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
无暇想睁开眼睛,可是一只手轻如羽毛般盖上了她的眼睛,极细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
“你想朕了么?”
无暇心突然狂跳不已。
她想不到杨广见到香包竟然连夜就过来了,而且是晚上悄悄过来的。
灼热的气流吹进耳中,柔滑地吻上了耳垂。
杨广微凉的手按在无暇心上,戏虐道:“你看你小心跳得,是不是想我了?我给你的惊喜够吗?”
话音中带入了太多的暧昧成分。
第二天,没人知道原因,除了杨广和无暇。
朝阳宫一直为你空着呢~
不要小心眼了,我不能没有你~
我答应你,不论我怎么与其他嫔妃亲亲我我,我心里只有你~
在这段时间里,我很空虚,虽然有很多mei女,身处热闹,我还是很孤单~
丝竹声声,只有大典才能搬出来的编钟叶摆到了最显眼的地方,地上铺满了红色绣金丝龙凤,五色千瓣花朵,七色祥云的波斯地毯。
朱红房梁上环挂着茜红、妃色、莺草色的绸纱,这是无暇最中意的颜色,没有花纹,茜红绸纱上连缀着密密的小拇指大小的珍珠,妃色的纱绸垂下来的尾端上镶嵌着数十颗泛着明白色的核桃大小的夜明珠。
极尽的奢华述说着期盼。
无暇有些恍然。
寒澈将无暇的乌黑的长发抹上桂花露,用小银梳梳顺,然后请示道:“娘娘,梳个以前的丛梳百叶髻好么?”
无暇手轻抚上鎏金嵌缠丝玛瑙的妆盒,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妆盒盖子顶的京粉翠,一年多了,里面的珠宝没有一丝灰尘。
“皇上叫奴婢们每天都用丝绸擦拭呢~娘娘”寒澈道。
无暇轻轻嘘了口气,还好杨广的宠还未走远,要不今天的这一计万万不会得逞。
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低了头:“帮哀家梳个云鬟吧”
寒澈停了一下手,这可是卫婕妤平日里梳得最多的发式。
无暇目光落到杨广刚差人送来的云凤纹金簪上,金簪以金丝垒成卷草纹样衬底,其上用金丝做成立体的如意云纹,一只凤凰翱翔其间。凤凰与云纹皆用细如发丝的金丝垒成。这簪是如此的熟悉,当年杨广还是晋王的时候,曾经送过无暇一支,后来无暇赌气送给了宣华夫人,后来随着宣华夫人的故去而陪葬。
“帮哀家簪上吧~”无暇轻轻叹了口气。 再一次和杨广携手坐在了金銮宝殿上,听杨广赐难儿名:暕。
杨广毫无顾忌的拥着无暇,对云娆和陈婤飞刀般的眼光视而不见,对卫蓝盈和萧毓秀清冷的眼神视而不见。无暇心想:任性一回吧,自己也视而不见。
陈婤愤愤然:“这皇上是不是中了萧无暇的蛊了~明明知道萧无暇和宇文化及——”
云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吐谷浑
吐谷浑
再一次和杨广携手坐在了金銮宝殿上,听杨广赐难儿名:暕。
杨广毫无顾忌的拥着无暇,对云娆和陈婤飞刀般的眼光视而不见,对卫蓝盈和萧毓秀清冷的眼神视而不见。无暇心想:任性一回吧,自己也视而不见。
陈婤愤愤然:“这皇上是不是中了萧无暇的蛊了~明明知道萧无暇和宇文化及——”
云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陈婤撕碎了帕子,掷在脚边:“至从萧无暇回到朝阳殿,皇上就再也没有去过哪里~本来看到皇上被杳娘给缠住了,还以为萧无暇一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呢~”
“也许,我们太小看她了~”
“对了,吐谷浑公主那边如何了呢?”
陈婤扑哧一笑“还以为窦海忠对杨曦多痴情呢~现在还不是一样被阿普托罗迷得晕头转向,听说几天都下不了呢~”
看着陈婤低俗得掩着嘴,云娆忽然很奇怪,她怎么会和宣华夫人是表姐妹呢?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这也许就是陈婤无论如何都不会像宣华那么得宠了吧。
宠没有了那就靠儿子吧,但是自己绝对不会给杨广生的,她绝对不会给杨勇之外的男人生孩子,那么陈婤呢?
云娆笑笑:“你看萧毓秀给皇上生了个儿子,皇上大宴宾客三天三夜,萧无暇给皇上生了个儿子,马上就从斜阳斋里接出来了,你什么时候给皇上生个儿子呢?”
说道子嗣,陈婤忽然变了脸色,颓然坐到椅子里:“不是没让御医看过,御医老说是气血不足”
云娆轻叹了口气:“要不改日,本宫叫宫外的郎中来给你看看?”
