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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紫仪禀报“金妃身边的流苏姑娘来求娘娘救命~”
“什么事情?”无暇,掰着镏金护甲冷冷问道。
惊轿
惊轿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无暇坐定,秀眉一蹙,不怒自威。
流云和流苏面面相觑,跪地俯首,战战兢兢,不能作言语。
“娘娘问话呢!”萧毓秀厉声道,吓得两个丫头磕头不已,皮都破了,流出血来。
“皇后娘娘的为人,你们还不了解吗?不如实说来,你们自己担心自己吧!”沙雪娥淡淡的口气掩不住凌厉的语气。
流苏好不容易抬起头来,朗声道:“韩妃说是让娘娘过去说话,娘娘半天才回来~回来就寻了短见~”
韩月初?无暇将这个名字吟在嘴边,抬头和萧毓秀的眼光对视了一下,萧毓秀眼神一闪烁,低下头去了。如果真是韩月初的话,那自己对她之前的看法真是要好好改变一下了。
“韩淑妃与你们娘娘说了些什么?”无暇用一个护甲抠着另一个护甲上的珠子,有些焦躁。
“奴婢们不知~”流云抬头道。
“不知?”沙雪娥疑惑看着无暇,这事情似乎是越来越蹊跷了呢。
“娘娘让奴婢们在外面候着~”流苏道。
“这样啊?”无暇支起下巴。
“沙顺容你帮哀家在这里守着,哀家和萧顺仪去长信宫问问~”无暇思索了半天道。
无暇和萧毓秀轿子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前行,突然一滞,轿子往前一倾,无暇马上运气护体,也被甩出了轿子,萧毓秀被摔了个滚,滚出轿子,一声接一声的呻接是萧毓秀的怒骂:“这路如何这样的滑?你们要死了啊!唉哟唉哟~我的手啊~”
无暇徐徐冷笑,凤眸中冷光熠熠,心里暗暗道:这后宫怕是有人想兴风作浪了!
上前,托着萧毓秀的手肘,猛地往上一推,萧毓秀又一声唉哟。
“没事了,只是tuo臼~还好是哀家的轿子走在你前面。”无暇冷冷看着几个抬轿子的人,这几个人现在都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手脚抽搐不已。
无暇恨恨思道:自己若没有武功防身,这肚子里的孩子怕保不住了吧~
“娘娘;你看…………我们还去么?”萧毓秀问道。
“不去了;当然不去了!”无暇眉眼一挑;萧毓秀看见了以前未曾相识的狠厉。
无暇还没走到门口;就见冰冰站在门口给无暇使眼色。
柳惠上前问了问;回来禀报无暇:”娘娘~皇上来了;听说您将宣华夫人赶到仙都宫去了,正在发火呢~”
无暇和萧毓秀交换了一下眼色,心里暗暗道:这宫中流言蜚语传得可真快,而且还把消息传的这么恰到好处,真是为难她了。
无暇看看萧毓秀,萧毓秀明了,呵斥身边的丫头虹儿:“娘娘刚才惊轿了,本宫和娘娘都受伤不小,还不快去请御医~”
废黜
废黜
柳惠忙上来扶助无暇,故意高声道:“娘娘,您现在身子jing贵着呢,慢点儿来~”
无暇斥道:“如今这后宫乱着呢,有人自杀有人闹着要出宫,哀家怎可一点小伤就捏拿起来,作惺惺姿态?”
几人一唱一和,一场戏做足了。
杨广掀起湘竹帘子,大踏步上来,接过柳惠的手扶住无暇,关切道:“哪里受伤了?怎么会受伤呢?”
无暇低首含泪,凄凄道:“皇上~求您护着这个孩子~”
“怎么了?”杨广脸色一变,顿时黑云布脸“谁敢害我们的孩子?”
萧毓秀上前道:“回禀皇上,臣妾和皇后娘娘的轿夫突然之间抽搐不已,御医已经去看了~”
这时候虹儿踉踉跄跄跑过来,满头大汗,不敢抬眼面视皇上。
杨广低沉着声音似乎有雷霆万钧即将来临的愤怒:“快说是怎么一回事情?”
