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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无法自拔,还去碧兰节选秀,当她白目吗?
不过,她是不会说的!
只要他不逼她借给他,那她对他做的一切,她都是可以原谅的。
“对了,你既然是贺兰家族的少主,为什么去了夜罗刹哄你那乞丐师傅?”风芷瑶疑惑了。
“夜罗刹属于贺兰家族的产业。心情不好的时候,去那里玩两把罢了。”贺兰祺口中的玩两把,就是抽空出个任务啥的。
“那你贴身的灵蛇剑呢?去了哪里?”她又问道。
“既然已经决定做回贺兰祺了,灵蛇剑自然也收了起来。”贺兰祺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能让瑶儿再度接受自己。
“好的,我的问题问完了,我该回去做生意了。”风芷瑶就算不抬头,也知道贺兰祺的眼神是那般的火辣辣。
“你如何不问问我,为何我现在的声音让那些家主们,王爷们,一个个的听不出来呢?”贺兰祺拉她一起在一块大岩石上坐了下来。
“你吃了变声丸。”风芷瑶想起弦伯说的变声丸一事,便猜测道。
“错,我会口技。”接着贺兰祺随意学了一声蛙鸣,像的很,都把风芷瑶逗笑了。
“原来你也会口技。”风芷瑶忽然觉得缘分是个奇怪的东西,她和贺兰祺竟然都会口技。
“瑶儿,也会吗?”他惊讶道。
“是啊。”接着风芷瑶学着夜未央说话的声音,还真是学的惟妙惟肖呢。
“瑶儿,这样冰雪聪明的你,我如何愿意放弃,你以后再怎么赶我走,我都不走了!要知道我没有在碧兰节上看到你的身影,我的心都碎了,我喝了很多酒很多酒,希望在醉了的时候,可以看到你温柔的浅笑,可以看到你甜甜的喊我未央,未央,瑶儿,我把那盆碧色血兰给砸了,我自始至终要的女人唯有你!”
贺兰祺侧首深深的凝视着她,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鼓励着他,就算做不成贺兰家族的少主,他也要和风芷瑶在一起。
“未央,你其实不用砸那盆碧色血兰的,那么稀罕的东西,好得可以卖个天价啊!”风芷瑶一听昂贵稀少的碧色血兰被他给砸了个稀巴烂,顿时脸色不悦道。
她想这家伙是不是嫌银子太多啊?
“瑶儿,你放心吧,我给你下的聘礼一定乃天价之物!”贺兰祺一只手搂住她的纤腰,另外空着的那只手抬手撩了撩她额前的几缕青丝,宠溺的笑道。
聘礼?
如今她听到这两个字,她的小心脏就扑通扑通的跳着。
“这个……我……我们刚才是在说你砸掉的那盆碧色血兰,和聘礼无关吧?”风芷瑶第一次说话结巴了,她知道为何自己会这样,是被那些男人们给吓的,不就是吃了他们吗,有必要说聘礼两字来吓唬她吗?
“瑶儿,你喜欢银子对吗?”贺兰祺挑重点说。
“是啊!”这个她不否认,谁会不爱银子啊!
“那就好,反正你爹在我还是杀手身份的时候,就觉得我挺好的,如今我以贺兰祺的身份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一定也会赞同的。”贺兰祺用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掌,轻柔的摩挲着,眼底满是笑意。
“这个……我也说不好……厄……到时候再说吧……”模模糊糊的回了一句,其实风芷瑶在心里想着对策。
虽然她爱夜未央,可是让她嫁夜未央,她就不同意了!
“瑶儿,你这是同意我去相府下聘礼了?”贺兰祺口气颇为讶异,多日不见,她的性子改了吗?之前的她态度很强硬,如今却答应了他,莫非这其中有蹊跷?
“未央,能不能别提这事啊?我们好久不见了,你老是缠着人家说这些烦人的事情,你也不懂得体贴人家。”风芷瑶开始耍懒,其实她自己也很鄙视自己,只想将美男吃干抹净,却偏偏不想嫁人。
说到底,她还是怕极了古代的三从四德之类的麻烦规矩,不成亲啥麻烦事情也没有,照样搂着美男活色生香。
随即风芷瑶的粉拳击打在他的腹部的那个位置。
“嘶,好痛。”贺兰祺没有想到风芷瑶会打在他的腹部上,如果不是因为体内中了西域百花教的一种花瓣毒,他也不用每天戴着黄金面具。
“痛?奇怪?我可没有用几分力道啊!”风芷瑶好奇和担忧,好奇是想着她的力道,她清楚多少,可是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喊痛,她就有点担忧了,莫非他最近的身子不太好。
她仔仔细细的端详了贺兰祺全身,她发现贺兰祺瘦了!
