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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玉这次倒是义气,嘴角勾起27°露出骨灰级蒙娜丽莎的微笑说道:“会长!我们都在此处,你有什么任务下达就是!”
小辛甩给西门玉一个感激的眼神,轻咳了声说道:“本案有两个疑点,第一便是那藏匿于白府的罪证,这东西是封信?还是一件信物?这玩意我们谁也不知道!再说东西就一定藏在书房内?那也只是二虎多次进入上封条的书房,我们猜测的罢了……”
“那是娘子你猜测的!”楚诗雪这厮唯恐天下不乱的插话道。
小辛一愣,旋即装作没听见般道:“还有便是那从头到尾指正太子的白君云,他为此搞的家破人亡还乐此不疲闭紧了嘴啥都不说,是为什么?”
“兴许是他被人抓住更厉害的把柄,说也是死,不说也许还能保全家族里其他人!”宇文镜思虑一下回道。
轩辕夜熟读三纲五律,对刑法更是倒背如流,略微不赞同的说道:“但是毒害皇上可不是小罪呀!最轻也是满门抄斩。”
“到现在白君云不还是没事吗?”小辛勾唇一笑道。
“也是!但为何?”西门玉颇为好奇的插嘴问道。
“大人说话,你们两个小孩一边去玩去!”说完小辛勾勾手指,让邦特兰卫队众人聚成一团说道,“白君云在赌,他赌黄三爷定会看出其中蹊跷不杀他,或许不累及他的家人!所以白府里根本不会有什么证物,有证物只会是一枚毒药,随时被皇上发现就会株连九族的毒药,所以说那证物的存在只是白君云为保全家人给幕后之人撒的弥天大谎!本来白君云肯定深知自己身犯死罪,现今如若照幕后之人的话去做,兴许自己的族人还能有活命的机会,如若自己不做,那么定会被幕后之人拿着罪证株连自己的族人,所以唯有犯陷一搏,指不定还有活路。”
“白君云会犯何事罪大过毒害皇上!”宇文镜皱起眉头问道。
“这就得问问可爱聪明,精通刑法的夜夜了!”小辛指着轩辕夜肩头耸耸道。
轩辕夜沉思了一下后,阴着脸说道:“通敌!”
西门玉皱眉扇了几下扇子否定道:“一画师未必有那么大的神通!就算他官品四等,也只是俸禄等同却总归是个没有实权的人。”
“是与不是,我们何不去问问白君云!”小辛精明的大眼贼贼一笑道。
于是众人皆没有异议,几人纷纷跨上几匹骏马,唯留小辛站在道中。宇文镜轩辕夜见此,勒转马头伸手前来接小辛,小辛立于中间,顾盼左右,把手交给谁都不是。
“香主!还不快上来!”楚诗雪微眯着眼,挡住眼里那翻滚的醋意勾着嘴角说道。
闻言,小辛身如临冰窖般,从头凉到脚跟,为了避免某人当场发作,小辛提起裙子一阵快步走到楚诗雪坐骑下,也未曾想过让上面那位帮扶一下,自己小脚一蹦,上臂一勾,还真挂上了马。可惜高兴的太早,骏马似乎被后面那人弄的一阵不爽,后踢一颠,小辛便滑落下去。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脸着地,一米半的高度其实还是能够接受。
“怎么?吓傻了?”
小辛睁眼,便见自己坐在楚诗雪身前,正被他拥在怀中,楚诗雪那双惹人的眼眸含笑的盯着自己,小辛眼一闭,头一歪道:“我恐高!”
见往自己怀里钻的小辛,楚诗雪也不点破她那小九九,倒是顺着她的话说道:“是挺高的!那你小手可得抱紧腰哦!”
小辛脸颊一红,将头埋得更深了,这男人这么就看出自己吃豆腐的伎俩,还给自己创造条件吃豆腐,你叫自己往后的日子怎么过。不过手下去没闲着,紧紧的环着楚诗雪的腰,又是揉又是摸的。
马颠簸了一会,正当小辛睡着之际,七人便到了太常寺,一队官兵见来人便上前询问道:“来着何人!”
小辛睡眼朦胧的揉揉了眼,从怀里掏出黄三爷的牌子,往官差身上一扔道:“自己看!”
为首的官差接过牌子,手上一颤,立马跪向东方俯身高呼万岁,其他人跟着齐齐拜了起来。
小辛如看猴般被楚诗雪从马背上抱了下来,其余众人也都跟着纷纷翻身下马,这时为首的官差起身问道:“姑娘有何要事!”
