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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娄母连忙拉住她:“好了好了,招呼到了就成。你这身子这么沉了,莫再碰到桌沿儿碗边儿的,碎了东西不要紧,再惊吓到你。”
再说那梨花,虽然改了性子,但到底是个强悍的女人,闻言不怒反倒一笑:“母亲说的是,你这身子也沉的不像话了,才几个月,便这般模样。”说着,上下打量起李月儿:“到真和我怀冠男时候不一样呢!”
秦珂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于是含笑端起粥来,小之赶紧夹了些小菜放在她的碗里。
李月儿闻言脸色一冷:“姐姐这话说的有趣,自来妇人怀孕便是情貌各异,我这孩子兴许生下来就比寻常人高壮一些,这有什么稀奇。”
娄母垂首不语,半晌,却还是抬眼瞥了瞥李月儿的肚子。
李月儿穿件宽大的深衣,却仍能看见尖尖的腹部像个倒扣的簸箕。
梨花淡淡一笑:“自古便说有苗不怕长,他越大我们当然越高兴。妹妹你怎么反倒和我们不同呢。”
秦珂笑着抬了头:“嫂子如今到有精力了,赶紧来吃饭吧,不然都凉了。”
梨花来到桌边,款款坐下:“如今我这身子算调养的得法,小灵仙的药还是管用的,先前那些老毛病也都一点点好起来,说到底,还是善恶有报吧。”
娄母自是知道她指什么,于是只管垂头吃饭,却不敢接话。那娄父饭已吃的差不多,放下筷子皱起眉头:“媳妇这话说的不好听,怎么叫先前的毛病,那时候咱们家穷,自是什么都简陋的,你若日日抓着这些事情不放,那日子还怎么过。”
梨花闻言一笑,顺手指了指腰间的一大串钥匙:“小姑如今让我管家,我就自然不能忘了先前的苦,想着人生三起三落才能到老,便日日用这些事情提醒自己,凡事要节俭,要担当,要忆苦思甜呢。”说着她拿眼梢瞥了瞥秦珂。
秦珂暗自竖起大拇指,心想,梨花到底还是梨花,如今不用耍泼骂街,一样不容欺侮。
娄父定了定眸子,这才明白秦珂和梨花本就是一伙的,难怪老伴一句话也不说。于是只能尴尬的咳了两声,起身钻进屋子里去了。
“娄大呢?”秦珂自来是无视他惯了,这半天才发觉他不在。
梨花叹口气:“你如今尚在病中,我本是不打算告诉你的。”
秦珂愣了愣,随即一皱眉头:“难不成这小子死翘翘了?”
梨花瞪她一眼,嗔怪道:“不许胡说,他到底是我相公。”
秦珂吐吐舌头,扭脸去看李月儿,却发觉她毫不介意,只冷着一张脸吃饭。
“新宠都不介意,你跟我来什么劲。”秦珂在梨花耳边低声道。
梨花叹口气:“他这几日不知怎么,竟染上了赌瘾,一大早就去了赌场。”
秦珂闻言一惊:“赌博去了?!他还真是不想活了!!!”
这次李月儿也抬起头来。和梨花一样惊讶的盯着秦珂。
“他到底是你的亲哥哥,怎么说起来好像连个外人都不如!”李月儿放下碗筷,有些生气。
秦珂冷哼道:“亲哥哥!你莫不是因为他是我的亲哥哥才嫁给他的吧!”
李月儿顿时一激灵:“我嫁给他跟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认为我是个攀附权贵的人!”
秦珂又是一哼:“我可不是什么权贵,我只是与权贵相识罢了,比如说,周家。”说罢,她狠狠盯住李月儿。
李月儿顿时愣住,眸中隐隐现出惊恐之色。
秦珂才不管那许多,扭身道:“小之,你和惠儿一起去。务必把那不成才的东西给我拉回来。”
然而。她这话刚说完。却见小之和惠儿脸色难看。梨花一挥手:“你是气糊涂了吧,她们两个女孩子家的,怎么好去那种地方。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呢。”
秦珂想想也是,他们两个才十三四岁。的确是见不得那种场面,赌场里都是男人,万一出点什么事总是女孩子吃亏的。于是点点头:“是我糊涂了。”
李月儿皱眉道:“阿德和阿庆呢,让他们去吧。”
梨花淡然一哼:“他父亲腿伤犯了,我准了回去照顾着,过年也不用回来。你就别想着这两个人了。”
李月儿又是一愣:“过年咱们正缺人手,姐姐竟把他们两个派走了!万一有个什么……”
秦珂顿时有些不耐烦,冷冷道:“咱们是女人,又不是废人。万一有个什么,自己也能保护自己,你就别担心了,管好你自己和娄大吧。整日里跟在你身边,怎么就染上了赌瘾!”
