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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秦三儿教过她一些防身之术,今晚居然给忘了,她是猪,不,她是头笨猪。
第二日天还微亮,苦逼地趴在屋顶的林九红着眼睛默默地看着终于肯从林曦床上爬起来的林潇,无声抱怨。林潇揉着又酸又麻的手臂催促他:“看我做什么?现在不走难道等人家来赶我们走?”
林九瘪嘴,脚尖在屋顶一点,在周围几棵树和墙角来回窜动了一番,径自跃出了秦家高墙,林潇随后跟上。两人买了几只包子带在身上,林九去牵马,临行前由不死心地道:“当家,看在我帮你对付了那几个人看守了一晚上的份上,我们能不能——”
“林九,你希望以后日子好过么?”林潇打断他的话,问道。
林九点头,这是当然。当家的日子好了,他的日子才会好。
“那你觉得当家的我娶一房夫人日子会不会好些?”林潇又问。
林九自然知道他说的夫人是哪位,再点头。
“那当家我为了娶到夫人之前需得多多努力不是?”
这个也有道理,点头。
“那你作为属下是不是要多帮帮我?”
还是有道理,点头。
林潇冲他一笑,“那。。。。。。我们走吧。”
林九:“。。。。。。当家的,不带你这样绕话的。”
林潇和林九刚回到林家,就见自家大门前站了一人。林潇看到他,只笑笑,说了句:“来了。”
那人点头,上前一步,抱拳一揖到底,“我来了。”细听之下,声音有些哽咽。
“起来吧。”林潇扶起他,眼里都是笑意,“走吧。”亲自携着他进了林家。
进了前厅,屏退左右,屋内只剩下洛湘江,屋外只有林九。来人双膝跪下,对着主座上的人正正经经地行了个大礼:“主上。”
“周志,起来吧。”林潇问道,“你自己来的,英子和孩子呢?”
“原来主上都是知道的。”周志抹抹眼睛,“刚刚孩子闹的厉害,管家带她们去休息了。”
“哦,那就好。”林潇点了下头,看了看洛湘江,见他对自己点头,才转头对周志歉意地道:“本不想打扰你的,但除了你和湘江,这么大的事我也不敢托付给旁人。”话语顿了顿,他又道:“只是你若不愿意。。。。。。”
周志连忙单膝跪地道:“主上有令,属下万死莫辞。”
旁边洛湘江将他扶起来,笑道:“你可别万死,还得留着这条命多生几个儿子呢。”
周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憨憨地笑了。
“周志。”林潇正了正色,低沉着嗓音道:“究竟是什么事,湘江应该也跟你说了。”他自怀里摸出一块玉,圆润透亮,中心镂空,“这一趟你要辛苦些了,那些人不好找,且只认这玉,你千万要收好。但是,凡是活着最大,切记。”
周志双手接过,重重地点头,“我收拾一下,后天就出发。”
周志走后,林潇又对洛湘江道:“一定要照顾好英子母子俩。”
洛湘江点头:“我明白的。”
“湘江啊。”林潇叹息着唤了声,语气像极了饱经风霜的老者,“你说我们都在折腾些什么呢?”
洛湘江摊手,苦笑:“真心希望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想了想,他又问道,“那锦书可信么?”
