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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苏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清缶肯定的说道。
秦珂知道这话的意思,于是点头笑笑:“你莫要怪我,许是我多疑了,我只是……”
“我知道二哥对你帮助不少……”
秦珂转过头去,鼻子又是一酸。
清缶愣愣的望着她的背影:“我到是羡慕他的。”
托梦
秦珂回到家中,那头阿牛已经将摘掉的芽叶全部打包送了来,秦珂哪还有心思看,便吩咐他放在家中库房之中,日后慢慢再做研究。
梨花从里面出来,腰间挂了一串铜钥匙,走起路来哗啦啦直响。
“呦,这不是小姑子嘛,怎么?苏家的丧事还有你的份?”
秦珂瞪她一眼,也不言语。到是冠男跑过来拉住她:“姑姑,可是那苏家的长公子死了?”
秦珂摇摇头:“才怪。那家伙是要遗臭万年的,死的是个好人。”
“哪位?”冠男不依不饶。
“苏二公子。好了,你别来缠我,姑姑累了。”秦珂耷拉着脑袋往屋里走。
梨花撇撇嘴:“好好的怎么就死了?莫不是自己人见他太出挑?庶子出挑,嫡子往哪放啊!呵!”她一边摇头晃脑的说着,一边歪着眼睛看秦珂。
秦珂看了看她,也没言语,心想,这悍妇到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正这时,娄大从外面进来,见到梨花正和秦珂说话,便一头扎进父母屋中。过了片刻,娄木便出来拉秦珂。秦珂不明所以,却见那头,梨花早已瞪着眼睛关了房门。
这些年来,她们婆媳关系便一直不好,也不知怎的,那梨花竟然知道了当初娄母只给她买半个月的养身药,自此便越发结了仇怨,相见如同敌人一般。在家里也不说话,只在外人面前做做声势。
“干嘛?”秦珂望着一脸正色的娄母。
“冠男九岁了吧。”娄母喃喃自语。
秦珂撇撇嘴:“她是你孙女,何来的问我!”
“你这丫头,惯没有好好说话的时候。”娄母陪着笑,脸上的皱纹顿时一紧。
“你又物色了什么人物?”秦珂早知道她心里的算盘,索性点破,让她尴尬。
娄大一时忍不住,凑上来道:“妹妹别取笑老娘,这回是我自己看中的。”
秦珂顿时一瞪眼睛。那娄大知道她要骂自己,只能笑道:“妹妹稍安勿躁,听我说嘛。”说罢,转身去倒了碗热茶,才又接着说道:“妹妹最是善解人意,这些年哥哥被你嫂子欺负的也够了,她九年未再生育,咱们娄家也需有个传承香火的男丁,再者,日后你和冠男都要嫁人,到那时候,谁来支撑这个家啊!”
秦珂闻言一拍桌子:“你哪只耳朵听说我要嫁人啦?还是你盼着我赶紧嫁人?”
娄大赶紧赔笑:“都不是!都不是!我只是说,日后,日后嘛。”
娄母见儿子说不到点子上,赶紧接着道:“是隔壁张家婶子的外甥女。她母亲在邱家做浆洗,家里有点小钱,咱们也不图别的,人家见咱们家经营着一个茶园,又年年都被苏家收了去,这才肯把女儿嫁给咱们家做妾侍。这可是好亲事啊!”
秦珂皱着眉头听了会子,然后咧嘴一笑:“我当是谁,原就是那个浆洗妇的女儿,只怕仗着是邱家的人,身上带着些傲气吧。”
娄母赶紧道:“不会。张家婶子你也见过的,就是前儿你笄礼时候做司仪的妇人。必不要驳了人家的面子才好啊!”
“那梨花怎么办?”
“由着她去。”娄母挑着眉毛,歪嘴道:“她一不孝敬公婆,二来对丈夫苛刻,三又不会生男娃,咱们娄家不休她已经算好了。”
秦珂心里虽然不愿意,可一想到平日里梨花的骄悍跋扈样,便索性将心一横:“好吧。可我不负责张罗事,你们要钱多少?”
娄母见状喜笑颜开:“梨花那里的钱,我们要不出,只能管你要来顶一顶。要不五十两?”
秦珂一瞪眼:“娶个妾侍要五十两?做梦吧!”
