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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屏风移开!”床上的人声音弱弱道。
短短一句话,让人觉得床上的人说的无比艰难,像是上气不接下气一般。
阿雅眼一软,生生忍住了热泪盈眶的冲动,“殿下身体不适,不用移开屏风,阿雅,阿雅坐坐就走!”
回应阿雅的是欢歌低低的极压抑的咳嗽声!
因着欢歌没有再说话,所以春啼与另一个婢子还是将屏风撤了去,欢歌挥了挥手,她二人便知趣的退出房门,守在了屋外。
不等欢歌招呼,阿雅几步上前,跪在欢歌床前的脚榻上,“殿下定是那日着凉了吧,是阿雅不好!”
欢歌抬眼,因为要制造效果,所以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灯,且那盏灯还离床甚远。所以她看阿雅的时候,阿雅脸上的表情并不明朗,因为灯光暗影的缘故,阿雅的脸上看起来很是悲切。
“与你无关!每年秋末冬末都会生一场病,熬过了就好!”欢歌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她和阿雅,其实真的没有亲近到阿雅为她悲切担忧的这么一步。
或许真的是缘分吧,每每见到阿雅,总是有种情不自禁的冲动,总是想无防备的与阿雅亲近!15408220
或许是阿雅身上,有一种母妃的气质!许是她,太过想念母妃的缘故!
“很难熬吧?是不是很痛苦?殿下身体自小便这样吗?不能改变吗?”阿雅似乎是想伸手,去摸欢歌因为瘦而微微凸起的颧骨,但手伸出,在半路改变方向放在床沿处,并没有再前进。
“并非自小,三岁的时候,朝阳公主因为父皇送我了一颗独一无二的夜明珠将我推进了水里,从那时起落下的病根!”欢歌声音轻轻的,其实这话,她谁都不曾说过,可今日,她却对一个只见了不到三次面的阿雅说起。
“殿下受委屈了!”
“我的母妃得了父皇的爱,我得了父皇的宠,这些宠爱本该是皇太后与朝阳公主的,若我是朝阳公主,我也会这样做。”欢歌侧了侧头,让自己微微眯眼,这才又说道,“只是……”
只是她们不该心狠手辣,让母妃,让她那般……
“是她们太过分了!这样的身份又不是殿下能选择的,就算没有皇太妃与长公主殿下,还会有另外的妃子与公主!”阿雅接了欢歌的话,声音很轻,可这声音却让欢歌有种想哭的冲动。
“是啊,这个世上女人总是太过被动,若是愿意,谁会选择这样的生活!”欢歌闭眼,叹息声哽咽在喉中,抑了抑心中如潮涌一般的悲痛,欢歌平静道,“本宫乏了,你若是无事便回去吧,免得这病过气给你。”
阿雅没有多说话,起身朝欢歌福了福,后退几步转身的时候道,“嗯,阿雅明日再来看殿下!”
阿雅的声音,很坚定,欢歌那一句不用就咽在了咽喉中。
“阿雅县主,她现在住在哪里?”阿雅一走,春啼就领了婢子进来,为欢歌开窗通风,又换了床上熏了药味的床单被褥。欢歌坐在书桌旁,心思不宁的草草翻着桌上的一本书。
春啼给欢歌端了蜂蜜水来,“听说陛下给她封了府,不过府邸还没有整修好,阿雅县主如今住在宫中!”
“宫中的哪一处殿宇?”欢歌头也不抬的问。
春啼听着欢歌并不是随意的语气,于是试探问道,“这个奴婢真不清楚,若不奴婢去打听一番?”
“不用去打听,不是有羽卫军守在府里?直接去问他们,让他们去打听!”
“是,殿下!”
春啼两眼亮晶晶的望了欢歌一眼,这才叫物尽其用啊,应声后,她便两脚利索的向外走去,傍晚时分就给欢歌回了消息:阿雅县主住在绾羽殿。
欢歌想了许久才想起,这个绾羽殿貌似很是偏僻,离宣室非常远,倒是离宸佑宫稍微近一些,欢歌猜测着,这一定是皇太后安排的。
只要离宣室远就行,欢歌略略放了心,不过许是对这事的印象太深刻,晚上的时候连接做了好多关于阿雅与她自己的噩梦!
梦里狰狞大笑的恶魔无外乎就是司徒旭!
惊醒了许多次后,欢歌摸了摸额上湿腻腻的冷汗,后知后觉的有些口渴,往日里脚榻上的春啼睡觉不会这么死的,一般只要她翻身,春啼都会起身查看一番。
欢歌擦拭额头的头蓦然顿了顿!
