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要杀了我!云离!”他怒喊出声。“因为钱你竟然要杀了我!”
“不!不是这样!我!我只是想让你假死,然后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她慌乱地解释着,黑的透亮的黑眸里闪现着许多惊恐。“这该死的鹩哥只说半句话!它还没说完!没说完!”
君末缘愣愣地看着含着眼泪的云离,他忽然轻笑起来,“云离,你说的对,一个在绝境中生存着的女人,确实可怕。”他摇头,“你要杀我,云离…”他似在说着一个事实,似在说着一件已经发生了的事一般。
她眼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滑落下来,一滴接着一滴,停不下来。“末缘,这一切都是误会,我只是让你假死,并不是真的死!”
“你知道君家的钱没有我的亲手签名和印,是取不出来的对吗?所以想利用完我,利用完我,就毫不留情的把我杀了!”他咆哮着,失了往日的风范。他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太可怕,一个绝处逢生的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她真的对他有情吗?
每一次,每一次就要相信她的时候,她都会说出一些让他伤心的话,让他立刻提起防备的话。“云离,我不敢相信你了,你这个骗子,你是个骗子!”
云离再度上前,却被君末缘的惊喊制止住。
“来人!快来人!”君末缘大喊着,片刻的功夫,五个黑影闪现到君末缘身前,将他护住。
那刀她认得,与冰乱爷爷那把忍刀极为相似,他们是忍者,云离认得!
她转念一想,君末缘自己不会武功。当然要雇佣几个保镖保护他了,只是她没想到,君末缘雇佣的竟然是忍者!
伴随着君末缘方才的惊喊,殿里也冲进了一些侍卫,又将君末缘他们团团围住。云离站在人群外面,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你们都退下去!”云离冷声说道。
侍卫们一愣,刀都快架到脖子上了,怎么皇上还说这话傻话?
“我说退下去!”她嘶喊道。
他们看了一眼,退了下去,将芳华宫团团围住。
几名忍者的忍刀反射着森冷的寒光,她一步步向前走,最后与君末缘还有十步的距离,她停住。“不是谁都可以与夜浩然斗,不是谁都有能力去与他斗。你不行,景天雪不行,楚忘也不行,只有我,只有我!可我现在只缺钱,末缘,你把钱给我,可以吗?”
“事到如今你还在想着钱!”君末缘怒吼一声,猛地一甩袖。
她隐忍着心中的痛,碍于在外人面前,她绝不能再透露半个字,不能提要让君末缘假死的事。“是,我要钱。”她撇过头,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好,我给你钱。”君末缘狠狠地一点头,一滴泪水快速地在他俊美的脸颊上划过,“不过我从来不做赔本的生意,你觉得你有什么是值得我买的?”他将云离全身上下扫看个遍,那睥睨的眼神让云离打了个寒颤。
君末缘说,他不厌烦她的身体…“身体?”她试着轻问出声。
君末缘点头,给一旁的暗卫递了个眼色,他们便又如一道光影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十万两黄金,换你七日七夜,你可愿意?”
云离先是点头,然后愣住。
看着一步步靠近的君末缘,她却是在往后退着,一脸的惊恐。
“怎么,反悔了?”他声音冰冷,何时,何时他也变成了这般模样?
她嗖地站住身子,任凭君末缘的手覆上来,用力的揉捏着她每一寸肌肤,任凭他无情地将她的衣服脱掉,径直将她压在冰冷的理石地面上。
皮肤与理石地面接触的那一瞬间,她猛地打了个寒颤。
君末缘嘴角含着邪笑,啃咬着她的身体。
她…她没有一丝快感!
他顶入她干涩的甬道,不理她眼角涌出的委屈的泪水,只机械似地在她身上抽动着。
似乎只有折磨这个无情的女人,才能让他有短暂的胜利感。
可胜利感过后…为什么会痛?
