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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等神智再恢复的时候,严枫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养母在重症室长睡不起。警方告诉他:那个打算强奸他的男人颅内出血,已经死亡,尸体和棍子上随处可见他的指纹。
不巧的是,严枫承认他曾经痛殴死者。他记不清当时的情形,也记不清他究竟打了教授多少下。
严枫清醒后懒得去深究,如同后来当他知道,自己即将度过几年牢狱生涯的时候也没有异议一样,因为他一直认为人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然而现在,严枫心里放不下养母,面对这间冷冰冰的囚室,向来个性淡漠的他也忍不住心情浮躁。
「啪啪、啪啪。。。。。。」
偏偏这时,脚步声不断向这间牢房涌来,有人在外面不断敲击铁门,似乎打算引起严枫的注意,想让他从沉思中抬起头。
「嗨,小宝贝,为什么不说话?莫非你不懂英文吗?」
「就是你,把头转过来!刚刚我就看到了,你他妈的真像女人一样惹火。」
「瞧瞧他长了一张怎样的脸?你们快看,他屁股的形状好像也很漂亮。。。。。。天啊,我只是看到就想射了。」
「不懂英文也没什么,你快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你那里的东西是不是和你的脸一样漂亮?」
最后说话的那个人似乎担心严枫听不懂他说什么,还哄笑着将裤子脱下,露出不知因什么事兴奋而全然勃起的粗大性器,对新来的犯人示范。
「看到了吗?喜欢它吗?小宝贝,我保证会弄得你舒服极了,让你可爱的屁眼以后再也舍不得不去咬它。」
围着铁门观察严枫的犯人们哄堂大笑,脱下裤子的那一个更是得意洋洋地原地上下跳着,配合手指的拨动,让他露在外面的那根东西也对严枫抽动起来。
严枫慢慢站起身,冷冷地看着这群强壮得有如足球运动员的犯人,眼里掠过一抹狠然。如果这伙无耻的人敢进来骚扰他,那么。。。。。。
「啪。」
未等严枫想好用怎样残酷的方式好好回敬那些小瞧他的男人们,一只大手却在这时突然而至,一下子不偏不倚正好盖在那个露出性器炫耀的家伙脸上。
随后,大手的腕部仿佛只是随意轻轻一推,就让那个兴奋不已的壮汉踉踉跄跄退后数步,差点摔倒。
四周的人发出一阵嘘声,好不容易站稳的犯人连忙提起裤子穿上,灰溜溜地抬起头。
「沃尔特,你站在我的门前干什么?是不是特意前来打算找我干一架?」
严枫听到推开人的男人这样说道,对方带着当地人浓浓的口音,话声异常响亮,那个被推开的男子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大变,立刻抽身逃离,跑得比兔子还快。
严枫暗暗啐了一口,抬起了头,一张英俊端正的脸跃入他的眼帘。
走近这间囚室的男人,身高大约接近两米,他头发的颜色如同火焰那般鲜艳,使其非常容易就给人一种洒脱不羁的印象。
来人的脸部轮廓异常分明,目光无比嚣张,身材高大壮硕,他胸膛上大片古铜色的结实肌肉从微微敞开的狱服下面鼓隆而起,勾勒出一副强壮健美的躯体。
对严枫来说,眼前出现的这个男人,就好像是一个篮球队里的中锋与重量级拳击手的结合体。
这样的男人,仿佛随时都准备散发其无穷的能量与精力,眼神中带有一股浓烈的攻击意味,让人不得不注意到他的存在,自动对其矮小三分;同时,亦让人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来人,应该就是典狱长所说的那个马尔斯威克菲尔德了吧?
