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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也不由皱了皱眉,就算他平日再怎么嬉笑胡闹,可关键时候是很少出这样的漏子的,而今大白日的喝这么多酒还冲到昭阳殿上,实在是奇怪得很。
侍卫已经从后面冲了出来站在台下,就等着皇上一声令下,苏砚向他们使了个眼色,叫他们将花玉容带走。
“我不走!”花玉容撅起嘴巴,一把将他甩开,转而拉住凤鸳,笑嘻嘻地说道:“还是我的仙仙好,仙仙有酒喝。”
凤鸳茫然地看着他,手里的酒却被他夺去,不由分说便喝了下去。
“大胆!”
张海全愕然瞪大眼睛,惊慌失措地拽住他,与侍卫喊道:“来人啊!快将此人带下去!快!快啊!”
朝堂内一片寂静,唯有张海全突兀的吼声,人们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惹得他突然暴怒,谁料这时候,花玉容突然身子一僵,脖筋青紫,像被什么憋住了似地脸色涨红。
苏砚这才觉得有什么不对,刚要上前扶住他,他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顺着台阶就滚了下来。
“花玉容!”
凤鸳与苏砚俱是惊叫一声,几乎是同时跃身而下,花玉容停到中间的平阶上,摔得头破血流,而口中却冒着深青色的泡沫。
身中剧毒!
所有人都在这时静默了下来,因为他刚刚喝下的那杯酒,正是给皇上的那一杯。
苏砚眉头竖起,先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凤鸳,而后又向张海全寻去。
张海全已经被彻底吓傻了,他双脚一软,哀嚎道:“皇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皇上。。”
哼,不打自招!
苏砚身上杀意暴涨,“来人,将医仙与张海全扔进地牢,听候发落!”
。。
按照凤鸳与花玉容的计划,将登基大典大闹一番后,对此全权负责的张海全与沈得之必会同时被关进大牢,到时再由花玉容与苏砚解释清楚,沈得之便会无罪释放,这毒害皇上之罪就落到了张海全身上。
谁能想到张海全会被吓成这样,还未开审就主动招了,倒省得再将沈大人从牢里救出来了。
凤鸳被绑在木桩上看着一旁的张海全笑得不知道有多开心,张海全气得脸色黢黑,咬牙切齿道:“这时候你还笑得出来?这计谋是你想出来的,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干系?”
当然是逃得了的,待花玉容将事情一说,她便要和这天牢说再见了,只是想象到时张海全目瞪口呆的摸样,就足够她笑个半天。
“大人不必惊慌。”她神秘一笑。
张海全心弦一扣,“你有办法脱罪?”
凤鸳先是无辜地眨眨眼睛,随后叹了口气,道:“大人想得倒好,我是说,左右都是个死,大人惊慌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笑着等死呢。”
“你!”
怒火中烧,那双布满血色的眼睛险些瞪出来,凤鸳得意地挑挑眉头,却没想到事情已然生了变动。
“看来你已经做好砍头的准备了?”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苏砚与两个狱卒走了进来,话语间尽是压抑的怒火,凤鸳表情凝滞,一种不祥的预感随着男子的靠近而愈加强烈,“皇上……”
“皇上!你都听见了吧?这事都是这个女人一手谋划的,老臣只是着了她的蛊惑才做下错事,求皇上饶老臣一命啊!”
聒噪。
苏砚冷视张海全一眼,“闭嘴。”
张海全顿时噤若寒蝉。
“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男子带着一身戾气向自己逼近,凤鸳迎上他的目光,试图寻找掩在其中的蛛丝马迹,但牢中幽暗,她只看见那双眼睛里充盈着的杀意。
究竟是哪出了变故?
她心中闪出个念头,“花玉容他……”他为什么没将实情告与苏砚?难道他出了什么事情?
“他很不好。”苏砚的呼吸加重许多,“这回你满意了?嗯?他可是真心待你的,却被你害成这样,若不是他在意你,你以为朕会留你到现在?”
“他到底怎么了?”凤鸳这回可是真急了,她给花玉容吃的药明明没有任何毒性,只是做做样子罢了,怎么会出事呢?
“哼,你放心吧他还没死,不过,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会让你陪葬!”
