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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毕竟不是一个人,性格不相同。梅天滨觉得梅异长大了,需要些消遣无可厚非。梅异却厌恶那类用品,即便有些少年的热情涌上来,也会跑去用运动发泄。
梅天滨在他的唇上辗转,把他搂在自己怀里。过了大约有二十分锺,梅异的呼吸变得细密轻匀,他睡著了。
第二天梅宋静宜没有看到儿子,梅天滨对母亲没太多思念。他处理事情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不相干没必要的人在场,处理完直接从私人通道去了梅异那里。
梅异穿著睡衣躺在落地窗前晒太阳,右手边放著一杯茶。茶杯是梅天滨送给他的,只要倒下就会立刻封闭,不会淌出一点茶水来。梅异从小喜欢在地板上活动,有时候睡著了会打翻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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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异穿著睡衣躺在落地窗前晒太阳,右手边放著一杯茶。茶杯是梅天滨送给他的,只要倒下就会立刻封闭,不会淌出一点茶水来。梅异从小喜欢在地板上活动,有时候睡著了会打翻茶水。
梅异看见梅天滨来了,坐了起来,把一个垫子递给梅天滨。梅天滨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拿过茶杯喝了一口,伸伸懒腰,伸手拉他:“别总躺著,来做做运动。”
梅异顿时脸红,一分分一寸寸软倒在他怀里,合上美丽的眼睛,表现出等待征服的诚意和弱势,给梅天滨无限快感。
梅天滨低头亲吻他的唇:“走吧,出去运动。”
梅异脸色大变:“去哪里?”
梅天滨指指了外面梅异楼下的院子,邪笑:“在你院子里。”
梅异十分迟疑,他不想违抗梅天滨的意愿,但也不愿意去外面做。他除了真心接受梅天滨的占有之外,方方面面都是极传统的少年。
梅天滨把他打横抱起来,梅异微微皱眉,被一步步带下楼梯,到了充满阳光的院子中。梅天滨把他放在青草上,轻轻吻他。
梅异的脸色渐渐和缓,羞涩的粉红重新占了上风,梅天滨的手按在他的胸口,可以感觉到他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梅天滨松开他站起来:“站著做更好吧?”
梅异睁开眼睛,看他脸上的笑意,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过分,懊恼著侧头到另一边去不理睬他。心里气愤恼羞。
白日宣淫,还要在外面,简直无耻的令人发指!!!
他还没有想完,梅天滨已经走到围墙边的双杠旁,略微用力,十分漂亮的上去了。
招呼梅异:“你怎麽还不站起来,难道你能躺著上来。”
梅异从地上慢慢站起来,走到双杠边上,抬头望著梅天滨。
梅天滨冲他伸手,梅异忽然转身,飞快的跑走。梅天滨吓了一跳,连忙跳下去追他。
梅异的本领远不如他,虽然是他的侍卫,真出了事,以梅天滨对他的喜爱,也许是梅天滨保护他也说不定。
可梅异跑步的本领却不比梅天滨差,他这个院子占地不算小。梅异绕著自己的小楼飞跑,梅天滨在後面追。
老管家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人飞快的绕著楼一圈又一圈。他咳嗽了几声,那两个人全然没有听见。
老管家坐在梅异的躺椅上,等著他们追逐出个结果来。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锺,梅天滨猛的扑倒梅异,打了几个滚把梅异压在草地上。
梅异胸口剧烈的起伏,想要说话,嗓子已经沙哑了。
梅天滨神色轻松,犹有余力,得意按著他:“服不服,你跑的快也没有用,要气息长才行。总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梅异咳嗽了几声,缓了一会,脸色恢复正常,用鼻子哼了一声。这样急速用尽全力的奔跑,即使是他的体力超过常人很多也有些受不了。可每天忙著处理帮派和公司事物的梅天滨却表现的比他出色。梅异暗恨自己没出息,狠狠的在心里给自己又加了任务。
梅天滨松开按著他的手,把梅异拉著坐起来,笑著亲他:“你不服气再跑好了。”
梅异刚想说话,想起了自己刚才为什麽跑,脸色慢慢红了。他重新缓缓躺在草地上,合上眼睛,表现出一言不发的执拗态度。
老管家这时候站起来咳嗽了一声:“少爷,周家二少爷周屹石来访。”
梅天滨握著梅异手臂的手悄悄收紧,脸上露出笑容:“他说有什麽事情了麽?”
