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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歪了一点点,提醒你,别小看了我!”落玉站在屋檐上,甩去剑尖上的血滴。
“太轻狂,会让你送了性命的!”轫天冷声说道,同样的架势,却和轫涸有着不同的气场。
我该怎么办呢,心是这样的痛
落玉滑过整个屋顶,瓦片破碎坠落。
捂住手臂上的伤口,眉头微微皱起,不远处的轫天捂住汩汩流血的胸口,面色凝重。
“我可不可以断言,剑圣徒有虚名?”落玉冷笑两声。
“哼,不过是擦伤一点,就如此得意忘形吗?”轫天甩了甩剑,冷声说。
“别忘了,你是在和我打,不是落休!”
“……”
“就你现在的水平,只抵得上落休一成的功力!”
“废话少说!”轫天大喝一声,扬着剑冲上去。
“花散!”落玉低呼一声,剑消失在手间,轫天大惊,本能的用剑防御在身后,果不出其料,消失的剑从身后袭来,然而,那气力却也让他吃了一惊,挡下那一剑后,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疼,手颤抖的厉害。
“我似乎终于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一直以为,江湖三剑客是淡泊名利之人,看来,不过是欺世盗名!”落玉冷声说着,握住剑,转身飞下屋顶。
地面上,面对十几人的攻击,云笑天早已经是遍体鳞伤,当落玉与他背立而战时,他的脸上更显出担忧。
“你怎么还没有走?”云笑天大声吼道。
“走得了吗?屋顶上不是站着一个吗?”落玉乜了一眼站在屋顶脸色极为难看的轫天。
“得快点想办法!”云笑天这才反应过来。
“一口气冲出去,只要能离开就好了,就算狼狈一点,对不对?”落玉嘻嘻笑着。
“你这会儿还有心情笑?”云笑天无语的看着她。
“好了,我数一二三!”落玉说道。
“嗯!”云笑天点点头。
“一、二、三!”落玉的话音刚落,两个人同时厮杀出去,辅之以急速的轻功。
就如落玉所说的,有些狼狈,不过,算是捡回一条命了。
逃出皇宫,云笑天想到树林子里去避一避,落玉拉住他,“他们不可能追上来的。”
“你怎么知道?当务之急,我们得保住性命,将卷宗送到殿下的手里!”云笑天焦急的说。
“都说了不会追上来了,你想啊,他是剑圣诶!是老前辈诶!让后辈逃走已经是大耻辱了,再穷追不舍,他不怕江湖人笑话啊?”落玉说着,悠闲地坐在湖边的石头上。
“你这么肯定?”云笑天疑惑。
“相信我!”落玉坚定地点点头。
“话说回来,面对皇上你居然只是受了一点划伤?”看着落玉的伤口,云笑天又想起在密宗室的事情,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浓重。
“我雨云什么不行,逃命最拿手不是吗?”落玉嘻嘻笑着,她当然希望能够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可是,她也清楚,如果说了,她就没有留在他身边的可能了。
“姑且这样认为吧,好了,你的推断也有道理,总之,快点启程去和殿下汇报!”云笑天拉起她。
“可是真的好累啊,都不让休息一下吗?”落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真的那么累?我背你一段好了。”云笑天当真弯下腰来。
“好了!你自己的伤势不轻啊!”落玉有些窝火,他这样不要命的做事情,为了那个什么殿下的,自己身体都不顾及!
