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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更加开心,原本挑着的眼稍渐渐眯起,目光柔和地看着苍海,似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你觉得这样有趣儿吗?”苍海问她。
“没趣儿吗?那你想个有趣儿的事,我陪你玩!”楚思宠溺地说着。
苍海将楚思上下打量一番,她如今是一滩烂泥,没有洛冰乱为她医治,她就不能站起来走路,“要坐一辈子轮椅的人,你觉得你能陪我玩什么?”他讽刺楚思。
楚思脸色微变,片刻后才继续道:“让你这么貌美的男子陪我确实可惜了些,不过…不过你就是要陪我,你只有陪着我,一年后夜浩然才会给你无水,这样你们才能重新开始!”她眼眸里露出凶狠地光芒,似在警告。“所以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否则,我不会让夜浩然把无水给你,这是我与夜浩然之间的约定。你知道的,他是个很守信的人。”
她仍旧说着,而苍海则是将视线落在它处。
这段时间他时常想起云离,想起她苍白却又带着笑容的脸颊,想起她送给他折扇时的模样。
画面很温柔,尽是她柔情似水一样的面庞,那些阴霾黑暗的东西他出奇地没想起来,眼里尽是她的好,她的暖。
“你在想什么?”他竟然在她面前走神了,原来的苍海从来不走神的。
“在想云离。”他如实回答,眼角带了笑意。
而楚思却是笑的更胜,“云离?”她尖锐地笑声几乎划破苍海的耳膜,“苍海,不用等多久,你就会哭着回来找我。”她满脸地得意,似乎有什么事顺了她的心一般。
苍海觉得她近来说话都是疯疯癫癫的,冷不丁地笑一声,或者是说一些疯疯癫癫的话,他也不与她计较,只躲开她的目光,将视线落在一处,想着云离。
这院子里并没有什么禁步令,是他自己不能走出去,他只为了从夜浩然那得到无水,只为了能再与云离重新开始,他愿意等,一年,两年,他都愿意!
想到这里,苍海起身,将躺椅转了个方向,面对着外面的花园,而不是楚思,坐在那处,将腰间的折扇打开,然后优哉游哉地扇着风,想着她。
云离,她会再次爱上他,一定会。
楚思看着这样的苍海,心中只是得意着,那就等半年,
荣安公主会爱上苍海?
天大的笑话!
她自己的皇妹她会不清楚?
那么高傲的一人,享尽了荣华富贵的人,做事不折手段阴狠毒辣的荣安公主会爱上苍海吗?
哈…
她到真有了几分期待呢!
“苍海,你得留在我身边,留一辈子!没人能从我手中再把你抢走!没人!”她法发誓般地说着,声音里透着一股子自信。
苍海却无心理这个疯女人。
他望着天空,暗忖道:“云离,你在做什么?如今四国境况混乱,我又没办法在暗中帮你,你坚持过这一年,我会带你走,带你重新开始。我们会在一起,会生很多个孩子,会游遍天下,吃遍所有地方的杏仁酥。”
可…
到底能如了谁的愿,谁又能知道?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第294章:短暂的胜利感
第294章:短暂的胜利感
芳华殿中用来安神的香已经点完。云离睡的正沉,还为到上朝的时辰,她便睡觉。早朝虽不早,却是让她费尽了心机,说句实话,她真想一觉睡到自然醒,然而,不行。
“恭迎帝君…”外面的冬福在外面高喊着,似想提醒里面仍旧熟睡的女人。
这一声,出奇地没听到。
可是有人以清冷的目光注视着她时,她却感觉到了。
猛地一睁眼,是君末缘。
她立刻眯起眼,嘴角含着笑意,“你终于肯回来了。”她像是在诉说,说完了,便舒服地转了个方向,抱着被子继续睡。
君末缘仍旧站在那里,随后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是啊,我回来了,皇上。”
云离肃然蹙眉。觉得他的语气略有不对,紧忙起身。“怎么突然这么说?末缘?”她一手按着太阳穴,仍旧是有些困意。
君末缘温润的面庞上闪现出了一丝嘲讽,“不这么说,该怎么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云离起身,光着脚站在理石地面上。仰头看着高出她一头的君末缘,他原本光滑的下颚上,竟然隐着些许胡茬,他要么是半个月不回来,要回来就是这付模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君末缘好像没把她放在眼里一般,只微笑道:“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她秀眉蹙的更紧,似在猜想他的意思,他饶有兴致地将这一切纳入眼底,欣赏了许久,他才开口,“我把最后的存粮卖给西景了。”
“我知道!”云离冷静地回答。他绝不会是告诉他存粮已经被他卖了这么简单!这半个月,他都去了哪,对她不闻不问,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这门回的,一走就是半个月,你知道我顶着多大的压力坐在龙椅上吗?”她语气里带着点责怪。小脸扬的更高
君末缘终于无法直视那张脸,转而背对她。“我是来跟你说,我不会把钱给你,我们的合约取消!”