陈婤马上启嫣:“那得多谢谢姐姐了~”
宫外的郎中并没有给陈婤带来好消息,反而是让人惊讶不已的消息:陈婤体内沉积了大量的麝香、红花成分,根本无法怀孕。
陈婤疯了一般拿着玉如意chou打着这个郎中,要不是被云娆的侍女拉开,这个不敢还手的郎中有可能被打死。
云娆沉了脸:“查,一定要查,这是谁做的!” 吐谷浑据有青海一带,兼有鄯善、且末(今若羌、且末附近)等广大地区,经常进扰隋境,影响隋河西走廊的安全。
“裴妃~”杨广轻揽着裴涵柔,裴涵柔温柔的性格让杨广将刚才在朝堂之上众臣的争议暂时抛到脑后。裴涵柔卷起紫色的滚花广袖,素手斟了一杯云雾给杨广:“皇上喝口水,歇歇吧”
杨广看着裴涵柔有些不忍,问道:“刚才朝堂之上,裴矩与杨雄请战吐谷浑,你做何看?”
裴涵柔掩了嘴,低了头:“臣妾只知道侍奉皇上~”
杨广捏了捏裴涵柔的手,端起云雾喝了一口,起身。
裴涵柔想说点什么最终什么都没有说,看着杨广越行越远的背影,红了眼框。
正走在前往朝阳宫的路上,小李子急冲冲来报:“有突厥使者来访~”
杨广饶有兴趣的捻了捻胡须,暗道:本来还想飞鸽给杨飘试探下突厥的口气,想不到突厥自己先前来了。
杨广道:“使者乃谁?”
小李子道:“是突厥二王子。”
“宣他到朝阳殿来议事吧~”
杨广还没迈步走进朝阳宫,就听到杨昭的朗朗读书声和杨暕的咿咿呀呀,心里一阵nuan流流过。
亲手抚开布幔,面对杨广的杨昭最先看见,忙一扔书本,下跪行礼:“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无暇见罢放下手中的活儿,也行了个礼。杨广都让他们平身。然后环顾左右问道:“暕儿呢?”
无暇忙从李麽麽手里接过杨暕,一只手握着杨暕的胖乎乎肉嘟嘟的小手,握在一起做行礼状,一边还替其道:“儿臣也给父皇请安。”杨暕咿咿呀呀,半天竟然吐出来几个字:“付(父)~付(父)~房(王)”
杨广高兴地一把抱过杨暕亲了又亲,却听门外一声响亮的咳嗽声,然后是小李子尖细的声音:“启禀皇上,吐谷浑王子求见。”
战胜
战胜
再说苾咄好不容易向父亲请功,愿意来大隋游说杨广出兵讨伐吐谷浑,一方面是形式所迫一方面是为了见无暇一面,结果满怀庆幸来道朝阳宫,却见到人家一家几口其乐融融,眼睛里像进了沙子一般,难受。
心底叹了口气,不服气地下跪行礼,无暇告辞道:“臣妾先回避吧~”
杨广摆摆手:“把杨昭和杨暕带下去就可以了,你陪着朕~”
无暇点点头。
杨广平了苾咄的礼,柔声道:“大隋突厥一向友好,往来颇多,但是此番没有先来函,也不是上贡时节~不知王子此次来为何事?”
苾咄再行了个礼,道:“此次所来非常事,故没有先来函说明,望皇上恕罪,此次我等来,时代了大汗的请求而来的”
“请求?”杨广心里明了几分,却故意问道:“你我乃兄弟指邦,平白何来请求之说?”
苾咄下跪道:“吐谷浑趁我邦放牧之际多次进犯,此次又掠去了王兄的阏氏~”杨广终于等到一个借口,马上一口答应下来,差不离拍xiong口承诺了。
苾咄退下后。
杨广转过头来问无暇:“梓潼怎么看?”
无暇低了头,喃喃道:“臣妾愚昧~”
杨广笑道:“你若是愚昧,就没有冰雪的人了,朕让你留下来就是想让你说,你说,说好说坏,朕都不会责备你的~”
无暇松了口气:“这是一个好机会~”
杨广道:“你说此次出征吐谷浑,朕是派李渊去还是窦建德去呢?”
无暇轻轻摇了摇头:“若是平时,此二人甚为恰当,但是此时——李渊的二儿子才成亲,窦建德还卷在吐谷浑公主失踪案件里不能自白,怎么都不合适,再说了,皇上真不担心窦建德么?”
无暇明明知道窦建德想干什么,但是不能这么直说吧,他们两个相斗,绝对不是无暇想要看到的结果。
杨广于是想到了和李渊一样有丰富作战经验的宇文述。
“宇文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