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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随风在很小的时候,便听父亲提起过这妖兽的内丹。只是由于时间实在是隔得久了,记得不太清楚了。只模糊留了一个映像,似乎是某个大世家用来给门中的一个长老续命的。
而之后他跟随者梁偷儿闯荡江湖之时。也听梁偷儿说起过这妖兽的内丹。如今天子崇道,自古以来,上有所好,下必甚焉。每年都有一些奸邪小人,高价购来一些妖物的内丹。进贡给天子大臣,来博得自己的锦绣前程。梁偷儿便曾在皇宫的宝库中偷到过一颗千年雪狼的内丹,是以他对此倒也很是清楚。
“自古老人都说,无论多么阴邪的妖兽,其内丹定然都是一样的醇厚中正。却不知这凶名赫赫的七尾蜈蚣是不是个例外呢?”随风把玩着手中闪着淡淡紫光的内丹,心中忍不住有些好奇。
小心地凑了上去,细细地闻了闻,依旧香气沁人心脾。气息吸入体内,整个五脏六腑都觉得蔚为爽快。似乎这么一息之下,就连他之前体内的内伤都减轻了一分。果然不愧是天地间少有的灵物!随风心中不由地暗赞了一分。
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地轻轻伸出了舌头,触了触手中的紫色内丹。
一道很是清凉的润滑顺着他的舌尖便流淌了进去,刚一流入他的身子,便一下升腾为一道浑厚自然的真气。随着他丹田内的太极四象之图,逐渐融入进了其腹中。只这么一下,随风都觉得自己体内似乎都为之一下轻盈了许多。
心中不由地就升起了一个念头,我若是将其给一口吞了下去,那么我一身的内功,又会进步多少?
当然这么一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便立即被他给扑灭了。如此难得的天地灵物,岂能如此暴殄天物?说不定和其他什么药物混合之后会有更为显著的药效,而且自己这么一身的玄功在君无心传功给了自己之后,已然基本达到了饱和,便是自己真的这么将这内丹给一口吞下,也基本
第二百七十二章 鱼目混珠
,想想不禁有些懊悔,如果刚才自己只是拿了这内丹立即就走的话,也许就能赶在此人来这里之前逃离此处了。
结果随风因为着那七尾蜈蚣的外壳和一些血筋在这地火之中都未被焚毁,便觉得这些既然同是千年妖物身上的血肉,想必定然也极为珍惜,说不准日后便派上了什么用场。
这才多花了些功夫将其纳入了玄光镜中,要说起这玄光镜虽然之前已然碎裂,可是到底是天生灵物。除了正中的那条最大的裂痕之外,其他细微的裂痕竟然都渐渐愈合了,这一点就连随风也没有料到…
随风只顾着懊恼,却没有想过,若是他刚好出去就迎面碰上了这外面的天山弟子岂不是下场更加凄惨?
“皆形师弟,你们不在这里么?”正当随风苦苦思索如此情况该要怎么面对的时候,问询声又响了起来。听着,很明显地又靠近了几分。
若是他再这么没有任何行动,外面的这个天山派的弟子找到这里来不过是时间问题。到那个时候,他到地上昏迷的皆形两师兄弟,再到突然闯入的随风,又岂有不发作之理?
随风眼神一凛,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也来不及细细思量其中利弊得失了。他只知若是自己再不有所动作,便彻底没了希望了,如此还不如冒一番风险…
一咬牙,眼睛都眯了起来,像是做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
随风却不知,正是他这么一个仓促之间做的决定,悄然改变了他以后一生的命运。
“师…师兄。”这竟然是皆形的声音。
真正的皆形还躺在地上昏迷这的,这声音自然不可能是他发出来的。而是一旁的随风模仿的,之前他在扶桑的时候曾和慕容希共处了三载之久。慕容希当时便是因为易容才和随风结识,虽然没有直接教过他易容方面的技能。可是耳濡目染之下,随风还是学到了很多精髓。
既然说到易容,自然不能不解决嗓音的问题。是以他也多少学到了一些学人嗓音的技巧。只是,他当时并未放在心上,也没怎么练过。还不能做到像慕容希那样,男女老少都不在话下。而随风只能模仿同性。而且年龄和他相差太大了也没有办法办到。
好在这皆形的年龄虽然要比随风大上了许多,可是其有特殊的功法在身,驻颜有术。起来就像是少年人一般。而且随风也不过就说了三个字,加上外面那人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弟都会有人冒充,一时之间也没听出有什么不对来。一下就停住了脚步,愣在了原地。
随风从刚才下定了决心之后便一直在忙活,先是从玄光镜中取出了一团略带些粘性起来就像是一团白色的泥巴的东西。
接着,他又将这团泥巴平整地铺展开,先是在皆形的脸上敷了一下。然后片刻之后。又小心地将其揭了下来,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又是一阵按摩揉匀了之后,令人惊奇的是,随风起来已然和地上的皆形没有什么区别了!
