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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篙一横一戳一点,还颇有些练家子的样子,易曲一开始并未防备,这一下子戳过差点扫过她的眼睛,她险险一个矮身避了过去,那女人并不留情。下一个动作已经朝易曲的左肩点过来,易曲有些狼狈的又侧身避过,几乎已经站立不稳,那女人脸上浮上一丝嘲讽的笑意,立刻又敛起表情,眼睛一眯,动作快飞快的最后一点直直戳往易曲的额头。
虽然学过一些格斗术,且成绩也尚算优异,但从未有过实战经验,且这种非近身战根本让她无从主动。
这一下快的易曲根本来不及思考,连退也来不及退,只是下意识的要伸手去接。耳边传来那女人嘲讽的声音:“一辈子不知长进的东西。”
易曲连腹诽的时间都没有,已经听到一阵风声刷过面门,下手还真狠,这个力度若真戳上脸,怕是要毁容了。
她一抬手臂正要硬接下这一招,突然身体左侧一个巨大的冲力,一个踉跄竟没站稳,易曲还没来得及从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中还魂,就听到那女人一声惊呼:“你?!”
易曲轻轻的晃了晃头,定神一看,自己也不禁惊呼出声:“醉心?!”
连忙把他从身上扶起来:“你怎么来了?”
他眼圈有些红,易曲慌忙看看他的全身:“伤到哪里没有?”醉心摇摇头。
易曲看了看确实不像是强撑着的样子。
“我……我没碰到他。”那女子的脸上竟然飘过一丝慌乱,又对着醉心道:“你……你没事吧?”面上竟有一丝赧然……
那女子虽然极力掩饰,易曲还是从她慌乱的神情和带着担心的眼眸里读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来。
易曲先是一愣,继而心里隐隐升起一种不快。
醉心一听那女子说话,突然之间变了表情,不等易曲反应,他突然站直了身体,往易曲面前站了站,竟是挡在了易曲前面。与那个女人面对着,如果不是易曲略略低头看到他有些抖颤的指尖不安的在身侧动着,还真以为他半点也不怕。
而刚刚的一点不快早就变成一缕飘散的烟云,眼前只有那个明明害怕的发抖的人,却为了自己变成一只硬撑着竖起满身毛的张牙舞爪的小猫。
易曲的眼睛里也染上一抹笑意,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背,示意他放松下来,却不想他倒变得更僵硬了些,易曲只得又收回手来,完全无视对面那个女人无端的怒火。
“你……你……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那女子连脸都变的有些白了,刚刚对易曲还一副凌人强硬的样子,此时却是结结巴巴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我是他的妻主。”易曲淡淡的道,一面站立到醉心前面,一面装作无意的站靠着醉心更近了一些,衣角贴着衣角的近。让他挡在自己前面,她感动之余也觉好笑。
“哈,妻主?此时你倒愿意承认了?”平日里对他百般欺辱,一到这种时刻就拉他出来做挡箭牌。
易曲凝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就是一狗熊!”那女子几乎要跳脚了。
“嗯。”她本来也不是什么英雄,如果生计要她做一只狗熊她也不介意。
“嗯?!”那女子声音骤高,平时她一定会跳起来与自己对骂,然后就会是一阵厮打,不管最后谁输谁赢,也总算心里会好受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她几乎郁结。
易曲垂眉,不然还能怎样,却不再看那个女人,低头却是对着醉心,低声道:“我们走吧。”
“走?今天不和我楚冬人比出个胜负来就别想走。”
……
咳,易曲一听这名字,眼光溜过面前长的并不“楚楚动人”的女子,只觉得喉间一阵痒,却仍旧是面无表情的压了下去。
这孩子是吃火药了?
易曲并不理她,醉心低埋着头随着易曲要转身离开。
只走了一步,就听到后脑一阵风声。还没完了?
