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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雪冷哼一声,刚刚才和莫淮笑达成协议,现在总不好直接在他怀里抢人,只好将杀人的目光,投到奸笑着的卫思辰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状态不好,写来写去都木啥感觉……泪!我需要安慰啊,需要安慰啊!
左拥右抱
卫思辰毫不畏惧地瞪着眼睛迎上去,心里一阵得意,这小子的死穴,居然是年龄!
“杯雪小弟弟,你们散雪阁真是人才辈出啊!”卫思辰不怀好意夸奖,眼睛瞄向不停吃着杯雪豆腐的天衣,“本姑娘算是大开眼界了!”
杯雪对于黏在自己身边的天衣,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夫人若是羡慕,莫庄主又不介意的话,杯雪很乐意左拥右抱!”
他话刚说完,天衣已经被制住,规规矩矩地倚在他的身边,柔顺地低着头。
“我介意!”莫淮笑将卫思辰抓到身边坐下,“公子若是喜欢美人,我倒是可以替公子牵线搭桥,北国京城中美人甚多,且我北国女子生性豪爽,定能和公子情投意合!”
“至于我家夫人,一向疏于管教,公子还是别要的好!”
“也是,这样一个麻烦精,听说前些日子将你们云翳山庄和圣女教圣地,搅得天翻地覆,我可消受不起!”杯雪满脸嫌弃,“还是莫庄主这等有福之人,才养得起这样举世无双的……”他有意拉长了声音,顿了一顿, “河东狮!”
莫淮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大笑起来。卫思辰在他身边无奈地翻白眼,搅乱云翳山庄的是师兄,搅乱圣女教的,是眼前这位大笑之人,她可是什么都没做过啊!
眼看着卫思辰和杯雪又将针锋相对,凌天辰老脸泛红,有意地咳嗽了两声。杯雪公子对于新进散雪阁的这位老人十分看重,卫思辰也不好悖了刚认的义父,两人便同时冷哼一声,别过头,看也不看对方。
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杯雪公子的手有意无意地在桌子上乱敲,曲调天成,悦耳动听,卫思辰听得心喜,便厚颜凑到杯雪面前,定睛看着他在桌子上飞舞的手指。
其他人一看这两位冰释前嫌,都齐齐舒了一口气。
吃晚饭,正喝茶闲聊的时候,百花楼老板亲自来到门外,“公子,莫庄主的人在楼下!”
“让他上来!”杯雪公子瞬间好像换了一个人,老成稳重,威仪无比。
百花楼老板下楼去,很快又回转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抬着一个满身血污之人进了房门,小心翼翼地将担架放在地上,恭敬地朝着杯雪公子的方向行了一个礼,便退了下去。
那日,卫思辰被带回云翳山庄,看着莫淮笑布下天罗地网,天字辈中,有一人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领命临走前,友善地朝着墙角的卫思辰灿烂一笑。
此时,担架上那人虽然满身血污,却努力地睁开眼,朝着看过来的众人,灿烂一笑。
“千桦!”卫思辰忍不住惊呼,难以置信地扑上去,那个笑起来盈满了阳光的男孩子,变成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少年。
“夫人!”千桦挣扎着要起身,卫思辰连忙按住,千桦便只好偏过头,看向莫淮笑的方向,“主子恕罪,千桦没能将解药带回来!”
莫淮笑的脸上风平浪静,听到千桦的话,他只是微微一点头,目中露出深思之色。
千桦见他这样,更加惶恐难安,清澈的眼眸里,盈满了泪水,直看得卫思辰心里柔软一片。
“天衣姐姐,麻烦你帮我找大夫来,好不好?”
“不用麻烦了,庄内马上有人来接!”莫淮笑开口道,缓缓走到千桦身边蹲下,“你仔细说说,这次是怎么回事?”
“我……”千桦满脸羞惭,“夫人的婢女绿柳半路上找到我,说是夫人提前毒发,急需解药,我便拉她上马,准备快马加鞭,将解药送回来。哪知,她坐在我身前,幽香阵阵,我只当是少女芬芳,不知不觉着了道,跌落在地,她紧跟着下马,搜遍我全身,没有找到解药,恼羞成怒,一刀刀往我身上捅!”
卫思辰听到这里大惊,这哪里还是跟在她身边,单纯善良的绿柳……福王爷一手□出来的人,果然心狠手辣,难怪当日向师兄表白不成,想到了招来莫淮笑玉石俱焚的法子!
“主子,本来我们装东西的手法独特,外人无法觅得,但最后,又来了一个蒙面男人,熟练地敲开我的佩剑,取出了解药。庄内有奸细啊,主子!”千桦说道最后气喘吁吁,激动得两手在空中乱抓。
“好了,我都知道了!”
