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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泽和方云互相看看,“看出啥来了吗?”方云问。
“你,整天八卦,方八婆。”
“你要死了你,你才是八婆。”两个人互相打击起来。但是带着文件走了。
寒食
我离开了住所,想着好'TXT小说下载:。。'久没有逛街。一个人去逛街也是一种放松的方式。
在一个书店里,我想去买几本书,于是进去找了几本书,寻了一个角落坐下,静静地翻看。的确有几本书不错,拿着书我走到前台付账之后,提着袋子,我四处逛着。
顺便我买了写吃的,有几条刚上市的裙子不错,大包小包的提着。手机响了。是妈妈打的电话。
“喂,晓晓啊,你不是说,五一回深圳吗?定了没?”
“暂时没定,妈,我在街上,提着东西啊。晚上回去和你说。”
“好的好的,你开车小心啊。”
“我会的,妈,回家就给你打过去。”
“喂,你吃饭了没有啊?”
“吃过了。”肚子咕咕地叫着。
“别太累啊。”
“好的,我回家就给你打啊。”
挂了电话,觉得老妈越来越可爱。要是说没吃,一定又被教训,这是善意的谎言,而我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这是真实的谎言。找了一个餐厅,他们家的台湾卤肉饭真不是不错,一个人叫了一壶冰冻乌龙茶,好喝的不行啊。
到家了洗澡,给老妈打电话。
“喂,老妈。我爸呢?”
“出去散步了。”
“我哥呢?”
“陪着你嫂子,有啦。”
“太好了,你要做奶奶了。”
“是啊,是啊,你啥时候让我做外婆啊?”
“着急什么啊?你先带着孙子呗。”
我心里想起那个遥远的天使,她还是他会是什么样子?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还没定。工作忙不是。”
“那,那,是你一个人我们不欢迎回来啊。”
“啊,你不要我了啊?”
“这个,这个是你爸爸表的态。”
“呜呜,我爸我爸太过分了。”我开始撒娇。
“别敷衍你妈,赶快安排,回来一趟,我想死你了。”
“好哦,一定,一定。”
“我先挂了,他们叫我去跳舞。”
“嗯,老妈打扮漂亮些啊。”
“七老八十了,给谁看啊?”
“我爸啊,女为悦己者容不是。”
“贫嘴。你。。”老妈拿出家长权威的掩护色,保护住了爱美的老年面子。
…………
尹征拿着方云带回去的资料,心中开始懊丧,她是多么懂得自己的心意啊。
可是自己几时懂了她的真正的心意,她想说什么?那天?
那么眼里有一丝恐惧的闪过之后,然后有一种挑战的笃定。然他觉得她真是与众不同的人。
他没有说什么,而是提前去天洋那边,他想看看那些文献弄的如何了,其实更想和天洋说说张晓的事情。
刚下楼,手机响了。
“阿征,你要看的那幅画,月底回来,你要订好时间过来吧。”
“哦,好的,好的。谢谢啊。”
“还和我客气啊,听说你的清之梦要开展了,票没问题吧?”
“没问题,到时候让陶泽给你送过去啊。”
“好咧,我也是等的肝肠寸断的,你知道的。”
“我知道,大家等这天很久很久了,我会尽力。”
“阿征,佩服你,真的。”
“我们一起努力。”
他放下电话,长叹一声,握着手机 ,心里一直在念叨,那幅画,那幅画。。。
他到了天洋家里,知道他们给张晓打了电话,于是没说什么。而是关上房门,告诉了天洋那幅画的事情。
“大哥,这事情虽说他们不对,可是你也应该和张晓讲明,你这事办的,我怎么说你呢?我还是执法人员。可是,唉。”
“我也是被逼无奈,公司要活的啊,况且,清之梦被他们折腾来,折腾去。都是一帮子贪官污吏,话说,不贪也不会收。”尹征冷冷的说。
“话是这样说,可是这毕竟是法治社会。都你这样,梁山指日可待了。”
“你看看你的腿…”尹征眼里冷冷地说。
“大哥,福兮祸兮。我对这个事情并不怀恨,很多东西纠缠不休,不放下,终是自己受苦,别什么的都自己扛,你看我和朗丰,有个芝麻大的事情,两人都商量,久而久之好处就是,你有个好军师。”