二话不说的一手揽住醉心的腰,另一手轻挡了一下,一个急退闪了过去。放了醉心在原地,自己又迎上楚冬人的掌击,手腕灵活的揉转了一个角度,已经迅急的要捏住楚冬人的手臂。
楚冬人心下一怔,不知道何时易曲竟有这般灵活的动作,丝毫不敢懈怠,另一只手要捏上易曲那只快抓上她臂膀的手,易曲很是识相的就立即撤回来,却不想撤到半路,竟然招式又变作进攻,直直的穿过双手护护拦的间隙,直插她的双眼。
楚冬人倒吸一口冷气,这女人也太阴毒了。情急之下慌忙闪过,易曲的下一个动作跟到,确实直指咽喉要害,楚冬人目眦尽裂,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却也来不及细想,只能狼狈的一个顺地滚离易曲的攻击范围,还未来得及站稳,易曲的一连串动作接踵而来,这次更是毒辣,专攻下三路……总之是哪里直接攻击哪里。
她还没有从气喘吁吁的情况中醒过来,就听到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靠在自己耳边想起:“服不服?”
她脖子一梗:“你卑鄙!无耻!我不服。”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请假一下……后天继续……锅盖走
镇上
她脖子一梗:“你卑鄙!无耻!我不服。”
“是吗?”一片薄薄凉凉的东西突然靠在了自己脖子上。
“那……那是什么?”
“一片刀片而已,不过……足够划破你这并不算细的脖子了。”
楚冬人紧握双拳,额间渗汗,声音里有些抖:“你……你才不敢。”
许久都没有听到身后那个女人有回答,如果不是那股阴沉沉的气息在自己颈后压的她遍体生凉,她几乎以为易曲已经走了。
良久才听到身后的人,叹了一口气:“我确实不敢。”毕竟怎么说也是个法治社会长大的人。
楚冬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只听那人又道:“但是,我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冬人的汗毛都立起来,这个女人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不过……”
她那一波三折一咏三叹的语气几乎折磨的楚冬人要抓狂。
“醉心在这里,我暂且放过你。”楚冬人几乎要翻眼,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他了。
“醉心,帮我把那边的绳子拿给我。”语气一转却是带着温和的。楚冬人却如遭电击一般,这……这又算怎么回事。
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转过来,鼻中一声闷哼,一条粗糙的麻绳已经缠上她的双手。
“你要做什么?”楚冬人又惊又怒。
那个女人却不回答,只是专注的在绑着绳子,似乎在做一件极有趣的事,楚冬人觉得头皮都在发麻,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其实这倒是冤枉易曲了,平时做手术也需要高度集中精神,这么久下来,易曲也难免会养成不管做什么都会十分专注的状态,只是此刻的易曲与她认识的实在相差太多,难免让她觉得害怕。
易曲满意的看着自己绑的结结实实的绳子,还很用心的打了个蝴蝶结,拍拍她的头:“等别人路过这里你就可以走了。”
说完站起身就拉着醉心走了。楚冬人几乎头顶要燃出一团火来。
“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们重新打一场。”楚冬人眼里直直射出一团怒火,几乎要射穿易曲的后背。
“没兴趣。”
易曲带着醉心听着背后楚冬人不停的咒骂,毫不理会。直到走过一处灌木高丛,避开了楚冬人的视线突然就停了下来。
一双眼睛紧盯着醉心,早晨的雾气湿润了额前的一缕头发也湿润了他的眼眸,那一缕贴在额前和脸颊侧的湿发,薄薄的顺下来,显得脸色更白,却映衬的眼睛更加清亮润泽。眼角下脸颊侧旁的白色伤疤也似乎淡了许多,秀气的眉、纤长的睫、淡润的唇,一身粗布长衫站在青翠的灌木下,就这么局促的呼吸着,连小小的鼻翼也因紧张而动了动。
易曲的目光突然变得沉了,她倒是真没想过,会有其他的人喜欢醉心。
醉心惴惴不安的站着,不知道妻主那突然变得严肃的表情是为了什么?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偷偷跟着过来,立刻脸色白了白,想要解释却无从开口。
他几乎有些痛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