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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没分没寸地硬撞过来。”
待到叶雪梅也从地上爬起来,柔儿又向着她使了个眼色,随即举起手来,侧过身子露出半张十足的女人吃飞醋的脸,恨恨地道:“长了这么一张狐媚的脸,怎么就敢出来了,看我不打烂它。”说着举起的手就向着叶雪梅脸上抓去,叶雪梅早已会意,伸手快速地握住了她伸过来的魔爪,恨恨地瞪了幸灾乐祸缓步上前来的卓文才一眼,又转头看向柔儿冷冷地道,“什么样的马配什么样的鞍,一样的莫名其妙、不知所谓。”
猛地一下甩开柔儿的手,看也没看一眼瞪着眼脸色难看的卓文才,径直从他的身旁走了过去。卓威卓武看到自家主子吃了气脸色难看,想着上前拦住,却听柔儿生气地对着叶雪梅的背影一指,骂道:“别让我和爷再看到你,否则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打烂你的脸儿。”恨恨地一跺脚,又对着起步要跟上去的卓威卓武喝道,“还不快扶爷进亭子去,爷是什么身份,岂会跟这样一个人置气?”
卓文才虽气叶雪梅竟然不点名地对自己出言相污,但相较于柔儿竟然会为自己吃醋,成了一只好斗的母鸡,这给他带来的心情愉悦令他很快便把对叶雪梅的气抛在了脑后,对着卓威卓武挥了挥手,伸手揽了柔儿的腰,轻快地步入亭中。
他虽然厌烦身边的女人整日拈酸吃醋,但有时却又喜欢看到自己的女人为自己相争相斗,特别是像柔儿这样,一个以前没有完全把自己放在心上的女子,今日这行为,只能说明她也渐渐地在乎起自己来了。这也表示,自己不只训服了她的身体,连她的心也一块训服了,这样的感觉是他最喜欢的。
待脚步声远去,叶雪梅转身回头看着那仍在摇摆飘扬的纱帘,想着帘后那张可恶之脸害得自己和家人身陷如此境地,垂下的双手渐渐地握成拳头。只是想到若真要对他施以惩戒,自己却是孤立一人,不试一试,以后又难有如此机会,心中纠结、烦燥,却又绞尽脑汁,想寻得一个妥善的法子,不觉间,眉头纠结,整个人竟似一截木偶般呆立在那里。
“姑娘,你掉东西了。”一道透着几分散漫却悦耳至极的声音打破了叶雪梅心中的沉寂。
叶雪梅一惊,看了一眼面前递上来的刚刚还佩戴在腰间的香囊,又顺着面前托着自己香囊的手抬目向上望去,立即对上一张似笑非笑、悠闲俊美的脸。只觉得他那漆黑的眸子如两颗黑玛瑙,熠熠生辉,煞是好看。
叶雪梅浅浅一笑,对着面前的紫衣男子轻身一礼,客气地道:“多谢公子拾还香囊,小女子感激不尽。”说完伸手自他手上捏了香囊的一个角,轻轻地提了起来。
“举手之劳而已。”一身紫衣的莫行见到叶雪梅只是礼节性地对着自己笑笑、道谢,心中竟然莫名地有了些失落。他只想着自己日日时时守在她身边,她竟然如同对待莫生人一样平淡,却不想对叶雪梅来说,他确实是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不同的是第一次相见,他便对她施了小恩罢了。
他不知道刚才那个女子对她说了什么,致使她竟在这里独自一人发呆,看她眉结纠结,想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这香囊不过是他利用自己的身手之快,自她的腰间取下后又假装拾捡的罢了,目的只是怕她再立在这儿,待会儿一涌而散的人群把她伤着。到时人一多,他反而不好施以援手。
叶雪梅又是浅浅一笑,向着莫行点了点头,尔后便把目光移开,笑容加深地看向他的身后。
莫行疑惑,跟着转身,原来是岳家兄妹带着一群丫环已经看完热闹向着这边而来了。岳云痕也看到了他,眉头轻轻地一动,快走几步上前,用打量的目光看了莫行一眼,才笑着问向叶雪梅,道:“这位仁兄是……
叶雪梅上前一步,很自然地站到他身旁,轻声地道:“我与这位大哥并不相识,只是他拾到了我掉的香囊,我正对着他道谢呢。”
“哦。”岳云痕对着莫行温和的一点头,后又对着叶雪梅体贴地道,“你怎么独自一人过来了,让如婷跟着也好有个说话的伴儿啊。”叶雪梅只是浅浅一笑,并不回答。然而那笑分明没有半点客气的成分,就是她的眼中也含了不少感激之情。莫行见了,心里隐隐地有几分不舒服,再看向岳云痕时,眼中竟然不自觉地带了几丝嫉妒。
