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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曲顾名思义便是清净心灵所用,对安抚情绪会起到很好的作用。风轻云淡,轻灵柔和,缓慢悠扬的声音如缓缓的小溪在每个人心里流淌。原本还烦躁、恐惧、不安的情绪也都在柔和的曲调中被舒缓……
如行云流水般,最后一个音符缓缓停息,宫璇玑扫了一眼台下仍在恍惚的众人,心里也是悄然的松了口气……
安静半晌过后……
“行云流水,悠长绵绵,公子琴技真是无人能及。”水青楚最先回神,却是神色不佳的出声赞赏。
水青楚的话一落,庭院内顿时是此起彼伏的附和声。可每个人的心头多少存着疑虑,竟觉得周遭无比陌生,仿如隔世般。
宫璇玑从琴台上起身,淡道:“水公子,献丑了。”
水青莲心里发虚,暗暗埋怨姐夫没有探察清楚,他的琴技卓绝,自己如何比的上。当下也顾不得脸皮的,涨红着脸干笑道:“公子过谦了,公子的琴技浑然大气,青莲学艺不精,怎还敢献丑。”
宫璇玑静静地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的从台上下来,回到座位。
“谢谢。”
司无邪的声音轻轻的响在耳旁,宫璇玑转过头,原本平淡的脸色却是一变,身体明显变的僵硬。
见他突然黑下脸,司无邪刚想问为什么,灵敏的耳朵却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从远至近,当下是不动声色的拢了拢外衫。
就在这时,一守卫神色慌张地跑进庭院,然后附耳在水青楚旁说了什么。
只见水青楚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好不难看。
水青楚目光冷咧的扫过在场所有人,寻找可疑目标,视线从司无邪身边缓缓扫过,不由得倒回,定住。
只是没来的及细想,外头又有一守卫冲进来,半跪在地上高声道:
“当家,有刺客硬闯水府。”
作者有话要说:OTL,作为名要日更的作者,鄙人的压力非常大……
PS:写文很辛苦,千万别霸王啊……
水府(八)
水府正厅气氛严肃紧张,两拨人互相拔剑对恃。
被水府数十名府卫团团包围的是两名年轻女子,两人脸上均无害怕之色。其中身着白色锦衣的女子更是悠闲地摇着扇子。而另一青衣女子则是手持长剑,双眼戒备的望着四周。
当水青楚率人赶到时,手摇桃花扇的白衣女子,甚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青楚,你这倒是好大的排场啊。”
“你是?”水青楚疑惑一声,视线在来者身上打了一个来回,很快是露出惊讶之色,她不由得快步上前,欣喜道:“秦珂!你怎么会来燕城!”一旁的护卫见状连忙收起手上的剑退到一边。
被唤秦珂的女子也示意让自己的护卫把剑收起,笑道:“当然是来见见你这个老朋友了。几年不见,青楚倒是一点也没变啊。”
“水当家,这位是?”一旁有人好奇地出声。
“误会一场,她是在下多年不见的好友,并非什么刺客。”水青楚连忙笑着解释。
随她这么一说,原本紧张的气氛也顿时散去。
“在下秦珂,叶城人士。先前下人不懂礼数鲁蛮擅闯,惊扰到了各位。秦某在这给各位赔个不是。”秦珂收起扇子,一脸歉意地向在场的人抱拳道。
众人恍然一笑,皆是客气地回礼,一番你来我回后,便也识相的没有打扰,各做三三两两的散去。
司无邪脸上闪过意外,却是不动声色的随着人群回到清幽居。
听到有刺客闯入,清幽居里的男客都乱作一团地站在那。
司无邪静静看着,熟悉的那道身影没有找到,心下不怎地涌起一股不安,身影一闪急忙往自己住的西厢院赶去。脚下的步伐是快的乱了节奏,用尽速度赶至自己房外,门一推,整个人却被里面冷凝的气氛怔的说不出话。
房内,虞惜一脸虚弱的地半靠在床边,而床前赫然站着一道熟悉身影。
“无邪,你来拉。”虞惜有些发黑的面容上露出了欣喜。
