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配可汗看了无暇一眼,安抚道:“我已经派人将隋王接过来了,贺可敦代人去了西突厥查探情况,回来了的话,我立刻派人去通知你”
无暇再拜了拜,退了出去。
还好,比起大隋的礼仪来说,这已经够简洁了。
苾咄尾随着无暇走出牙帐,一个黑小的奴隶领着二人走到离王庭牙帐不远不近的一个牙帐,苾咄抢先一步帮无暇把毡毛帘子打了起来,小奴隶惊讶的看着一向桀骜不驯的王子竟然为一个南方来的女人打帘子,这在突厥不是一般的礼遇了。苾咄瞪了小奴隶一眼,那奴隶马上乖顺的低下了头,缩了缩,怯怯的站在一个角落。
苾咄看了看了一眼小奴隶到:“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到外面去候着吧~没有我的招呼你不要让其他的人进来~”
“是”小奴隶答应着下去了。
无暇搞不清楚苾咄要做什么,只是俯身mo了下白狐狸毛的床垫,白狐狸毛在指尖穿梭,柔滑如丝缎。
“还满意么?”苾咄问道。
无暇点点头,心里想:我还要什么资格不满意?
苾咄看着无暇轻轻把她搂在怀里:“你有什么不习惯的,要告诉我,有什么需要的也要告诉我”
无暇乖顺的点点头。
坐定,看着面前昏黄的烛光,无聊也欣慰。
梦回仙界
梦回仙界
坐定,看着面前昏黄的烛光,无聊也欣慰。
一个全新的陌生的环境最适合忘却,自己的生活如同从现代来到古代一样从新开始,有吃有喝,昭儿的孩子已经被封为隋王。
无暇原意为可以这样平静下去一直到老,可是事情总是不以自己的想法而变化。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差点要了无暇的命,这两个人就是萧毓秀和卫蓝盈。
无暇真的没想到是她们两个,如果是其她人她都想得通。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远房表姐一个是曾经最崇拜自己的FUNS,可是今天她们却要来要自己的性命。
更想不到她们在自己的奶茶里下了千步散。
无暇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看着她们两个人,静静的。
好半天无暇道:“我死了,不要告诉曦儿”
萧毓秀冷冷道:“曦儿不用你担心,她现在是秦王李世民的侧妃。杲儿~你知道我的杲儿才七岁,就被宇文化及杀死在先帝的身边,如果不是你,宇文化及会反么?我今天就要杀了你为我的杲儿报仇~”
无暇看着萧毓秀扭曲的面孔,她现在的心情,自己一百个理解,曾经的自己也满脑子里被仇恨所占据着,无暇淡淡道:“我已经替杨广报仇了,难道你不知道我的昭儿也是死在她的手下么?你以为我是如外界所传看到宇文化及大势所趋才投靠窦建德的么?”无暇冷冷的用袖子擦干嘴角流出来的鲜血,拼尽了全力才稳住自己一如既往的语气,只有她们两个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无暇才能真实的感觉到过去的存在。
卫蓝盈冷笑道:“你说,要是我们将你勾结窦建德杀死宇文化及的事情告诉杨飘,会是怎么样的结果?”
在卫蓝盈没有提到这一点的时候,无暇视乎忘记了这样一个事实:杨广死和自己有关,宇文化及死与自己也有关,因为杨广死杨飘收留自己,也可能因宇文化及死杨飘会和自己反目。
无暇思索到此,肚子里如同刀割一般绞痛起来:也许这样甚好呢,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也许自己早就应该死去,着才是个最好的结局,不会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你们来做什么?”一声厉喝,无暇迷迷糊糊看见苾咄的身形的轮廓,接下来就没有了意识。
迷迷糊糊间,无暇似乎来到了仙界,四处是飘渺的白烟和彩云。周围飘忽着模模糊糊半透明的人型,似乎步履匆匆。
自己已经死了,到了天堂了吧,无暇暗暗想:也好,古代现代都活的好混乱,早点结束早点再重新开始。
可是主管命运的神呢?怎么不来找自己谈话?
她信步来到一个绿萝芊芊的假山前,山上龙飞凤舞的写着个“回”字,山边上有一口清澈的池塘,上面漂浮着翠绿的荷叶,荷叶上躺着白透粉的如琉璃雕刻的睡莲,这是《西游记》中的瑶池么?无暇暗暗道。
“我不是瑶池,我叫抚仙湖~”那湖水似乎能洞察无暇的心思,自己开口辩解道,这可吓了无暇一大跳。
“哎~”那湖水又叹了口气“看来你真的忘记了~”
“哎~忘记了怎么可能回到仙界呢?”那假山也跟着叹了口气。
“请问~”无暇呆呆立在原地“我是谁?”
