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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胡说,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小姐对楚公子有多好,对你虽然也好,可总让人觉得少了什么。”草儿越想越为他家公子担心,“反正就是看着楚公子要比你重要。”
夏竹颇有些无奈:“草儿,徐小姐只爱楚雯一个,她并不爱我,我也不爱她。”
“那怎么行!”草儿急了:“公子,你可不能不争不抢的,小姐只宠爱楚公子一个,日后你的处境怕不好过,你得让小姐多宠你点才行,可不能让楚公子霸占着小姐,独宠自大。”
夏竹抬起头来,脸上表情不变,声音却是冷了许多:“草儿,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忘了是谁将你赎出百花楼的?徐小姐和楚雯都是心善之人,待我们也从来没有苛刻过,楚雯更是如亲弟弟般地关怀我,你却如此挑拨是非,真是让我失望心寒!你若是喜欢争宠好斗,待我跟徐小姐说说,把你嫁到夫侍众多的人家,让你去挣去抢斗个够!”
“不要啊公子!”草儿咚地跪到夏竹脚边,哭道:“我没有想要挑拨是非,我知道楚公子是好人,我只是担心公子,我不说了,日后都不再说这样的话了。”
夏竹凉凉道:“你知道就好。”又道:“你快起来,我不算是你主子,不要跪我,你要记住,徐小姐和楚雯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我记住了。”草儿哽咽着,心想公子你也是我的主子。
夏竹看他哽咽也有些不忍,草儿跟了他许多年,他虽然生性淡泊但也不是没心的,想想之前的话也说得有些重,便又安慰他道:“别哭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们不能一昧地去挣去抢,要懂得感恩,要心存善念,知道了吗?”
草儿哽咽着:“我知道了公子。”拭了泪,又跟夏竹一起洗起菜来,只是看着夏竹葱白的手指泡在水里,还是很心痛。
夏竹倒是不觉得苦,这样平淡安详的日子可比在百花楼迎来送往好多了,又有紫风和夏竹的陪伴,时常说些体己话,他很欢喜。
只是过了不久,夏竹便没了说体己话的人。
这日,夏竹在堂屋收拾的时候,见院子里楚雯和煮饭的小厮笑金在说话,当时他也没在意,哪想没过多久笑银就急急跑来找他,旁边还跟着草儿。
“夏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见他急得要哭,夏竹连忙劝道:“你别急,慢慢说。”
“夏公子,紫风哥哥和馨儿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你不是一直跟紫风在一起吗?”
“刚才我去河边洗衣服,紫风哥哥带着馨儿玩,我回来就到处都找不到他们,紫风哥哥做衣服的针线篮不见了,我一看,馨儿的小衣服和紫风哥哥的衣服都不见了!”
“都不见了?”夏竹略一思索,忙道:“走,我去你们屋里看看。”
到了紫风屋里,打开柜子一看,果然紫风和馨儿的衣物都不见了,夏竹急忙去找楚雯,结果楚雯也不在,他屋里的衣物也都不见了,只在桌上留了一封信,写明子丹亲启。
难道是离家出走?
夏竹立即吩咐草儿:“快去铺子叫小姐回来!”
草儿跑着去了,夏竹心里也很担心,明明一个时辰前他还看见楚雯跟笑金在院里说话的,怎么就突然走了呢?再说就算要离家也该是会说一声,没有道理就这样悄悄走掉啊,子丹非要急死不可!
不多时便见子丹急冲回来,额上还挂着跑出来的汗水,夏竹赶忙递过那封信,“刚才笑银来说紫风和小馨儿不见了,我便去他屋里看看,发现衣服细软都不在了,我便去找楚雯,结果楚雯也不在,同样衣服细软都不见了,只有桌上留了这个。”
子丹急急打开看了,身子一歪险些站立不稳,手上的信纸就飘落下来。
“子丹,你还好吗?”夏竹担心问道,他手上拿着那张从子丹手里掉下来的纸,上面确实是楚雯留书离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雯为什么突然要走?
