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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借?”欢歌轻哼,“你自己不也是大秦公主吗,你的公主玺印呢?你可别说丢了或者被人偷了之类的话语!”
欢歌一句句的话语毫不留情的回顶着司徒朝阳,使得站起身的司徒朝阳赤着双目咬牙切齿的瞪着欢歌,那副模样好似要将欢歌千刀万剐一般。殢殩獍午
“你不说就算了,好奇害死猫,我对你一个出嫁的妇人大老远跑来边塞要地没有半点好奇之心。”欢歌起身,伸出手指弹了弹了衣裙欲离开,一副不愿与司徒朝阳多说的模样。
“你不能走。”司徒朝阳绕过桌子伸手欲捏欢歌的肩膀,手腕却在触到欢歌的肩膀的时候被欢歌反手抓了住。
“啊,痛!”司徒朝阳尖叫,身子因为手腕被欢歌拧转而扭动着。
“要说就利利索索的说,再动手动脚或者说些废话,我不介意把你扔出府邸。”欢歌冷冷的声音从司徒朝阳的头顶响起。
话毕,手一松,不设防被欢歌放开的司徒朝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似乎没有想到欢歌对自己这么不客气,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看到个救星,可这救星分明就是个煞星,屁/股疼的像是裂了一般,司徒朝阳愣了一瞬间后突然就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抽噎着,“我是你姐姐,你竟然这样对我,我会让皇帝哥哥杀了你的,你这个,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你什么时候有将我当你的妹妹?”欢歌冷笑,“我生病的时候你有关心?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有出头?我被嫁给那个宛金老皇帝可是代替你去的,你可有内疚?司徒朝阳,你不是小孩了,别再这番模样,难道现在你还看不清自己的处境?我真心的看着你这副模样就觉得恶心。”
欢歌说完这话,转身朝门外走去,她走的并不快,步伐优雅而从容。
“你别走!你别走,阿五,你不救阿五,阿五会死的!”司徒朝阳止了哭,一边抹着泪水一边从地上爬起扑向欢歌,扯住欢歌的衣角,想到自己最狼狈最无助的时候竟然被眼前这个自己最讨厌的女人瞧到了,偏自己还要求得眼前人来帮忙,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憋屈,止了的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了下来,不过总算没有嚎啕大哭,“你别走,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我求你救救阿五!”
“姐姐,你到这个时候还一脸愤愤的望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救你的阿五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你是不是认为我必须要救你的阿五?可我,偏偏不愿意救,更不愿意看到你这副嘴脸!”欢歌拂开司徒朝阳,继续朝门外走去。
自己都将姿态放低成这样,眼前的人竟然还一副冷硬心肠的模样,司徒朝阳气的唇颤颤的,抬手指着欢歌,“阿五,你竟然不救阿五,你这狠心绝情的女人,我一定会告诉天下人你还活着,你这个卑鄙无耻,你这个自私阴险……”
贱/人两字司徒朝阳好歹没有再说出来。
“姐姐,阮五是你的夫君,论起自私阴险来,这些词我觉得都比较适合姐姐,姐姐总是只看别人的不好,却不想想自己怎么样,姐姐你威胁我的时候,先想想你自己的处境。”
这有些冷硬绝然的声音却像是失望至极。
门砰的一声,却是欢歌说完这话开门跨出了门槛,由婢子将门合了上。
随着开门闭门的功夫,光线一明一暗的在司徒朝阳的眼前闪烁而过。
她怔怔的望着那扇被合上的大门,蓦然将欢歌那最后一句话思味过来,只以为欢歌是要将她锁在这屋子里,忙疯了一般从地上爬起,扑向大门。
她要去找人,她要去救阿五,她不能被这个贱/人关在这里。
想到自己会被欢歌囚禁在这里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想到被围困的阿五,司徒朝阳就绝望的快要疯掉。
然而就在司徒朝阳大力的去拉门的时候,那并没有上锁的门却在她的一拉之下就开了,她的身体因为这轻易被拉开的门而踉跄后退几步。
“姑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一个婢子立在门外,含笑望着司徒朝阳。歌这是刻自。
司徒朝阳瞧着那笑,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在讽刺自己,“滚开,你滚开!”
她大步跨出门槛,“我要出去,我要离开这里!”
