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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吩咐下去,好生照看杨排风,不得有有任何闪失。”
“是,追云明白。”浩南这才放心的离去。自浩南抱排风入府的那一刻,府中众人一直都处于一种诡异的氛围。纷纷猜测国师抱回来的女子,是何须人也。有人猜测她一定美得倾国倾城,议论着她与国师的关系。也难怪所有人都惊讶。
第一次,一向冷漠,不喜与人靠近的国师,竟然会抱着一位女子。
第一次,一向衣衫飘逸,纤尘不染,容不得半点瑕疵的国师,竟然会如此的衣冠不洁。
第一次,一向如水般平静无波的国师,竟然会有惊慌失措的焦虑。
当然,这样的反常行为,除了略知内情的追云,但他也第一次感觉到少主像一个正常人。也理所当然引起了四风美人的关注。名义上,她们是大王赐给国师的女人,实际上,她们在府中,只是被闲置起来,比侍女地位略高一些罢了。自她们被赐给国师的那天起,就已为国师的风采所倾倒。也难怪,辽人大多粗犷野蛮,像国师这样看似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就更显得鹤立鸡群了。然而,国师周围所散发的冷意,使她们不敢靠近,也就安分守己。如今,这位神秘女子的出现,还有国师下令不得任何人打扰,更让她们忍不住嫉妒,但却没有人敢违逆国师的命令。
耶律浩南为排风输送内力之后,不久,便接到宫中传旨,宣他进宫。浩南微微一笑,该来的终于来了,必定是为了杨六郎逃脱一事,他早已有了对应之策,倒是追云忧心忡忡。
“少主,大王那边。。。。”
“哼!有什么事能难得住我耶律浩南,天下间只有我不想做的,没有我做不到的。”此刻,他依旧是那个胸有成竹,骄傲自信,睥睨天下的耶律浩南。
“那杨姑娘。。。。。。”
“好生照顾她,没我的命令,谁来也不接见。”只有提到排风,他的眸子才会多了一丝温度。他很清楚,既然已知天门阵之事,那定会有人拿此事来做文章,排风还未脱离危险,任何人休想动她。国师府的马车驶走之后,另一边街角出现一位华贵的少女。
“公主,国师不好惹,咱们要不先取得国师的同意再来。。。。。”
“放肆!我堂堂大辽云莹公主,难道还怕他一国师不成。走。”二人往国师府走去。不一会,华服少女一脸怒气的出来,气冲冲往皇宫走去。
辽宫虽不同于宋宫的奢华,但也不失气派。辽帝此时略带怒气,伫立身侧的是一脸幸灾乐祸的北苑大王萧天作。
“耶律浩南参见大王。”浩南上前行礼。
“国师,你可知罪。”威严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大殿。浩南甚是平静。
“微臣不知,大王所指何意。”萧天作忍不住开口。
“刘浩南,你竟敢私自放了杨家将,撤天门阵,难道你敢说自己无罪吗?”浩南微微一笑。
“萧元帅,你称在下刘浩南,你难道忘了大王已经赐姓耶律了吗?怎么你以为大王言而无信呢?还是你藐视大王,不满大王的旨意呢?”看似简单的几句话,已然惹得辽帝对萧天作不满的目光。萧天作更是恼羞成怒。
“刘。。。。耶律浩南,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是辽人,自然对大辽忠心耿耿,不象你,始终是汉人,是否忠心就很难说了。如今被杨家将逃脱,我看你怎么向大王交代。”
“国师,你倒是说说,为何会让杨六郎逃脱。”
“大王,微臣效忠大辽之心,天日可鉴。微臣已经说过,这天门阵不过是牛刀小试,尚未完善,有所缺失在所难免。所以使得杨家侥幸逃脱。微臣已经着手研究十二煞天门阵,此阵一旦练成,何愁不能消灭宋室。如果我们强攻,难保不会激起他们团结的意志,反而更难攻克。更何况,杨家已经已经吃了败仗,宋帝向来忌惮杨家功高震主,只要我们略施小记,就可让他们起内讧,岂不是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消灭杨家,大王有何必计较一朝的得失呢?”如此这番话,辽帝已然一脸兴奋,怒气一扫而空。
“国师果然看的长远啊!我大辽有你这样的高人相助,何愁不能灭宋呢!”
