此刻,她却无心去想这些,因为有了刚才的败阵,她开始担心起姚舜英的亲自查凶,她……真的会查出什么来吗?
“紫萸,你去把府里所有男仆都叫来。”秦悦的话那就是圣旨,郁青青此时的语气更加有范了,倚在坐椅上命令下得底气十足。
此时她才明白,为什么要搞宫斗、搞宅斗,这被人踩在脚底下的苦逼感觉确实不堪忍受,这高高在上说一不许二的感觉是真好。现在还只是她得了秦某人一句话而已,要是她是名符其实手上捏权的王妃,还不定过什么逍遥日子!
得了令的紫萸马上下去,没一会儿,大群的男仆依次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