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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沸水冲下这样极品地红茶,茶水会变酸的,却是八十度刚好。水冲到茶叶直漏下黄水地茶水,这第一泡自然淡些,有的不喝直接烫了杯。第二泡水冲下时。茶水色就不同了,呈桔红色。
入口时微涩却滑,咽下后回酣十足,却带红茶特有的韵味和别一股清新之味。
“这位小老弟通了一些茶道,茶是不错,这水更好。水分天泉水、雪水、井水,人人只要商品用水,不知道藏好。有说水新而味辣、水陈则味甘。老弟这水应该属于陈水。”常知伟抿了茶水,悠然地说,样子甚是陶醉。
桑春已经一口喝光了杯中茶。对于常大主厨的话不理解。却说不如山上的草根水,喝了不顶渴。
看着常大主厨将要发怒之状。丁文忍不住咧嘴笑了,对一个牛嚼牡丹的人说美食的精细,不如粗糙地大鱼大肉奉上吃个实在。在乡下的草根茶,冲个一铁桶放着,味甘而解渴,有时还顶个水饱。
“常师傅别介意,各人出发点不同,我个人也觉得大碗茶好喝。”丁文不想大家弄个尴尬当场。
常知伟非但没有生气,却朗声发笑,“小老弟你太小看我了,其实我家就在上山镇小湾村。”指桑春说,“这位老哥的话,其实我老爹经常囔囔。自从干上这一行,始终认为:不仅要吃得,还要吃得好,更得吃得精。”
同样一条鱼的做法,有的剁头去尾,有的做了不能入口,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浪费。吃得精不仅食其味,还要保持营养。
吃食物最大浪费莫过于营养流失。丁文暗赞这常大主厨是痴得可爱,看他的胖脸顺眼多了。
“大兄弟,真有你的。”桑春对常知伟竖起了大姆指。
林雪芹打电话来说到村渡口,要丁文帮忙去拿东西。丁文只得将简易茶具交给了常知伟,匆匆赶到了村渡口。
上身穿着白色羊毛衫、下着蓝色牛仔裤地林雪芹撑伞站在渡口边,将衣袖卷起露出白晰的小臂,正用小手扇风。见到丁文仍穿着雨鞋扑噔扑噔地走来,便挥挥手。
“你搬家啦!”丁文见地上三大包,早知道推板车来,便背上了一包,双手各提一包。
“我以前不是对你说过要常驻这里么?现在文件和牌子都做好了,我可是来工作的。”林雪芹急走了几步,紧随在丁文身边。
对于林雪芹紧赶,丁文只得放缓了脚步,“先跟我先说说,挂上了这个牌子之后,你和老沈会不会将我卖了?”
林雪芹啐了一声,歪过头看了丁文,“就算我们想卖你,还要看你上当不?”
这花鳗鲵养殖基地既属于试验性的,又可以产业化生产。挂了水产研究所授权地名头之后。每年象征性地收千分之一的营业收入费用,还有许多优惠政策,譬如所得税税收在五年之内是免税地,五年至十年为百分之十;营业税比照常低百分之五十,还有财政补贴……
林雪芹说了这么多好条件,丁文默默听完后,问道:“这项养殖技术的专利权应该属于咱们吧?”
“除非你技术转让。那就得按百分之十总额交给研究所。因此,技术所有人的主体还是你们。”
优惠。确实够优惠的!丁文突然停下脚步,“小芹,我这么想的。你和小玉各占一成红股,老沈占半成,我叫木兰做个备案。但不能露在台面上,怕影响了你们地工作,有人叨嘴皮子。”
“小文。来桑家坞是我最开心的选择。既可不时回省城感受都市时尚地华丽,又可以来桑家坞享受乡村宁静的淳朴,我觉得满足了。至于红股,我没意见;不拿的话,估计也调在你地心口,反正是你当时说好了。”林雪芹眨着单眼皮,狡黠地说:“我今后幸福地生活可全押在你身上了!”
