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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眼睛红红的,轻轻的抱住他:“别太难过,人没事就比什么都强。”
“嗯。”他没看着我,眼神有些低。
“我明天尽快和美国的同学联系看看装假肢的事情。”
“别着急,你那么忙。以后我下班就会过去的。”
“早些睡会吧,我下午要赶回公司。”尹征说。
“嗯,我请假了几天。和你一起回去。”
“好。”
我很累就先去躺下,听见他的脚步声进来。我背对着他,闭着眼说:“赶快睡会。你倒时差,这会是最累的时候。”
他说:“昨天本来是要给你礼物的,但是来不及了。”我一听,转回头一看。
他半靠在床头,看着我。
“这是我在华盛顿一个珠宝店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很配你。你看看吧。”
“是什么?”我坐起身。尹征递给我那个盒子,疲惫中的微笑沉重和期待。
我打开盒子一看,那是一个戒指,看着那个戒指我忽然哭了起来,这枚戒指和我曾经戴过的那枚粉色的戒指是那么的一样,不过是这枚戒指的戒面通透中欲滴如血,似乎飘着淡淡的白丝,椭圆的形状和戒托,无法不让我想起那些过去。
“怎么哭了?”他有些失措。
我没有说话,只是第一次觉得冥冥中的所有,让我开始颤栗,无措。
“嫁给我,好吗?”尹征问我。
我抹去眼泪,看着他。“有你这么求婚的么?”
“这个可是阿根廷的国宝,那个珠宝店的人说,这石头有个名字…爱神。”尹征微笑而疲惫的看着我。
“那,要怎么样才算求婚?”他不解的看着我。
“先睡觉,你累了。”我看着他。我把戒指放在床头柜。躺下。看着天花板。
“那,你喜(霸…提供下载)欢吗?”他小声的问我。
“很喜(霸…提供下载)欢,非(霸…提供下载…)常喜(霸…提供下载)欢。这个戒指和我那时候戴过的一枚很像,很像。。。”
“呃。难怪你哭。。”尹征翻身搂住我。
“那是我送你的吗?”尹征问我。
“不是。那是我的一个姐姐送我的。”我想起了若兰,她给我沐浴时候说:“…要珍惜眼前人…”;她找到青山了吗?我转头看看,发现尹征已经睡着了。这个在我眼前的人。
下午尹征已经到了办公室,方云告诉他,已经请了一个月子保姆送到朗丰父母那边了。方云说,文化厅那边她一直在跑,都没结果,每次都被太极的推和拖着。她很郁闷的看着尹征,尹征说:“不急。”
陶泽回来了,尹征看他来了,两人进了尹征的办公室。
“老林那边办得如何?”尹征问。
“很顺利。”
“那你那边呢?”尹征问。
“已经办完了。在等。”
“还有几天是春节了,我家里事情多,你盯着,我估计年后就有结果。你联系那些和我们平时好的报纸的记者,一旦出头,就开始动。”
“明白。”
“去吧。”尹征手里的笔,又开始转,停,转,停。
“等等,那两个大雅斋的东西什么时候可以取?”
“我打电话了,后天可以。”
“那我和你一起去。”
“好的,我走了。”
我在阁楼上看着尹征办回来的唐允川的那些钱的文件,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Scott真是一个赚钱高人,尹征上来了。
“怎么样?累不累?”我问他。
“还行,估计晚上要早些休息。”尹征看着我。
“嗯,那些钱我想还是和唐允川和余菼的父母先说一下,你打算怎么捐?”
