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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却是笑容满面,亲热地挽起天衣的手,并肩走进朴实的将军府。
哪知,正屋门口,还立着一尊雕塑,那雕塑一看到卫思辰,立即复活了似的,飞奔过来,激动地抓起卫思辰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
“夫人,我可找着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额,那个……那个……俺明儿申请断更,挥泪,临时出差!各位不要抛弃俺呀,俺回来就会恢复更新的,看着俺以前这么勤快的份上,大家给点花花,祝我一路平安噶!
半夜有贼
卫思辰傻眼了!
明明看到安王府的人都走光了,为什么,为什么院子还留着这丫头?
千红不管不顾地摇着卫思辰,直摇得卫思辰两眼泛星星,终于意犹未尽地松开手。
“夫人,我担心死了!”
千红难得地露出几分脆弱来,一只手,拽着卫思辰的衣袖不放,好似生怕一松手,卫思辰就会再度消失。
“我没事!”
卫思辰一手捂着额头,努力想要平息脑中的晕眩感,什么时候起,这个文静温柔的丫头,也走起了暴力路线?
“夫人,对不起啊!”
千红的目光,随着卫思辰的低头,落在了她青紫的手腕上,脸上的血色刷刷地褪尽,整个人顿时诚惶诚恐,恨不能以死谢罪。
她无措地看着自己的手,刚刚居然使了那么大的力气么?
“哎,算了,你身上应该没带伤药吧?”卫思辰打量着千红,据她所知,千红身上带着不计其数的毒药,却从来没有带伤药的习惯,遂满意地笑起来。
“没……”千红委屈地张张嘴,刚想说,将军府上各种伤药一定一应俱全,卫思辰却并不给她说出来的机会。
“你回客栈帮我拿些上好的伤药过来吧,真是痛死了!”边说着,卫思辰嘘着气,夸张地甩甩手腕,“我们是客,总不好一直麻烦主人,是不是?”
卫思辰拉着天衣,匆匆往屋内走,哪知刚要踏进门内,又被千红拉住。
“夫人!”千红抽噎着,诚惶诚恐却无比坚决,“主子吩咐过,若是找到夫人,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直到夫人愿意跟我回去!夫人,不如你跟着奴婢回一趟客栈吧?”
莫淮笑的命令,不用怀疑,千红定是执行无误。
回客栈?卫思辰瞪了一眼千红,莫淮笑前脚刚走,她就后脚跟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卫思辰正在思考要不要将千红打晕了丢出去,一旁的天衣满脸的窃笑,有意无意地在她青紫的手腕上狠狠按了一把。
“痛!”卫思辰怒喝。
“可怜白痛了!”天衣笑意不止,靠近卫思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卫思辰委屈地撅起嘴,苦肉计居然都没骗走这丫头!
“等等……”卫思辰推开天衣,笑眯眯地靠近千红,“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一路行来,因为有人追杀夏远廷,所以他们一直隐匿行踪,乔装赶路,莫淮笑如何能这么快,就追到了边城?
“主子说夫人使小性离家不归,定是赌气回了娘家!”千红抿着嘴轻笑着说完,疑惑地看了一眼将军府,夫人的娘家,不是在铭城的福王府么?
卫思辰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熟知夏弄舞和凌天辰过去的莫淮笑,果然一早就清楚夏远廷的身份。
“夫人你好狠心,主子专程来拜会夏将军,想要见你一面,你居然避而不见!”千红大着胆子打趣完卫思辰,见她心不在焉,又道,“陛下急召,主子此时正快马加鞭,赶回京都,恐不能亲迎夫人回府了!”说完不无遗憾,要是能被主子亲迎回去,那是多大的风光,偏偏面前这位,毫不在意。
“好了,千红要是想回去,可以先走一步,至于你家夫人,我还得借用几天!”天衣不耐地看着这两主仆僵持着,忍不住开口道。
“天衣姑娘说哪里话,夫人在,奴婢在!”千红惶惶然不知哪里得罪了面前张扬的红衣女子,诚惶诚恐道。
“那你跟着我吧!”卫思辰的脸上瞬间云开雾散,笑容宛如灿烂的日光,看了一眼千红,“愿意跟多久都行!”
卫思辰率先踏入屋内,欢快地奔过去,看着夏远廷面前堆得山高的文书,不由得撅起嘴。
“爷爷,你休息一会吧!”卫思辰将手收回袖中,平息着指尖的颤抖,控制住心里相认的渴望。
“丫头,你还在?”