“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她大喊一声,声音里竟然带着些许抖动。千想万想,她始终没想过一项一诺千金的君末缘竟然会出尔反尔。
君末缘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削。“你无法怀孕的事不也是隐瞒着我?既然你不能怀孕,我又为何要把钱白白送给你?”
她一时被堵的语塞,光着脚便在理石地面上踱起步来。
他仔细地听着云离的一举一动,恐怕她在他背后,是气炸了烟,牙咬的咯吱咯吱响,握拳时发出的骨节声饶有节奏地在他耳边响起。
终于,她站定在君末缘身后,一把将君末缘的身子扮正,扶着他的双肩说道:“君末缘,我知道你不肯给我钱,我以为你不舍得,你在等着我去求你,可你直接就给我这样一个毁约的结果,让我情何以堪,让我与那些大臣如何交代!”
“那是你的事。”君末缘撇过眼眸,似有不悦,“我还没怪你欺骗我呢…”他控诉着。
听他这么说,云离轻笑出声,“你现在这是在惩罚我了?”
君末缘点头,“可以这么说。”
云离顿感天昏地暗。头晕目眩,连呼吸都费力。松开君末缘的双肩,她转身跌坐回自己的床榻上。“你把军粮卖给西景,我不怪你。你一直不理我,生我的气,把我丢在这芳华宫里,我也不怪你。你一去不回,那些大臣成天找我要钱,我也抗了下来。可你,你不该拿我不能怀孕做借口!”
“你的信期,皇宫里一直没有记录,后来我调查到太医院的太医那,你…你根本就不能怀孕!”君末缘撇过眼,挣扎了许久,才又继续道:“云离,你知道我为何与你结婚?因为我只对你一个人的身体不反感,只对你一个人的身体不厌恶,所以只有你能怀我君末缘的孩子,因为这些,我才会与你签约借你钱的。”
她悲催的想笑,这是什么意思。“君末缘,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吗?哪怕是一点点!”她起身,保住君末缘的腰身,他的身子是那么的温暖,他永远都是那么稳重。可这么稳重的人,怎么会作出这么不计后果的事?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来?
“我说了云离,我只是不厌恶你的身体。”君末缘微蹙起眉,说这句话时,他竟然觉得有些不适。他身体一僵。猛地挣脱开云离的身子,推开她,她又跌坐在龙凤塌上,双手撑着身子,才得以坐稳。“对不起…”他轻轻道。
“你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可怕吗?”她嘴角勾着淡笑,而君末缘的脸上却是闪现了一丝错愕,云离将她的表情纳入眼底,又继续道:“一个在绝境中生存着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绝处逢生,想必就是如此吧!
君末缘并没有去接云离的话,而是从广袖里拿出那张合约,当着她的面撕成一条一条的。
云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动作,君末缘转身向鹩哥走去,站定在鹩哥面前,忍住心痛,“这鹩哥你也不喜欢吧?我很喜欢它,让我带走吧!”
鹩哥扑散着翅膀,翻着眼。
‘那你准备怎么做?’鹩哥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谨慎,说的很慢,好像是冰乱的语气。
君末缘一蹙眉,回头时便看到云离慌张的神色,她快步冲上前来。
‘诛了君末缘,家产充入国库。’鹩哥学的七分像。那是云离的语气。’
两个人均是愣住,鹩哥仍旧扑扇着翅膀,学着方才那两句话。
“不,不是这样的末缘!”她上前一步,君末缘猛地大退一步。她慌张地上前,失了心神般地摇着头,“不,它还没说完,我不是这个意思,末缘你相信我!”她再度上前,换来的却是君末缘逃跑似的躲开。
“你要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