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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珂愣了愣:“你……我也不是故意伤你……”说着,她将手里的簪子缩了缩,心想到底是邱家的长公子,若是被他老爹知道自己刺伤了他,不知道还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那邱锦生却只是冷冷笑了:“你怕什么。”
秦珂有些不服气:“我,我没怕!”
邱锦生哼了一声,朝秦珂努努嘴。秦珂愣了愣,这才意识到,他是让自己过去。
“你要干什么!”她警惕的看着床上的男人。可仔细一想,自己如今和他被关在了屋里,他毕竟是个男人,若是他真想怎么着,那自己左右也是跑不掉的。于是朝前迈了一步:“你若是敢碰我,我便自尽!到时候你们邱家惹了认人命官司,也别想脱身。”
邱锦生仿若没听见,只冷冷笑着。秦珂只能怏怏的走过去,手里却紧紧握着那簪子。
邱锦生隔着夜色注视着她,禁不住低声笑了起来。秦珂顿时手足无措:“你笑什么?”
“原来传言竟是虚的。”他倚在帘幔深处,压着嗓子道。
秦珂顿时一愣:“什么传言?”
ps:
在北方,昨天是小年,过了小年离大年夜就近喽!不过听说清歌一片的死讯,心里还是相当不舒服。为她祈祷吧!正像文友说的那样,难道写文是高危职业?哎,人生在世,及时行乐的好。各位有什么意见请留言哦!让茶色热闹一点!
这女人我要了
邱锦生默了一会,方才淡淡道:“烟视媚行,诱惑士族公子,靠苏家,成了御用茶商。”
秦珂冷哼一声,不屑一顾道:“原来就是因为这个,你以为我当真是个人尽皆夫的女子,便尽管来占我便宜,是不是!”
邱锦生禁不住轻声笑了,夜色里,他从怀中掏出个烟斗,放到唇齿之间,又摸了个火折子,一道耀眼的火光燃起,秦珂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诡异妖艳的面孔,比之九年前,似乎越发艳美。只是眼圈下面低垂的黑晕使那本是极惊艳的面孔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邪。
火光熄灭,他深吸口气,再吐出时,月色朦胧的房间里腾起一团蓝色烟雾。
秦珂闻见一种带着麝香的苦涩味道,竟是先前他鼻息中若有似无的气味。
“这么盯着我看,你不怕再魂飞魄散?”
秦珂顿时愣了愣,随即扭过头去,心头却着实掠过一道惊凉。
“我到想知道,你当时看见了什么?”她小心翼翼说着,却真的不敢回头去看他了。
邱锦生凝眸打量着夜色中的女子。一身月白衣裳,身材窈窕,面容姣好,乌黑的发披落在身侧,犹如裹着好看的黑色丝绸,越发衬托着脸颊细白如瓷。他淡淡笑了,语气也跟着变的飘忽:“你如今大了,魂魄也七八分都归了位,想来是无碍了。”
秦珂闻言又是一惊,刚要再问,他却自顾自接了下去:“我当年一眼便瞧见了两个你。”
秦珂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心跳的快发烫了,怎么叫一眼瞧见了两个自己?
“一个只有六七岁光景,另一个却是个成年的模样。”邱锦生声音悠悠的,仿佛是他口里的烟雾。慢慢的缭绕过来。
“两个你,混杂在一处,一个懵懂的看着我,另一个则在水中挣扎……”他淡淡说着,仿佛不过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戏。
秦珂顿时屏住呼吸,她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痴三儿越大越与自己长的相像,直到现在,几乎与那生于二十世纪八零后的秦珂长成了一个模子。难道。这里还有什么隐情?
“怎么?为什么不说话?”邱锦生发觉秦珂一言不发,便略直了直身子,皱眉道。
秦珂缓缓叹了口气:“你的目光把我带了到了另一个时空。我再一次掉进江水里,险些被淹死。”
邱锦生淡淡笑了:“你和我是有通感的人,这也是我在后来才知道的。”
“通感?”秦珂觉得这个词很神奇。貌似在阿凡达里见过,可那是人和动物间的嘛。她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邱锦生点头:“我回来后也病了一场,险些丧命。”
秦珂顿时惊的站了起来:“为何我们都不知道?”
邱锦生淡淡一笑:“有些事自然不会对外头讲。”他默了片刻,又道:“好像你,便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秦珂连忙正了正面孔:“那为何我现在不怕你了?”
