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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可能不是戏子,而是想趁机作乱的刁民。他之所以不敢以真实面目示人,有可能是怕我们认出他来。我且前去试探一番,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燕双鹰想到这里,和身旁的猫头鹰、九头鹰耳语了几句,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燕双鹰穿过人群来到戏台前,一个‘鹞子翻身’跃到台上,大声喝道:“唱花脸那个,我看你有些本事,不如我们比试比试身手。你要是答应我,赏白银五十两;要是输了,就让我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燕双鹰说罢亮出了宝剑。
赵飞刀认识燕双鹰,并且知道他是塞外七鹰的老大,轻功好,剑术高明。他看到燕双鹰亮出剑,惶恐的说道:“大侠,我只不过是一个戏子,又不懂剑术,你要我怎么跟你比?假如你想显摆自己的本事,还是去找那些江湖高手。小的只会耍一些花把势,实在要比不如一剑要了小人的命。”
张凡看到有人找赵飞刀的麻烦,就知道事情不妙,他走上前来满脸赔笑道:“这位大侠,刚才看你一纵身跳到台上,就知道你的本事高强。你一定是江湖上等尖高手,我们都是一些穷戏子,请你不要刁难我们,妨碍我们唱戏。我们此番登台演出是为了让皇上和各位大人乐呵乐呵,请你不要打搅我们。要是我们半途而废,扫了皇上和丞相大人的雅兴,你我都吃罪不起。”
燕双鹰听了,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收起宝剑站立一旁。
赵飞刀见燕双鹰怀疑自己的身份,他后悔自己登台之后表演得太投入,他的轻功绝技让燕双鹰产生怀疑。为了弥补先前的过失,他的一招一式都按照戏子们的样子去做。燕双鹰见赵飞刀没有先前那样投入,更加怀疑赵飞刀的身份。他去了后台,把自己化装成马超,手里拿着兵器走出来和张飞大战。赵飞刀见始终摆脱不了燕双鹰那双锐利的眼睛,只好硬着头皮迎战。两人枪矛相交,打得难舍难分。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那喝彩声此伏彼起,一浪高过一浪。
燕双鹰越战越勇,赵飞刀有些招架不住了。燕双鹰看到赵飞刀难以招架,一枪刺来直奔赵飞刀咽喉,赵飞刀把头一低,一甩手,刷刷刷飞出三把飞刀,燕双鹰见了,将身一纵躲过飞刀。
“赵飞刀,没想到真的是你,这回看你往哪里跑?”燕双鹰吼道。
张凡见事情败露,率领戏班子一拥而上,迎战燕双鹰。燕双鹰毫无胆怯,叫一声:“兄弟们,快上来捉拿乱党。”话音刚落,只见猫头鹰、九头鹰、苍鹰、雄鹰、云中鹰、云飞鹰陆续跃到台上,他们各自亮出兵器,和戏子们厮杀成一团。台下的铁血队见了,纷纷上来帮忙。那些禁军见了也亮出兵器前来帮助塞外七鹰。
“兄弟们,不要恋战,大家分头撤退。”张凡说道,说罢一抽身跳下台去,顷刻之间隐身在人海中。戏子们和铁血队成员也纷纷跳下台去,塞外七鹰和那些禁军见了,连忙跳下去追赶,其余禁军全都赶来把戏子们和铁血队包围起来。戏子们身穿戏服,容易辨认,被塞外七鹰打杀了好几个,剩下的被生擒活捉了。张凡第一个逃脱,他一边走,一边脱下戏服,费了好大的劲才得以逃脱。铁血队混进人群,有的被俘,有的被杀,只有李忠和两三个兄弟侥幸逃脱。赵飞刀始终摆脱不了燕双鹰的追赶,他被塞外七鹰包围起来,左冲右突不能逃脱,最好在走投无路之下,自杀身亡。至此为止,精心策划的刺秦行动功亏一篑。(未完待续。)
三百四十章:张凡躲进灵隐寺
话说张凡脱下戏服,摘下头冠,用黄土抹了一把脸,夹在人群中趁着混乱迅速离开西湖,去了灵隐寺。灵隐寺善男信女来来往往,张凡略作打扮,乔装成香客进了灵隐寺。在灵隐寺,张凡认识一位慧静和尚,这慧静和尚原是忠义社成员,只因当年金兵南侵毁了家园,害得他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他万念俱空,来到灵隐寺出家当了和尚。张凡和慧静曾经见过几次面,两人交情深厚。慧静一眼看到张凡,惊愕不已。张凡把刺杀秦桧行动失败,戏班子和铁血队都被塞外七鹰和禁军围困,死伤惨重的大致情况说了一遍。慧静听了双手合什,口颂佛号道:“阿弥陀佛,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施主,天意不可违,秦桧大限未到,不可强求。此地不可久留,你还是赶紧离开吧!”张凡听了,只好离开。刚走出大殿,只见冯忠、冯孝带着一大批禁军来到了灵隐寺外面,把灵隐寺包围得严严实实。