“信。”林潇道:“她并不是个有野心的女子,但她是个守信的女子。有生之年,她一定会复国。而要复国必须要借助一定的力量,一国之后这个位子给她的绝对够了。她拒绝不了这样的吸引力,只能接受。”
洛湘江“哎”了声,“这夏秋然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有这么多女人为他前仆后继。”
“可他终会一无所有。”林潇道,“那个位子,是注定的孤苦终老。”
“我从前以为你也是要那个位子的,没想到到头来你却是不屑一顾,倒是劳我烦心了不少时日。不过这样也好,你日后佳丽三千,我可不愿意我妹子受委屈。”洛湘江说,“他从前那样对你不过就是为了让自己成为唯一的顺位继承人,你现在将他拱上那个位子,也算是成全他了。”
“所以,我让锦书去找他了。”林潇与洛湘江同时贱贱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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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太子来了。”内侍间隙的嗓音刻意压低了。里面的人咳了一声,许久才慢吞吞道:“让他进来。”
太子一身黄袍走进来,手中捧着一叠奏章,跪下道:“父皇,这里都是参靖王府的折子,还请父皇过目。”
“放那吧。”皇帝只扫了一眼道。
太子依言将折子放下,看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折子,道:“该是晚膳时间了,孩儿陪父皇用膳吧。”
皇帝在折子上写了几个字,将折子合上,笑了笑:“好。传膳。”
外面内侍总管松了口气急急忙忙地去传膳了。
因为皇帝身子不大好,膳食多清淡,太子与皇帝坐下,一言不发地吃着饭。内侍在旁布菜,却被太子轰走了。他换了双干净的筷子夹了些菜放进皇帝面前的碟子里,笑着道:“父皇别嫌孩儿手拙。”
皇帝笑:“难得你有这份孝心。”自将菜夹进碗里吃了。
两人有说有笑地吃完饭,太子又跟皇帝说了会儿闲话,无意中提起江西去年大水,今年得提早做好防范,语气中大有要亲自去督查之意。皇帝却未多说,只在太子走后,拿起桌案上最上面一叠奏折,翻开看了起来。
许久才放下,低低地咳了许久,摊开的丝帕上一抹鲜红触目惊心。皇帝不动声色地将丝帕收进袖中,起身身后暗格里取出一封信,召来外面的内侍,嘱咐他送去给一个人。
内侍总管低低应了声;着紧去办了。
皇帝这才重新批阅起折子来,旁边太子送上来的折子很快就淹没一堆奏折里。然而没多久,内侍又报,说是靖王世子夏秋然来了。皇帝浓眉一挑,翻出刚刚太子送上来的奏折在面前摊开,这才允了夏秋然进来。
夏秋然行了臣子礼,起来的时候不经意地扫过皇帝面前摊开的奏章,眸光微动后不动声色地移开。“前些日子早朝上听到陛下咳嗽,臣忧心不已,这是臣命人特地寻来的百年人参,虽不能为陛下解忧,但希望能为陛下略分苦恼。”
皇帝让内侍收下,笑问:“何时请朕喝喜酒呐?”
夏秋然一愣,继而略窘地道:“让陛下笑话了。”
“男婚女嫁乃常理之事,朕有什么好笑话你的。听说是个奇女子,何时带来让朕瞧瞧。”皇帝说。
夏秋然笑:“谨遵陛下旨意。”
“最近你父亲身体如何了?”
“回陛下,尚好。”
皇帝沉吟片刻:“朕许久未见他了,下次一起过来吧。叫上太子,一起办个家宴。”
“是。”
皇帝将折子合上,看了看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着吧。”
夏秋然垂眸告了退躬身退下。
皇帝起身,走去窗边站了许久,望着天空低低地问:“云妃啊,朕是不是错了?”回答他的只有外面簌簌的风声。“你若当初没有背叛我,秋然和秋楠俩个孩子又岂会。。。。。。我始终不相信秋楠死了,那孩子一向命硬,我总觉得他一定活着,和你一样,活在我找不到的地方。如果是这样。。。。。。也好,也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啊。过渡章。
☆、第86章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林曦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嘴里唧唧咕咕地念叨着。秦三儿低笑着帮她顺顺额上的碎发,拉好被子,指腹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流连,“傻丫头,没心没肺。”
“你才没心没肺,哦,不是,你是个黑心黑肺的乌龟王八蛋。哈哈。”林曦嘿嘿傻笑。秦三儿被骂的一愣一愣的,低头去看她,“丫头,你没睡?”回答他的是绵长的呼吸声。秦三儿摇头,敢情真是说梦话呢,不知道梦里是跟谁吵着架,将他当做了靶子。他转身蹑手蹑脚地打算出去,身后的人又唧唧咕咕地念了。
“你说你叫什么月?好娘气的名字啊。”
门轻轻合上,发出轻微的响声。林曦又翻个了身,继续做梦去了。
“我跟你说,我可是天庭里最受王母娘娘宠爱的猫,别说是你,哮天犬我都不放在眼里的。”林曦脚踩白云,手挽纱帛,看着隔着一层薄雾的另一个大版的自己跟一个男人趾高气昂地说话。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疑惑地眨眨眼,想穿透薄雾走过去,却总在快触到的时候被打回。林曦只得闷闷地坐下,老实地当起了观众。
“哮天犬?”男人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继而失笑,“你把我跟哮天犬比?”
女孩哼道:“不能比么?把你跟哮天犬比还是抬举你了。”打量一眼男人,“算了算了,看在你是新人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了。”说罢转身欲走,奈何衣袖被人扯住。“喂,放手。”
“我不叫喂。”男人笑,“我已经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了,我叫残月,当然,你可以叫我阿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