“我刚刚说了。你如今三魂七魄已经归位,这期间若是不出乱子,到十八岁便应全好了。”一边说,他又吐了口烟,整个人便慵懒的歪在床上,单手撑着身子,歪头来看秦珂。
“你派人来掳我,莫不是就想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传闻中的样子?”秦珂仍旧有些不解。
这次,邱锦生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吸着烟。蓝珊瑚的烟斗在月光下格外幽暗。
秦珂在他脚边的贵妃榻上打了个临时床铺。抱了床被子勉强躺下。她隐约觉得那邱公子不像是个会暗中下手的猥琐之辈,于是便大着胆子闭了眼睛。
夜深了。四更声起。
邱锦生缓缓走下床来,他垂首看了看睡梦中的秦珂,只见她呼吸均匀。眉头却死死皱着。
他禁不住淡淡叹了口气,扭身在房门上轻轻叩了三声。
在清冷的冬夜里,那三声轻叩显得越发凄寒。吱扭一声,门开了。门外立着个黑衣小厮。
邱锦生回头看了看,秦珂仍旧睡的安稳。
“公子……”
他将指头压住嘴唇上,示意那人低声一些。这才反手又将房门关好。
黑衣人上前一步:“老爷刚才来过。”
邱锦生披了件外衣,这才从怀里掏出烟斗,一点点磕着,细密烟灰从里面掉落,黑衣人连忙托着个蓝色琉璃碗盛了,这才又俯身道:“问咱们为何先下手。”
邱锦生淡淡皱了皱眉头:“父亲要她?”
“据说,侧夫人已经同意了,说是她哥哥将她输给了咱们家,老爷便要纳她为妾。”
邱锦生叹了口气:“父亲盘算的深远,必定不止这么简单。我冷眼瞧着,此事怕是与李月儿有关。你去回父亲,便说是我的话,这女子我要了。”
“是。”那人俯身退了出去。
月色越发明亮,邱锦生从桌上拾起一个织锦秀囊,取出些槟榔叶,又捻了一戳麝香进去,轻轻压进斗中,就着微亮的灯盏,缓缓吸了一口。
丝丝蓝雾袅袅喷出,犹如伸长的触手,缓缓融进月影里。
秦珂睡的很不安稳,不是发出些轻吭。第二天一早,她浑浑噩噩醒来时,觉得脑袋沉的要命,环顾四周才浑身一瘫,竟不是个梦,她当真坐在邱锦生的卧房里。
阳光晒进来,墨色床帏上层层叠叠的金色流苏闪耀着刺眼的光。可再扭头朝其它地方瞧去,秦珂却着实一冷。
只见但凡是用到帘子的地儿,都一概是墨色。贵妃榻和床都是沉重的绿檀木,手边那方案几是个造型奇特的蓝珊瑚,寻常的蓝珊瑚都是灰蓝色。而邱锦生屋里的却一概都是海蓝,冷眼望过去,便好似在另一个世界。案上放着一套冰白的陶瓷茶具,没有一点花纹。素洁的让人心里一空。
这人的审美的确诡异,秦珂咧咧嘴巴,扭头再朝帷幔深处望去,禁不住吓的倒吸了口凉气。
只见那邱锦生和衣而卧,此刻正直着眸子来看自己。
“我靠!你这是一晚没睡,还是早早起了!”
邱锦生眼眶下面厚重的黑晕轻轻一荡,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来:“我是不睡觉的。”
秦珂顿时目瞪口呆,老天还能再离谱点么?
邱锦生看了看秦珂,见她嘴巴张的老大。一副木鸡之状,便缓缓坐起身来,淡淡道:“你虽不似传言那般轻浮,可胆子却着实比传言还大。”
秦珂顿时愣住,转了转眼珠道:“难道是我哪里得罪了公子,所以才有今日这一劫难?”
邱锦生刚要再说什么,却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秦珂顿时跳了下来,那脚步声十分急切,俨然不止一两个人。任凭再大条的人也能猜到,这是来者不善的节奏。
情急之下。秦珂也顾不得许多,抱着被子朝邱锦生身边躲去。到底昨夜他轻薄过她,即便是求助也不是明晃晃的,她只走了几步,便又停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那邱锦生只淡淡望着她,眸子里竟有了几分笑意。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几位姬妾。
秦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