“谈不上要事!就想见见白画师聊聊天而已!你带下路便是!”小辛整理了下裙摆道。
为首的官差应了一声,吩咐了左右去请太常寺梁大人后,带着小辛众人齐齐进了太常寺。
太常寺不仅是关押重犯的牢狱,还是礼佛祈福的皇家佛家寺院。但凡进入太常寺的重犯,必定身犯重罪之人,进了太常寺不管是冤还是该,那些人活着的几率那是万分之一,所以此牢狱戾气之重,不是一般衙门所能承受的起的,于是便有了太常寺这样一个矛盾又并不矛盾的佛家牢狱。
小辛跟着楚诗雪一行人穿过供奉着大罗神仙的大殿,进入一塔牢之内,纵使见过总府衙门的地牢也没这塔牢阴森恐怖。
塔牢内阴沉昏暗,终日不见暖阳,一阵阵阴冷的风从塔牢内刮出,打在小辛面颊之上,即使神经如此之大的小辛也不由的抓紧了楚诗雪伸来的手,心才算是找到了温暖。
跟着官差走到最上一层塔牢,官差点着周围墙壁上的一处火把,做了个手势,便侯在一旁没入阴暗之中。
小辛立马凑拢,在火把所照到这处,一身着囚服,满身血污泥泞的男子面靠着墙席地而坐,正用手上的石子画着些什么。
“把门给我开开,我要进去!”小辛立马对官差说道。
官差无可奈何作揖回道:“回姑娘,钥匙在梁大人手里!”
“那你家大人呢?”
“已经请去了!小的这就去催催!”
“快去!”
官差应了一声,蹭蹭的跑下楼,年久失修的楼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在这封闭的环境中显得格外阴森。
“白大帅哥!我叫夏小辛,是皇上亲命的钦差特办太子案的人,今儿我们有缘再次相会实乃缘分呀!”小辛堆起笑脸柔声对里面的人说道。
一阵沉默,白君云似乎没听见小辛所言,手中继续在墙上画着。
小辛何人?岂会是因对方不说话就没辙的人,就当是对方又聋又瞎又哑巴,小辛也能跟对方交流。
“你在画什么?其它两面墙上的风景图也是你画的吗?画的可真传神呀!”小辛决定投其所好的说道。
白君云手上一顿,转过背去画另外一处墙面,不去理会夏小辛。
小辛牙痒痒,转头看了看宇文镜说道:“镜镜,有没有什么药人吃了后就一直想说话,而且只是说实话的药呀!”
众人一阵狂汗,有这种药全天下不得乱了套了吗?
宇文镜抹去额角的汗水说道:“我才疏学浅了!”
小辛一击眼刀甩过去,一副叫你当初认真读书你去玩的慈母脸宽慰道:“没关系,以后多学点!”
宇文镜保持的笑容一点一点在脸颊上消失殆尽。
这时官差带着梁大人也到来了,梁大人给这里各位大牌的爷一一请了礼,小辛不耐烦的说道:“完了没?这门的钥匙你弄丢了还是怎么着了?”
梁大人见小辛一脸不耐烦欠身回道:“这个钥匙是在,可是开门怕此人伤了钦差大人您!”
小辛大眼一瞪,颇为气势的说道:“不怕,我带着他们勒!”
梁大人看了西门玉一眼,西门玉点头示意,于是他便将这牢门给打开来了。
(七十九)神秘的女子
那道婴儿手臂粗的铁锁链被解了开,梁大人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候在牢门处。
小辛看了邦特兰卫队以外的人一眼,心想这里面的人指不定还有多个无间道,所以他们在,白君云就是想说也会缄口。再说,白君云就是不说,自己也要让幕后那人弄不明白,今儿夏小辛在此跟白大画师叽叽咕咕说了些什么,让那人知道说不定自己夏小辛就是知道那罪证所在,于是小辛用目光扫了衙役、梁大人以及严峻、范愠一眼,用一种不容抗拒的语气说道:“邦特兰卫队的人留着,其他人塔外候着!”
众人回一声是,也不便说些什么,小辛从离去的人眼中看出些许不甘与好奇,不过现在都不是她所要追究的,她要管的,要问的是里面那个从头就未曾理过自己,一直在墙上涂鸦的白君云。
小辛见众人已经远去,取下墙壁上的火把,走进牢房之内,映入眼帘便看见地上摆着碗咬过几口的桂花饼还有几个映着绿糕坊的未开封的糕点以及铺满稻草的石榻,最让人眼前一亮的便是那栩栩如生的墙画,亭台楼阁,红花梧桐,如此传神却又透着几分凄凉之意,花开虽艳,却已寒冬,楼阁虽巍峨,却见墙角的斑驳,于是几分投其所好的说道:“白大帅哥!你画的这仙境,荣我题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