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明就是个未长成的小丫头嘛,怎么会力气那么大呢?胆小鬼十分不愿意承认刚刚自己就是被这个小丫头在肩上甩来甩去的一路甩进了房。
“你若是不信我可以重新来过。”被这个小白脸看轻实在是奇耻大辱!
“这个,不用了。”胆小鬼干笑,“我家公子呢?”
“我怎么知道。”小丫头皱眉,“我才没那么多闲工夫。”
“喂!”胆小鬼迅速收起笑,“怎么说话呢你?这是你开的客栈啊?”
“你好笨。”小丫头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不是我家客栈你会在这里?还有,我觉得不会说话的是你。”
“。。。。。。你!”
“我什么啊我,你既然醒了我就没义务在这陪你呆着了,客官你请自便。”说完就要走。
“站住!”胆小鬼几乎是吼出来的,“老子话还没说完呢。”
“谁老子呢?”小丫头笑得十分诡异。
“你老子!”胆小鬼没好气道。
“呀。”小丫头一脸欣喜扑上去,“爹啊,原来你真的在啊。可是爹啊,你有话跟女儿直接说就是,找这么个傻帽附身不嫌丢人么?”
胆小鬼:“。。。。。。”使劲往床里缩,双手胡乱在身上拍打着,嘴里嘀嘀咕咕,“走开走开。”
“哈哈哈。”小丫头大笑,“说你是傻帽你还真是傻帽,哈哈哈。”她双手环胸,俯视胆小鬼,哼道:“这种程度就怕成这样,真是个胆小鬼。”
睡着的卯卯画外音:“终于找到知音了啊。”
胆小鬼吓出了一身冷汗,冷静下来后明白被这丫头刷了,脸色由白转红,目光在她身上滴溜一圈后落在她胸前,讽道:“一马平川,再压就成盆地了。”
小丫头疑惑地眨眼,看向胆小鬼的目光愈发像在看一个白痴了。她从小没有母亲,认识的人又少,所以完全不懂胆小鬼那句话的意思啊。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等会儿问哥哥。
正想着哥哥,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丫头,去烧热水。”
来得正好。小丫头拉开门,笑吟吟地看着老哥以及他旁边的黑衣男人。
“丫头,你有什么事么?”妹妹的眼神太过闪亮,他有种似曾相识的不好的感觉。
“哥。”小丫头指着床上的胆小鬼,蹙着眉道:“什么叫做‘一马平川,再压就是盆地了’?”
男子先是不懂妹妹这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看见床上的胆小鬼脸色古怪才恍然大悟,他将下意识落在妹妹胸前的目光移开,干干道:“哥哥我也不知。”
“真的么?”妹妹表示很怀疑。
“真的。”某兄长继续一本正经。
还是好奇'。。org:'怪啊,她探过头问老哥身边的黑衣男子,“你可知道?”
黑衣男子揉揉躺在怀里睡得正香的卯卯的脑袋,头都未抬,很平静地道:“就是说你该有的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话说好困,刚刚写到最后就打瞌睡了。错别字明天修改。
PS:明天大概不更,我休息一下,么。
☆、第14章
半夜,一白衣披头散发的女子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某间客房外,不多时,一声惨叫响彻云霄。
隔了一间空屋的另一间房内,床上沉睡的一人一猫被这声惨叫惊醒。
卯卯动了动身子,温暖绵软的感觉。一只大手轻拍着自己的身子,低沉的声音在黑夜里突兀地响起。
“睡觉。”
这个语气,这个声音。。。。。。
卯卯睁开眼,眸中蓦然映出冷硬的半边面具和那她再熟悉不过的侧脸。
阿月。
好不真实的感觉啊,她一定是还在做梦,恩,一定是。她闭上眼,片刻又睁开。
诶,这梦还是个连续剧啊。
低低的声音再度响起,随之后颈被不温柔地捏了下。
“睡觉,笨猫。”
迟钝如卯卯终于意识到这似乎不一定是个梦了。她犹豫了下,蓝眸闪了闪,蓦地一爪子朝近处那张脸挥去,如果他会叫,那应该就是真的了。
然而还没等靠近,爪子就被扣住,原本闭着的黑眸睁开,微带一丝被吵醒的恼怒。
“笨猫,你在做什么?”
