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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歌扑哧轻笑,“春啼你不会变相在说你家主子我皮肤不好吧!”
“哪里!”春啼满脸冤枉,“是主子您自己这样说的,奴婢可是照搬了主子您的话!”
“本宫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躺在摇椅上的欢歌一脸惬意,“本宫是第一次听你这般说呢!你这丫头扯谎的本事越来越见长,昨日竟敢脸不红气不喘的和延和宫的人说谎!”虽说春啼能独挡一面是好事,可总不能太过放任着来。
“奴婢错了!”春啼一脸揣揣,“是奴婢逾越了!”
“嗯!”欢歌眯着眼漫不经心道,“做的挺好的,下次你应该直接说是陛下限制本宫不能走出飞霞殿的,这样她们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和陛下核实!”
欢歌这般漫不经心的话语使得春啼更加惶惶然,呐呐着说道,“下次奴婢一定先请示殿下,不再这般擅自做主!”
“有时候情势容不得你犹豫,你昨日就做的挺好!”
这一日过的极其漫长,欢歌总是会在睡意迷糊中抬头瞧瞧穿过树叶缝隙的阳光,太阳好似总也不下山,漫漫长日也总不到头,她在这四方墙内,还得呆到什么时候?
人生有时候其实很是戏剧,上一刻你或许以为自己会永无出头之日,而下一刻你的前面已然是康庄大道!
而现在,欢歌就是这样!
睡意迷糊中感觉到自己像是在马背上一般颠来颠去。
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到的却是白色的绫布在眼前晃来晃去,微微一侧眼,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那书皮上的字歪歪斜斜的像蝌蚪一样欢歌竟不认识。
欢歌下意识的想,自己莫不是又穿越了?
双脚动了动,脚上的链子提醒她穿越是在白日做梦!
见男人看的入神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拿开了盖在身上的薄被坐起了身子,欢歌便淡定的扫视着周围。
应该是在一辆马车里,马车走的并不快,马车里的装饰很简单,且布锦之类都是没有任何花纹的白色,就连男子身上的衣服也是一身的白,不过欢歌当了十四年的公主,一眼便能瞧出这没有半点花纹的白锦都是上等的锦缎,一般富贵人家是用不起这锦缎,更别提随随便便的装饰在马车里。
打量完马车便歪着头打量着这男子,男子的五官端正,虽然不是司徒旭那种如绝峦峭壁给人过目不忘的凌厉窒息美,却也是一个如清晨薄雾里的幽湖、层层云纱后的美人画般,让人看不清他面目,但只觉得他身姿如天人般,让人见之刻骨惊心之余,却又对他有种朦朦胧胧如云如雾之感!
这真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
欢歌瞅了一眼男子后闭眼,刚刚看的时候觉得男子的样貌俊美过目不忘,可这般一闭眼,竟是想不起男子的五官究竟是长什么模样了,只有一个模糊的剪影!
不服气的欢歌连连闭眼了几次,甚至在睁眼的时候盯着男子将男子的五官记了个深刻,可视线一离开男子,竟又忘的一干二净。
怪哉,莫不是眼前的不是人?
要不然也不会在自己没有任何意识的情况下把自己从宫中转移到马车上,欢歌歪着头,又或许是梦由心生?受了司徒旭的刺激,所以做了这么一个梦?11gil。
见男人看书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周身像是有一层雾气般不真实,这马车也没有个帘窗让欢歌能张望外面是个什么景象,欢歌便果断的在N多想法之后钻回被窝,一脸郁郁的将薄被蒙住头继续做梦!
再次睁眼,还是在马车里,一码色的白,看着一点都不吉利,欢歌下意识的侧头,那一直看书的男人却不在马车里!
可能是睡的时间太长,欢歌晃晃悠悠的爬出马车,瞧着周围青山绿水,以及湖水边的大石上坐着的白衣男子,和男子身下铺着的一块白锦,欢歌就有一种很想继续回马车睡觉的冲动!
谁能和她说说,这到底是不是梦啊……
不知是何原因,虽然满脑子的糊涂浆很想找人清理清理,欢歌却没有打算亲口问这男子的冲动,她是打心底里好像觉得这事不该开口问白衣男子,就好像她一开口会把这如烟如雾的白衣男子吹散一般!
就在欢歌无比纠结的想着自己是回马车呢还是该回马车呢的时候,白衣男子的视线终于从书上转移到了欢歌的身上,“长公主殿下!”