李月儿又羞又气。脸色渐渐红了起来,她还要再理论,秦珂却已经放下碗筷,起身回西厢了。再去看娄母,那老东西怕引火烧身,早就躲到一边去了。把个李月儿气的火冒三丈却找不着个发泄的地方,只听的铛的一声,手边的碗被砸在了地上。
秦珂刚好走在院子里,小之顿时一哆嗦:“月娘砸东西了!”
秦珂扭头冷哼一声:“这算什么能耐。”
“姑娘可别这么说,这不吉利呢!”
“怎么不吉利?”秦珂扭头看向小之,却觉得这丫头人小鬼大,迷信的很。
小之把嘴巴凑到秦珂耳边:“孕妇碰碎了东西,怕是要滑胎!”
秦珂闻言一寒,随即一摆手:“怎就那么容易滑胎,别瞎说。”说罢,一边咳嗽一边朝西厢走去。
话说秦珂这葵水总也不走,脸色便愈发难看起来。整个人惨白的。
苏五因不放心傍晚时候又来看她,却听说她已经睡下了,便有些纳闷,偷偷拉了小之问,这才知道究竟。
第二天一早,便派了水仙带着小厮送了各种固本的中药来。
秦珂一一翻了,却觉得纳闷,这小子简直是病急乱投医,期间竟夹杂着鹿胎膏,益母草,什么人参大补丸,还有各种奇怪东西。
“他这是要吃死我呀!”秦珂撑着一张死人脸,撇嘴道。
那水仙却俯下身来,仔细打量着她:“姑娘脸色晦暗,真是气色差的很呢!”
秦珂咔咔嗓子:“你,躲远点。本姑娘正闹心着呢。”
水仙连忙道:“姑娘因何事闹心?”
秦珂想了想,却觉得她来的正是时候,于是叹口气:“我家哥哥,就是那个娄大,已经几天没回家了。据说是去赌钱,我看不这么简单!”说罢,又叹了口气。
水仙刚要说话,却听身后脚步声响,扭头一看,竟是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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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转性儿了?
“公子怎么亲自来了!”
苏五一抬腿,便坐在了秦珂身边的床沿上,秦珂想躲却没来得及,袖子被他压在身下面。她拉了拉,哭丧着脸道:“我说,你坐了我的衣服,怎还心安理得的样子!”
苏五连忙抬抬屁股,让秦珂将那半截袖子收进被子里去。然后瞪着水仙道:“让你来送个东西,慢的像头牛,也不快回去回我,到急的我自己跑了来。”
水仙顿时委屈,颤着胸脯道:“姑娘脸色不好,我就多问了几句,公子怎么这么说人家!”
秦珂连忙打圆场:“就是,她也是关心我嘛。”
苏五这才一摆手:“你去外面候着吧。”
水仙听话的退了出去,秦珂却瞪了苏五一眼:“偏你嘴大,天寒地冻你让她上哪候着,你以为我们是你府上呢,门口还有一排暖廊。”
苏五一撇嘴:“你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只管告诉我这寒气从哪里着来的。”
秦珂见他形容正色,只能笑道:“不小心掉水里去了。”
“你当我是那些人么?”苏五将身子俯下来,沉眸注视着秦珂的脸:“你随便一说就当真?”
秦珂顿时有些尴尬,缩了缩脖子:“不然怎样,难道还是我自己走下去的呀,我可没那么傻帽。”
苏五定定的望了秦珂一会,冷声道:“有人推你的,对不对。”
秦珂顿时大惊,凝了眸子去望苏五。
“我就说呢,定然是这样。”苏五怒目圆睁,一双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是谁干的!”
秦珂一咧嘴:“都说了是我自己……”
苏五的眉头猛的挑了挑,他抬起一只胳膊,将秦珂朝自己身边拉了拉:“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谁?”
秦珂知道瞒不住她,便只能胡编起来,说是一个黑衣人,自己也没看清楚。苏五先是有些不信。可随即却点了点头,秦珂也不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