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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的灵魂飘到体外,却在他拉扯着她的手臂之间,又将她的灵魂扯回。
“子遇,子遇。”她一遍遍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迷乱的唤着他。
随着他快速地冲击,肉体的拍打声异常响亮。刘子遇越动越快,已经到了云离不能承受的速度,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若不是他的双手支撑住她的身子,恐怕她早就已经彻底瘫软在床上了。
快感从那一点散开,遍布全身,她乱了,胡乱地哼着,从来没有一次欢爱,能让她这样小心地对待,那么小心地呵护。又是许多次猛烈地冲撞,忽地,云离下身一阵痉挛,紧紧地包裹住那肿胀的硕大。溢出口的呻吟声如棉一样,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她的紧致是致命的,刘子遇额角爆出青筋,几次抽插后,身子一抖,将炙热尽数留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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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字不收费。
额,吃掉刘子遇了,经典的69式啊。。特殊情况,特殊待遇嘛,哇哈哈。。。太邪恶了,额!
下面正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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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第196章:她怎么会没怀孕?
第196章:她怎么会没怀孕?
他粗喘着看着已经没有力气的云离。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中退出,随后拿了白布,将她的身子先清理干净,又将自己觉得身子清理干净。
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那侧过的脸颊,满足的笑容,均匀的呼吸,提醒着他,云离累的睡着了…
院外,一个颓废的背影,一步步地向外走去。
日晒三杆,她才迷迷糊糊地醒来,醒来就看到刘子遇端坐在椅子上,正静静地看着她。见她醒来,刘子遇对着她勾起嘴角,柔声道:“累吗?”他起身,拿了布巾,沾水后,走到云离旁边,抓起她的手。小心地给她擦着。“天热,很不舒服吧?繁业城的天气就是这样,四季多雨,很少有下雪的时候,冬天阴冷。”
“子…子遇,你吃错了什么?”云离侧着脸问他,眸中带着不解。
“嗯?”刘子遇挑了眉梢看她,不懂她的意思。
她吧嗒吧嗒嘴,仍旧是一脸不解,“子遇,你何时变得…这么温柔了?”
他转身,又透湿布巾,拧了水,转身回来,扶着她,帮她坐起身来。为了照顾她,刘子遇昨夜的吻并不深,她的身上也没留有吻痕,他小心翼翼地帮她净身。
“子遇?”她又问了一声。
刘子遇垂眸看她,小心翼翼地将她额前掉下来的碎发拢到一边,用布巾擦拭着她的脸。额头上翻开的那一块皮肉仍旧狰狞地躺在那里,提醒这刘子遇,这将是一块抹不去的疤痕。他心头一紧,反问道:“我已经是你的夫侍,不该好好照顾你吗?还有,我以前不温柔吗?”
云离干笑声,她印象中的刘子遇。像个爱哭的孩子,书生气有太重,她仰头看他,说道:“你以前可不是我的夫侍,可仍旧是将我照顾的无微不至,甚是体贴。”
刘子遇撇了撇眼,哼了一声,“还不是伺候你伺候习惯了?”
好吧,好吧…云离懂得这个道理,当一个人已经对另一个人产生了习惯,这种习惯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改过来的。她拉住刘子遇的手,声音里透着温柔,“子遇,我现在还不能娶你,给我些时间,好吗?”
“我知道,那么花心的你,是不会被我一个人禁锢住的。云离,我懂了,真的明白了。喜欢你,爱你,就要放你去飞。你是天边的云,我无论如何都抓不住你的。但是云离,你只要知道,偶尔给我一个安慰的眼神,给我一个真切的关怀,让我看着你平安无恙,我便心满意足了。”
抽抽鼻子,怎么感觉酸酸的?莫不是,她被感动的要流泪?她信,她信任刘子遇。“我知道,我知道子遇,谢谢你,子遇。”
他笑了笑,又道:“我知道,你会喜欢很多男人,会爱很多男人。但是你的这里…”他指了指云离心口窝的位置,云离也随着他的指尖指向的位置,微微低了头。“但是你的这里,一定要有我刘子遇的位置,哪怕是一丁点,一丁点。”
“怎么会呢,子遇,我的心里有你很大的位置。你不知道,我总是想起你那副书生的模样,想起你脸红的模样,想起你对着我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你不知道。我一见你哭,心中也会跟着抽痛的。”她拉过刘子遇的手,示意他坐在一旁,“子遇,如果我以后要纳其他夫侍,我会征求你的意见。”
他却是摇摇头,哀声道:“唉~有些女人,就是喜欢先斩后奏,待生米煮成熟饭了,才来告诉我。”
“刘~子~遇~!”她一字一句的狠狠地念出这个名字。她这般咬牙切齿,却热得刘子遇一阵窃笑。云离撇过头,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二人你不理我,我不离你了许久,云离有些忍不住了,便捏了捏刘子遇滑嫩的手背,“子遇,我有件事要交代你。”
刘子遇抬头,“何事?”
