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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氏看着一脸红润健康的太子,就开始想象几个小时之前,他正室才断气,他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小妾的房间里,亲亲我我。越想气越不打一处来!上前一个巴掌扇到杨勇的脸上,骂道:“亏你还身为太子,你有没有一点仁义礼德?”
此去长日 归期未有期
此去长日 归期未有期
无暇适时出现,上前拉住独孤氏,独孤氏马上联想对比到二儿子杨广和萧无暇这对模范fu妻来,继续骂道:“你就不会像你弟弟学习下治家之道?”
杨勇被骂急了,反驳道:“元氏之死与儿臣何干?她本来就是一个病坛子,刚才儿臣的确和昭训在商量事情,公公在外面候着,儿臣委实不知~”
杨坚撇了一眼杨勇:“起来回话吧!你和昭训在商量什么事情?”
杨勇起来,微微犹豫了一下道:“商量立正妃的事情!”
杨坚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朕自会替你选个贤淑的大家闺秀——”
杨勇看到气氛有些缓和,似乎略做考虑然后最后下了决心一般道:“儿臣和昭训情投意合,而且昭训替儿臣诞下两个麟儿,请父皇母后成全!”
“你还敢提云昭训?”独孤氏刚刚下去一些的火又被这一句话扇了起来,“那个出身qing楼的女子,那里配做我大隋的太子妃?哀家看你是被她迷昏了头!”
杨勇听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在母亲口中是如此的不值一提,倔劲又上来了:“除非她,所有的女子我都不会要的!”
“滚!”独孤氏一跺脚,指着大门“你滚出去,把云昭训叫进宫来!”
太子开始还倔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无暇心里不由暗暗叹气:看来太子和云昭训的确是真心相爱,可是这个出身啊,把他们之间竖起了一道厚厚的墙,以前自己因为怜悯元萍,对太子和云昭训都没看过一两眼正眼,现在看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竟然连爱自己爱的人的权利都没有,突然觉得好可怜好可叹。
杨坚瞥了一眼独孤氏,历喝一声:“畜生,还不快滚~”
“慢,你把云昭训给哀家叫过来,哀家有些规矩要教教她~”
太子踉踉跄跄回到府里,云娆见杨勇面色不佳,问道:“皇上和皇后给你说什么呢?”
太子拿起一杯酒往嘴里一灌:“本王请示父皇母后想立你为妃~可是~”
云娆面色一滞,看到太子现在的状况,她就明白了他请求的结果是什么了,于是安慰道:“臣妾不在乎什么名分,今生能得到太子殿下的宠爱已经是毕生的幸福了~”
太子捧起云娆的脸,仔细端详:
烛光之下;只见她脸上;唇上胭脂搽得红扑扑地;明艳端丽;嫣然如花;明艳不可方物。
想到此番母后宣其进宫,不知何时才能重逢,悲从心来,泪水盈满了眼眶。
“母后让你进宫~我很担心你”杨勇哽咽着说。
云娆顿时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心顶凉到了脚尖。此去怕也是凶多吉少~
真相难信
真相难信
无暇回到晋王府,恹恹地斜倚在床边,杨广在第一时间内听说了事情,正赶过来夸奖无暇,却见她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乏乏的给杨广行了个礼,杨广从袖筒里掏出一个金色的步摇,上面一只展翅yu飞的凤凰,翅膀及尾巴都有活动的关节设计,轻轻一摇都会随着一动一动的,甚是jing巧。杨广亲手将步摇簪在无暇的发髻里,轻笑着问道:“喜欢吗?”
无暇勉强笑道:“你送的什么都喜欢,难得你有这份心就是了!”
“杀刘蒙灭口的人找到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无暇偏着头,轻蹙着眉头:“很顺利?!你能不能将基本情况给我说一下?”
杨广侧着头打量着无暇:“你对审犯人也感兴趣?”
无暇抿着嘴,轻轻摇摇头。
杨广道:“邹远生,河阳人氏,祖上本大户后败落,远生排行老四,上面一个姐姐出嫁两个哥哥都没养活,下面还有三个弟弟。一年前依附于韩斐,后随韩斐到了太子府。”
无暇思索了一下道:“你带我去下地牢,如何?”
杨广的眼眉撩起,眼睛睁得大大的:“那种地方你去?”
无暇反问道:“我为何不能去?也许我去了还能给你点惊喜了!”
