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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这段日子,他甚至可以捏到自己腰围圈上一点多出来的肉。只是妻主好像仍旧不满意。
这次月事相较于之前疼的连气都不敢喘一口来说,已经好得不得了了。他知道这是这段时间调理的结果。
正要笑着摇头说,真的不痛。
却觉得小腹上一阵温热,易曲一双修长的手已经覆在他光裸着的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手下一片冰冷之气,又见醉心疼的唇角有些泛白,站起身来道:“我去弄个热水袋给你。”
醉心茫茫然眨眼,那是什么?
于是易曲在屋子里溜了一个来回……发现还真没有可以替代热水袋的东西,醉心侧躺在床上,一双眼睛流转着的眼波跟着易曲的身影不停地移动着。
易曲无奈的帮他抹了抹细碎汗珠,落了一个细碎的吻在他额间:“下次买个手炉。”说完自己也开始解了衣服。
醉心上一秒还在手炉这个词里回不过神来,下一秒又被易曲解衣服的动作弄的瞪大眼睛。
妻……妻主?现在……是白天。而……而且,月……月事……
易曲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又想歪了,一个不重不轻的动作敲在他头上:“我还没那么禽兽不如。”解开了外裳,留着一跨松散的里衣,醉心见她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咬咬唇朝里面挪动了一下,易曲撑着腿在床边坐下,挑挑眉,挺上道的嘛。
易曲躺下身来,半撑着头看着正微微翘唇角凝视他的醉心,忽然觉得有些累了。不是身体……而是心。
易曲一手支着头,另一只手却朝醉心伸过去,敞开一个怀抱,朝他露出温柔的笑意。醉心抿着唇,盯着易曲一会儿,突然拢了拢薄被,把自己卷做一团,易曲僵着手臂看着他。
……
他在做什么……
然后就见他呼噜噜滚了个圈,就要滚进自己的怀里。
“噗嗤”,易曲目瞪口呆的看了一会儿,忽然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原本是想裹着被子正对着自己,却不想棉被缠作一团,只来得及转了半个圈,就这么不尴不尬的背靠着易曲,只留着头顶那已经滚的散乱到看不出来的秀气发旋对着她。还挣扎蠕动着要从裹紧成一团的棉被里出来。
……
他刚才见妻主虽然朝他凝着笑意,眉间却有些轻轻的紧锁,连唇角下似乎也带着一片疲累之意。原本只是想单纯的让妻主眉间的一点疲态消失,就算不能让她快乐能让她稍微笑一笑也是好的。
他想搂着妻主,想抱着她的背,也想学妻主把吻印在她的额上。每次当妻主带着那样的笑容,将一个清浅的吻印在他的额间,他便觉得这世上没有一样东西能将他击垮,所以……他也想让妻主安心。
却不想自己蠢到这种程度,竟然连这个也做不到。直到听到易曲开怀的笑声,他才停下挣扎的动作,自己也忍不住勾起嘴唇。妻主……她毕竟是笑了。
易曲一边帮他拉开缠的死紧的被子,一边笑得不行:“醉心,你……真是……”真是了半会儿也没继续说下去,只是突然叹了口气,把原本背靠着她的醉心轻轻的转正了身体,面对着自己。她看出了醉心的意图。
一只手慢慢捂上他阴疼的小腹,无奈的对他笑道:“我没事。”这段时间可能真的太累了,几乎就像个规律的机器不停地运转,突然松下来觉得有些累了而已。
又搂着他靠近了自己怀里,轻轻在他耳边道:“只要你能一直平安的活在我看得到的地方。”醉心心中震颤,一股甜而涩的滋味在他的心里流窜开来。
“不……”易曲突然顿道,“其实我更宁愿能这样搂着你。”
醉心感受着小腹上温暖的热度和妻主在耳旁呢喃似的耳语,慢慢抬起来被易曲收于怀中的脸,伸手搂紧了易曲的腰,整个人撑了身子慢慢往上移靠过去,易曲抿着唇一直盯着他的动作,直到一个冰凉柔软的吻印在她的额角。
易曲愣了一下,总觉得这个动作十分熟悉,又见醉心已经半坐起来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带着安抚的温柔看着她,似乎在确定什么。易曲抬手试了试那里仍残留着的软凉之感,忽然明白过来,这不正是平日自己安抚他时最爱的做的,没想他学得到快。
