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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自己竟然如此对她。
她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紧致的甬道将他紧紧包覆,她长吁了口气,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她轻轻推开紧压着自己的身子,却牵动了身下一阵异样的感觉,体内窜过极致的狂烈快,感,忍不住一声呻吟。
见她渐渐恢复,他更加疼惜她,握着她的腰身,自己轻退了一半,这一举动让她又忍不住的一阵低喘,见她的表情略有缓解后,才又缓缓的刺入,不敢动作过大,怕牵扯到她的痛楚。她实在紧致得不行了,过紧的包覆,让他每一次细小的动作,都能引起强烈的触感。
她轻轻摇晃着头,长发散落在床榻上,与他的发纠缠到一起,安慰似的柔声一笑道:“不痛了…”
一点点的摩挲,一点点的捣弄,磨掉了他的理智,逼得他几乎疯狂,得到她的再次邀请后,终于放下心来,将她的娇躯拥紧,按住她的翘臀,慢慢的退出,又猛的挺身进入,直达终点,他舒服的粗喘一声。
她被那猛烈的撞击几乎撞到了云端,身下更是快速的收缩起来,狠狠的吸住他。
看着她娇媚的脸颊,轻颤着的睫毛,紧绷着的身体,不由得又是抽动起腰身,每一次抽送,都惹得她一声娇喘。
较有节奏的冲刺,无时无刻不再撼动着他们心底最后那道防线。
不断的贯穿惹得她喜极而泣,手指紧紧抠进他光滑的脊背,一遍遍的轻吟着。她弓起身子,享受着他每一次的撞击。
她觉得世界静止了,只有他的粗喘声和自己的轻吟声,虽然他看不清他,但仍然能感觉到他的一切。。。她不不知该如何发泄这些极致的快感,便在他圆润的肩头上一遍遍的啃咬着,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浩然…”在她又一次的惊呼后,她无法忍受体内的阵阵痉挛,贝齿咬住他圆润的肩头,他猛地加快速度冲刺,在最后一下强而有力的冲刺后,快感从那一点绽开,她紧绷着的身体将他紧紧包覆住,引来他剧烈的颤抖,将二人送上了欲望的最顶峰。
他搂紧了怀中已经瘫软了的人,一遍遍的拥吻着她,直到这从没有过的极致快感从体内悄然褪去。只听这时她在他耳边虚声说道:“记住,我是夜云离,夜云离…”
他垂下头,胸中觉得有些闷热。她惊呼的那一声浩然,让他有些不解,她竟是爱着夜浩然的,可那句我是夜云离,又是何意?
许久之后,他感觉到怀中的她呼吸逐渐变得均匀起来,不禁蹙起眉头,她真的累坏了。平日里一身防备的她竟然在他怀中睡着了!他缓缓从她身下退出,她轻蹙着的眉又是惹得他心头一颤。
忽然间,他听到有密音入耳,吩咐他把她的落红取来。听罢,他便愣在那里,许久后才恢复自然。
雪白的床褥上,一缕血梅独立其中,他自嘲的一笑,取了剪刀,将那块印有雪梅的绢布剪下,放在怀里。为她盖好薄被,他略有迟疑的站在门外,最后凝望了一眼她的睡颜后,低垂着头,无声的将门关严。
他披散着如墨般的长发,穿着宽大的白袍,宛如一抹鬼魂般在回廊上游离着,他要回去复命,他觉得这路无比漫长,总也走不到尽头。
离去时点了熏香,昨日太子在她沐浴的浴汤中下了药,让她暂时散去内力武功,连视觉也暂时变得模糊起来,这支熏香,既可以为她毒解,也可以安眠。
这几年他在她身边,看的永远是那张冷冰冰的脸,他不知道她也有如此妩媚的一面,如此柔情的一面。
心中猛地绞痛起来,他一手寻着胸口摸去,又摊开手掌查看。没有伤,没有血,可为什么会这般的疼?难道自己对她动情了?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微变,随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他只是执行任务,只是执行太子派给自己的任务!他不肯来,也会有别人来,难道不是吗?可为什么太子要那么对她?难道她真的只是太子养的一条忠诚的狗?太子真的在乎过她的感受吗?没有…从来没有,每一次任务不是在要着她的命?
