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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大人,我觉得还是让他们两个人坐在一间房子里说话的好,看看两人争论什么?这个梅天利的底细我们还有一些需要求证,如此是不是最好的机会呢?让他们两人狗咬狗的,我们看好戏,找准梅天利的痛处着手,一举击中他的要害。”欧意询还是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并且拿出了自己反对的理由。
“你们两位的方案各有各的长处,目的也是一致的,不如我们就先按照舒大人的方案执行,看看这个梅天利见了二夫人是否会急着就进去见她?如果是闯门而入,那么守着的衙役就装作守不住放他进去,然后关上门,离开了就行。盯梢的事情我另外派人去做,省得他们起疑,这话也说得含糊不清。”雷瑞天就着他们两个人的思路走,再提出了自己的一些要点让下属去办,保证此次的审问万无一失。
等到命令的衙役去办了,先行和这守着二夫人所在客厅的衙役低低地说了几句,那两个衙役撤走了,只剩下刚来的那个衙役和他带过来的府衙里的禁婆子,这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眉目之间透着丝丝阅遍沧桑的精明。她上前一步说道:“老婆子奉大人之命,有请蔡二夫人前去见一个人,让蔡二夫人久候了,这就随老身前来吧!”二夫人不屑地睇了一眼离自己很近的妇人,见她一身和狱卒差不多的装扮,也知是因为自己是个妇人,这衙役多是男子,上前终有不便,于是便遣了她前来方便做事。“那就走吧!你们大人也真是的,有什么话都不明说,要我去见人,见什么人?我一个妇道人家,见陌生人,恐怕是不方便吧?再说了,要是这个事情传到了我相公的耳朵里,我怕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你们倒是一番好心来请我了。算了,人都来了,再怎么老百姓也斗不过官的,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话可说回来,我见了那人就走,不要指望我和他有多大的话可谈。你人跟着,不要一会子我回去这话就传得不象话了。”那禁婆子看了一眼这个眼高于顶的二夫人,点了点头,便转身带路上前往梅天利所在的方向走去。这一路走一路行,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稍显偏僻的院落里,正中有一处亭子,远远就能望见一位男子坐着,背对着她们,身影很是熟悉,而他的周围有三三两两的衙役守着,距离这位男子并不远。二夫人停顿了一下脚步,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随着禁婆子的身影跟去。慢慢地,她们接近了,原本一成不变的脸色象冰块一样有了裂缝,终于是见人色变了。那坐着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家亲戚梅天利,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在这里悠闲地坐着。难道不知道他不回去这府里已经是人仰马翻了吗?看来自己一会得找个机会好好说说他,这人是越来越胆大了,居然把老太爷前头刚说的话忘记得一干二净,是不是不想在蔡府里呆了?她得打醒这个混球,一会还得避着人问一下自己的银钱到底怎么样了?要是能收回来,她就不想再靠着他了,毕竟这人现在靠着蔡府过生活的人居然敢不回府,肯定是有什么企图?她可不能让自己后半生的身家都赔在了此人身上,虽说他们是亲戚。在她的心里可没有这么想过,这亲兄弟也有明算帐的时候。他还是依着她才有了如今的好日子过,哼,没骨气的家伙。
梅天利一直呆呆地坐在这个亭子里,他知道自己一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们的手里,他一直没有想通,想想自己和毛大的事情都没有人知道,更不用说这些人了。但是当他看到二夫人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他算来算去算漏了一个人,就是眼前的她,一定是她,是的一定是她,她架不住这里人的软硬施磨,吐出了实话,现在来帮别人来劝说了。可这个二夫人不知道梅天利现在的想法,她满心思地以为梅天利是攀上了高枝,不再想回蔡府了,自己以前帮衬他这么多,怎么得也得收取一点回报吧!再一眼望去,原本守着的人都不见踪影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上前管自己在亭子间找了个位置坐下,漫不轻心地说道:“怎么这几天都不回府了?依上高枝了就不管人了?我的银钱呢?啥时候还给我?姑奶奶我不想再做什么生意了;剩下的钱留给你赚得了,我还等着这钱留着过下半辈子的生活呢!”
