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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京城的差人前面带路,田思忠很快来到了潭州。
岳元帅听说劳军的御酒和粮草到了潭州,心中大喜,急忙差人去水口把韩世忠元帅请到城里来一起接旨。田思忠把御酒、粮草送到了教场,命
令属下小心看守,等岳元帅、韩元帅前来清点交接。自己骑马进城宣旨。
田思忠来到帅府,只见岳元帅和韩元帅都在帅府,心中大喜,大声喊道:“圣旨到——岳飞、韩世忠接旨——”
岳飞、韩世忠齐刷刷跪下领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征讨大元帅岳飞、韩世忠,洞庭剿匪,立下奇功,朕心甚慰,特赐御酒三百坛,金银财帛若干犒劳三军,希再接再厉,
一举平寇。钦此!”田思忠宣读完圣旨,岳飞、韩世忠听了大喜,连忙领旨谢恩。
岳元帅和韩元帅陪着田思忠一起来到校场,双方交接粮草和慰问品,田思忠和岳元帅一一做了清点。“二位元帅,我知道这三百坛酒不够
将士们享用,不过,这是皇上的一片心意,虽然少了点,可以去民间买一些酒来冲兑这御酒”田思忠说道。
“田大人说的是,鹅毛虽轻情意重,请田大人回去转告皇上,就说岳飞、韩世忠代表三军将士谢谢了。我们一定不负皇上的重托,彻底剿灭洞
庭湖匪患。”岳元帅说道。
再说牛皋听说皇上派钦差送来几百坛酒犒劳将士们,心中好不快活?他一阵风似的跑来,看到校场摆着一排排御酒坛子,忍不住馋虫爬了上来
。
“这酒的确是好东西,喝一口,精神抖一抖;喝一杯,精神不疲惫;要是喝上七八盅,走起路来一阵风。嘿嘿,这可是皇上钦赐的好酒,我老
牛今天可要大醉一场。”牛皋想到这里,心里偷偷的乐。
牛皋来到那御酒跟前,只觉得一股酒香味扑鼻而来。“好香好纯的御酒,待我先打开看一看、尝一尝。”牛皋心里寻思着。他看着岳元帅、韩
元帅和田思忠在那边清点粮草,不管三七二十一,顺便将一坛御酒的泥头封印打开,忽然一阵浓烈的酒气冲入七窍,穿入大脑,霎时间,只觉
得头脑一阵一阵的的疼痛起来。牛皋心中暗想道:“这是什么酒?为什么我老牛喝了半辈子酒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酒味有点异常。待我先试
探一下,再喝也不迟。”这牛皋是一员福将,鬼见着他都会让路。这酒有些诧异他已经感觉出来,只是这是皇上钦赐的御酒,他不敢怀疑酒中
有毒。
牛皋虽然有点鲁莽毛躁,但大事来了他一点都不糊涂,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牛皋决定找人尝尝御酒。他来到那个赶车的差人面前,微笑着说
道:“兄弟可否会喝酒?”那差人平曰里是一个酒鬼,见牛皋问起,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实不相瞒,喝酒是我的嗜好,三天不喝酒,全身
都发抖,不吃饭可以,不喝酒难受。”
“这里有御酒,想喝你就喝吧。”牛皋说道。
那差人听了欣喜若狂,感激的说道“若是老爷肯赏小人酒喝,那是小人的福分。小人谢谢将军了!”牛皋道:“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客气。只
是没有家伙什盛酒。”那差人立刻说道:“小人出门的时候早准备了家伙什,就是希望随时可以派上有场。”
牛皋接了瓢,便去坛里舀了一瓢,递与那差人道:“快些喝了,喝完了再再赏你一瓢。”那差人是个贪杯的,说道:“多谢老爷!”接过来,
两三口就喝完了。不喝犹可,这酒一下了肚,霎时间,一交跌倒,满地乱滚,不多时,七窍流血而死!牛皋见了大惊,喊道:“我等血战疆场
,九死一生,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这昏君名为犒劳我们,其实是想用毒酒毒死我们。天底下哪有这样的昏君?!”牛皋一边喊,一边拿起两
条锏来,将这三百坛御酒尽皆打碎。军士着急,忙来报知岳元帅。岳元帅吩咐令牛皋上来。牛皋走上来,大叫道:“元帅先把钦差杀了,然后
进都面圣,他为什么将药酒来药死我们?”岳元帅问道:“何以晓得是药酒?”牛皋道:“那差人吃了,顿时七窍流血而死!所以小将一时气
愤,将御酒全部打碎了。”岳元帅问道:“还剩得有没打破的酒坛子么?”牛皋回道:“没有,因为我气不过,所以全部都打碎了。”岳元帅
听了大怒,喝叫左右。“把牛皋绑去砍了!”韩元帅叫道:“且慢!”于是向岳元帅说道:“若不是牛将军打碎酒坛,我等尽遭其害,所以牛
将军不但无罪,而且有功。”
田思忠见此情景也是暗中庆幸,趁机说道:“岳元帅,下官知道你治军严明,但是牛将军识得酒中有毒,不但救了元帅和三军将士,也救了下
官一命。他的确是如韩元帅所说:不但无罪,而且有功。恳请岳元帅饶恕牛将军。”岳元帅说道“既然二位说情,吩咐与我把牛皋赶出营去!
