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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待会去收拾东西,我等你。”
无暇听罢,起身穿好衣服,招呼窦建德新配的丫头雪儿,飞快地收拾东西,窦建德走出无暇的房间,似乎还能感觉那嫩滑的触感透过衣料直接闯入他的心里。看着白衣胜雪的人儿蝴蝶一般在房间里忙碌,他的心里莹绕着无法言表的温情。
刚出门就迎面碰到一脸青色的曹氏,曹氏眼睛下有浓浓的眼圈,显然一夜未睡,窦建德一脸愧疚,伸手去揽曹氏:“夫人~”
曹氏一把打落窦建德的手,恨恨道:“你忘记了在我面前的许诺么?”
窦建德看着已经尘满面,鬓如霜的发妻,心里无法抑制的愧疚涌上心来:“这次攻城回来,我定当给你个了断”
“你要带上她去聊城?”曹氏不依不饶,显然刚才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窦建德一惊:“你一直站在这里?”
“是,我站了一整夜!”曹氏不依不饶。
窦建德更加懊悔,那么昨夜的激声,估计也已经悉数落入曹氏的耳朵。
“是,最后一次”窦建德黯然道。
曹氏点点头:“君子言而有信”
无暇窦建德两个人共乘一骑,无暇慵懒地半靠在他怀里,他身上有一种很清爽的味道,温和淡然。窦建德静静地任她靠着,很奇怪,如果别的女子在他面前这样作,他可能第一感觉是认为她的轻浮。可是这个女子,总是这样不经意地激起他心中的怜爱,他已经分不轻自己投入了多少感情。
他一手握着缰绳,一手轻抚她缎子一般的长发,宠溺地问:“累了?”
怀里的人儿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模糊地道:“想睡。”
那样娇弱的姿态,窦建德只觉得一颗心都化作了绕指柔,他温柔地拍拍她:“我去叫马车上来。” 风很大,加上颠簸的路段,制作的再好的车子经不住还是嘎吱嘎吱响成一片。
无暇左晃右倒,眼冒金星,脑袋里一片混沌。
窦建德轻叹了口气,伸手拍拍她的背:“你何苦呢?”
何苦呢?无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执着着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这结果是自己一手促成的,现在自己却不确定了。
这是自己要的结果么?
宇文化及死?
“如果~”窦建德瞥了一眼因颠簸掀起来的车帘露出的滚滚黄沙。
“可是,世界上并没有如果~”无暇伸手用指尖掩住窦建德的嘴,制止了他往下说。
也许自己会承受不了这个结果,反正最后的结果不会如窦建德所愿。她会离开他,想到这里不由对窦建德产生一股酸涩的愧疚感。
“皇上~”车一滞。
单挑开始
单挑开始
窦建德扶无暇躺好,无暇乖顺的闭上眼睛。听着窦建德下车压低声音问随从:“什么事情?”
“启禀皇上,前行部队遇到宇文化及的先遣骑兵,伤亡比较惨重~请皇上定夺是继续行军还是扎营拉阵?”
窦建德道:“此地为峪,后方大二口径小,在此处扎寨,后续力量难以为继,这点基本道理都不懂?”
“那?”
无暇掀开车帘,把窦建德招呼至近身,耳语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退后三里,把这个瓶口留给宇文化及”
窦建德看到无暇冰冷的声se,心里一凌,却仍然怜爱的momo无暇的头:“好的,我这就安排下去,你不要出来了,好好在车里呆着~乖”
无暇点点头,依着车厢里的靠垫半寐。
一会,无暇能感觉到车子在后退,约过了半个时辰,后退停止了,却不见窦建德进车厢里来,倒是小雪掀开车帘进来,安抚无暇:“娘娘切莫担心,皇上派了四大护卫中的三位保护着马车。这护卫可是一等一的高手,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您的”
无暇点点头。东方乌云密布,遮天蔽日,隐隐约约的低闷雷声,无暇预感要下雨了,没有多想,据后来的情况看来,那是一种征兆,她毕竟没有多少实战经验,没有足够的经验。
无暇掀起车帘问道侍卫:“是不是开战了?不仅仅是先遣部队?”
侍卫惊讶地看着无暇,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赞许的点点头。
“你想不想上前线?”无暇绕兴趣的看着年轻的侍卫“身为士兵,不能上前线只能在后方护着个女人,是不是很郁闷?”