张凡见势不妙,又缩了回去,慌慌张张的说道:“兄弟,外面被官兵包围了,要想从他们眼皮底下溜走是不可能的,你快想想办法。”
慧静听了,什么也没说,招招手向里面走;张凡随后跟了过去。两人来到一间禅房,慧静打开了暗室门,让张凡钻进去避一避。“兄弟,谢谢了。”张凡说罢钻了进去。慧静重新关好暗室门,然后走出屋子,来到大雄宝殿。大雄宝殿之内,冯忠带着十多个手下把方丈和几个打坐的小沙弥围起来逼问。方丈双目微闭,双手合什,一言不发。
“方丈大师,有没有看到一个戏子走进来?”冯忠问道。
方丈依然打坐,手捻佛珠,口里念念有词。
“方丈,问你话来,你是聋了还是瞎了?怎么不答话?”冯忠恼怒道。
“阿弥陀佛,老衲乃出家之人,四大皆空,什么人也没有看到,心中只有我佛如来。”方丈半响说道。
冯忠听了怒火中烧,他命令禁军在灵隐寺展开地毯式搜索。那些禁军在每一间禅房翻箱倒柜,把经书洒满一地。到处都搜遍了,也没有发现什么戏子。
冯忠、冯孝并不甘心,他们把所有的善男信女和寺里的大小和尚全部集中起来,逐个盘查。那些善男信女都是灵隐寺附近的居民,他们一一道出了自己的姓名、籍贯。冯忠、冯孝又一一进行试探,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但是,他们认定乱党在灵隐寺,不肯放过每一个可疑的人。
“阿弥陀佛,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累及无辜。放他们下山吧!”方丈说道。
冯忠于是把那些老幼妇孺放下山,只留下那些精壮男子和寺里的和尚。
“你们这些和尚都听好了!限你们一个时辰之内交出乱党,否则火烧灵隐寺。”冯忠说道。
方丈依然双手合什,手捻佛珠,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那些和尚们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一双双眼睛看着方丈。那些禁军把所有和尚和嫌疑人围了起来,冯忠吩咐禁军搬来柴火,准备用死来威胁大家。善男信女们见了,一个个跪地求饶,连声叫冤叫屈。和尚们全都打坐念经,强迫自己消除恐惧。
“你们到底谁是乱党,站出来!不要累及无辜。我知道你们在这里,限你们半个时辰自己站出来!否则,你们将会统统烧死。还有你们这些和尚自己站出来辨认,这些人当中哪些是经常来你们寺院的香客。那些人你们不认识,说出来饶你们不死。”冯孝威胁道。
那些和尚听了,纷纷站起来辨认,他们把熟悉的香客指名道姓的说了出来,到最后只有三个人变成嫌疑。冯忠吩咐禁军把那三个嫌疑人抓起来。那三人连声叫屈,冯忠不理不睬,给了那三人一顿毒打,逼问他们余党的下落。
“官爷,我们是冤枉的,我们三个是金陵人氏,是做买卖的商人,前几天来到临安,听说灵隐寺香火很旺,卦签很灵,因此就来到灵隐寺求卜问卦。我们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求官爷网开一面绕过我们。”那三人跪在地上,为首的那个留胡子的中年人说道。
“你们是做什么买卖的?你们在临安有没有认识的人?说出来叫他来作保,我们就可以饶恕你们。要是没有人替你们作保,那你们只好去大理寺候审。”冯忠说道。
“我们是做丝绸生意的,临安城陈记丝绸铺老板陈有才可以替我们作保。请官爷带我们去陈记丝绸铺,要是我们有半句假话,听凭官爷处置。”留胡子的中年人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做丝绸生意几年了?来临安几回了?你们还有没有其他证人?”冯忠问道。
“小人姓赵,叫赵有根,外号‘赵胡子’,做丝绸生意七八年了,来过临安四五趟,每次来小人都和陈老板做生意。这次来就是想从陈老板那里进一批货回去,现在临安的丝绸到了南京都是畅销货。我们生意人赶季节,耽搁不得。求官爷看在小的们生意买卖上放小人们回去。”赵有根诚惶诚恐的说道,说罢不断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