老管家沈默了一下:“他说有礼物要送给梅异。”
梅天滨低哼了一声:“礼物留下,说梅异病了,请他改天再来。”
老管家离去後,梅异觉得自己被梅天滨悄无声息压过来的气势迫的呼吸不畅。他无奈睁开眼睛,为自己的委屈辩白:“不关我事,我和他只说过几句话。”
梅天滨伸手去摸他的腿,梅异的睫毛立刻湿润了。梅天滨吓了一跳,把手收回来,声音无限温柔宠爱:“我知道不关你事。”
他不愿意把梅异惹的真的不开心。梅异被气哭了或者委屈哭了,就超出了游戏的界限。梅天滨把梅异抱起来:“梅异我们进屋去,你冲杯好茶给我喝,再给我按按腿,追你差点累折我一身的骨头。”
气息完美的茶摆在面前,轻重完美的按摩正在腿上进行。梅天滨却深深的叹了口气,为自己现在的处境感到十分的不如意。
被梅异冷落了!
这种一年都不会出现一次的事情一旦出现了,梅天滨还真不知道怎麽办才好。梅异的怒气十分真实,他懒得作伪。虽然梅异平时话也不多,可总会用眼睛传递他想表达的意思。现在梅异连眼神都不给自己一个。
梅天滨揉眉:“好了,不要按了。”
梅异停下手……站起来……迈步……一、二、三……回到自己的床上。
一双拖鞋扔在梅天滨的身边。梅天滨捡起来给他摆的端正。
接著扔过来的是雪白的袜子,梅天滨捡起来叠好放在拖鞋上面。
再接著扔在地板上的……是梅异的睡衣……
梅天滨重复捡起来的动作,眼睛飘往床上。
最後扔下来的……是梅异的睡裤……
梅异趴在宽大的床上,修长美丽的四肢张开,十分舒服自在的准备进入睡眠。
这是梅异独家的报复方法,报复自己让他想歪了。梅天滨心知肚明,但是一样中招。梅异如果挖了陷阱,他为了满足梅异,也会跳进去一次的。
何况他本来就抗拒不了,梅天滨的目光在他的颈、肩、背、腰、臀、腿、脚上逡巡。他想用火辣辣的视线点燃梅异,可梅异的呼吸已经渐渐变得细匀,他真的睡著了。
梅天滨走过去坐在床边,这麽笃定自己不会动他麽。他带著点孩子赌气的去抚摸梅异翘挺的臀瓣。
动作像是孩子偷偷摸一朵花,碰到了,又不敢太用力,轻轻的跟蝴蝶点水似的。梅异安睡不动,全无反应。
梅天滨发誓自己真的不是看见梅异就觉得欲火焚身,可梅异现在的姿势对他来说也太过诱惑。
梅天滨用手指沿著分开的臀瓣缓缓探进去。这次梅异醒了一半,重重的哼了一声,合拢分开的腿,把被扯过来盖住身体。
梅天滨坐在他身边,飞快的脱了衣服,钻到梅异的被窝里去,把梅异拉到自己怀中。睡觉就睡觉,有问题醒了再谈。他是不会一个人冥思苦想赌气的。
可惜梅异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理他,一个人抱著膝盖坐在床上。梅天滨把手放在他的腿上,两个人都没说话。
梅异有一只放养在房间内的鸟,梅天滨给他取了个名字叫酸梅。它是一只跟梅异回家的野鸟,却十分聪明,可以自己清洗理毛,找自己的鸟厕所。白天的时候喜欢去外面玩,通常晚上才会回来休息。
今天它飞到窗边的时候感觉梅异有点不太开心,站在窗上歪著脑袋看了一会,从窗子的最上方飞了进来。
酸梅落在梅异的光滑的肩上,蹬了蹬爪子。鸟毕竟是鸟,抓的梅异哎了一声,伸出手来给他落:“你不要乱动。”
酸梅飞去他的手上,依旧歪著头看他,梅异笑了笑,酸梅用鸟喙在他的手心轻轻啄了几下,扇了扇翅膀。
梅天滨也伸出手来,酸梅小巧黑亮的眼睛看他,然後转头去梳理自己的羽毛,竟然没有理睬梅天滨。
梅天滨伸手去抓它,把警惕心不强的酸梅一把抓到了自己的手里,然後跳下床去,从窗子把酸梅扔了出去,飞快的关好窗子。
酸梅在窗外激烈的啄玻璃,表示他的抗议和不满。梅天滨对著它扮鬼脸,酸梅越发激烈的啄,已经可以在室内听到轻微的碰碰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