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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圆?”没想到欢歌也在这里,齐子然一时惊讶的合不拢嘴,不过马上意识到自己这个称呼不对,齐子然忙又道,“长公主殿下?”视线从欢歌的脸上移到欢歌的拴着两脚的那根铁链上……言言此有我。
欢歌这才想起自己如今这副样貌是有些吓人的,还有脚上那根红链子,没有裙子遮盖,这条红链子给人的震撼应该比她这一脸的红斑还要来的恐怖!
“不用这么客气!”欢歌笑,感觉齐子然的神情很是怪异,就像是见了鬼一般,虽然欢歌自认为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大,可见到齐子然这样的表情,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那感受就像是自己赤/裸/裸的曝/光在了烈日下般!
“你,你还活着?”
“我自然是活着啊?”欢歌一脸疑惑,不知齐子然怎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见身后无人,她便走近齐子然,极小声的道,“你该不是要赖皮吧!”
“大家都在传言长公主殿下在柳川感染疫病而亡,陛下为了这事把当日在太庙的人全都碎尸万段了。”齐子然脸色微微有些窘迫,“我也以为……”
欢歌走到齐子然身侧,随意坐在竹阶上“的确是染了疫病!”似笑非笑的瞧着齐子然脚步移动着远离她了些距离,“虽然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你不用再退了,再退就掉下台阶了……”
“啊”一声闷闷的惨叫!
欢歌的话刚完,齐子然一个仰栽摔下了三个台阶高的台子。
瞧着地上狼狈的齐子然,欢歌心情极好的咯咯咯笑出声,“不是还要娶我吗,这就怕啦?”
“美人虽然好,可总也得有命享受才行,要没命,一切都是空谈啊!”齐子然跌倒在地坐起后还不忘挪着屁/股后退。
“你放心,为了不辜负你这份薄情,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欢歌笑米米的瞧着齐子然又道,“你说陛下把那天在宗庙的人都碎尸万段了,怎么你还好好的在这里?”
“是大祭司向陛下求的情!”说起这位大祭司,齐子然脸上那毫不作伪的崇拜与激动让欢歌非常鄙视的白了一眼。
“上一秒还在大义凛然的说着不能扰乱人的命格,如今该死的人却活生生的站在这里,这大祭师,真真是虚伪啊!”欢歌仰天长叹,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样一个人竟然能把谎话瞎话编的面不改色心不跳,这该是多么强大的演戏精神!
“阿圆……长公主殿下,你也是大祭司救的吗?”因着欢歌的身份,又因着皇帝陛下那日为了欢歌一怒杀尽太庙众人,齐子然在面对欢歌的时候已经无法再保持以前那种心态。
“救个屁!”欢歌哼哼着,时间有限,她不再纠结千一这个屁一样的人,转而问齐子然道,“如今是什么时候了,这是哪里?太庙那天事后我就一直没了时间观念,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一连串的问题明显的让齐子然有些懵,他起身,左望右望,确定周围没有人,确定欢歌就是从那道篱笆后的玉石路走来的,这才说道,“应该有半个多月了,这可是俞京,你连俞京都认不出吗?”
“我醒来就在千一这地盘了,哪里认得出是不是俞京。”半个多月了?真是快啊,呃,难不成司徒旭一直当马夫把她拉到这里来的吗?那,她昏迷的时候肯定得吃喝拉撒,吃喝估计是司徒旭喂的,难为对着这么一张满是斑点的脸司徒旭也能下得了嘴,那拉撒呢,比如大小便……
“哦!”齐子然了然点头,“那你脸上的这个,就是这个,大祭司有没有说什么时候给你治好,你不知,我当时也以为你,以为你那啥了呢!”
“脸上的哪个?”欢歌好笑的望着齐子然,什么时候齐子然也学会遮遮掩掩的了!
“就是你的这个病!”欢歌那表情虽然没有任何的讽刺意味,齐子然的脸还是讪讪的涌上了一层红粉,“大祭司肯定是有办法将你治好的吧!”
“你知道那个将病感染我的小男孩现状?”欢歌没有回应齐子然的问题,见齐子然摇头,她便又道,“已经死了,浑身流血流脓,然后死了!”说罢,故作忧伤的叹了一口气,悲悲切切的望向齐子然。
齐子然的脚步再次后退,他舔了舔唇,压抑着想要转身跑走的冲动,“那个,苏姑娘……那个,长公主殿下!”