“这么急着回来,怕我会害了他不成。”宫璇玑回过身,看着房外的人,冷冷笑道。
司无邪不语,大步进来后便顺手把门关上。直到走至床边,她才看见虞惜竟是衣裳不整,当下别过脸没有再看。神色微微不自然道:“他这是——”
“我可不是你,被人害了一次又一次而不自知。”宫璇玑看了她一眼,走到桌边拿起一红色瓷瓶丢给她,语气淡淡道:“这种花毒,是由梅花加麻草提炼而成。大量吸入会让人兴奋异常,用量适当就会像喝醉一样,任人予取予求,酒醒后也不会有印象,是种比较下作的药,你前两次中的都是此毒。”
“它虽然对内力深厚的人并无多大作用,但是此毒若加上断肠草就会使人全身血液逆转,内息会极度紊乱,久之便会七孔流血而死。真没想到堂堂水家正夫身上竟然藏着这么歹毒的药。”而那天晚上她喝的那杯酒的杯口就被人涂了断肠草粉。
司无邪看着手上的瓷瓶一愣,下意识地回头去看虞惜,而他竟也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你、你……含血喷人……我不知道什么断草肠……我没下毒……”虞惜一脸慌乱,扶着床柱急着想要下来,却是浑身无力地又跌坐了回去,“无邪,你相信我……我从没想过要害你……”他下梅含香,也只是想趁她醉了问她记不记得自己,根本没下过什么草。
“你最好省省力气,免得急毒攻心。”宫璇玑见他神色有异,微微皱眉提醒道。
“卑鄙,你在无邪身下毒,你才是真的居心叵测……”虞惜感到胸口有股气流翻腾,捂着胸口,咬牙怒瞪着他。
司无邪握着瓷瓶的手慢慢收紧,原本还有些温度的桃花眼底此时已然是冰冷一片。
宫璇玑眼神一闪,嘴角缓缓地勾起了弧度,“我下毒是为了护她,与你不同。”他下了毒也下了解药,对她的根本身体不会有害。
虞惜听到这话,不怒反笑,“把毒下在那个位置,你是护她还是防她?”
司无邪一愣,深情倏地变的冷凝。
虞惜看在眼里,侧过脸冷冷地看了宫璇玑一眼,声音突然非常轻柔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中毒,而且还是两次?”
宫璇玑的脸色徒然变的难看,整个背脊僵的直直的。
“我吻了无邪。”虞惜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床柱缓缓站起身,虽然身子还是疲软,但总算有了些力气。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前面那道身影上,想起那个不着痕迹的碰触,表情微微有些羞意,“我吻了她,她吻了我。所以我中了两次毒。”接着又是浅浅一笑,步伐不稳地走到她身边停下,“无邪,你先把千年冰参给我。”明天就是夺宝擂台,他已经对不起青楚,不能再让她在这么多人失了面子。
“抱歉,恕难从命。”司无邪没有看他,只是沉声道。
虞惜却是会心一笑,“给我。燕楼可不能收了钱不办事啊。”
司无邪的神情在一瞬间僵住,同时被吓到的还有宫璇玑。
“是我找了燕楼。这次的擂台赛也是我鼓动青楚举办的,我做这么多无非是想见你一面。”虞惜脸上显得很平静,他从她师傅那探出了口风,苦思几天才想到用燕楼这个办法引她现身,虽然这个代价是用尽了他所有的陪嫁。
怕她不信,虞惜便又道:“与你们燕楼签的协议就在我房里。你若不信,我去拿来给你。”
“不用了。”
司无邪沉沉地吐了口气,脸上平静的没有一点波澜,眼里也是淡薄如水。看不出生气的样子,却让在场的两名男子心头都浮现不安。
从腰间拿出千年冰参,司无邪又掏出解毒丸倒了一颗递到他手上,一脸冷漠,“有些事情我不会去记,是因为我觉得不重要。我很谢谢你做了这么多,但是很抱歉。”
“无邪。”虞惜双唇微张,眼里有着难以置信,他以为她接受他了,怎么会这样——
司无邪没有再去看他,她走到宫璇玑面前,语气里完全没有一点温度,只是做着陈诉,“第一次,并非出自我愿。第二次,我只是想要救人。”说完也不顾宫璇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