随风又拿玄光镜匆忙照了一下,大概没什么问题了。便又将皆形身上的衣服和自己的换了。最后还不忘在皆形这两人身上的各处昏睡穴上又加点了一指。不然到时候万一自己还未从天山脱身,这地上的皆形便醒了过来,那他的乐子可就大了。他又哪里敢马虎?
接着随风做完了这一切,便听到脚步声从前方不远处的石道内响了起来。
他不敢再耽搁,匆忙站了起来,快走了几步,从这岔道中走了出去。
刚走出岔道,便见一身着相同衣衫的少年就站在离岔道不远处的地方,朝着自己了过来。这少年虽然起来不过二十余岁,可是一身气度英姿尽都内敛。起来比之三十六天门内的那些门主都不遑多让,很是老成。向随风的目光仿佛有着穿透人心的威力,随风在他面前就好像无所遁形一般。
心头莫名地一慌,脸上却还强作镇定。低声又唤了一声,“师兄。”接着,似是又觉得有些不大保险,便又道:“不知师兄怎么会突然来这绝狱之中?”
少年不忙着回答,又多了随风一眼,不知为何,其心中总有些异样。总觉得眼前的这个皆形师弟和自己往日所见有哪里不太一样,可是细却又不出什么端倪来。若说唯一有些可疑的便是,这皆倾师弟竟然不叫自己天非师兄而直接简化成了师兄了。
不过这一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这少年人倒也没有因为这么一点细节就怀疑自己的师弟是假的。
稍稍沉吟了一下,便道:“你和皆倾师弟两人负责押送君师兄来此,已经足足一日一夜了,也不见你二人回缥缈宫报信。你叫师尊如何放心得下?派我来是再自然不过之事。对了,你怎么一人在此,皆倾师弟人呢?”
随风心头又是一慌,他又不似华道冲,他对这天山派四周可以说是丝毫都不熟悉。即便是想要说几句谎话一时都编不出来,当场就愣在了原地。
少年人向前又跨了一步,向随风的眼神陡然一变,添了几分肃然。很是严肃地道:“师弟为何不说,难不成这之间有何见不得光的秘密不成?”
他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随风竟然支支吾吾起来。此刻君无心被关押,他俨然成了他们几人的大师兄。平日里可以嬉闹玩笑,可是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也是绝不会留情的!
怎么办?这天山上下自己唯一知道的也就只有朝霞宫了,若是说出了破绽怎么办?着眼前的这少年如此严肃的模样,随风哪里还敢拖延?一咬牙便道:“皆倾师弟素来神神秘秘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事情。他只是跟我说有事要下山一趟,怎么,师兄路过朝霞宫时没有遇见他么?”
少年人见他答得自如,一时倒也没有什么破绽。便稍稍打消了几分疑虑,道:“我此次乃是从缥缈峰上下来的,和皆倾并不是一路,没有遇见也是平常。”
随风见他没有起疑,心中不由地长长地舒了口气。他不知道的是,他们一脉的几个弟子当中,真的便要属皆倾神神秘秘的事情最多。最经常下山玩耍的也是他,此事他们这些同门师兄弟之间都极为了解。随风无意间说对此事,让这少年人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个干净。
只是随风心中这口气还未吐完,又听少年人问道:“那你一人在此又是作甚?这么一天一夜,也不知回去报告一番么?莫非这其中藏着什么有些道道或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少年人说完便作势向其中走去。
见不得光?这其中藏的东西又何止见不得光这么简单?若是被此人发觉,随风几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