隐地。
本来就冷清的隐地在四个人都走后,变得更加的寂静了。
华月阁的屋顶,仿佛回到了一年前,落休依旧每日的坐在那里,手中摇曳着一杯永远不会喝下的酒。
“天很冷,回屋去吧,我煮了酒。”忽然的,身后传来女孩子暗哑的声音。
他回过头,看到了一身红衣的她,只是,那一身红衣,不再能衬托她的美丽,面对那样淡漠的眼神,苍白的面容,这一身红衣,更像是一种讽刺。
他默默的站起身来,走下木梯,在厅堂里,他在桌旁坐下。
“明明畏寒,还穿这么少在那种风大的地方。”她在他的对面坐下,给他斟了一杯酒。
“今天怎么忽然有心情过来?”过了很久,他才淡淡的说。
“想见你了,就过来了。”她说道,喝下一杯酒。
他看着她,眼神看不出情感。
“怎么了?不喝吗?”她问。
“你煮的酒,我当然会喝。”他说着,一饮而尽。
“就算是毒酒?”她带着浅笑。
“是的。”他也笑着,放下酒杯。
“你当然会喝,因为你的体内有化毒蛊啊。”她提起酒壶,为他多添一杯。
“……”他接过酒壶,为她斟上。
“怎么不说话?”她笑了笑,却笑得惨然,尔后,嘴角的血开始流下,黑色的血液,仿佛毒蛇的舌。
“你怎么了?”落休惊觉,起身抱住她。
“我的体内可没有化毒蛊啊。”她笑看着他,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落休惊诧,打翻酒壶,洒落地上的酒冒起毒烟。
“落央!落央!”落休本能的叫着,可是,又忽然想起,他让落央去办事情了啊。
“我给你把毒逼出来。”落休扶着她,要给她运功逼毒。
“我在落央的记载中查过了,这是七步蛇,运功逼毒也没有用的,只有化毒蛊有用,所以,你会怎么做?”她笑看着他,眼底的笑,美丽而凄凉。
“……”他怔住,这是她想要的吗?只要她开口,他就会给的,何必,花费这么多的周折?划破自己的手腕,划破她的手腕,伤口相对,仿佛看到了两种血液的互相参融,深红色的印记从他的手臂慢慢流动到手腕,最后消失在她的手臂之中。
“你对我真好啊,这样,以后,我就有杀你的办法了。”她恍惚的站起身来,摇晃着身体,离开华月阁。
看着她的背影,落休踢翻整个桌椅,极力的控制着眼泪的流下。
所见所闻不一定是真的
客栈的房间,轫涸对着一根发簪发呆。
这是依月给他的,说是在武林大会后她捡到的,是曾经属于夭莲的。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很久以前,他送给她的,那时候,她很开心,开心的抱着他,笑颜如同怒放的莲花,美丽,动人。
“咚咚。”敲门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
“进来吧。”他说道。
进来的是依月,她看到了桌上的发簪,眼神黯然失色,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的,在他的心中,夭莲地位无法替代。如果,杀轫严的是岳阳家的人,他也一定会给自己很多理由,让自己放下对岳阳家的恨,至少,是对她的恨。不,或许,从一开始,他只是把她当做是她而对待,根本没有去加之以岳阳这个头衔。
“什么事情?”见依月不说话,轫涸开口问道。
“我,是想和副宫主商量一件事情。”依月握紧手,面对他,总是无法平静的对话呢。
“说吧。”轫涸站起身,靠在窗口。
“那个,我以前和你提过,就是无殇的事情,虽然你说过了他绝对可以相信,但是,他给我们的剑谱,所有人练了之后都出现了气血倒流的问题,这样下去,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啊!而且,你练功时的心态,让我们都很担心,急躁而缺乏冷静,这样下去,也会很危险的!”依月一口气说完,怔怔的看着他。
“无殇已经和我说过了,他自己也练了不是吗?他说这是正常的,就像是种子发芽要冲破土壤一样,需要一些逆境而已。”轫涸说道。
“可是……”依月还想要劝说。
“好了,我说过了,我相信无殇,我自己的事情我也能够处理好的,回去休息吧。”轫涸摆摆手。
“这件事情关系到所有人的安危!而且,这是我们同生共死的兄弟姐妹!你怎么可以这样轻率地交给他?出了问题不但不去调查清楚还这样选择无理由的相信!他有说清楚剑谱的来历吗?他甚至不告诉我们那一套剑法到底是什么!为了救她,你就这样不择手段了吗?!”依月几乎是吼出来,这样的轫涸,不是以前她所认识,更不是那个她所喜欢的!
“如果不愿意,那就离开吧!”轫涸冷冷的说。
“我从踏入玉寒山开始就是北堂主!”这样的话他居然说的出口,她不知道是伤心大于失望更多一点。
“你的意思是,我这个外人应该离开?”轫涸挑了挑眉看着她。
“不,不是这个意思!”依月慌了神,或许,自己也说得有些过分了。
“留下的话,就听我的,别存异议!”轫涸说道。
“你变了,变得冷酷,无情,急功近利,还听不进别人的话了。”依月丢下这样的话,转身愤愤的离开。
轫涸看着窗外的月亮,喃喃道:“变了吗?或许吧。”
在回来与轫涸汇合的途中,云笑天二人意料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