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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对她这么感兴趣?”落休挑起眉看着她。
“因为,有个不知道算不算是好消息的消息要告诉她。”
“什么消息?”
“对我们来说是噩耗吧,对她来说却是救命草呢,岳阳青没有死!”
“你说什么?”
“我说岳阳青是诈死,如果没有推算错的话,君子之约只是幌子,只是拖延时间的计策罢了,岳阳青不仅仅是活过来了,而且,三个人还练了弑神剑法。如果是现在的他们,三个人对付大哥一个人,是有胜算的,加上千羽宫几个人,隐地,很危险了。”
“这样吗?就当是给她的礼物吧。”
“是我们太天真还是太愚蠢?”
“无知的天真就是愚蠢,父皇不是说过吗?”
“或许吧。”
“走吧,我带你去见见她。”
“咳!”血从落玉的口中汩汩而出。
“你怎么了?”落休紧张的扶住她。
“没事,只是气魄散的效力过了。”落玉撑着他的手,虚弱的说。
“我扶你去休息。”落休抱着落玉,一步月华,已经在玉香汀。
华月阁的二楼,传来巨大的响声。
蓬头散发的夭莲,一身红衣破碎不堪,她几乎砸掉了屋子里所有的东西,不停地砸着,看到什么碰到什么就砸什么,不停地笑,却也在不停地流眼泪,心中的委屈,心中的痛楚,心中的矛盾,仿佛只有从这些破碎中才能得到弥补。
地上的残破的瓷片扎得那一双脚已经血肉模糊,手臂上脸上也都是划伤的血痕,当她看到门口呆呆站着的那个人时,看着他一脸的惊恐一脸的惶然时,她忍不住的笑得更加的疯狂了,这个男人,从来都是那样的骄傲,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呢,现在,竟然露出了那样的表情,她觉得好开心,好开心,因为她,他在伤心,他在担心。
“你在做什么?”他尽量的控制自己的伤痛,这样问她。
“我煮了茶,请你喝茶!”她一蹦一跳的到墙角,端起一壶茶,到了一杯,递给他。
“……”落休控制自己双手的颤抖,接过她手中的茶。
看着那一杯茶接近他的嘴唇,她的笑容却一点点的僵硬了,好多的画面在闪过,他撑着头,坐在地上,一身黑衣,发如黑缎,抬头的那一瞬间,是湖水绿的眸子。
“你叫,岳阳什么?”
“我死了,你就可以离开了。你是这样想的吧,为何见到我又说一些关心的话?”
“比谁都知道,这里有多闷,很久没有离开过这里了,陪我出去走走吧。”
“我倒是挺开心的,和我在一起,没有让你拘束不安。”
“和我睡一个房间,对你名节不好吧?”
“我不是为了钱,我是为了……”
……那些画面,无数个夜晚静静地陪伴,打雪仗时的心跳,过年时的温馨,月华后的副作用他却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
她无法否认自己对他的心意,这样的心意,这样的心意让她痛不欲生却又每每想到总一丝丝的甜蜜,这样的心意……
一把打掉他手中的茶,洒在地上,毒烟扬起。
“我不想看到你。”夭莲冷声说。
“你爹……”
“我说了我不想见到你!不想见到你!你滚啊!滚啊!”大吼着,将他推出门去,转身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心痛,痛的要死了,要不,死了好了。
爬到桌脚下,拿起一块碎掉的瓷片,狠狠地划向手腕。
爱你只因为你是你
客栈,当听完云笑天的话之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你说岳阳青没有死?”良久,轫涸说道。
“那一天遇到了埋伏,我可以很肯定,袭击我们的是岳阳青,轫天,还有绝浪。”
“怎么可能?!”
“他们三人曾经都是我的师父,他们的招式我很清楚的。”
“君子之约只是迂回术?那么,他们三个人在打什么算盘?”
“我有一种直觉。”
“什么直觉?”
“一盘棋,我们都是棋子。”
“……”
“他们在酝酿什么我不清楚,但是,密宗的事情,轫天是真的要下杀手的,并且,我们所知道的,都不是真相。”
“也就是说,我们被利用了。”
“应该就是这样,宫主被抓的事情是被筹划好的。”
“这样说的话,我和夭莲的相遇,也是被筹划好的?”