“你还好意思来问这钱的事情?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在这里?你的银钱,别想再拿回去了,一个子儿老子都不会给了。你现在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老子帮你赚的钱买的?现在你倒好,有钱了就翻脸不认人?要知道我也不是吃素的,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个明白,你就别想出这个亭子间。”梅天利边说边用狠狠的眼光看着二夫人,这种目光无端地让她害怕。他这是怎么了?想想自己对他算是不错的,在蔡府里有什么事情发生也都是维护着他,怎么人就这么变了呢?
“你在这里是你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倒是你,拿了我的银钱想赖帐啊?这煦锦城是讲理的地方,要是你将我的银钱吞着,我这就递状子给大人,让他也来评一下这个理。我不怕你不拿出来,无论你现在是这府里的红人还是贵客,我都有证据在手,不怕你没事找事寻着乐呵。我有的是时间耗着,倒是你,经不起折腾。你仔细考虑一下后果吧!”这个二夫人也有点火了,居然有他这种人的,想要回自己的银钱居然不给,那就等着瞧吧!梅天利不让她有好日子过,那她也不会罢手的。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看看吧,现在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和大人说我的坏话,让大人派人将我请到这里来,自己又幸灾乐祸地来看热闹,亏我还真是瞎了眼,帮你赚了这么多的钱,这赚的钱比你的本钱还多,你还有脸来讨本钱?我今天会落到如此地步,都是拜你所赐,我记住了。有朝一日,我有翻身的机会,我一定会来谢谢你这个大恩人的。我现在说的话你可要一字不漏地听清楚了,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梅天利真想把眼前的妇人一把扼住她的喉咙,让她也尝尝被人捏住痛处的滋味。但是他终于还是忍住了,现在虽然说是不见一人盯着,但是他知道四周一定是有人的,只是自己没有发现而已。与其再被人捏住把柄,不如就做个明白人,暂时先放她走了,等到自己有机会时再反击吧!现在自己过的日子只有自己知道,自己都快被逼疯掉了。他们没有来逼自己说什么,也没有人来问什么,只是将自己关着,置之不理,这种天天提心吊胆的日子,他真的是受够了。他宁愿他们痛快一点,是判他刑或是定他罪,他都无所谓了。之前他还寄希望于他们不知道情形是误抓,现在一看到二夫人全都明白了:原来他们一直将他当成猴子耍来耍去,只是自己傻得不知道而已,或者说是自己存在侥幸的心理,等到他明白这一切时已经是太晚了,这世上果然是没有后悔药的。
二夫人心里很是不甘,自己那么多的本钱他不还,这么直白明说的,他还真说得出口。但是一想到刚才他说的什么自己去告状,自己也是被舒畅请来,哪有去大人那里诉苦的机会,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交了这个损友吗?“你来这里不是我的原因,而我来这里倒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交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朋友,我怎么会到这里?你也想不到吧,他是官府中人。亏你还和他称兄道弟的,和他在一起这么久,都不知道自己是死在他手里的,说你是聪明还是笨?我都不知道我啥时候能够回府,更何况你呢?你就好好享受这里的生活吧?谁让你识人不贤呢?这叫做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我一会自己想办法出去,我想我也没有犯什么事情,只是请我到这里来看看你罢了。这也是你贪心的报应,拿了别人的银钱不还就是这么种结果。”
梅天利一听她这话,一把上前拽住了二夫人的手臂,一时也顾不及什么男女大防,盯着她问道:“你说,你说什么我交的朋友,我是死在他手里的?你给我说个明白再走。”二夫人没有想到梅天利会这么做,手臂上传过来的疼痛让她暂时忘记了自己要走,怔怔地坐在那里只关心自己的痛处。待到明白过来,气得一把甩掉他的手,对着他的脸上就招呼了过去。一声脆响过后是冷冷的话语:“是你自己识人不清,怪不得别人,刚才的事情我就这么算了,你自己想一想和府里什么人最亲近,那个人就是出卖你的人。懒得和你再多说了,我走了,这个地方让我透不过气来,真是晦气,一早遇到你这种瘟神。”气得狠狠地剜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