以无暇在现代的经验,这件事情远远没这么简单。
到了阴森潮湿地牢,卒役将火拨得更亮了一些,无暇看到一个衣衫褴褛却头发相对于其他犯人更整齐一些的男子,这便是邹远生了。无暇一眼撇见了男子脚上的那双破xie子,不由一愣,那jing密的万状花纹,除了素绮还有谁能做出来,心下的关于有毒的银耳汤的事情竟然在这里又有了一些眉目了。于是问道:“你知道素绮为了你,竟然给自己的主子下毒?”
邹远生没有搭理无暇,侧过身子。
杨广的眼光由最初的疑惑变成饶有兴趣的神态。
无暇道:“如果本宫告诉你,你父母姐妹兄弟,王爷都已经派人去营救了,只要你说出来谁是主谋,本宫就成全你和素绮,放她和你回去,以往的事情再不追究。”
邹远生慢慢转身过来,眼睛直直地看着无暇,一转都不转。
如果无暇蒙对了的话,开出的条件也够优厚。杨广暗自赞许。
邹远生还是没有说话。
他不反驳说明他已经默认事实,无暇吩咐道:“你们把素绮带下来,本宫和王爷近日就替你们主婚!”
不屑一会,面无血色的素绮就被静蕾和紫仪押着带了进来。素绮见了无暇,扑通一声跪下,鸡啄米一般的磕头,不一会就额头上全是血。无暇暗自捏紧了在袖子下拳头,尖尖的指尖撮进掌心。侧过脸,怕自己心不忍,仍冷冷的道:“你不用求我,你去和邹远生说,他一句话,你们就都可以生!”
为什么偏偏是秦王
为什么偏偏是秦王
听罢这句话,素绮如同得了赦令一般,抬起头来,似乎不敢相信地看着无暇,那眼神看的无暇再也不敢去看第二眼。素绮猛地起身,扑到关着邹远生的牢门前。
一直冷静无语的邹远生看到素绮满头鲜血,一脸泪痕的出现自己面前,隔着牢门颤抖声音着道:“你怎么这么傻!?”
素绮劝道:“说吧!我信王妃!”
邹远生没有言语。
无暇没有言语转身就走了,杨广令人将二人关在一个牢里也随着无暇上去了。
枕边无暇轻声道:“去救他父母吧!?”
杨广点点头。
无暇和杨广默默往回走,无暇的心情很不好受,因为事情极为隐蔽,无暇杨广都没有带随从出来,天不经意下起毛毛雪,没有带伞,柔柔的话语飘至耳畔:“别难过了,我说的话一定会做到的”,无暇抬眸看面前杨广一身紫色锦袍,上头用金线绣着类似龙之类的图纹,华丽的缭乱却不失庄重威严。头顶的金色发冠将凌乱的青丝绾起,除却几缕服帖的垂在xiong前,更衬他身形俊逸,气质出众。心里涌起了一阵nuan流。
第二天,无暇吩咐下去准备结婚的东西,她答应过邹远生和素绮的事情,她做到,如果他二人还执迷不悟,无暇想到这里,不由微微昂起头,轻轻闭上眼睛,不敢继续想下去。
第三天,无暇和杨广按时下牢时,二人已经换上红色的礼服,红红的火焰映得两个人的面色红红的,透明无比。二人拜了天地,又面对无暇和杨广拜了拜,再深深对拜,旁若无人的喝交杯酒,那么专注地做着一个神圣无比的程序,感动着无暇。邹远生忽然在最不自然的时候回头朝无暇、杨广一笑,咧开嘴:“名字在碗底!”就在那诡异一笑之后,一线血顺着邹远生嘴角流下,那么细如同一根纤细的绣花线,那么细那么刺眼,深深勒进无暇心里。素绮却是猛地喷出一口血,幽幽道:“王妃原谅我不忠~”
无暇鼻子一酸,杨广走上前去接过邹远生递过来的碗,之间碗底写着“秦王”二字。杨广目光变得无比尖锐无情,他再上前一步,拎着邹远生的衣领:“你不是太子的人?你想挑拨本王和秦王的关系?”
邹远生冷笑道:“邹生没必要在死之前骗你!”
杨广有些眩晕,手一松,那瓷碗咣当一声大碎在地!
这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无暇能理解杨广的心情,虽然一直把杨勇当做自己登上太子之位的绊脚石,但是从来没想过要 如何如何对付他,他所做的不过只是让父母不那么喜欢他而已,而秦王,自己和他年纪最相近,几乎是从小玩到大的,他为什么要对付自己,为什么?
被抛弃的约定
被抛弃的约定
无暇鼻子一酸,杨广走上前去接过邹远生递过来的碗,之间碗底写着“秦王”二字。杨广目光变得无比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