“嗯?”见齐子然这样结结巴巴,欢歌好笑的挑眉,“说罢,对我这半只脚要入土的人,你有什么话直管说,我会把话直接带进棺材的!”末了又加一句,“可别说你要把我的钱独吞,这种事我就是进了棺材也不饶你。”
“不是这事!”齐子然忙赌咒发誓,“我齐子然绝不会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何况钱这种东西,他还真看不上眼……
“那是什么?”
齐子然张口,哑了哑,话锋一转道,“长公主殿下找我,可是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再翻译一下这话就是,长公主你这般粘着我,可是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或遗言想要让我来办……
第095章 事实很狗血
更新时间:2013…5…7 22:18:02 本章字数:3331
齐子然真上道,明明都被她这“传染病”吓得两腿都在抖,可脑子还是利索的七转八转。虺璩丣午
“的确有件事想让你帮忙!”欢歌说完这话,瞟眼去瞧齐子然,见齐子然松了一口气般,脸上明显没有问话之前那般的紧张。
“那长公主殿下,能不能,能不能别坐在台阶上,那边有石桌石凳,还比这里凉快,这门前太阳晒的不行,咱们去那边说好不好?”
“为什么?”欢歌起身,步子抬起又放了下,直觉齐子然还有什么原因瞒着她。
齐子然搓着双手道,“阿三在屋里,你离得她太近了!”
啊?
“阿三?你哄我呢吧,阿三不是被她师兄接回去了吗,怎么会和你在一起,她干嘛不出来,她……”不出来,也不说话,这不是阿三的性格,除非,在熟睡或者昏迷,上次阿三走的时候她都没有见一眼,难不成是和上次那事有关?
“一言难尽!”提起这事,齐子然的五官立马拧成了一团,不过他还没忘欢歌坐在台阶上离屋里的阿三那么近会传染的事,“那个,长公主,咱去那边说可好?”
“你放心,我这病不会传染!”齐子然刚刚那番要她交代事情的话,也是怕她不离开这门口才会那样说的吧,瞧齐子然这副生怕她把阿三活吞了的模样,欢歌真想挖一块鼻屎弹在齐子然身上去,她的人品何时有这么差劲,她可是把全部家当都曾压在他身上过啊,娘的,这些男人一个个脑子都有待清理。
“啊?那怎么会?”齐子然自是不信的!
“哼,这种事需要骗你吗,可是陛下和我一起来的,你觉得你和阿三的命能和陛下相比?”欢歌扭头掀帘踏进屋子,“阿三是怎么回事?”
“我们哪里能和陛下相提并论!”齐子然跟在欢歌后面进屋,终是相信了欢歌的话,“阿三中毒了,我是来求大祭司救阿三的!”
“他救?”欢歌冷笑,屋子里不是前院和千一那竹屋一般的白色,而是本色的竹色,说话间已经到了床前,短短半个月,欢歌觉得和阿三见面好似还是一眨眼的事情,可现在床上的阿三,却瘦的差点让欢歌没有认出。子子欢八想。
“大祭司说他救不了!”齐子然沮丧道,“已经找了很多医师,都没有办法。”
“什么毒?怎么中的?”欢歌的手摸上阿三的脸,一动不动的阿三,气息缓弱,就好像是在熟睡。
“不知道,我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成这样了!”
欢歌几乎可以确定,阿三这毒,就是那天阿三顶了她中的那,千一明明说,阿三睡一天就会好,那人的嘴里,竟然连半句真话都没有,她垂下眼睑,遮了自己眼中的情绪,声音恁地平静,“总不能一直这样睡下去,再这样下去,就算毒不解,身体长期昏睡到最后也会睡死的,那些医师,没有说这是什么毒吗?或者有什么方法解毒!”
“没有!”齐子然道,“没人能准确说出这是什么毒,倒是大祭司有说,有一日或许能解这毒!”
“为何不去找那人?在这里浪费的什么时间!”
“大祭司说那人这几日会来这里,所以我才在这里等!”
“哦!”欢歌应了声,齐子然给她挪来一把椅子,她便坐在椅子上,视线瞧着床上的阿三。
“她不是跟着她师兄吗?怎么会在你这里,你一个大男人照顾她,多不方便!”
“阿三是我未婚妻!”齐子然弱弱道,说这话时还不忘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