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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点好吃的。”
冠男笑着应了,扭身便跑。
“这小妮子,惯会用跑的。”小灵仙挥了挥手,却发觉冠男根本没回头。
秦珂得意洋洋:“当然!也不看是谁侄女。”
正如秦珂所料,剩余的茶叶太阳还没落山就卖完了。最后买茶的李家,捶胸顿足的央求,下次采了血绮,可一定要第一个通知他们。这次是因为赏梅着了风寒,多睡了些,待想起茶叶的事情,便已经晚了。
梨花安慰了他一番,将明年头茬春茶先定下了一斤整,这厮才捧着仅剩的二两茶叶,眼泪巴叉的走了。
秦珂回家时,竟惊奇的发现全家老小齐聚一堂。脸李月儿都笑脸明媚的站在娄大身旁。
众人齐齐站在廊下,注视着她。
ps:
秦珂脑子是好用的,每到不知所措的时候,她都会告诉我该怎么办。所以我喜欢这个女主,就像喜欢《梦落银川》里的灿烂的炀,和《一段锦》中隐忍多情的长烟。
再推荐下《君心不良》这部小说,绝对情节紧凑又有看头,女主聪明智慧,总之偶很喜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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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财神
她身后跟了小灵仙和葛平,叨扰了人家那么久,自然要请顿饭来表示一下喽。何况,秦珂的表达方式,惯是请客吃饭的。
小灵仙推了推她:“你如今地位骤升哦!”
葛平也贼笑道:“六斤茶叶卖了近千两黄金,这大楚,便也只有她一人了。”
秦珂迈步进门,一边用手揉着脸蛋,一边咧咧嘴,做出个极丑的笑脸:“各位起的好早啊!”
她刚走到门边,娄大便冲上来拉了她的腕子:“好妹子,你可真是咱们家的财神娘娘!”
秦珂一咧嘴:“还真头一回听说财神是个女滴!”
娄母也上前一步,堪堪抹了两把眼泪:“这个年看来好过喽。”
秦珂扭头去看梨花,只见她指了指脚边一个不大不小的木箱:“你亲自打开来验过,我可一直替你藏着呢。”
秦珂走上去,双手一抬,箱盖“吱呦”一声打开,里面现出大片金黄,在太阳下头闪闪发光。
“真想不到,千两黄金,竟要用个箱子才装的吓。”秦珂暗自慨叹。
“何止呢。”葛平俯身过来:“怕是你我都抬不动它。”
秦珂一愣,想来自己在现代也算是个富家女,却真真没抱着这么多黄金走过路。禁不住扑哧一笑:“好端端的,抬它来做什么。”
众人皆笑起来。
深冬时节虽是荒凉,可在娄家小院子的上空,却升起别样的温暖欢乐。树上的麻雀蹦跳的叫着,仿佛枝头上已经看见了春的气息。
秦珂做梦也没有想过,这一箱金子将彻底改变她的人生。那一年她十五岁,笄礼上的顽皮还未褪尽,便走上了柳原真正的贵族生活。而她此生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苏家,白雪覆盖的园子里。一个贵族公子翘首对着枝头的麻雀。他本以为秦珂会因不会泡制茶饼而矢势,却不想她优雅流畅的完成了整个过程,茶色茶香具佳。更没想到,他的茶饼虽然卖的很好,声势却被她的子时香夺了个尽。
他皱起眉头:“竟然将那壶茶倒掉了。”至今想起那一幕。他的心都禁不住一紧。“她便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所有人记住。让那茶香嘎然而止,却成了一道绝响。”他扬起嘴角,这次是棋逢对手了。
此时。一个山羊胡男人端着个算盘走上来:“四公子,去娄家偷偷摸摸卖茶的人已经到了乔装打扮的地步了。”
苏四冷哼一声:“左右她手里的血绮不过五六斤。”他仰起头:“幸而不过五六斤。”
那下人点点头:“只是,真是没想到,那些士族公子们竟背着公子做出这种事来。”
苏四冷笑,面色阴沉下去:“皆是锦衣玉食,哪来的信义。如今又是我棋差一招,怨不得别人。”
“可惜了公子与他们周旋花的那么些钱财。”山羊胡叹口气。
“话也不能这么说。如今是因为贪恋舌根之欲,又被那小女子挑唆的各个欲火焚了身,这才使尽浑身解数讨那一杯茶喝。”苏四不易察觉的冷笑着。
山羊胡眯起眼来:“那女子的确厉害。让人尝了甜头却又一股脑倒了茶水。”
苏四眸子里升起一道冷光:“喝茶的人,最贪的便是那第二壶。便像是个尝了甜头的男人,巴巴的等着情人一般。”
山羊胡抿嘴一笑:“茶乃风雅之事,偏让四公子说成了情色。”
苏四冷笑:“世间悦人之物,皆如情色男女,一进一退。都是个欲望贪恋。我又说错了么?”