“春啼,水!”她出声,声音干涩。
金玉桂枝灯在壁角扑闪,一个黑色的身影缓缓的靠近床前!
欢歌瞧着那影子渐渐拢在床上,不用抬眼也知道是谁!外的鸡候疙。
端着水杯的手递在欢歌身前,“做噩梦了?”
不是司徒旭还能有谁!
欢歌支手半坐,将水杯接过抿了一口,扫眼看到脚榻上已经没有春啼的影子了。
水杯复又被司徒旭接去,欢歌觉得自己这时候与司徒旭对峙绝不是一个好主意,她故作睡意迷糊不知是司徒旭,重新躺下翻了个身子,面朝里继续呼吸故作均匀熟睡!
然而她这退缩却没有让司徒旭止步,将杯子放在一旁桌子上,司徒旭解了衣服上床,很是熟稔的扯过被欢歌裹着的一半被子钻进被窝里,胳膊一搂,却是从欢歌的后面直接将欢歌搂进他的怀里。
欢歌只听到司徒旭脱衣服的声音,但她没想到这厮竟然直接把他自己脱了个光溜溜!且下/流的用那一处顶着她的PP,而且一直手在她身上游/移,有探进她衣襟的趋势!
装睡是怎么也装不下去了,欢歌的PP一触到那物/什,嗖的一下就坐了起。
第161章 歪门邪道
更新时间:2013…6…8 19:55:08 本章字数:3486
欢歌坐起的太急,猛烈的动作扯得被子都被她裹了去,司徒旭便赤/裸/裸的躺在原地……
她想跃过司徒旭下床,司徒旭却伸出一条腿将她重新压回了床上,并翻身隔了一层被子覆在了她的身上。殢殩獍午
“要不你出去,要不我出去!”欢歌的声音很是冷硬,她犹自镇定的漠然望着司徒旭。
“不出去!”司徒旭闷闷的,将头抵在欢歌的胸口处。
这声音有点孩子气,一点都不像是司徒旭的声音,欢歌微微一怔,就听到司徒旭又说,“圆圆,我想你了,你不想我吗?”歌坐腿出床。
很腻很腻的声音,欢歌的脑海里蓦然就出现小孩子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泪眼汪汪望着对方的样子……
若不是被司徒旭压着,欢歌真想抖一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她严重怀疑司徒旭用这种语调说出这种话是不是因为梦游的缘故。
没有得到欢歌的回答,司徒旭寂了寂,从欢歌的身上翻在一侧,扒拉着被子钻进被窝,手脚像是八爪鱼一般朝欢歌靠拢。
“司徒旭,你若再碰我,我会恨死你!”欢歌觉得自己如果不用那股莫名的内力,对上司徒旭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不过她习惯了睡觉的时候把木镖套套在手腕上,话这样说着的时候,她依旧手腕弯曲捏了一根木镖在手。
司徒旭歪头想了想,就在欢歌以为他能与她继续口水仗一番时,这厮的手依旧探进欢歌的衣襟了捏上了欢歌的一处高峰,“反正已经恨了不止一次,再恨一下也无妨!”说完这话,他又道,“这里明显比以前大了些!”
欢歌的木镖不假思索的朝司徒旭的手腕扎去,这般近距离其实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而且她也并不是要真的伤司徒旭,只是要司徒旭知难而退。
不过就连欢歌自己也不相信司徒旭会是个知难而退的人。
司徒旭的手在欢歌的木镖快要扎上的时候就嗖的抽了回去,“圆圆,你咬掉的那块肉还在痛着呢,小小年纪,怎么就越来越暴力!”
“司徒旭,我若再碰我,今晚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让你变残,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碰女人。”欢歌并没有收手,而是将木镖压在司徒旭的腹部,大有往下移动的趋势。
“我若变残,你这辈子都没有性福了!”
不同于往日,今晚的司徒旭竟没有半点凌厉逼人的气势,直到现在他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像是一个无赖。
欢歌不适应一个没有半点锋芒的司徒旭,她一手托床起身,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司徒旭的脸。
为了印证眼前的人是不是司徒旭,她还将裹在司徒旭身上的被子下拉了些许好露出肩膀处的那个牙印以及胸口的那个掌印。
“圆圆,你是想在上面?”
可能是欢歌打量的太专注,司徒旭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就连声音也染了一种少年迷离而又期待的瑟瑟羞意,那本狭长柳凤眼里更是水汪汪的春情横生。
欢歌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