这是在和欢歌打招呼,虽然欢歌听着真声音像是他的衣服一样,没有半点色彩,不冷不热!
“您是?”欢歌下意识用了尊称,许是觉着他应该就是一个仙人般。
“我叫千一,是大秦的祭司!”白衣男子的视线从欢歌身上穿过,声音飘飘渺渺的,给人一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陛下派了我与长公主一起去柳川!”
欢歌很想将这个消息马上消化,不过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噜噜叫唤了起,她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朝千一笑笑,“刚睡醒,有点饿!”
“长公主睡了两日,自是饿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前面,“这边有吃食,长公主可先垫垫肚子!”
欢歌走了几步上前,这才看到,千一的前面有一个宽窄不到两尺的小桌子,高矮也就两尺左右,木制的桌子也是白色,纯白纯白的,让欢歌很是好奇这桌子的颜色是木质本来的颜色还是刷的漆,貌似大秦现在没有白漆吧!
桌子上摆了一碟点心,一旁还有一小壶酒,酒壶造型非常精致,不过郁闷的是依旧是没有半点杂质的白!
虽然白色真的很仙,但是欢歌真真是不习惯这么白这么白,唔!
径直坐在青石上,一手拿了一块点心,一手拿起酒壶,酒壶旁边只有一个小杯子,欢歌未曾多想,将酒倒在杯子里,仰头就要饮下,叫千一的男子却说话了,他说,“长公主,那是我的杯子!”
欢歌手中的杯子在半空举着,对上千一淡淡却坚定的眼神,纵是喉咙渴的冒烟,欢歌还是沉默的将杯子放了下,叙述道,“我很渴,我想喝水!”
话毕,不知哪里冒出一个青衣男子,端了一壶茶水和一个杯子放在欢歌面前的青石上,而不是那方小桌子上!
那意思再明了不过,那小桌子,也是千一的专属物品!
喝了水,又将碟子里的点心吃的精光,欢歌这才抬头望着对面的千一道,“你真是大秦的祭司?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没有自称本宫,也没有端起长公主的架子,潜意识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自称本宫就和小丑差不多!
“我见过长公主!”千一掏出一块白色的锦帕,将被欢歌拿过的酒壶左右擦拭了一番后盯着被欢歌满了酒的杯子,那刚刚给欢歌送茶水的青衣男子在这时出现,将欢歌拿过的酒杯直接扔在了一旁的湖水里,然后将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打了开,里面是白色的锦布,随着一层层的锦布打开,欢歌终于看到,里面是一个和刚刚被扔掉的那个酒杯一模一样的杯子!
不管是青衣或者是千一,做这两件事的时候都没有瞧过欢歌,更不会在意欢歌脸上一根一根的黑线!
至于么,啊,至于么!
好似她手上携带了什么感染病一般。
欢歌对千一这男人的好感瞬间就破灭了!
重新给自己倒了酒,浅浅抿了一口后,千一不慌不忙的继续对欢歌说道,“长公主刚出生的时候,我与我师父曾一起进宫见过长公主!”
欢歌忍着要抽搐的面颊抬眼问千一,“你师父是上一任祭司吗?”
“不是,我师父是长生派掌门!”
“长生派?”这三个字可不是一般的如雷贯耳,长生派是一个比较神秘的门派,据说的据说,长生派门下的人都是辅佐帝王之才,欢歌记得司徒旭好像也是曾拜入过长生派门下,当年因为这事,父皇还曾大发雷霆。
思绪一拉到司徒旭,欢歌此刻便也不在意眼前人的身份背景,而是问另一个更让她疑惑不解的问题,“皇帝哥哥让你我前去柳川?为什么让我去?有圣旨吗?怎么也没有提前和我说一声,我都没有来得及打包行李呢!”
“柳川有异象,长公主是最适合去柳川的人,这次长公主与我去柳川只有陛下知道!长公主的行李在后面那辆马车上。”
欢歌问了这么多的问题,千一却是一个不漏的回答,他的声音清越,抑扬起伏中却没有一点的情绪,就好像是在叙述,叙述一件事不关已的事情!他的声音像带着磁场般,说出的话让人不会有半分的疑惑质疑!
“你什么时候当的祭司?怎么我这长公主从不曾听说过?”大秦的祭司地位仅次于皇帝陛下,不过欢歌却很少有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