“你是秋水仙子啊~”“你怎么回来了?”忽然身边半透明的人一下子全部停住了脚步,围了过来,七嘴八舌,似乎能将无暇给淹没了。
这时候知觉和意识才慢慢回到了身上,无暇猛地一睁开眼睛,这里分明是一辆布置jing致的马车而绝非是仙境。
“你终于苏醒了~”苾咄凑上前来,欣喜万分。无暇这才起身环顾四周,白布黄边的三角旗将自己的马车围了个三重,其中还有几个高高的耸入云霄的华盖,几个斜披着黄褐色袈裟的光头僧侣,为首三个白衣长袍,峨冠博带,手里拿着一个金色的法器,念念有词。
看来是为自己在做法事,无暇压根不相信这所谓的法师能解除自己的千步散,在现代和古代她都不会相信,那么原因只有一个,有一个人帮她解了毒,然后用这么一个隆重的法事来掩盖真相,如此的话解毒的人肯定不是苾咄,那么是谁呢?
神秘男人
神秘男人
苾咄回头和几个僧侣叽叽咕咕几句,两个僧人就过来扶着无暇下马,回到牙帐。
少顷,苾咄也跟了进来,在苾咄的身后还跟着梅里姬。“娘娘~你瘦了~”
“我看这边会汉语的丫头不多,就把梅里姬带来给你,你也方便点~”苾咄云淡风轻。
无暇知道这虽然是件小事,但是这样子的小事往往容易被人忽视。于是低了头,轻轻点了点,道了声谢。
苾咄逼到无暇的面前,嘴里喷出的淡淡的酒气,与他的言辞一样有些微醺:“我们之间还要说什么谢?”
梅里姬适时的退出了牙帐。
无暇把脸扭到一边,伸手轻轻推开苾咄:“不谢就不谢了,不要离我这么近,我不习惯~”
无暇没有打扰他,只是远远看见他在画一个女子,也许是他的心上人吧。
之后的几天,男子或早或迟的出现,这让无暇很懊恼:万一湖水变色了,自己想沐浴这个男人雷打不动的在湖边作画,这可如何是好?于是她带上梅里姬和他去交涉。梅里姬看到那个男子的时候,大惊失色,拔腿就跑,无暇还不容易逮住她,怒气冲天的问道:“你跑什么跑,好歹我还在这里,他又没有对你怎么样?”
梅里姬面如死灰,上牙齿打着下牙齿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娘娘~是~是我该死,这个人来头不小,也是个不能触犯的jin忌,厥和西突厥的jin忌~他是一个妖人~”
“妖人?这从何说起?”无暇终于在平淡的生活中找到一丝的离奇,她不愿意就这么放过。
经过梅里姬的解释,才慢慢了解到:
苾咄的眼神黯淡了下来,身子往后仰了仰:“我会等到你习惯的~”
无暇撇了撇嘴,心里暗暗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这么容易习惯一个人。转开话题问道:“我的毒是怎么解的?”
“我啊~”苾咄斜长的眼睛看着无暇。
无暇也学着他斜睨着眼睛,两人对视了一分钟左右,还是苾咄败下阵来:“好了,骗不过你,不是我啦~是我的话我也犯不着搞个什么驱魔法式,直接找可汗邀功还差不多~”
“那是谁?”其实无暇心里已经有了猜测,是呢,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个本事有这份消息?
“他不让我告诉你~”苾咄瞅着无暇的眼睛“你是不是喜欢他,他不喜欢你?”
“切~”无暇黯然神伤的转过背去。
一人救一命,就此扯平互不相欠了。
“娘娘~”梅里姬的声音。
“进来吧”苾咄答应着,似乎他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
“娘娘,这是大可敦送来的七叶人篸熬的汤,您快尝尝~”
无暇最不喜欢就是喝篸汤了,于是微皱着眉头看着苾咄。 苾咄嘲弄的眼神看着无暇,戏虐道:“真是想不到还有人不喜欢篸的味道?但是为了你自己的身ti还是,请您喝下去吧”
无暇只得苦大仇深的将陶琬端起来,捏着自己的鼻子一口气咕嘟咕嘟往下吞,可是这汤水也未免太多了,一口气都喝不过来,等一抹眼泪灌下去后,肚子里似乎晃荡的全是水了。
无暇气恼的问道:“有没有甜食?”
梅里姬奇怪的看着无暇的样子:“娘娘,你想吃什么甜食,我吩咐下人做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