”牛皋道:“我是要跟随元帅,不到别处去的。”岳元帅道:“我这里用你不着,快快走出去!”牛皋再三恳求,岳元帅只是不留,牛皋只得
上马去了。
岳元帅面向田思忠问道:“这酒是何衙门造的?”田思忠道:“这酒是工部官儿制造的,解到礼部衙门加封。因秦大人有事,久等不回,这酒
是秦夫人加封。下官领出之后,一路解来,中途并无差迟。”岳元帅道:“钦差大人先请回京复旨。待本帅平了洞庭贼寇,立刻回京面圣,查
究歼臣,以正国法,再去扫北便是。”田思忠答应一声辞别二位元帅,起身回京。(未完待续。)
二百五十九章:牛皋修道碧云山
二百五十九章:牛皋修道碧云山
话说牛皋一气之下离开了军营,出了潭州城,漫无目的地向前走。举目无亲,他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安身。他想起自从跟着岳大哥南征北讨,一路上立了多少汗马功劳,本以为将来能够扬名立万,没想到却落得如此下场。他想起对他寄予厚望的母亲,想起朝夕相处的众兄弟们,忍不住心中悲伤,哽咽起来。
再说牛皋被赶走,岳元帅心中也不好受,就像刀割似的一阵阵痛。不是他狠心,而是当着钦差大人的面,他不得不做做姿态,一来是为了保护牛皋的生命安全,二来也好让钦差回去有个交代。送走田思忠和所有官差,岳元帅立刻派人去追赶牛皋,那些人追了一程,四下寻找,不见牛皋的踪影,没办法,大家只好回来回复岳元帅。岳元帅听了,心中不是滋味,他想起了和牛皋一路走来所经历的风风雨雨,想起他那豪爽的姓格,想起他醉酒破十万番兵,单枪匹马冲出金营催粮,临安平贼等等,不由得一阵伤悲。“牛皋是一员福将,总是关键时刻立下奇功。要是有他在,破杨幺也许更为轻易。唉——兄弟啊!兄弟,你不知道哥哥的良苦用心,希望你不要怪罪哥哥,哥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岳元帅心里自言自语。
再说那牛皋一路行了几十里,只觉得腹中空空,四肢无力。他坐下来歇了一会儿,四处张望,并不见附近有村落。只见前面有一座大山,山里树木葱茏,景色怡人。牛皋强打起精神走了过去,肚中饥饿难耐,实在有点熬不住了,牛皋于是在山中采摘野果充饥。他在林子里一边走,一边寻找野果,走到一处绿树掩映的好去处,只见一个青衣道童立在林下,那道童看上去十二三岁,一脸稚气,却有仙风道格。
牛皋走上去客气的叫声:“这位小哥,这山上可有寺院?”那道童仔细打量了一眼牛皋,只见牛皋穿着盔甲,身板壮实,脸色黝黑,眉毛胡子倒竖,站在那儿就像一尊门神,吓得不敢吱声。
“请问小哥,这山叫什么山?山中可有寺院道观?”牛皋再次问道。
那道童见牛皋人虽然长得粗鲁些,说话倒是颇有礼貌,也就不再害怕。他本想告诉实情,突然想起师傅常说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逢人但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虽然不能以貌取人,但慎重一点总有好处。有些人看似道貌岸然,其实是满肚子男盗女娼;有的人看似一脸慈祥的微笑,其实是笑里藏刀。
“请问老大哥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为什么这身打扮?”道童疑惑的问道。
“我叫牛皋,是岳元帅帐下先锋统制,从潭州而来,一路走来,只觉得肚子饿了,于是进山采些野果充饥,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小兄弟。”牛皋说道。
那道童听了‘牛皋’这个名字,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