北夜篇 夜深知雪重 第060章:她的真实身份
终于走到了终点,收起游离的思绪,一抹方才的阴霾,快步进入厅中,抱拳作了一揖,朗声说道:“禀太子,任务完成。”随后,他将沾有云离落红的绢布呈现给他。
夜浩然接过手,点头对着苍海一笑,“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可以回答你任何一个问题。”
苍海轻扬起眉梢,温润一笑道:“我想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夜浩然站起身,看着苍海颈项上那一道道的吻痕,不由的偏头笑道:“她自称夜云离,不过当初捉来的可是南楚的荣安公主。”随后,转身离去,留下还在原地愣神的苍海。
苍海坐在那雕刻着梅花的紫檀木椅上,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脑中快速运转起来。首先他可以确定的是,太子绝对不会骗他,因为以他对太子的了解,他从不说谎话!
她自称夜云离,可捉来的却是荣安公主?他曾在南楚住过些日子,对南楚的皇亲国戚也有所了解,荣安公主不就是楚忠的妹妹吗?可上次玉川江和谈时,她为什么不认识他们?
苍海心弦一紧‘嗯’了一声,她说自己是夜云离,可太子当年捉到的必定是荣安公主。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自己名叫夜云离,太奇怪了。
荣安公主应该叫楚念的,而夜是北夜的国姓,非皇上御赐姓夜外,是不会有人姓夜的。这云离,则是她曾经用过的名字,可这夜云离又是怎么回事?
他脑中涌出无数个疑问,轻声一叹,恐怕她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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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浩然去了云离的书房,侍卫掌了灯,他放眼看着书房,面无表情地走到书案旁,一手提起广袖研墨。随后提起笔,思虑一番后,才行云流水般地写下一些字,吹干了墨汁,不经意间,视线落在那本蓝皮薄书上。
蓝皮薄书上只有两个字,《随笔》利落的小楷带着一股子刚劲,是出自云离之手。拿着这本随笔,和那张信纸,去了云离的房间,看了眼她熟睡着的容颜,却没有任何眷恋,只将方才那张纸放在放在圆桌上,转身关了门。
“皇妹来了吗?”他的声音很清淡。
雪衣卫统领穆久卫上前来,作了一揖道:“公主已经送来了。”
“好,带路。”穆久卫引着夜浩然,快速地走过四转八弯的桥廊,站定在一间水榭前。夜浩然一摆手,穆久卫和水榭前的侍卫便退了下去。夜浩然轻轻推开门,门风将烛影吹得稍稍晃动起来,进了屋,直步走向在床上躺着的女子身前。
“太子殿下,你来了…”那声音有些苍老,但说出的话却是十分清晰,一点都不含糊。
夜浩然稍稍点了头,恭敬道:“幻先生,她怎么样?”说罢,他的视线又落回到那让他魂牵梦绕的小脸上,疼惜地轻抚着她的脸颊。
“不知为何,来相国的路上,她哭了一路。”幻先生摇摇头。
夜浩然紧蹙着眉,淡淡道:“她是昏迷不醒的,没有理由会哭的,况且我以前也从未见过她流泪。”
幻先生看到夜浩然手中拿着的书,轻声道:“可以给我看看吗?”
夜浩然将那蓝皮薄书交给他,明眸却始终凝看躺在床上的女子。
“出笔刚劲有利,行云流水。”幻先生赞扬一声后,走到烛光前,翻开第一页,只看了一眼,他便将这书又合上了。随后将书又还给夜浩然,劝说道:“这些东西本不该出现在这个里,快些寻来毁了吧。”
他只点了点头,随后又将沾有落红的绢布从广袖中拿出来,递给幻先生。
接过了绢布,点了点头,然后又将绢布还给夜浩然,随后走向门口,打开门后,又说道:“她虽然是昏迷不醒的,却是有感觉的,什么都听的到,什么都想的到,有些事,也许是触动了她的心,才会哭吧。”随后,幻先生担忧地看了眼夜浩然,关了门。
床上的女子睡颜很美,只是那苍白如纸的脸色让她看起来毫无生机。夜浩然将她的手从丝被中拽出,轻轻地握在手中,随后垂下头,将那小手放在自己怀中。轻声道:“我会让你醒来的…一定会让你醒过来。”
那女子绝美的容颜仍旧毫无任何反映。许久之后,夜浩然抬起头,将她的手又放回到丝被中,拿起放在一旁的蓝皮薄书,翻开第一页,淡淡地笑了开来。“又是二十年过去了,没想到你仍旧记得这么清楚。”随后他揉了揉眼,驱赶着困意。
那女子紧闭着的眼角,又滑落出一滴晶莹的泪水,随后没入发迹。夜浩然站起身,凝望着她,缓声道:“我一定会让你醒过来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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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