虹儿诚惶诚恐,跪下回话:“启禀皇上,御医说了那些轿夫中的都是七步之毒,御医到的时候轿夫已经~已经~”说到这里,那丫头眼里露出极为恐慌的神色,失态地掩嘴。
“下去吧~”杨广扶着无暇小心翼翼走进昭阳宫。
坐定,杨广又吩咐柳惠:“还不快去给你们主子做碗珍珠银耳汤来压惊~”
柳惠答应着下去了。
杨广轻轻拂着无暇的头发,柔声问道:“你没事吧~”
无暇微微摇了摇头,极低的声音极柔的声音道:“皇上~腕儿是自己要求去仙都宫的,臣妾也劝过了~现在宫里的形势~您也看到了,她心地善良,这不失为保护她的一个方法~”
杨广抚上无暇的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次日,长信宫里——
韩月初披一件青缎掐花对襟外裳,衣襟四周刺绣如意锦纹是略深一些的绿色,皆用银罗米珠细细衲了。拦腰系着鹅黄绣花绸带,下着绿地五色锦盘金彩绣绫裙,用一块碧玉藤花佩压裙。头发用点翠插梳松松挽一个流苏髻,缀着一枝云脚珍珠卷须簪并数枚烧蓝镶金花钿。
韩月初命云霜推开窗户,云霜不解,劝道:“娘娘,下雨了,你身子重要~”
韩月初手支着后背,踱到窗户前:“你看,刚刚还只是星点的雨滴,此时,却已交织成了细密的帘幕,雾蒙蒙的、满坠香砌了”
云霜欠身道:“娘娘,好雅兴~”
韩月初侧身冷笑道:“本宫是怕没几天有这样子的雅兴了!”
云霜怪道:“娘娘如何这样说呢?您现在仅次于皇后,身怀龙裔,国舅大人在江南又有那么大的势力~只要您比皇后早生下~”
寓意平安的碎瓷茶盏宛如莲花,在纤纤玉指中绽放。血一滴、两滴~
“娘娘!您的手~”云霜惊叫道。
“住口!”韩月初冷声厉喝“以后不懂得东西,少说为妙!”
云霜战战兢兢俯身收拾碎片。
韩月初抚mo着肚子,心里暗暗祈祷:你得平安的阿,为娘就靠你了!
晌午,圣旨到:
薛才人
薛才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淑妃依仗父兄,无视尊长,迫害金德妃,暗算皇后,本应赐一丈白缎处死,因身怀六甲,朕心怀仁慈,仅将其剥夺妃位,贬为更衣,即日迁出长信宫。钦赐!
云霜听到圣旨一半就吓得面色全白,全身似筛糠一般。
她侧首看着韩月初,她眼中有幽暗如磷火的光芒,幽幽迸出几分倔意,让云霜心里不由一寒。
韩月初静静听太监将圣旨宣读完毕,起身接了圣旨,褪下手中的一对蛟龙盘凤八宝金圈,塞到那太监手里:“多谢公公,还请公公帮忙带信儿给本宫父兄,一切韬光养晦,等本宫东山再起日,肯定不忘公公大德~”
那太监收了金圈,低声道:“娘娘请放心~”
长乐宫——
杨广正为金妃康复设宴。是夜灯火通明,歌舞升平,霓裳翻飞。
金妃双环望仙髻双蝶垂流苏,映衬着她明媚的笑容。杨广微笑着将酒杯递到身侧的金娥唇边:“近日之事,还多亏了爱妃~”
金娥嘴角唇边充满笑意,好像花儿绽放枝头,微风拂来,颤动摇曳,鲜活了火热的chun光,就这样眼带桃花地沁人心脾那双闪扑扑的大眼睛只要轻轻一眨,似乎就能眨出水来。娇弱得让任何人都想爱怜。低头将杨广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为皇上办事,臣妾万死不辞”
无暇听罢,心里一动,不jin感叹:这金娥倒真是百分之一千的爱慕着杨广,只是不知道杨广对之又是有几分真几分利用?想到刚刚被封不到三个月淑妃,就被废黜的韩月初,无暇不由一阵为之难过,如此看来,金妃离奇上吊不过是杨广与金妃联手除掉在朝中势力日渐强大的韩氏,那对轿夫下手的到底是谁呢?无暇轻啜了一口酸梅酒,百思不得其解。
思绪还没有理清,忽然被喧哗声打断,杨广有些恼怒,轻蹙着眉头:“谁?”
有宫女上前禀报道:“是薛姑娘,请求为皇上舞剑助兴~”
杨广脑海里马上浮现出那个冷冷的蓝色短打装束的冷美人,不由微微一笑,侧首俯在金娥的耳边道:“爱妃的好计策,你看她马上就忍不住跳出来,为她表妹求情来了”
“还不是为皇上着想?”金娥光流转是妩mei里闪动着狡黠,烛光在她侧脸上淡淡的覆了一层的清柔“韩月初下个月就快要生产了,到底是皇上的骨肉~给个顺水人情给她,何乐而不为呢?”
“好~宣薛才人上殿献舞~”杨广微笑着道。
侧身问无暇:“梓童觉得这个位置如何?”
宣完了才问我?有何用?无暇心里冷笑道,面子上仍是标准的母仪天下的微笑:“皇上此举甚当~”
翩若惊鸿,矫如惊龙,似玉山将崩。刀光剑影,人依旧是蓝裳之人,舞仍旧是当时之舞,只是全没有了以前的豪气和傲骨。
无暇不由暗暗可惜。
土木
土木
“你过来”杨广对薛才人招招手,薛冶儿低了往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