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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会放弃地坚持等下去,也许他猜错了一些,那个人没有傻傻地等下去,他找来阴间了。
“真的……猜不到这结局啊……”何弼学干笑两声,试图将气氛变得轻松些。对殷坚而言,可能只是弹指之间,但他对而言,他们确确实实分离了半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殷坚,他从没真正为对方的死亡哭泣过,如今好不容易重聚了,他也一点都感受不到喜悦,他弄不清楚自己的心究竟是怎么了。
“喂……在电影里说这句台词的是个美女啊!而且,这也不会是结局,我一定会回去的,我保证!”殷坚依旧笑得很自信,何弼学却不知该怎么告诉他,殷司抢走他的身体之后就失踪了,就算他们能找到他,殷司这家伙也不会把身体还回来,只剩灵魂四处飘荡的殷坚能怎么办?
“不要愁眉苦脸,你不适合扮忧郁!如果能成功回去,我自然有办法抢回自己的身体。”殷坚眨眨眼,何弼学狐疑地望着他,从刚刚开始他就觉得很怪,殷坚这家伙本来就很怪没错,可是还不至于被人害得魂飞魄散之后还笑得出来,偏偏眼前的殷坚似乎很不在意,好像一切事都没什么大不了一样。
“不要瞪大眼睛,这样很呆!……我简单解释吧!原来人只要摆脱了身体的束缚,就会得到……嗯……宇宙万物的一切智慧,就好像你脑海里有座图书馆,拥有无止境的知识,这感觉很难用言语形容,有些奥秘我还来不及理解……”殷坚越说越兴奋,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鬼灵都会有神通了,人的脑袋里藏有太多知识,只是让尘世间的琐事羁绊,一旦摆脱了那些凡尘琐事就能随心所欲地做很多事情。
“坚哥……你以为这样解释我听得懂?”何弼学不得已地举手打断,怎么魂飞魄散之后殷坚突然变得长舌起来?殷坚则有些不情愿地闭上嘴,就好像一个小朋友突然得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却不能跟别人分享,事实上也确实无法分享,这些事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最快的方法便是让何弼学自己体验一下,但这根本办不到,一就是让他也死一次;二就是把这些奥秘塞到他脑子里,只是殷坚明白,以何弼学那种脑容量,塞进去只有爆炸的下场。
“OK!我提醒你一件事,免得我回去后什么也记不得,这事很重要!”殷坚怀疑是不是每经历一次生死,前世的记忆便无法保留,就像他始终想不起自己前世是谁,又或者是自己不愿想起。
“什么事?”何弼学问,看殷坚严肃的样子,害他也跟着紧张起来。
“四件玉器跟长生石关系着一个秘密……”殷坚思索着该怎么解释给何弼学听。
“知道啊!青春永驻、长生不老,还能让你再世为人啊!”何弼学接话,殷坚摇摇头,事情没这么简单。
“这么说吧!就当西方极乐世界真的存在,而四件玉器跟长生石正是可以通往那里的……钥匙?”殷坚想办法用些何弼学能理解的名词。
“西……西方极乐世界?”何弼学咽咽口水。
“所以一定不能让固伦和静公主跟殷司的诡计得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殷坚严肃的神情让何弼学心中一凛。他一直以为那个鬼格格只是想再世为人而已,就像殷坚一样,不过根据他们几次交手的情况来看,固伦和静不是那种天真无邪的公主,她根本是个比殷司还令人害怕的女人,如果说她想统治整个地球,何弼学也不会太过怀疑。
“记住,一定不能让她凑齐所有玉器,为什么会让四大家族分别持有玉器,便是有它不该被凑齐的道理。”殷坚认真地说着,何弼学同意地点点头。
“我知道了……那现在呢?”何弼学有些祈求似地望着殷坚,后者只能苦笑两声摇摇头,他也想跟何弼学回去,只是他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
“你快回去吧!你不该待在这里太久的……”殷坚柔声地提醒。
“你呢?你不回去吗?又不是魂飞魄散了,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何弼学微微皱起眉,总觉得心口堵着一股闷气。
“还不行!我目前的灵力只够让我附身在低等的生物上,你总不会想跟什么螳螂蚂蚁称兄道弟吧?”殷坚低声笑着,试图让气氛轻松些,可惜何弼学并不买账,只是怔怔地望着他。
“有什么不可以?”何弼学闷闷地回答,殷坚微微一愣,他从没看过何弼学这种神情,心一抽一抽地有些发痛,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这位天真得有些傻气的兄弟会这样惦记他了。
“嘿……你想跟昆虫称兄道弟这么劲爆,我还不想这么没格调!快回去吧!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绝不食言!”殷坚指了指何弼学身后微微泛出的白光,他还活着,还有他的旅程,殷坚绝不允许他就这么任性地放弃。
嘿!今夜哪里有鬼!(7)
“我怎么知道你会回来……”何弼学低声问道,他担心殷坚只是想哄他回到人间而已,其实那个笨蛋一点办法都没有。
“哪……听着,灯亮三下就代表我回来了!”殷坚潇洒地耸耸肩,他就是这种天塌下来当被盖,就连从阴间回来都要耍帅的狠角色。
“‘我回来了’是四个字。”何弼学撇撇嘴。
“你就一定要在这种时候挑我语病?灯闪三下跟闪四下有什么分别?”