“没事,没事,我没事。”子丹摇摇头,木然地转身回了自己屋里,夏竹见她那样子很是担心,但却也无能为力,只希望她不要太伤心才好。
因为楚雯的离开,子丹开始借酒消愁。
这晚,已是深夜,夏竹本欲看看子丹回来了没有,却见等门的笑银已经趴在院里的石桌上睡着了,时值秋天,夜里还是有些凉的,夏竹忙把笑银叫醒:“你回屋里去睡吧,我来等门。”
笑银揉着眼睛,“我没事的,夏公子你去睡吧。”
看他打着哈欠眼都睁不开了,夏竹道:“快去睡,你明天还要早起煮早饭呢。”
听他这么说笑银也不再客气了,“那夏公子劳烦你了,我先去睡了哦。”
夏竹轻轻点头,静坐在院中等着迟迟不归的子丹,也不知坐了多久,终于听到敲门声响。
夏竹走到门后,却不急着开门,而是谨慎问道:“谁?”
“左锦。”是那个冷冰冰的声音,“送徐子丹回来。”
夏竹打开门,就见那人面无表情的脸,两人对视几秒,便都默契地转开了头,夏竹就看见了挂在左锦身上的子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夏竹忙侧开身子让她们进来。
左锦将子丹丢上她的床,也不多言转身就走,夏竹跟在后边,本欲替子丹送送她顺便替子丹道谢,谁知她一声不吭出了门,夏竹抿抿嘴,也毫不客气地将大门关上,转身去照顾子丹。
夏竹不知道,左锦出门后站在黑暗之处看他把大门关上,听声音是扣好了门,才放心的离开。
10
10、第10章 。。。
日后的一段时间,左锦多次送酒醉的子丹回来,有时是白天,有时是深夜,虽然每次都见面,但除了深夜夏竹在开门之前问是谁而左锦回答是左锦外,两人从未多说过一句话。
这日左锦正在做木具,只见子丹又拎着两大坛子酒进来,往台阶上一坐,扒开酒封就猛喝。
左锦冷眼看她几眼,终是丢了锤子过去一把提起她:“别喝了。”
“我难过。”
也不知道子丹用了什么手法,左锦手腕一麻,她又坐回台阶上。
左锦蹙眉,就算会武功的人想一下让她松手也不可能,而子丹明明不会武功的,她不会弄错,这家伙根本没有内力,那她怎么办到的?
看她又开始灌酒,左锦一手挡住酒坛,“你这样对夏竹不公平。”
子丹拿开她的手继续灌酒。
左锦再次挡住酒坛,语气有些微怒:“你就只想着楚雯,不想想夏竹吗?”
子丹莫名,“想夏竹什么?”
“你不是该好好照顾他吗?”
“他很好,吃得饱穿得暖,也很自由。”这样还不行吗?还要她怎么照顾?
左锦语塞,直觉光是这些不够,但又不知道怎么说,想到每次送她回去那男子都尽心尽力照顾她,还有深夜等她的那单薄身影,左锦就觉得心里不舒服,看她又开始灌酒,一付打算醉死的样子,只得往她身上踢两脚泄恨。
再次送子丹回去,又见到了夏竹,左锦唇瓣动动,想劝他不要对徐子丹那么好,这个女人心心念念都是楚雯,不值得他对她好,可终归只是动了动嘴,还是没说。而夏竹见她明明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心中也有些生气,干脆转身去照顾子丹不理她。
对于子丹如此痛苦,夏竹实在有些不明白,这情情爱爱的东西本就是虚的,有没有都不会要了人命,何必如此痛苦?
待子丹再次醒来,夏竹终于劝她:“缘分天定,你如此难过也是枉然。”在夏竹看来,一切顺其自然就可以了。
子丹的语气很肯定:“夏竹,你从来没有爱过人。”
夏竹点头承认:“是,我没爱过人。”因为不想去爱。可是真的不想去爱吗?眼前闪过一张脸,抱着他脱离苦海的那张脸,重手重脚给他上药的那张脸,好几次送酒醉的子丹回来的那张脸……罢了,他虽然还是清白的身子,又有几个女人会真的不在意他的过往,子丹已经答应过会照顾他一辈子,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去自寻烦恼。
“所以,你不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子丹道。
“可我知道,世间事自有定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是你的,圈圈绕绕也会兜转回来,不是你的,再怎么强求也没用。”
“我也不想强求,我也想顺其自然,可是我想他,我想每天看着他,看不见我就觉得心里是落空的。”
夏竹微微蹙眉,不是很能理解她的伤心,可他知道不能让她这样颓废下去,想了想道:“就算你心里再落空,你也该好好做生意,你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