山羊胡捋着胡须:“虽是不错,却到底荤了些。外人面前,四公子莫要这么讲话。”
苏四朗然一笑,抬手拍了拍那人肩膀:“老钱,你是最了解我的。便该知道。我有分寸。”
那叫老钱的山羊胡,抿嘴一笑,垂头不语了。
苏四默了半晌,正色道:“我听说凌舞来了柳原?”
老钱点头:“二老爷传了密报,他的确是来了。而且是只身前往,没带侍卫。”
苏四皱起眉头:“可有画像?”
老钱摇头:“咱们家二老爷官拜大司仪,却从未见过此人。只隐约听说,此人相貌俊美,举止脱逸,平日里最喜佩戴女子的花钿,且舞姿奇绝,令人动容。”
苏四禁不住眯起眸来:“戴着花钿?舞姿奇绝?这样的男人能被人看作俊美,那么不是看的人有病,便是此人当真绝色。”
山羊胡点头:“以老朽之见,只怕是后者。”
苏四垂眸冷笑:“这么个人物,若是来到民间自然要乔装一番的。”
山羊胡也露出奇异的笑来:“那是自然,否则必定万人空巷。”
“这么劳师动众,便只是相看皇城的风水?”苏四皱着眉头。
山羊胡笑道:“这便是天底下头等大事了。二老爷命我们想办法与之结交。”
苏四点头:“连二叔都没见过,此人的确有些意思。”
两人正说着,一阵咳嗽传来,苏四回过身去,见来人瘦削,身着素色衣衫,两鬓现出点点斑白。
“母亲。”他上前一步。
来的正是珍夫人。才一年不到,她竟白了头发,面色也变的枯黄。先前那番精致润美的样子,皆随着苏二的早逝一扫而去。
“好孩子。”她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颊:“什么事让你这么忧心?”
苏四摇摇头:“没什么。都是生意上的。娘不必为我操心。”
珍夫人又咳了几声:“孩子,苏家这么大的产业,你撑不撑得住啊!”
苏四微微一笑,脸上的温柔任是谁都不曾想到的。老钱缓缓转身退出院子。
“娘,我走南闯北惯了,如今管的都是些动动嘴皮子的事,已经是悠闲了。”说着,他将珍夫人的手暖在掌心里,轻轻揉着:“娘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别为我忧虑才好。”
珍夫人淡淡一笑,她最是知道儿子的品性。任是再苦也不会挂在嘴上的。
“都是娘不好,怕惹恼了嫡夫人,自小便只会教导你们两兄弟一味忍耐,却没想到……要是你哥哥还活着,你也不必吃这么些苦……”说着。竟掉下泪来。
苏四连忙俯身去劝慰:“娘亲不必多想。有些事情早晚都会水落石出,是黑的白不了。你且放宽心。”他还想说什么,却定了定。到底还是压了回去。
珍夫人点点头:“你也不必劝我,我如今也想好了。什么也不争,只每日佛前三炷香,求佛祖保佑你早早娶房媳妇,夫唱妇随才好。”
苏四顿时脸上一囧,喃喃道:“娘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珍夫人怜爱的抚了抚他的额头:“还是小时候模样,任凭你在外面多风光,一说到娶媳妇便先红了脸膛去。”说着,将额头贴在儿子脸颊上面。轻声叹了口气:“硬是生在这样家里,把我好好的孩子逼冷了面孔。”说着,又落下几滴泪来。
苏四连忙捧起母亲的脸来:“娘别总为我们伤心,一定要顾着自己的身子,说不定哪天咱们家真有了大喜事,到那时候您到先白了头发。看起来还没有嫡夫人年轻,那可怎么好。”他知道自己母亲最是注重容貌,因而说了这样一番体恤的话来,到把珍夫人说的脸色一缓。
“你爹见我失了你哥哥,便将你送回我身边。算起来,他还不算太狠心。”
她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