四下再也没有嘻嘻哈哈的笑声,甚至犯人们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严枫这才注意到,刚才那些人全都站在铁门外挑衅他,并不敢贸然进入;此时,那个叫马尔斯的男人懒懒地大步走过来,围在门前的人立刻散开了。
这伙人对着狱警也没有如此忍气吞声,好像这个神情狂妄的马尔斯才是这所监狱里真正的主宰与帝王。
看着这间牢房里的另一个住客走进来,严枫也只不过是重新坐回原位,他没有害怕,更加没有想去讨好这位不容招惹的男人。
「喂,你是中国人?日本人?还是韩国人?」没料到,马尔斯将他的身子重重压躺在左面那张床上后,居然先向严枫开口说话。
严枫不知道马尔斯的用意,他仍然选择缄默。
「我看你不像日本人,也不像韩国人。」马尔斯却在严枫回答前自行接口。
回应他的依旧是一片沉默。
不过,马尔斯却在这时离奇感觉到了严枫的默认,他不由兴奋,从床上跳起一个健步来到右面的床边,弯腰对紧闭双唇的严枫说道:「嘿,你知道吗?我身上也有四分之一的华人血统。」
是吗?严枫微有些意外,他在约克这么多年也很少见过有这样身高的男人。不过因为马尔斯的话,严枫还是抬眼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眼
近距离的凝视下,他发现眼前这个男子虽然有一头红发,鼻梁相当高挺,但对方琥珀色的眼瞳深处似乎真的带有一丝淡淡的黑色。
或许因为这抹不易察觉的黑色,还有对方脸上突然绽出的灿烂笑容,严枫莫名其妙地在心里感到些许亲切,他没有料到这个体型健壮的大个子,竟然也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所以当马尔斯接着问他姓名的时候,严枫如实告知了。
「相信他们已经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了吧?」马尔斯随意拍了拍严枫的肩膀,说道:「以后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不要妨碍我。。。。。。我想,你应该会在这里过得比较惬意。」
脸色原本已经变得有些温和的严枫听到马尔斯这句话,目光不禁又冰冷下去,他直勾勾地盯着红发男人,静候对方下文。
「不要用这种目光看着我,难道你还不明白典狱长把你安排到我这里的用意?他想让我盯着你,尽量不让刚才那些饥渴的家伙动你的屁眼。」
马尔斯慢吞吞地说道:「我不想无缘无故揽这种事。。。。。。不过,如果你若能够学聪明点,我也不会让他们做得太过分。」
「你什么意思?」严枫听出马尔斯话里有话,忍不住追问。
「唉,你这种在温室里长大的小孩子来到萨顿监狱,以后有你受教的机会!」马尔斯看着严枫不解的眼神,耐起性子解释,「不用我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吧?如果你的脸或是屁股被人摸了几把,只要没有真的吃亏,我劝你最好不要计较。」
严枫挑挑眉,没有再开口,但是马尔斯随即看见这个黑发年轻人的双眼中激出凌厉的光芒。
意识到严枫不打算听从他的好意劝告,马尔斯感到自己的威严受到挑战,他飞快收起脸上灿烂的笑容,无比迅速地抬手用力捏起严枫的下巴。
「告诉你!在萨顿监狱里,我说的话就代表一切。如果你敢违抗。。。。。。那么你最好做足心理准备,祈祷在刑满前还能保住你这条天真的小命。」
严枫用力拍开马尔斯的手掌,从对方瞬间变得森冷的眼睛里,他明白这个男人最开始的友好其实缘于对他的轻视
很明显,马尔斯和刚才那些家伙一样,把他看成了一件中看不中用的易碎品;两者唯一的区别,只是眼前这个男人没有用淫邪的目光打量他罢了。
下巴微微有些痛,严枫大概了解到监狱里的犯人为什么那样害怕马尔斯了,对方只不过随意动了动手指,就让人的身体感到不安。
不过这当然不能吓住严枫,他闷声不吭地除下鞋跳上床,毫不客气地把背部对准了马尔斯。
此时此刻,严枫不想再和这个居高临下与他说话的男人讲一句话。
低声用脏话狠狠咒骂了一句,马尔斯居然没有与严枫理论,他躺回他的床铺,直到吃饭的时候才起来。
这段时间,牢房的铁门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严枫明白,这自然是马尔斯睡在里面的原故。
回想之前从马尔斯眼中读到的轻蔑,严枫嘲弄地扬起了嘴角,他一生中被那种眼神注视的次数,早已多得数不清了。
不过,监狱的人若要以他的外表愚蠢地揣摩他,那么他也会像以往做的那样,必定让那些人后悔终生。
随着人群来到饭厅,马尔斯不知窜到了哪里,早已瞧不见他的踪影。
严枫没有放在心上,他安静地排队拿到自己那份食物,发现监狱里的饭菜比他想像中的要好上一些。接着,严枫没有计较分发食物的狱工那恶劣的态度,转身开始寻找座位。
看着密密麻麻坐成排的犯人,严枫这才知道萨顿监狱里的犯人数量确实惊人。他无视人群里随时向他瞟来的目光,端着餐盘走向僻静的角落。
蓦地,一只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严枫背上狠狠推了一把。没有防备的他身不由己向前方跌去;与此同时,通道上又有几只脚伸了出来,严枫机警地一一躲过,稳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