“好沉重哦。”丁文提了提两手的行李,咧嘴笑说。
回到校舍时。林雪芹见到她住地那间客舍依然干净,叫丁文放下了包后,从中搜罗一面牌子和授权书,还有一份协约书之类。
桑木兰推门进来了,“雪芹来了呀!”咯咯笑着帮她一起整理起行李,将衣服什么地放到衣柜里。
听到二女低声谈及一些部位大小。丁文便拿了牌子等转出去。
牌子出来了,就着花鳗鲵下蛋,只是现在最紧迫的事情应该将养鳗池建起来。
丁文回到宿舍时,三人依然坐着在会客室里,却谈起挖鱼塘的事儿。
“老弟,是不是花鳗鲵养殖基地牌子呢?”章守志眼尖看到了丁文手中的那面牌子,“看来我得去申请经营许可证了,跟你这边能接上口。”
常知伟深感惊讶,在国内人工养殖花鳗鲵成功的,为属极少数。
桑春却不解地问:“啥是花鳗鲵?”当听说这货是国家水生二级保护野生动物时。竟傻呆地望着自己这位大头外甥。暗道还真敢想!还真敢做!不声不哈地搞这事儿来,怪不得还要租地。
想想那些村民们。为了一个挖塘养鱼的事,讨论了快半个月,至今没有个结果出来。要说这就是差距!桑春摇了摇头。
“舅,那个租地的事,你和大伙儿商量一下,连片十亩左右。租期和这池塘一样,每年每亩租金七百元,每五年上浮百分之五。”丁文也索性将租地的事说了。
“这事我和大伙儿说了。池塘之下地地都不租,倒是你校舍后面的梯田,可以考虑一下。”
池塘前方低洼之处的地,主要为导水容易,可以省下一笔电费。如果乡亲们实在不允的话,就只能考虑就近的田地,校舍后面的可以是一个选择。丁文跟桑春讲,下午叫校舍后面地田地户主一起到现场看看后再说。
桑春听后急匆匆出了会客厅。
“这老桑真是位急先锋啊!”章守志见丁文从卧室里转了出来,“老弟,养殖我掺不进脚了,但这个花鳗鲵的销售可得给我桑家鱼庄独家经营。”
“好啊,只要你能吃得进,别说到时吃不下。”丁文坐到沙发,端起了茶水仰头便喝。
常知伟的眯眼终于眨动了,“小老弟,这鳗苗挺贵的,单指白鳗苗都赛金条的贵,更别说这少见的花鳗苗。”
丁文不敢说出通过亲鳗孵卵,因为人工繁殖育苗是个世界性的难题,似乎只有日本取得了一些突破性进展。也怕受到章守志他们扯笑,但有了洪荒湖特性,也相对有了信心。
说来雌鳗挺悲情的,不辞劳苦地辗转数百、上千里,爬过草地山峦、甚至悬崖峭壁,进入其他水体中与雄鳗会合。当雌鳗产出卵后就自动死亡,它的浮性卵就随波逐流,待仔鳗破膜而出,逐步长成白仔、黑仔。
“谢了常师傅关心,到时有鳗苗的消息,您也请支个声。”丁文还是做好两手准备,听说小湾村每年都有人到丰泉水库地上游溪河中捕捞鳗苗,说不定到时真正用得上也未可知。
常知伟嗯地点头,对丁文这种态度挺欣赏地。
桑春没有回来,九叔公却先来了,在门口探了下有客人在,便住足在门外喊,“大头,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咦?九叔公怎么来了,难道是为了那租地的事?但他地田地在老高的,估计这次租不上了。丁文带着疑问出门,就被九叔公拉到一旁。
“大头,你糊涂啊。咱桑家坞一亩自留地私下转让才值几个子,你每年的租金却付上那么多租金,乱了行情啊,会让人指脊梁骨的。”九叔公责备地说。
丁文算过了,一平方一元多块租金还贵?那这里的地便宜得没底了。
九叔公见丁文在盘算,便继续说:“在村里的宅基地,一平方在四五块钱,绝不会超过五块五。何况你这里在山地呢?我看三块准能拿得下。”
丁文望着满脸皱纹、有些佝偻的九叔公,竟说不出话来。
“大头,你一定要听我的劝啊。”九叔公郑重地说。
丁文点点头。是啊,咱不能乱了村里的行情。
一个地区的经济状况,便由地价可以看出一二。已经到了新世纪,桑家坞还是一样的贫穷、落后。
“九叔公,山后的梯田总的有多少亩?”
“一百三十亩左右吧。这些年没人耕种,有的也荒了。”九叔公又抽起了他的长烟杆。
“九叔公,来!我叫大舅回来商量一下。”丁文拉着九叔公走进会客厅,将拘束的九叔公按坐在沙发上。
桑春回来了,见九叔公也在,便直言了租地情况。大伙儿都说租地的按每平方八角,每两年收租一次,这里面有桑三儿的一块一亩三的荒地,还得通知他确认一下。
提到了桑三儿,丁文不禁皱了眉头,不知是不是和他犯冲了,就他还对自己不顺眼,看来只有找蓝子去探探口风。
“大舅,其他人还有意见么?”丁文看到桑春话似未尽,便问了。
丁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