再看着他们一行有说有笑地渐渐远去,叶雪梅竟是连声招呼都没有跟自己打,莫行的心中很不是滋味。独自伤感了一会儿,突然又惊觉自己一向平静如水的心,这段时间怎么老是起伏变化这么大。思绪了一阵,理不出个头绪,听到马儿一声嘶鸣,马车就要起步,莫行忙敛了心神,假装赶路般,远远地随在后面。
第三卷小小反击第七十一章身世
与另一辆不停传出叽叽喳喳谈论声的马车相比,这辆只坐了三个主子的马车此时显得十分安静。岳云碧在为叶雪梅没有看到黄衣队员领完赏银后的精彩表演惋惜了一会儿,又为她描绘了一下他们的神态动作后,感到有些累了,便也不再多语,只微眯着双眼,以作小憩。
岳云痕的脸上却是有些失望之色。表演结束后,他悄悄地去专门供各队龙舟队员休息的篷子里看了看,本想寻个机会与他们结识一番。却被告知那八人才表演完便悄悄离开了。有人讲他们是经过此地恰逢如此盛会便组了个队一显身手,又有人说是四处卖艺的杂耍班子挣了银子又到别处去了。竟是无人知晓他们的来历,好些公子老爷派来召唤的仆人都扑了个空。想着竟没有机会结识他们,独自失落了一番,他也只能遗憾而归。
叶雪梅与他对面闭目而坐,心里却在不停地想着刚才柔儿所说的卓文才交付药材之事。想着与柔儿联手趁机在药材里做些手脚,比如洒些水,毁坏药材让他卖不上好价钱,又觉得暴殄天物浪费了好东西,万一有些极稀少的药物,如此一闹,岂不是要误人性命?又想着冒充张前所派之人,设法接了药去,又实在是没有善谋、应变能力极佳之人,也找不到那么多帮手,却也是难办。
且不说这叶雪梅还能否想出更加齐全的办法来,此时她家中的父母却也是面对着极大的难题,心中百般纠结,拿捏不准该如何应答面前之人的咄咄话语,更不敢直视他们的迫切目光。
“二位应该早已听闻焱王爷的盛名,他一向公正严明、对百姓更是爱护有加。其实王爷心中已然有数,只是想听二位亲口承认一声罢了。”莫言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耐着性子对面前的叶凌夫妇晓之以礼。
月焱在民间的声誉极好,几乎成了百姓心中昂慕的神,叶凌也是对他赞誉有加。但莫言屡次三番地前来打探,月炎今日又亲临,叶凌只觉得梅儿的身世不一般,却仍是拿不准面前的王爷是否与梅儿的亲生父母有仇。自己养育了梅儿十几年,早已结下了深厚的感情,她又为着自己一家如此牺牲自己,他若是轻易说出,万一害了她,他哪怕以死都不能解了心中的愧疚。
因此,莫言虽然说了一大通道理,看着月焱那一如既往的虽带着几分平和却仍有些凛然的态度,再看看莫言那脸上长长的刀疤,叶凌下定决心仍是矢口否认叶雪梅并非捡来之女。
“王爷并没有恶意。”看到林月香想说什么看了靠在自己身上的丈夫一眼又紧闭双唇的样子,莫言再一次动之以情,道,“其实,即使你们不说,我们想怎么样,还是能怎么样,只是我们王爷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尊重你们养育了她一番。”
这句话听得叶凌夫妇心中一颤,细细一品,又不知该忧还是该喜。什么叫想怎么样还是能怎么样?难道他们真的是梅儿亲生父母的仇人,他们有着怎样的仇恨呢?又想对梅儿做什么坏事呢?
可是后面那句尊重你们养育了她一番又是什么意思呢?这分明是以梅儿亲人的语气说的,难道他们不是梅儿家的仇人,竟是她的什么亲人?看他们这么迫切的样子,一定是非亲即仇,可是他们没有明说,即使王爷是百姓心中的大好人,却始终是难以分辨呀。
“本王实话告诉你们吧,她与本王逝去的王妃长得极其相像,若她不是你们亲生的,本王认为她极有可能就是本王未曾谋面的女儿。”未发一言的月焱终于开口,比叶凌想像中的要平和得多。他一直没有放过叶凌夫妇俩的任何一个表情,深思、忧虑、坚定,看到他们虽有些惧自己,却仍是在极力地维护着很有可能是自己女儿的一个人,他的心里很是感动。也相信在自己还没有为妻子报仇清除余孽之前,这对夫妇能极好地为自己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