“未央,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她的直觉告诉她,夜未央有事瞒着她。
“没,没有,瑶儿,你想多了。”说完,贺兰祺再次想戴上黄金面具。
“我们那么好的关系了,你做什么在我面前也戴着面具啊!”风芷瑶想要伸手去摘下他的黄金面具,只是她的小手却被贺兰祺给握住了。
“瑶儿,戴着舒服。”瑶儿,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等下脸上起花瓣的丑样,对不起。是以,贺兰祺第一次违逆风芷瑶的意思。
“夜未央,你骗我。”风芷瑶何其聪明,她马上猜测出了几分端倪,这期间他一定发生了什么意外。
“瑶儿,我没有骗你。”贺兰祺摇摇头,他只是拒绝了百花教圣女的示爱,才不小心中了这花瓣毒的,只是需要每日用内功逼出毒素,烦了点,大概还有三五天,这黄金面具也就不用戴了。
“那你马上摘下黄金面具!”风芷瑶的态度很强硬,她觉得此刻的贺兰祺绝对有问题。
“瑶儿,我记得你不是强人所难的姑娘。”贺兰祺淡淡道,黄金面具覆盖在他的脸上,风芷瑶看不清他的表情。
“未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风芷瑶眼帘低垂,唉声叹气道。
“没,没有……我喜欢你的。”贺兰祺怕她想东想西,马上表态道。
谁料风芷瑶扬唇一笑,尖尖的指尖拨开了他脸上戴着的黄金面具,“啊……好美好绚烂的蔷薇花瓣!”
但见粉色的蔷薇花瓣一瓣瓣的熨帖在他的白皙如玉的雪肤之上,在飞瀑的水光之子折合着一种琉璃般的光芒。
贺兰祺以为风芷瑶会害怕的,可是风芷瑶却是眼露痴迷。
“你怎么弄成这个花瓣的?怎么会有的?”风芷瑶想着他刚才白皙的脸上还没有花瓣呢?
“是一种花瓣毒!”既然被她看见了,瞒着她也不好,于是贺兰祺将此事告诉给了她。
“啊,未央,那你会不会死啊?”风芷瑶一听是花瓣毒,早没了刚才赏花的兴致,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怎么两人才重逢,就来花瓣毒了呢?
“我……我什么时候说我中了这个毒会死啊?”贺兰祺唇角猛抽,他死了,等着她去做别人的新娘,为别的男人生孩子吗?如果是这样,他一定要从地府里死命的爬出来,带走她!她是他的,别人谁都不许抢走。
“你……确实刚才没有说过……呜呜……可是我太心急太担心你了……呜呜……你怎么不早说,害人家浪费那么多宝贵的眼泪!”风芷瑶再次的哭了起来,这次是气哭的。
“对不起,瑶儿,是我不好,不该将此事瞒着你的,主要是你刚才那一拳打着毒素那边了,被你一打,毒素再次蔓延到了我的脸上,才导致花瓣毒提前发作。”贺兰祺解释道,“好了,瑶儿,不哭了,是我不好,惹你哭了,对不起!”他将她抱的紧紧的,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一张小脸哭花了,眼眶里依然止不住的泪水往外流,贺兰祺轻声的柔哄着,似乎怎么也不管事儿一般,无奈的叹了口气,微微的抿了抿好看的薄唇,板过了风芷瑶的小脸,低头吻了下去。
啊?哭声瞬间戛然而止!
风芷瑶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俯下来的俊脸,感觉唇上一丝清凉,贺兰祺的唇已经吻了下来,轻轻的,柔柔的,带着一丝丝的甜意,舌尖撬开了风芷瑶的亮白贝齿,辗转的吻着风芷瑶的唇瓣,吸取她口中的芳香。
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柔软了起来,风芷瑶轻轻的回应着,暖意和飞瀑的水汽在两个人的周身弥漫,此时此刻,毫无保留的亲近,心一瞬间靠的很近。
轻轻的叹息,柔柔的呼吸,轻轻的碎吻,缠绵柔软,许久,彼此放开,四目相对,痴痴的看着彼此,风芷瑶感觉这一瞬间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儿。
原来一直以来,他一直在她的心里,只是她刻意的想把他驱赶开罢了!
“未央,如何才能解你这花瓣毒?”风芷瑶还是很关心这个问题。
“你不是觉得这花瓣好看吗?我是不是该多留它们几天?”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