“行了行了!你高兴就好!……殷坚,你一定要回来!”
“一定!我一定会回去!”
一阵阴风刮起,原本就稀稀薄薄的殷坚一吹就散,何弼学皱了皱鼻子,打了个喷嚏,他相信殷坚一定有办法回到阳间,他现在只要专心注意那道能引导他回去的白光即可,这是他俩的约定,绝不能食言。
沐浴在白光里,何弼学有种难以言喻的舒服感,就好像回到母亲的子宫里一样安心,这么形容有些奇怪,毕竟没有人保有这段记忆,但何弼学知道事实一定就是这样。
白光的背后是无数嘈杂的声音,然后是大量的氧气毫无预警地涌进肺叶里,一阵电流窜过背脊,何弼学猛力地睁开眼睛。
“先生!先生!你听得见我说话吗?”一名年轻女孩语气严肃地问,何弼学茫然地望着她,被那犀利的目光紧盯着,何弼学只能顺从地点点头,天晓得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家里?是的,他家,他应该已经从阴间回来了吧?
“学长!你没事吧?怎么这么想不开?真该死,如果不是英男提议到你家聚聚,天知道你会怎么样?”张正杰挤了过来,脸上满是关心。何弼学微皱起眉,什么跟什么啊?为什么一堆不相干的人挤到他家来?
“先生!你冷静点,病人需要空间!”先前的那个年轻女孩没好气地将张正杰推开,这时何弼学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是纯白色的护士服,很引男人遐想的护士服,不仅如此,他还发现了原来自己不在家里,而是在救护车上,面色不善的年轻护士,紧张兮兮的张正杰,这些片段相加,太好了……这下真的解释不清了,他自裁的记录又多了一笔。
“何弼学那个笨蛋自杀?”病房外一声咆哮,何弼学盯着天花板苦笑,听声辨人,这样火气十足,好像打算冲进房间亲自掐死病人,八成就是那位面恶心地也不善良的女上司卢晓惠。
“你知道的……坏事传千里嘛……你整个人不声不响地泡在浴缸里,我当然以为你不想活了嘛!……这……这种事传到学姐那里,总是特别夸张……”被何弼学的冷眼盯得浑身不自在,张正杰干笑两声回答。
“你去想办法,她现在进来会杀了我,到时就不是自杀而是凶杀了!”何弼学撇撇嘴,摆了摆吊着点滴的手送客。现在的他是一团乱,分不清那所谓的停止呼吸的那几分钟,发生的事究竟是不是真的?他真的遇上殷坚了?还是一切只是他的幻觉?不管是哪个,他现在不想面对任何人倒是真的。
“OK……OK……学长……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总觉得……你有些不一样?”张正杰好奇地问。何弼学的气色还是一样地差,只是眼神流转间似乎放下了什么重担一样,不再空空洞洞地毫无人气,相反的,以前那种执著、不肯放弃的光芒又重现了。
“还能发生什么事?差一点溺死我自己啊!”何弼学低声开着玩笑,张正杰更是讶异,真的不一样了,居然会开玩笑?不管怎样,这总是好事,张正杰不再追问赶紧离开病房,他现在的难题是要想办法阻挡外头那位由焦急转为怒火攻心的女暴君。
问题其实并不严重,只是何弼学以前有误食过量药物导致差点不治的病历,医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