接下来的七天七夜,他要如何度过…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第295章:君末缘三个字
第295章:君末缘三个字
南楚女皇上朝两天半新鲜,只上朝半个月,就以抱恙为由,早朝接连七天未上,不理政事,大臣们怨言四起,不过在第八天时,女皇意外地上了早朝,并且把各部需要的拨款都批了下去。
然后,她便躲在御书房里,一连三天,吃住均是在此。
芳华宫被人霸占了,这人是君末缘,她的帝君。
“帝君招了宫廷舞姬,在芳华宫摆宴款待客人。”小宫女怯怯地禀报。
云离仍旧垂低着眼眸,手中的毛笔行运之中有着三分的怒气在其中。“下去吧。”她声音清冷,手中的笔更加大了运笔的力道。原本应该收笔的地方,她偏偏甩开了手腕挥舞着毛笔。写了一篇下来,怒气升至最高点,沾了墨的瞬间,又狠狠地将手中的毛笔甩出。
在一旁研墨的冬福见状,只担心地看了眼她,垂头不语。
莫玉一脸媚笑地扭着身子进来,在云离眼前晃了几圈,最后才将地上的毛笔捡起来,给冬福瞥了个媚眼,冬福识趣地退了下去。
云离坐回到松软的椅子上,嘴角藏开了笑,“衣服挺漂亮,新做的?”这身红袍与以往的不同,以往他均是穿纯色的红袍,这次的袍子料子改了,并且绣上了大朵的牡丹上去。牡丹,这样艳丽的东西穿在他身上,恰巧迎了他与生俱来的媚气,倒也将他的气质又提升了一格。“不错,很适合你。”她补充道。
他手中仍旧提着毛笔,转了狐狸眼,方才提着衣袖扭到云离身边,将毛笔放到青瓷缸里涮笔。云离的视线随他扭转的手腕而动,他露出的一节细白的皓腕轻轻转动着,将笔上的脏污涮得干净了,沥了水,方才再递给她。“练吧。”
她略有犹豫地伸出手去接笔,就在指尖快要碰触到了毛笔时,毛笔突然又被莫玉收了回去。
“今天你心神不定,还是别练了。”他将笔放到笔架上,坐在她身旁,拿起一章宣旨看着上面的字。
他时不时地扭头看看悬挂在御书房墙上的一幅画,然后又垂低了眼眸看他手中的宣纸,似在对比。
云离收回目光,兀自垂头,抚摸着自己的手指。
“这后面怎么写成这个样子?这可不像你的性情,云离。”莫玉的语气里带了三分警告。“是什么影响了你的心情吗?”
听闻此处,云离别扭地夺回还在他手上的宣旨,使劲儿地一揉成一团,扔进了一旁的纸篓中。
莫玉轻笑出声,“云离,若是不想让人影响你的心情,影响你的判断力,你就两耳不闻窗外事好了,政事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她木讷地点头,然后又摇头。
“怎么,有什么不妥之处?”莫玉见她这付模样,心中也猜测到了一些,听闻那日芳华宫里险些出了事,她又闭口不言,近日来不与他和冰乱同床而睡,反而自己窝在御书房三天之久,这其中一定出了什么事。
“外面的事交给你,我很放心。”她别扭了会,便又去拿笔,沾了墨,继续写。
写的均是一个人的名字,君末缘。
莫玉看了眼她的字,又看了眼她的穿着,“怎么又穿男装了?”而且还是高领,紧袖。她最讨厌南楚这样闷热的天气,怎么还穿的这么严实?
“紧袖方便写字。”声音如往常一样,平淡的无奇。
“高领呢?高领又是什么意思?”他蹙眉。
她躲在芳华宫中七天未出,第八天便将该用的钱都拨了下来,这其中似有些蹊跷!
芳华宫险些出事,但出了什么事,侍卫们均是说不知道,莫问楼也已经停止运转了,他自然是不知道芳华宫中出了什么事。这几天他也在忙活拨款的事,以防那些大臣苛扣拨款。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离对于他的疑问,不给予回答。
突然,莫玉拽起她的手腕,狠狠一捏,她便呻吟出声,她往回收手,却见莫玉越拽越紧,对上他的眼眸时,才见莫玉的狐狸眼早已经眯起,紧紧地盯着她。
“你做什么?”云离不再挣扎,反而是迎着他的目光与他对视。
躲过她的目光,将视线落在还在桌面上的那张宣旨上,宣旨上还是写着‘君末缘’三个字,他用左手将几张纸翻动了下,却见书案上还有两章纸,通篇都着‘君末缘’这三个字。“云离,你来御书房三天,不会一共只练了四张纸吧?”
他的目光让云离觉得有些不自然,好似有什么被他看穿了一般,“从我回到南楚,身体就不太好,你应该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以前手力极大的云离,现在竟然连我的禁锢都挣脱不开,而且还露出很痛的表情?”他字字珠玑,让云离一时哑口无言。“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