冷语回荡于寂静的大牢中,男子的背影迅速消失在石阶上。
“好好照看他们。”
地牢出口,苏砚与那两个狱卒嘱咐道。
他并没有不明就里地为难凤鸳,因为这场闹剧实在发生得太过突然,而且其中有许多疑点没有解开,其一是花玉容为何突然醉扰登基大典,其二是明明中了剧毒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性命之忧,其三是……
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说,这件事也许和那女人无关。
所以,无论是依从感觉或是理智,他都不会轻易动手。
可事情总是在无法预料的地方发生纰漏,地牢门口的两个狱卒在他走后,凑在一起兴奋地讨论起来。
“你说皇上那句‘照看’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笨啊,在这种地方,还能是什么意思?那两人到现在还没招,皇上这是给我们立功的机会。”
发问的小卒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啊,还是你懂皇上的心思,那我们这就照看照看他们?”
两人说罢,贼眉鼠眼地相视一笑。
而与此同时,对此毫不知情的苏砚回到了房中,看着面色恢复常态的花玉容,问太医,“现下如何?”
太医磕了个头,纠着眉毛道:“回皇上,此事实在奇怪。”
第三章 人心难辨爱恨两难 135 地牢受辱
花玉容身上的中毒之状在未服药的情况下消除殆尽,而今尚未清醒的缘由一是额上的撞伤,二是酒意缠绵,故迟迟未醒。
太医说完这些话后便下去准备药方去了,苏砚又仔细看了看花玉容的脸色,确如太医所说一般无二,可他不解,既然没有中毒那为什么方才喝下那杯酒后,会变成那副样子呢?
看来这其中,必有什么蹊跷。
花玉容也不知是昏是睡到了黄昏时候才醒,额头上的痛意传来,他冷嘶一声,都怪他喝得实在太醉了,没想到真就摔下了楼梯,真是,苏砚啊苏砚,为了你这条命我可奉献太大了。
窗开着,天边残阳如血,红光照射进来,晃了花玉容的眼,他突然想起什么来腾地坐起,呀,都这个时辰了,仙仙不会还在牢里吧?
想到这,他也顾不上其他了,连鞋子都没穿就跑了出去,在寝殿、昭阳殿等地方找了一圈,最后终在御书房寻到了苏砚。
“苏砚!苏砚!”
急匆匆地跨过门槛,险些被绊了个跟头,苏砚眼疾身快,迅速跑过来扶住他。
“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差人来叫我?”
“哎呀……那……那怎么来得及……”花玉容抓着他的袖子,气喘吁吁地说:“仙仙……仙仙呢?”
苏砚疑道:“尚在牢中,怎么了?”
花玉容差点被他气得再昏过去,“那还不快把她放出来,快,我们一起去地牢。”
他拽着苏砚就往门外走,苏砚看了看他未穿靴子的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说与我听。”
路上,花玉容急慌慌地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这原是凤鸳与他演的一出戏,登基大典上的那杯酒中确实无毒,而他之所以出现中毒症状是因事先服下了以假乱真的药丸,这药丸是凤鸳给他的,对身体并无害处。
这一切,只是为了骗张海全入网,本想着大典结束之后马上与苏砚解释清楚,没想到突然发生的意外竟让他昏睡过去,到这时才醒。
“那你们为何不在事先就与我说明白?”
苏砚听了这话不由有些生怒,回想起早些时候在地牢中与医仙所说之话,便更是心中烦躁。
“要是早告诉你,你是定不会许我们用这么胡闹的方法搅乱登基大典的,便想着事后告诉你也是一样的。”其实花玉容是在怪自己,好端端的计划就因他的失误而发生变故,若是仙仙在牢里出了什么事,那他是万万不会原谅自己的。
“你也知道自己在胡闹?”苏砚冷着脸说道,地牢入口近在眼前,他缓了缓语气,“不过你也不必过于担心,没我的命令,没人敢擅自用刑。”
。。
地牢中,苏砚走后,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狱卒突然走了进来。
其中一人拿着鞭子,另一人捧了壶辣椒水,一脸小人得志的摸样与张海全和凤鸳说道:“呵,二位宫里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