卯卯瞅瞅他,再瞅瞅扣住自己的那只手,触感好真实啊。
“喵?”她低低叫了声。
“笨猫,你没做梦。”残月没好气道,被子下的手指轻轻在她身上一按。
“喵!”被按到伤处的卯卯一惊一疼从被子里蹿了出来,动作之快让残月都有些愣住。
做杀手训练出的姣好视力可以让他清楚地看到黑暗里的一切:面前乱蹦的猫,只剩脸和尾巴残留着绒白的毛,光溜的身上缠着绷带,因着乱蹦而疼得龇牙咧嘴的滑稽形态。
残月动了动唇,别过了头。
卯卯自空中掉落到被子上,脑袋深深地埋在被子里。
“喵呜。”好丢人,身上的疼提醒她之前发生的一切,她是一只没毛的被嫌弃丢掉的悲剧猫啊。
阿月是真实的,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就止不住地颤抖。她没有忘记他说过的那句话和傍晚他决绝离开的背影。
“傻猫。”温暖的手掌覆盖在她脑袋上,让她愈发地深陷在棉被里。
“喵。”
“还不承认?”残月的声音似是带了些笑意,“我不理你,你都不会跟着的么,当初要跟着我的那股死皮赖脸的劲儿哪儿去了?”
“喵。”
“还抗议?”
卯卯使足了吃奶的劲儿从大掌下拯救出自己的脑袋,大口大口的喘气,喵了个咪的,快捂死老娘了。
残月先是一愣,继而“哈”地一声爆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双肩都开始颤抖。
卯卯看着他忘了喘气,阿月这是怎么了?也傻了么?
残月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他抓起卯卯也不顾她的伤就揉进怀里,左捏捏右捏捏,见她疼得龇牙咧嘴才不舍地松开,转而抓着她的尾巴玩。
卯卯全身一个激灵,抗议地叫了几声,作恶的手还是不肯停下。
残月捏着她的尾巴,见她生气,难得好脾气的哄道:“你乖,给我捏会儿,再一会儿就好。”
卯卯:怎么觉得阿月好像变成另一个人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精分么?
许久,他才松开她的尾巴,将她举抱起来,与自己平视,眼里还残留着笑意。
夜很深,外面依旧风雨肆意,而这一方原本清冷的屋子竟是温暖无比。屋内一角漏雨,下方置了等雨的盆,“滴答滴答”的落雨声清脆悦耳。
卯卯侧头看着残月,忽然愉悦地叫了声,将脑袋埋进他怀里。眼角有湿热的液体落下,她很鄙视这样多愁善感的自己。
她只是很开心,开心到恨不得自己能变成人开口说话。
残月看着埋在胸口的小脑袋,湿湿的感觉透过薄薄的里衣贴上肌肤,柔软而真实。
“卯卯。”他扣着她的脖子,低声道:“以后,我们相依为命好不好?”
怀里的身子一瞬僵硬。
“我是个杀手,此生注定的孤独命,谁跟着我都不会有好结果,我亦不会娶妻。看得出你不讨厌我,我和你一起也算开心,这样的相处并不讨厌是不是?所以,你觉得呢?”
卯卯脑袋蹭了蹭他的胸,抬起头,咧咧嘴,伸长脖子舔了舔他的面具。
残月嘴角微弯,须臾,他低下头在她额心轻轻落下一个吻。
以此为印,至此相依为命。我不离你,你不弃我,同生共死。
外面的大雨不知何时停了,隔壁的隔壁屋内的吵闹声愈发清晰。卯卯靠在残月的怀里,听着吵闹声,心情很好。
忽然,她眼眸一闪,幽蓝的眸子晦暗下来。
她似乎忘记了一件事。
她的反应被敏感的残月收进眼底,将她转过来对着自己,他低声问:“怎么了?”
怎么了?
卯卯要如何告诉他一只猫短暂的寿命。
看出她的不安,残月薄唇微抿,良久,低低地叹了口气,“卯卯,我们说好的。”
一人一猫相拥而睡,外面的吵闹渐渐停了,一夜好梦,睁眼已是次日。
外面依旧飘着小雨,残月洗漱完毕,从随身包袱里找出一件半旧的衣衫将其剪了,取出针线缝缝补补,不多时一件小衣出现在卯卯眼前。
卯卯正含着漱口水,见此,一愣之下给呛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她死命咳着,整张脸咳得通红,虽然看不出来啦。
残月无语叹气,走过来拍拍她的背,嘴里不忘数落:“笨猫。”
卯卯斜眼瞥他:大哥,任谁亲眼见到堂堂江湖第一杀手缝制衣服都不会淡定的吧?
残月拿过热毛巾给她胡乱地擦了擦脸,又去解她身上的绷带,见她还是瑟瑟缩缩的,不由道:“还矜持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卯卯呆滞了:大哥,如果我是个姑娘,一定会怀疑你是在调戏我的啊。
残月给她细细地抹药重新包扎,然后拿出刚刚制成的那件小衣服给她穿上,所有的系带都是系在身下的,所以悲剧的某猫再度被看光光了。
“好了。”残月将彻底僵硬的卯卯翻转过来,细细看了看,甚是满意地点点头。
他抱着还未反应过来的笨猫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