莫淮笑笑得温润如水,地上的千桦感应到自家主子的笑容,惊惧莫名,加上刚刚太过激动,伤口裂开,鲜血将衣服瞬间染成一片黑渍。
“淮笑,千桦受这么重的伤,不如就留在百花楼吧!山路崎岖,他哪里还经得起颠簸……”卫思辰看着千桦身上那草草处理的伤口,和那张血污之下,苍白稚嫩的脸颊,忍不住哀求道。
“留下他吧!”杯雪公子难得开口,笑声朗朗,“夫人若是不放心,也可留下照顾!”
“千桦留下,湉湉你必须跟我回庄!”
千桦被人救下后,一路骑马狂奔回来,伤势反复,早就虚弱不已,如今听闻莫淮笑松口,允许他留在百花楼养伤,心知逃过惩处,心头一松,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天衣连忙叫了百花楼老板上来,安排了一间房,将千桦抬进去,又叫了散雪阁的大夫医治。
“多谢杯雪!”莫淮笑拉着卫思辰,向杯雪公子道谢。
“将来还要仰仗莫庄主,不足为谢!”杯雪笑起来纯良无害,连一旁对他有芥蒂的卫思辰,都跟着露出和善笑容,他却接着道,“莫庄主以后有事尽管来百花楼告知杯雪,虽然外面说散雪阁替人出手,价比天高,但莫庄主你的话,杯雪必定会让几分利的!”
莫淮笑脸上一黑,卫思辰笑容一垮。
两人同时转身,往门外走。
“莫庄主记得常常来光顾啊!”身后,杯雪公子犹自卖力地游说,“辰夫人若是想要解决莫庄主的莺莺燕燕,也可找人来传话,散雪阁一定不辱夫人河东狮的美名。”
卫思辰怒火冲天,手却被莫淮笑死死拉住,“他和你说笑呢!那些女人,你若想要打发,只管做,何必还要掏钱给散雪阁!”
百花楼前,早就停着一辆马车,套车的马正是来时莫淮笑放走的那匹,驾车的人,也正是来时半路回去的车夫。
两人坐进马车内,卫思辰懒懒地伏在莫淮笑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马车窗的窗帘。
“湉湉!”
“你怎么也这样叫?”卫思辰猛地坐直了身子,有些抗拒。
“我是你的夫君,老是叫着皇叔的名讳,感觉怪怪的!”莫淮笑眉毛一挑,身子前倾,往卫思辰这边压过来,“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卫思辰怔怔地看着一脸受伤的莫淮笑,他好似有些生气,漆黑的眼珠子,像一块磁石,要将人吸纳进去。
“你以后也这样叫吧!”卫思辰没好气地道,“你也没问过……”
莫淮笑却不再和她纠结这个话题,手指学着那杯雪公子在桌子上敲打着,可惜不成曲调。
“湉湉,你对杯雪公子这个人,怎么看?”
“说不上来,一个忽而稳重忽而孩子气的人吧!”卫思辰靠着马车壁,闭着眼睛,感觉有些累,声音越发的慵懒,“淮笑,你不会连一个孩子,也要当做对手吧?”
“他用圣女教历代财物的三分之一,换了我对三件事的承诺!”莫淮笑学着卫思辰的样子,倚在她的身边。
“哪三件?”卫思辰突然来了兴趣,挣开星眸,将头转向莫淮笑,热切地问。
“不知!”
卫思辰沮丧地又靠回去,责备道,“你都不知道,干嘛答应人?”
“由不得我不答应,那些财物,我势在必得!”
“如此看来,也许那杯雪公子,不过是花钱消灾,他再怎么惊采绝艳,也不过是一个没成人的小孩子,散雪阁如今处于风口浪尖,万人瞩目,你需要财物来养精蓄锐,他何尝不需要时间来长大!我看他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五年之内,散雪阁必然不会与你为敌!”
“湉湉说得甚是!”莫淮笑赞同地笑道,“没想到我的辰辰,对于这些局势,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卫思辰敷衍似的笑,引起了莫淮笑的不满,整个身子都被他禁锢在怀里,只好又解释道,“我小时候被发配到后巷,有一段时间王嫂派我打扫大书房,那里面几万本藏书,我都一一看过,朝野江湖,才不至于一无所知!”
“你可别又用同情的目光来看我!”眼看着莫淮笑的脸色随之阴沉,卫思辰笑着在他怀里打闹,“我不需要同情,以前不需要,以后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