“嗯。”尹征答应了天洋,他明白自己有些纠结和潜意识的怀恨。天洋也和尹征细细地说了老严他们审问的细节,老严前几天来看望天洋,还借机喝酒让天洋也喝了点,朗丰碍于客人在没说啥。尹征细细地听着,天洋也说了老严打听到的情况,罗颖家产几乎被全没收,公司已经不行了,康德嗣已经被调到一个文化协会。
“这家败,也是如山倒的啊。”尹征说。
“谁说不是呢?所以,你真的,你是兄长,行差踏错一步。不敢想的啊。大哥”
“我知道了。”尹征也的确觉得那事情,自己做的太冒险,好在哪一字解了这盘棋。
保姆来敲门让他们出去吃饭,两人居然在下棋了。
“你给我们抬两碗饭就行。”天洋说道。
“别还是出去慢慢吃,对身体好。”尹征说着就说:“封盘,封盘。”
吃过饭,尹征陪天洋下完棋出来,天洋的文献核对的差不多了,他准备带回去,让他们明天再送来给他新的。希望六月美国巡展时候,可以把天洋带过去安装好假肢。因为对方来信说,要先做一些辅助的前期工作,避免萎缩,走前他只告诉了朗丰,朗丰毕竟是医生,说她会安排了。
手机响了,陶泽说:“场地那边出了些问题。尹总。”
“我马上过来。”
开着车,尹征去场地了。
……………
夜已经很深了,一个人在家里,把手机关机了。靠在床上看刚买的那几本书,听见开门的声音,一定是尹征来了。我抬手把台灯关了放下书,转身躺下,听见他小声的放下包,蹑手蹑脚地去喝水,洗脸,刷牙。
我没有做声,心里想着。“这不是也包括我这个外人么,不理他。”继续装睡。
尹征轻轻地推开门,用手机的一点点光照耀着房间有丝丝的光亮。
他探身看看我似乎已经睡着了,他躺下了。用手轻轻的摸着我的耳朵,给我痒得不行,憋不住了,抬手把他的手打开了。
“哦,原来你醒来,装睡。”
“困。”
“还生气啊。”
“不敢。”
“可怜啊。要是你真做了皇后,皇太后,那些人好可怜啊。”尹征开始讽刺我。
“恩,赶明儿我做武则天算了。我没那份野心,也没那份本事,就做个穷家小户的农家妇,那叫舒坦。”
“我和你说个事情,想听吗?”尹征问我。
“说吧。”
“康家一直从清之梦开始投标,预展文物失窃,让伊皇停业,都是和他们有莫大关系的,而且你知道窑哥和庄主杀了两个人,他们一直都有利用罗颖的公司运送文物出境倒卖。如果不是他们太贪,我想我不会出此下策。那画我真不舍得的,在江西去做项目时候,我带回来的。我也是为了清之梦。”
“是吗?”心里有些诧异,错怪了尹征。
“那罗颖疯了,是因为被查吗?”
“贪心会让人走向深渊的。我想,我真是做了一个压垮骆驼的那小根稻草。”
“赶明儿我给你插个稻草,带去大栅栏卖了。”我有些装作生气的说。
“为啥?”
“这个人可恨,从来不把我当自己人,什么都不说。”
“你,从来不和我说你的心里怎么想的,包括很多过去的事情。你总是把你自己的心藏的特别深。”
心想:“深,或者是因为记忆太多,无法磨灭。”
“那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了啊。”
“你那时候离开后,写过信吗?我做梦,梦见自己看一封信,但是看不清所有的内容,就记住了一句…相思相望不相亲。”
那封信,那封信,他居然做梦都梦见了。转头看看尹征,他看着天花板。
“写过。”至今想起,那种油尽灯枯的感觉仿佛就在昨天。瞬间我明白,自己多么庆幸,有着这实在的现在。
“这句词是纳兰的《画堂春》的上阙。‘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不想此生和你两处。”尹征转头看看我。
“对不起,那天我说话太重了。”他把手机按了一下,就在我们中间亮起一盏小小的灯。
“我也不好,应该多问问你,这是我不好。”
他没说什么,伸手握住我的手,用脑门靠着我的脑门。
开始发现尹征已经不是四爷了,因为他道歉的诚恳,让我体会到一种四爷身上没有的东西,但是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知道了,那大师是在告诉我,是一个“泪”字,爱恨之间总有泪。
“唉,空将汉月出宫门,忆君清泪如铅水。上次去潭柘寺巧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