夏远廷抬起头,看到卫思辰明媚的笑容,大喜过望,等到目光触及到她身后的小跟班千红时,眼里闪过明灭不定的波光,喜悦的神色半分不减,亲热地拉着卫思辰坐在旁边。
“这手腕怎么回事?”夏远廷皱着眉头责问道,一边小心翼翼地替卫思辰揉了两下。
卫思辰用眼神止住要跪下认错的千红,扬起满是笑容的脸。
“不小心弄伤的,没事!”
卫思辰眼睁睁看着老人铁爪般的手握住自己小巧玲珑的手腕,旁边自有人捧了伤药过来。老人一点点,轻柔细致地涂抹在那青紫处,目光专注而温柔!
“爷爷!”卫思辰内心掀起翻天巨浪,曾几何时,她甚至恨过面前的老人,恨他太不懂通融,凭白毁了一对鸳鸯,现在,面前这个慈爱的老人,却让她热泪盈眶。
“好孩子,学武之人,更要怜惜身体,特别是你们女孩子,娇娇弱弱,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是!”卫思辰低垂着头,任由水珠一滴滴打在衣衫上。
“湉湉,刚刚有人来拜会我,送的礼物倒是挺奇怪,你帮我瞧瞧!”
夏远廷转过身,去取架子上放着的几只锦盒,卫思辰趁机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警告般看了一眼屋中的其他人。
第一只大锦盒里,装着女子的几套衣裳,花式素雅繁复,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第二只锦盒里,装着女子的首饰,样式精巧,价值不菲。
第三只锦盒里,终于像样了一点,装着一把宝刀,刀柄古朴,刀身清寒。
“这送礼之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夏远廷看了看神色如常,唯独眼睛肿胀的卫思辰,笑眯眯道,“那位公子文才武功,都是当世翘楚,湉湉福气不错呐!”
卫思辰羞红了脸,别过头去,跺着脚撒娇不依,心里却顿时了悟,莫淮笑多半没有显露身份。
当天夜里,夏远廷在院中置下一桌丰盛的饭菜,一老一小,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高谈阔论,不亦乐乎。
天衣噙着笑容,陪坐在下首,难得地没有喝酒,很是温柔地小口吃着菜。
明晃晃的月光映着朦胧夜色中少女清丽无双的姿容,宛如池塘红莲盛开。夏远廷一时有些恍惚,刚强得可以顶起一片天的男子,这一刻,眼睛慢慢变潮。
“舞儿!”夏远廷低低唤了一声,伸出手去,想要抓住那清晰的幻影。
院中的几人一下子呆滞了,夏远廷回过神来,神情颇为落寞,掩饰似的干笑几声。
“来,喝酒,喝酒!”
卫思辰却不动,定睛看着昂起头喝酒的夏远廷,渴望着他再唤一声,只要一声,她就有足够的勇气,扑进他的怀里,叫一声“外公”。
夏远廷的眼睛,停留在眼前的美酒上,错过了卫思辰眼底的殷殷期盼。
卫思辰一时气闷,想到亲人近在眼前,却不得相认,扔开面前的杯子,直接抓起酒坛,往嘴里一阵猛灌。
“好!好!好!”
夏远廷看着面前豪气干云的卫思辰,一连道了三个好;眼前又出现了那个月下跳舞的女孩子,美丽得不似凡尘所有,可惜被他教养得柔弱良善,被人稍稍诱骗,便抛家弃国,亡命天涯。
天衣也是一阵激动,若是夏弄舞有卫思辰的刚强洒脱,若是夏弄舞习得一身惊世的武艺,何至于被困福王府不能脱身,饮恨而终。
唯有千红,忧心忡忡地看着卫思辰,想要阻止,可是天衣和夏远廷都没有发话,她一个下人,在人家的地盘上,当然不能越矩!
天衣见夏远廷不再干涉女孩子喝酒,便露出本来面目来,开始还只是试探着小杯小杯的饮着,后来发现夏远廷没有面露不悦,索性大着胆子,也抱起酒坛一阵豪饮。
可怜千红颤巍巍地站在风中,因为天衣加入了喝酒的行列,侍候的下人又早被遣走,她一面想要劝大家喝酒伤身,一面却得负责从酒窖里取酒来喂饱这三只酒鬼。
“什么人?”
夏远廷忽然将手中杯化作一道白光,射向院墙之上,酒杯脱手,他整个人便委顿地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不一会,鼾声如雷。
“谁?谁?”
卫思辰的酒,瞬间醒了大半,眼睛往四周扫了一圈,将军府书房里,便听得重物落地的声音,卫思辰和天衣化作两道惊鸿,急冲进去。
书架倒塌在房中,凌乱散落的书籍堆成山高。卫思辰揉揉眼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