“捐?”尹征看看我,走到阁楼的窗口。双手抄在裤兜里,雪白的衬衫在阳光下的照耀,显得那么耀眼。
“我打算成立一个基金。叫做允川基金或者百川基金。因为我的清之梦之后,是开始向各个国家追索圆明园流失的海外文物,不仅仅是我一生的梦想,那是无数中国人心中永远的伤痛。”
“什么?!你。。”那一瞬间,我知道那个在我手心里,写下“想要”的王者,真的转世了,他就是,一定是,一定是他。
我站起来,走到他的身后。
“尹征。。”
“嗯。”他转过来。一手抄在裤兜里,一手搂着我。
“你会帮我吗?”他问我。
“嗯。”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你愿意给我吗?”尹征深情地问我。
“你也喜(霸…提供下载)欢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吗?虽然说,先有司马那首《凤求凰》,但是最后卓文君因为纳妾之事,愤而写下‘皑如天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日沟水头。躞蝶御沟止,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此时眼前的尹征就是四爷,也是尹征。
“我?弱水三千,我只要你这一瓢。。。”尹征看着我坏笑。
“春节你还回深圳吗?”尹征问我。
“天洋这样,我不回去了,我给爸爸妈妈说一声。以后再说吧。”
“谢谢你。”尹征看着我说。
“我们之间还要这样说吗?”我反问,想起他说过,“我们之间没有逾越。。。”
忽然回想,那穿越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明白今生的他呢?我靠着他的肩膀,外面是坚硬的水泥城市,高高的楼阁上,望断的岂止是那天涯路。。。
…………………
反贪局和检察院都分别收到了关于文化厅副厅长康德嗣家属罗颖,以权谋私出卖公务员职位,索要财物的举报。但是因为是春节将至,所以,相关的人员就暂时押住了,等候春节之后,马上就开始进行调查同时也给相关部门通气,要求康德嗣双规的决定马上执行。
康德懿最近总算把年前的很多单子处理了,倪琴儿时不时和他电话,两个人一起吃饭居然无话可说,这天中午又在一起吃饭,德懿终于鼓起勇气:“琴儿,我觉得我们不合适,还是分手吧。”
正在吃饭的倪琴儿一下子愣住了,眼泪就下来了。“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不是,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德懿头低着,他不愿意看见女人哭。
“你是个好女孩,我只是觉得,觉得。。”德懿半天说不上那个觉得来。
“你是不是喜(霸…提供下载)欢别的人了?”倪琴儿伤心的问他。
“没有,我就是不想耽误你,你应该找一个真正合适你,爱你的人。”德懿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说给自己的听的。虽然他不知道哪个人在哪里。
“那,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倪琴儿苦苦的看着德懿。
“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永远是你的朋友。”
“我。。我先走。。。”琴儿拿起手袋,穿好大衣,流着眼泪走出了餐厅。
德懿一下子靠在了椅子上,谁说杀人非得要用刀子,他无奈的点燃一支烟。在人生的路上,感情让人懂得失去,获得,珍惜。无尽中的痛苦,让人更清晰的认识到,灵魂伴侣才是心灵孤独的唯一法宝,他问自己:“我懂谁?谁能懂我?”
他没有追上去,既然已经决绝,那就到底,更加彻底。伤口总是要流血的,他也一样。
辛安安回到了家里,这天她已经能动了,披着一件大衣,她来到父亲的书房父亲正在带着老花镜看报纸。
“爸爸。”
“嗯。你怎么起来了?”辛寰宇赶快的起来。“小芬呢?”
“她在厨房,我来看看你。说说话。”父女二人面对坐在两个藤椅里。
“爸爸对不起,我过去做了很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离婚是我自己选择的,结婚虽然是爸爸您的意思,但是也是我自己的愿意的。爸爸不用太自责。”因为辛安安的妈妈告诉她,辛寰宇非(霸…提供下载…)常内疚。
“孩子,爸爸。。”
“爸爸,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是应该互相体谅的,你也是为了我好的,我能明白的。”这句话,让辛寰宇老泪纵横。“安安。。”
“爸爸,你教过我的,凡事有开始就有结束,有结束就一定有开始。我想,等我好些,我会开始我自己的另外的生活。”
“你能这样想啊,安安啊,你长大了。。你长大了。。”辛寰宇拉着安安的手,望着窗外的玻璃,那是一种老人对暮景的苍凉和对子女长大的一种欣慰。
“和贾旭好聚好散吧,孩子。”辛寰宇说。
“我会尽力。”辛安安知道,父亲并不知道贾旭的那些过去,包括打伤自己之外的很多很多。她也不想告诉父亲。
“您最近怎么样啊?有没有又淘换到什么宝贝啊,给我看看?”辛安安在那里故意的刺激辛寰宇。
“那不行,不能给你看,你又不懂。”辛寰宇偏着头转转,又转过脸看着她。
“哪天吧,哪天叫张晓带着她的男朋友过来,我这段时候又找到几幅好东西。”辛寰宇说道。
“好啊,我给她电话约。”辛安安现在开始学会努力的去做父亲高兴的事情,有人说,当你把父母当小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