年轻的侍卫点点头,然后又马上摇摇头。
年长一些的满脸络腮胡子的侍卫不满的看了一眼年轻侍卫,骂骂咧咧:“娘的,摇什么头,出来一趟,刀不见血,真他ma衰~”
无暇点点头:“给我一匹马,我和你们一起到前线去看看~”
“不行,皇上叮嘱我们无论如何不能离开您,要切实保护您的安全~”另一白面侍卫看了看其他二人,慢条斯理的道。
雪儿听说无暇要上前线,慌得一把拉住无暇的袖子,苦苦央求道:“娘娘,前面很危险~皇上知道你去了,肯定会打死奴婢的~”
无暇看着雪儿,轻轻摇了摇头,把巴掌拍向雪儿后颈,雪儿应声而倒,无暇默默道:“对不起了,雪儿,只有这样你不会被连累”
三人惊讶地看着无暇熟练的手法将雪儿拍晕,眼睛都看直了。
无暇满意地看着三人,一字一顿道:“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白面侍卫只得拉过来一匹矮小的看上去颇为温顺的马,无暇笑着一掌拍向白面侍卫,侍卫本来侧身牵马冷不丁一躲闪,移了个位,无暇强身挤去了他的白头突厥大马的位置,侍卫坐在无暇身后满脸通红,只得下马自己再为自己寻了匹枣红马。
那满脸胡子的侍卫看到白面侍卫在女人面前吃了亏,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白面侍卫冷哼了一声,双腿一夹马肚子一下子窜出去一丈远,远远丢下一句话:“要想走,就跟上~” 无暇一遍期待,一遍心急火燎的网东方赶去,不时有人从无暇身边飞快的掠过,匆忙而紧张,似乎和他们去的地方一致。
看来是真的火拼上了,等穿过了块平地,翻过一个矮坡来到一个相对制高点。无暇终于看到一片开阔的平地上黑压压的无数人头。古代人不时很少么?
仔细分辨下,处于峪口的蓝灰色士兵估计是宇文的部下,峪口对面平地的是黑色玄裳的自然就是窦建德的部队了。
灰蓝色为首的一个大将是个老熟人,不是谁却是晋王府之前的杨广的贴身侍卫陈铁。想不到他竟然在杨广尸骨未寒的时候,急急忙忙的钻进了害死他主子的人的帐下。陈铁的胡子貌似很久没剃了,多的只剩下一对凸出的牛眼。他骑着灰色高头大马,头戴银色头盔,身着银白鱼鳞甲,火红的披风,饶是在时而漫天的黄沙中也是格外显眼。
窦建德这边出的是位不熟又有几分像有个人的将军,横刀于高头大白马上,那大白马和自己现在所骑似乎很相似。长袍被猎猎黄风吹起,掩盖住了半个背影。
“我靠,大哥就是帅呆了~”大胡子侍卫一手托着下巴一边赞叹不已。
看来窦建德这边派出的是自己的四大侍卫之首。但是侍卫不是以贴身保护及轻功暗器毒为专长么?如何能一夫当关立马对峙呢?无暇心里有些吃惊。
正疑惑间,冷不丁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不是要你好好在后方呆着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无暇来不及回头,只见那首席侍卫已经夹马冲上前去,与此同时,陈铁也提着一对铜锤上前迎敌,刀锤相击,火光四射。
“我问你话呢!”窦建德一把把无暇捞到自己的坐骑上来。
无暇恋恋不舍看了一眼大白马,冲着白面侍卫道:“诺,你的马还给你~”
无暇不喜欢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与窦建德的亲昵,推开他几分,低声道:“注意形象,你夫人可是把我的定位得很准的,你不可以越位~”
窦建德加重了环抱着无暇的腰上的力度,狠狠道:“我在保护您,娘娘!” “他没事,李神通不是他的对手~”窦建德轻轻拍着无暇的背,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你现在后悔,我退兵还来得及”
“退兵?”无暇忽然粲然笑起来“皇上,你可是君无戏言的啊~”
窦建德轻轻叹了口气,无暇还是嘴硬,自己只能放手。
午夜惊梦
午夜惊梦
陈铁和首席侍卫十几个来回也不见高下,看的无暇有些心急如焚。
窦建德对身边的人耳语几句。
不消半刻,两大帅退回军中,大手一挥,开始混战。
一片刀光剑影,厮杀声。
无暇看的神色恍惚,臆想的杨广在江都被宇文化及杀死的场面,血色漫上眼帘,慢慢一切都模糊。
醒来的时候是夜半时分,军帐中的铜烛台的油灯将窦建德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
“你醒了?”窦建德抚mo着无暇消瘦的面庞“想吃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