“大王过奖了,微臣感谢大王的知遇之恩,定不负大王所托。”
“好好。。。。哈哈哈。。。二位爱卿,来为我大辽的千秋万世干杯。如此美酒,岂可少了歌舞助兴啊!来人。”一招手,一群舞姬翩翩起舞。浩南一心挂念仍旧昏迷的排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国师,上次本王赏赐的美人可否满意。”浩南过于专注自己的思绪,似乎未曾听见辽帝的问话。此举看在辽帝眼中,以为他中意场中的女子。辽帝一挥手,歌舞嘎然而止。
“国师,这歌舞如何啊!”
“啊!摆若柳风,翩若惊鸿。很好。”
“国师既然如此欣赏,那本王就赏赐给你如何!”浩南闻言,心知辽帝定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急忙上前行礼。
“微臣有罪,请大王降罪。”辽帝甚是不解。
“国师何罪之有啊!”
“启禀大王,微臣也属修道之人,自有命定之女,不宜接近女色。所以,先前大王所赐美人,做了国师府的侍女,是微臣辜负了大王的美意。”
“唉!原来如此,倒是本王多此一举,让爱卿为难了。既是如此,至于作何安排,国师就随意吧!”
“微臣谢过大王,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耶律浩南步出大殿。便加快脚步,迎面走来一华贵女子。
“国师大人,为何这般心急啊!”冷冷的嘲讽夹着一丝不满。
“微臣参见云莹公主。”浩南只是微微欠身,并未行礼。
“呵!国师大人,好大的架子啊!”
“微臣不敢。”依旧是居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这世上有你国师不敢的事吗?国师调教的人,还真是忠心啊!连本公主都敢阻拦。不知国师带回来的女子是何方神圣,本公主可否有荣幸一见呢?”挑衅的话脱口而出。qǐζǔü浩南顿时一脸阴霾。捏住她的手腕。
“你去了国师府?你敢私闯我国师府?”耶律莹望俏脸扭曲,疼得抽气。
“你放手啊!好疼!”浩南一把将她甩开,阴狠地说道。
“韩莹望,我警告你,少惹我,在我刘浩南眼里,你什么都不是。不要做出让你后悔的事,否则,休怪我无情。”撇下冷冷的话语,转身大步离去。冷冷的花园里,莹望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眼中一片愤恨。为啥为什么他总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永远的冷漠。原来在国公府,对她温和有礼的刘浩南,只是为了利用她而已,她却天真的以为,自己对他来说,是与众不同的。却原来只不过是自己的一相情愿。也是因为他,而导致自己家破人亡。越恨他,却也越爱他。就算最初,她只是不满他对她的淡然和漠视,那是她从未遇到的冷落,只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却不料连自己也输了进去。而他依旧如枯井般冷然,任她如何挑衅,没有丝毫在意。而他现在竟然会为了另一女子,起了涟漪。嫉妒像虫子一样啃噬着她的心。刘浩南,你越是在意什么,我越是要毁掉什么。我耶律莹望发誓,一定也要让你尝试失去的痛苦的滋味。
[正文:第二十四章:知晓天机]
昔日花间笑犹在
今朝敛眉染清愁
如若人生只初见
庭院深闺不识忧
桂英偕同宗保,将杨六郎送至宋营,却发现杨六郎因被困阵中过久,导致邪气入侵。营中军医束手无策。桂英虽略懂一二,奈何无法根治,只能压制住体内的邪气。正当众人忧心之际,军营外来了一位道人求见,桂英便知是师父来此,急忙迎接。在陈希夷的医治下,杨六郎逐渐好转。原来陈希夷算出杨六郎有此一劫,故前来救助。陈希夷在临走之际,告诉桂英。
“桂英,师父知你心中疑惑,你且看你手中的姻缘线。”桂英有些羞涩。
“师父,你说什么啊!取笑徒儿。”
“桂英,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在正常不过了。只是桂英你。。。。。唉!”桂英看向自己掌中的姻缘线。
“师父,为何会有两条姻缘线。而且其中一条清晰而短暂,一条隐约而绵长。”
“桂英,你应该算得出,你自己是大福大贵之命,其实你实属帝后命格。”
“师父,这怎么可能呢?无论辽帝&8226;宋帝&8226;西夏都不会与桂英有所关联啊!”
“唉!桂英,为师说的并非这几个朝堂,而是。。。。这样吧!为师用眩光之术,让你可以看到你的未来。”陈希夷立刻施法,桂英渐渐混沌。忽然眼前一片光亮。她看到一座气派华丽的宫殿,自己坐在高高的后座上,一脸哀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