“我希望你能够冷静的想清楚再做下一步行动。”
“是不是说,哥的死也是被筹划的?”
“你……”
“忽然事情变得好复杂,先让我静一静吧。”轫涸摆了摆手,众人只得静静地退了出去。
门外,无殇问道:“雨云呢?她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云笑天愣在了原地。
“怎么了?雨云呢?”绝夕也有些奇怪的看了看。
“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云笑天苍凉的笑着说,“我云笑天发誓,就算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说什么?”众人不敢相信的说,“雨云死了吗?”
“只是第一个弃子。”云笑天苦笑着说。
“你何以这样肯定?亲眼见到了还是说……”
“她被打下悬崖了,我去找过了,可是,根本找不到。”
“或许会有奇迹啊,雨云那么善良,一定不会的!”
“我也这样希望,无论如何,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云笑天握紧了拳头,独自走回房间去。
众人心中更多添了一层阴霾,而这样一层阴霾,让他们几个人几乎是同时感觉到身体里一股乱窜的真气,见到他们的表情,站在一边的无殇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
玉寒山的山顶,青衣人包扎好手臂的伤口。
身后,一道黑影顿住了身影。
“什么人?”青衣人惊觉的抽出剑。
“我以为会是轫天,怎么会是你?你不是早已经死了吗?”落枫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岳阳青。
“是你?哼,隐地的小毛孩吗?”
“轫天在哪里?”落枫冷声问。
“哼,单枪匹马竟然敢来这里?”落枫的身后,是轫天的声音,而不只是轫天,还有那个追踪了许久的绝浪。
“不知道现在的我们实力到底是怎样的,不如,就拿你先试刀好了。”岳阳青冷冷的说。
“哼,正合我意,只怕,你们会后悔的!”落枫说着,黑色的刀拔出。
隐地,落寒他们已经回来复命。
落央为落玉调理身体,落叶留下来帮忙,落寒去找落枫核对消息,落休只说是该去看看夭莲的状况了。
而当推开门的时候,让落休几乎吓傻,血,房间里,到处都是斑驳的血迹,从桌子底下延伸出来的,是一大滩的血,落休疯了一般的跑过去推开桌子,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人,她的脸色苍白,身体冰凉,落休颤抖着唤了许多声,怀中的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抱着她冲到玉香汀,落央刚刚为落玉施完针走出房间,看到落休怀中的夭莲,急忙上去查看症状。
“是自杀,手腕割伤了,大哥是不是把化毒蛊给了她?”落央问道。
“是的,有生命危险吗?”落休担忧的问。
“一般人的话早已经死了,但是,化毒蛊有疗伤的功效,手腕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她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而已,好好调养,就没事了。”落央说。
“这样吗?”落休松了口气。
“她还是不能够理解吗?事情的发展,大哥没有告诉她吗?”落叶不解的问。
“不,只是还没有机会而已。”落休淡淡的说,抱起夭莲,要带她去华月阁。
“大哥,现在这个时刻很关键啊,我希望,大哥能够以大局为重,无论大哥最初是为了什么理由要查清楚这件事情,但是,如今事情发展到这样,我们应该为落家争取回该有的荣耀,我希望,大哥这一时刻,不要因为儿女之情,而被牵绊住了,更何况,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此刻,我们放松了警惕,势必,全军覆没。”落央声音有些沙哑的说。
“我知道的,这是我的责任,不是吗?”落休说道。
“只是责任吗?对大哥而言,我们是负担吗?”落叶看着落休,“如果对大哥而言,我们是负担的话……”
“是兄弟,是这个世界上仅有的血缘的羁绊,你是在怀疑我的诚心吗?”落休挑了挑眉。
“不!”落叶笑着,一下子鼓起精神来。
“兄弟,血缘,无论以后面对什么样的困境,我们一定要走下去!”落央也似乎被鼓舞了,有些激动的说。
“觉得,过去的那个大哥,终于回来了。”落玉从床上撑起身体,虚弱的说。
“你醒啦?”落央走过去,又帮她把了把脉。
“软榻上躺的就是那个女孩子吗?”落玉下床,扶着落央走到软榻前。
“乍一看,还以为,是雨茵呢。”落玉看着落休,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