她笑着支起身子,压着醉心再次躺平在床上:“我只是这段时间有些累了。等一切安定下来自然就会好了,不用担心。”易曲压制住他还要动弹的身体,恶狠狠地警告道:“你再动……我可是会连月事也不管的。”
醉心似乎确实被吓到了,只好僵直这身子任由易曲帮他拢好被子,易曲收拾好了一切,才道:“别闹了,睡会儿吧。”看他一直疼的脸色发白还冒虚汗,却为了安抚自己做了这么多无用功出来。
可……
“我陪你。”
醉心原本想拒绝睡觉的话,被这三个字堵在喉头。我陪你……这三个字叫他怎么也拒绝不了。易曲见他纠结挣扎的表情,笑道:“反正回医馆也已经晚了,朱英下午没有出诊,少了我也忙得过来。”第一天上班就翘,这对以前的易曲的来说绝不可能发生,她宁愿一个人撑到累死,也绝不会承认有时她真想歇一歇。只是……为什么遇到这样一个男人,她却把一切软弱都展露了。想了一回,自己也失笑,若是能想得明白就不会这样也不知缘由的喜欢上一个人了。
但是……
“别想了,睡吧。”见醉心还在锁着眉挣扎,她无奈的一手覆上他的眼睛,“我累了。”
果然……还是这句话奏效,易曲带着沉累的音调说完这句话,就感到醉心停止了挣动,易曲把手从他脸上轻轻移下时,他抖动了两下眼睫,一只手伸出搂住易曲的腰,轻轻在易曲的后背拍着,另一只手也学着抚上了她的眼睛,感到易曲的睫毛在自己的掌心跳闪了几下慢慢归于平静,这才放下手来。
醉心看着眼前的人眼角下凝着的一点乌青,一只手要探上去,又怕惊扰了妻主的安眠,只是使劲咬着嘴唇。自从妻主变了以后,家里的大多数活计都是她来做,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背着药娄采药,白天做一整日的搬运,晚间回来还要读医书更要教自己写字,有时……自己还要她给自己讲故事。她怎么可能不累。
“别咬唇。”易曲闭着双目突然吐出这么一句话来,却并没有睁开眼,只是摸索着把醉心搂入怀里靠的自己更近了一些。
醉心自己才惊觉已经把下唇咬的带着齿印了,只是……妻主她都没睁开眼睛,怎么会知道……
“我就是知道。”易曲还是没有睁开眼,“快点睡吧。”他平时那些小习惯哪里瞒得过她,从一开始她就注意到醉心有咬嘴唇的习惯,这多半是以前不堪的生活给他带来的习惯,最近的日子他咬唇的次数渐渐减少了,只是毕竟难改。刚才他抚慰性的在自己腰背上拍打的动作突然间停了下来,就知道他差不多又在担心着什么,而一担心一不习惯,他就会咬嘴唇。
醉心再也不敢乱动,只好闭上眼睛,只怕自己再次惊扰了易曲的睡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曲突然睁开眼睛,眸中却了无睡意,只有咬牙切齿的宠溺瞪着已安然沉入梦境的醉心,心中一声长叹:月事……真他妈是个难办的事。
我们的易小禽兽终于在另一个世界里说出她自认为一生都不会说出口的粗口。只是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叫她如何对一个睡相安详,还来着月事的男人下手。不,是上下其手。
这五月底的天本来就热的有些燥人,这青葵村只仗着四处是水到处浓荫才显得一片凉和,这两人刚才的一闹易曲更觉得有些黏腻,醉心身子本寒,又加上来月事,并未有多大感觉,更何况易曲一直用手紧贴着他冰冷阴疼的小腹处,甚觉舒适,很快就安然睡了过去。易曲则是热的有些睡不着,又不敢乱动怕惊扰了醉心的好眠。哪知道……他却一点也不体贴她,似乎觉得易曲这个热源是块好的取暖材料,贴的愈发紧了。
其实……紧了也倒罢了,易曲抱他上床时,也只是将他卷裹起来,那亵裤……依旧是没穿的。如今他的贴近差点让易曲暴突了太阳穴。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莹润着白皙健康的光泽,虽然细瘦却也经历过常年的劳动,更显得柔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