婢子被司徒朝阳推了一把后退了几步,不过她依旧含着笑,站稳身子对仓惶跑下台阶的司徒朝阳道,“姑娘若要离开,请跟随奴婢这边走。”
“我要出府,我要离开这里。”听到婢子的话,司徒朝阳有些不太相信的转身瞪着婢子,“你能带我离开?”
“夫人已经吩咐,姑娘若要出府,就由奴婢送姑娘出去。”婢子依旧笑吟吟的,对司徒朝阳这带着点尖利与不信任的话语保持着从容的表情。
“夫人?”司徒朝阳双目微亮,像是发现了欢歌又一个秘密般,“她是你们夫人?”
“是的。”
得到婢子肯定的回答,司徒朝阳亮了一瞬的眼睛却因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而黯淡了下去,“你们夫人,她说让我随意离开?”
婢子并不明白刚刚还一副这里是妖魔鬼怪地方的司徒朝阳怎么突然又沉静了下来,“夫人嘱咐奴婢,姑娘若要离开就送姑娘出门!”
“你们家的姑爷呢,我要见你们姑爷!”司徒朝阳仰头,口气强横。15461673
这个府邸一定是那什么姑爷的,他肯定是不知道欢歌的身份,被欢歌蒙骗至今,她要把欢歌的伪善面具揭开。
“姑爷并不在府中。”婢子顿了顿一道,“奴婢们只服侍着夫人,不曾见过姑爷。”
婢子的话语隐晦,不过司徒朝阳好歹听出了这话语的意思:欢歌有可能就没有什么姑爷,这不过是一个幌子。
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希冀毁灭,司徒朝阳愣愣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心思像是缓缓涌动的湖水,一点一点的翻转着。
刚开始进门的时候司徒朝阳可是跟着欢歌一路走进来的,这府邸很大,处处彰显着富贵不凡,就连阮家的府邸,只怕在富贵豪华上也抵不上这府邸。
欢歌她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她又怎么能从鬼道上掉下去而活着?又是怎么瞒得过宛金与大秦的?
风冷冷的刮在脸上,司徒朝阳的脸刺痛的不行,可她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定是父皇,是父皇给了欢歌势力财力。
要不然欢歌怎么能这么嚣张。
这一路从俞京到关外,司徒朝阳深深的知道了没有家族势力的庇佑,一个女人根本就无法在这世道上立足,欢歌能活的这么滋润,一定是父皇早就给欢歌做了安排。
如今连公主玺印都丢了的她只要出了这府邸只怕就会被人当歼细抓起,所以要救阿五,只能求助欢歌。
那婢子见司徒朝阳没有回应,想到欢歌的嘱咐,于是伸手给司徒朝阳做了请的手势又道,“姑娘若出府,请随奴婢走这边,这边是出府的路。”
司徒朝阳嫌弃婢子多嘴,瞪着婢子道,“谁说我要出府,我要见你们夫人!”
“夫人午睡的时间谁都不见!”婢子忍耐心极好,被司徒朝阳这样反反复复的闹腾,她脸上依旧是和善的笑容,“姑娘若见,只能等夫人醒了后婢子去禀报一声询问夫人见不见姑娘。”
“她敢不见我!我是她的姐姐。”司徒朝阳恨声道,“你快带我去见她。”
欢歌分明就是故意不见她,欢歌肯定是想看到她像热锅上的蚂蚁般乱窜。
“夫人午休的时候,任何人不能打扰。”见司徒朝阳过来要踢自己,婢子忙后退几步躲开,“姑娘身为客人,若再是这般,奴婢只能请姑娘出府了。”
就是这话,婢子也是说的和和气气。
司徒朝阳瞪着婢子,瞪着瞪着,就有些气馁的垂下了头。
连一个婢子都敢对她这样说话,她堂堂的大秦公主,她出自尊贵的皇室,虽然算不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也算是在俯视众生了。
这些婢子,曾经就是她随意可捏死的蚂蚁,而现在,她竟然要和一个婢子低声下气的说话。
她还得等着那贱/人午睡醒后像召唤一只猫狗般的召唤她。
有那么一刻,司徒朝阳真想利索的转身离去,生死事小,她堂堂正正的大秦公主却不能示弱于那个野/种那个贱/人!可是,可是她的阿五,她若离去了,她的阿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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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歌并没有午睡,她召了黑衣卫在询问司徒旭是否有将阮五派到关外的事情,还有司徒朝阳嘴中运送粮草的事情。运送粮草出关肯定得经过长隆城,就算黑衣卫不知阮五的事情,根据这粮草之事应该也能查到一点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