阳光透过竹篾纸洒在她脸上,她脸上又浮上一层冰冷,墨玉般的眸子迎着光,微微眯起,勾唇一笑。“传消息给子飞,让他安排思念阁,着手调查南楚传承者和暗军统领的一切事宜,越详细越好,在昭凤公主大婚前,将结果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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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海昨日匆忙离去,趁着夜色直奔溪水城而去。一路上的灰尘将他的身姿染得有些狼狈。在中午时分,才赶到溪水城外,在一座宅子前停下马,两名小厮立刻上前来,将马牵走。
旅途劳累。他未休息,到了目的地,却是先让小厮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裳,净了身,穿上了白袍,手持云离赠予他的桃花扇,白衣翩跹地向园子深处走去。穿过花园,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子卧在软塌上,身边两名小厮伺候着,小厮见苍海来,不慌不忙地行了礼,随后恭敬地退下。
躺在软塌上的男子微微撑起身子,却仍旧是背对着苍海。男子一身软黄色长袍,腰间系盘龙带。发束暖玉冠。举手投足间,都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富贵之气。“苍海,你来了。”他声音淡而柔,又带着许些期待。
微风拂过,绿柳飘荡,片刻后,又恢复宁静。
“回太子,是苍海来了。”他恭敬地作了一揖。
夜浩然轻声一笑,从软塌上支起身子,睡眼扫过苍海手中的折扇,随后一双柔情似水般的眼眸,又将苍海整体打量了一番后,淡淡道:说吧…”
苍海仍旧微微欠身,低声道:“云离中了阴阳蛊。”
他的身子徒然一僵,垂眸想了会,才又说道:“继续说。”
“阴蛊正在吞噬阳蛊,如果不即时救治,多说五年寿命,少说,三年。”说罢,苍海微微抬起眼角,想看夜浩然此时的背影,却见他突然转过身来,便又垂下眼眸。
夜浩然从苍海身旁走过。衣裾紧贴着他的衣摆而过,在他身后站定,一字一句道:“那天你不是算好了日子,她怎么会没怀孕?”
苍海眉间一紧,很明显,太子是在怀疑他。苍海不紧不慢地转过身,作了一揖,稳了声道:“她每次与人欢爱后,会吃避孕用的丹药,而且那丹药她随时随地都带在身上。”
夜浩然微微蹙起柔眉,莹白的脸上淡出一抹担忧,若有若无地摇着头。“苍海,以你的能力,不会连她手中的几粒药丸都解决不了吧?”
苍海额角滴下一滴汗水,紧接着一声跪在地上,低声道:“她的药都放在她袖中的暗袋中,我试过几次,她与我在一起时太警觉,我没办法换药。”
“既然这样,那就想办法让她吃药,化去那避孕药的性能,让她吃了,等于没吃。”随后他微微欠身,一手扶起跪在地上的苍海,苍海顺势起来。夜浩然微笑着看他,“让你近她的身,委实难了些。”苍海的脸色明显苍白了许些,夜浩然握了握苍海的手,“这些人中,她对刘子遇的防备最低,想办法,从刘子遇身上着手。”
苍海明显地感觉到那夜浩然的手微微改了力道,他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好了,你尽快回去吧。”
他松了手,随后看着苍海对着他作了一揖后,转身离开了。夜浩然看着他的背影,淡淡地笑着。
前天下午,贺兰瑞来过一趟,告诉她莫玉的父亲去世的消息,云离听过之后,只是让贺兰瑞带去一些安慰他和问候他的话。贺兰瑞转来转去的却不想走,云离自是知道他的意思。她只用一句话打发了贺兰瑞,她说,“贺兰瑞,我葵水来了。”他便灰溜溜地走了。
云离撇了撇眼,嗤笑一声。自从在合地会猎初次来过一回后,就再也没来过。另外与他们欢爱过后,她也会服食避孕药,也会影响葵水。
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