“那就四十两?”娄大伸出四个指头。
“她是金人儿吗?”秦珂翻翻白眼。“你娶梨花时候也没这么大张旗鼓,如今有钱了,娶个妾侍便这般奢侈,小心梨花直接闹掉你的场子。”
“这……”娄大急的直挠头。
“这样吧,我只给你二十两,其余的钱你自己筹备。”秦珂抬腿要走,却被娄母拉住。
“二十两够干什么!那是张家的丫头,人家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万不可这般草率!”
“草率吗?我怎么不觉得。二十两白银,足够咱们从前吃喝一年的。你若觉得少,便同梨花要去。”
娄母硬是托她不住,急的暗骂她狐狸精胳膊肘子往外拐。
秦珂可不管那许多,一个人溜溜达达回到自己屋里,倒头便睡。许是白天里费了不少精神,一躺下便立刻进入梦乡。
隐约的,竟见一个人远远的来了,身穿件古铜色长袍,袖子上还粘着几片竹叶,离的近了方才看清样貌,竟是苏清爵。
秦珂喊他二公子,他只是摇头。问他穿了这许多衣裳是不是觉得热,他也摇头。再问他今日里躺在棺材中的可是他。他却垂首不语。
秦珂说,那芽茶喝着还好吗?他却说,嗓子里痛。说着张开嘴巴让秦珂看,秦珂踮脚凑上去时,竟闻到一股子泽兰香。
“好香!公子怎会这样的香?”
“哎呦呦!公子的香,你怎知道!”
秦珂被个银铃般的声音刺醒,一骨碌爬起来,对面竟坐着红袖白衫的小灵仙。
“怎么是你?”
“不是我,难道还是哪家香香的公子呀!”小灵仙边说边笑,竟一时扑在锦被上起不来。
“都是你,带了一身的泽兰香,硬生生断了我的梦。”秦珂一巴掌拍在她的脑门上。
“哎呦,还好意思说呢!告诉我,你梦见哪家公子了?”小灵仙凑上来,一脸猥琐。
秦珂将她推到一边:“别离我那么近,泽兰香也会熏死人!是苏二啦!”
小灵仙闻言愣了愣:“喂,痴三儿。那苏二不是已经死了?你莫不是被托梦了?”
“托梦?!”
小灵仙一脸煞有介事的模样,让秦珂一下子来了精神:“你可会解梦,算命之类的把戏?”
小灵仙顿时皱起眉头:“什么叫把戏,那叫方术好不好。”
“这么说你会喽?”
“一点点,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哎呦,你祖祖祖爷爷不是张良嘛!张良会的,你多少该知道点吧。”秦珂拉住她笑眯眯道。
小灵仙撇撇嘴:“你且说来听听,我看看能解不能解。”
秦珂依样将梦境说了一遍,那小灵仙一会张嘴,一会叹气,一会又戳戳鼻子。直到最后才摇头道:“怕是他死的冤啊!”
“冤枉吗?我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秦珂大声道。
“依我看,你最好别管这事。”小灵仙继续戳鼻子。
“不行,他给我托梦了,我哪能置之不理。”
“可你怎么管?”
这话到把秦珂问住了。的确,她怎么管?一个外人,能对堂堂苏家的家事指手画脚吗?
“你也觉得事情蹊跷,对吗?”秦珂转眼去看小灵仙。
那丫头只管摆弄手里头的一尾辫子稍,扭来扭去。“好好的苏二,才二十几岁,怎就一下子没了。说是风寒,到底有多严重?我前儿还见他打马从山上下来呢。”
“从山上下来?”秦珂瞪大眼睛:“他去山上干嘛?”
“我怎么会知道,反正是独自一人,脸上表情严肃的紧。”小灵仙歪着脑袋回忆着。
“唉!”秦珂叹口气:“这些公子小姐们,真是搞不懂。我那银簪子,一直在周春晖那里,竟到现在也赎不回来。”
“怎么回事?难不成赎金今年又长了?”小灵仙瞪大眼睛。
“谁说不是,现在涨到了一百二十两!一百两我都拿不出呢,更何况如今我哥哥又要娶二房,真是雪上加霜。”说到这里,秦珂皱起眉头。一想到梨花的脸色连她也犯怵。她那动不动就以死相逼的性格,不要闹出人命来才好。
“这周春晖果然吝啬,怨不得别人叫她吝啬周。”小灵仙撅着嘴巴,眼睛一骨碌的乱转。
“簪子的事,宝珍娘子还不知道,九年了,她也曾提起过,我都闪烁其词,每每想来,都觉得有负于人。”秦珂低着头。
小灵仙眨巴着眼睛道:“你哥还真是不见男娃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