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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顶着红扑扑的脸蛋傻笑,白银面具下的唇角也是微微掀起,道:“如此我便大恩不言谢了。”说罢,便就掀开被子打算起身。
月玲珑见状连忙拦住他,道:“你这是要做什么?伤势还未好,不要随便下床啊……”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一双大眼死死盯着他若无其事地下床走动,咽了咽口水,道,“你的伤……好了?”
“无碍,只是暂时被麻痹了手脚失去功力而已。”白银解释道,“我还有事要赶紧离开,便就先告辞了,若有机会再好好谢你一番。”
“哎!这里可是皇宫,你要怎么出去?”月玲珑皱眉道,“就算你昨天可以趁夜混进宫,可现在是白天,况且昨晚行刺的事动静闹得那么大,宫内如今戒备比往日更加森严。”
白银顿住脚步,不得不说,月玲珑的话的确在理。只是,花落晚的事却是等不得。
“不行,我一定要出宫!”他态度坚定,也不顾月玲珑的反对便就要离去。
却在这时,一道声音传了进来,随之便就见一袭湛蓝宫装的月初云踏步走了进来:“若是担心花落晚,你大可不必急着出宫了!”
“皇姐,你怎么来了!”月玲珑惊讶万分,连忙护在白银面前道,“皇姐,你不许带他去父皇面前,是玲珑自己要留他在这里的!”
月初云闻言眸色一黯,却是道:“禁卫军搜查整个皇宫都找不出人来,我一猜便就知道人在你这儿。”她说着,走到白银面前,低声冷嘲,“我还真以为他会亲自来救人,却不想也不过是派了个手下来敷衍了事。也难怪花落晚会毫不怜惜他的性命,看来当真是我误解了。”
白银听到这话眸色一黯,却也不深究她这番话里的意思,只问道:“花落晚如今状况如何?”
“我不知你是使了什么法子,虽然不至让媚妃求情赦免花落晚,倒是让她乖乖闭了嘴不再急于要求父皇赐死花落晚。后面的事我已请母后出面料理,你自是不需要担心。”月初云淡淡说完这些,深深瞧了眼白银,道,“回去告诉他,我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来我月国想要做什么,可是一旦他所做的事情会威胁到我月国安危,第一个死的人便就是花落晚!”
白银微微蹙眉,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分明就是打算拿花落晚来当作人质。
闻言,他却是冷笑:“你凭什么认为我家少主会为了区区一个花落晚而甘愿被你牵制?”
“就凭他派你来这里!”月初云目光坚定,“虽然花落晚在他心中不至于太过重要,但位置也绝对不低。你只管回去告诉他这些便是,倘若他只是想来我月国做做客,本宫自当欢迎!”
白银垂眸,似乎是在考量月初云话语间的真实性。看样子,她似乎是知道了些什么。
见白银不说话,月初云便就淡淡说道:“待会我会送你出宫,今日所言也希望你记在心里。”
“皇姐……”月玲珑弱声唤道,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月初云却是猛然瞪了她一眼,低声喝道:“我晚些再来找你算账!”
月玲珑心下一寒,眼见着他们步出了宫殿,便就琢磨着,她是不是也要想办法逃出宫去避避风头,否则,她这位皇姐真要发起脾气来,那……
想到这里,她便止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
皇帝冷眼瞧着下堂跪着的太监,目光不解地又从他身上移到皇后的身上,道:“皇后将朕与仙贵妃请到这里来,究竟所为何事?”
皇后坐在皇帝旁边,声音沉着却又极为威严,道:“臣妾身为后宫之主,得知仙贵妃中毒一事万分惊讶,又知皇上料理国事日理万机,便就着后宫之中调查这件事,如今已有了结果,皇上可要听听看?”
“下毒这件事不是已经确定是和安郡主所为吗?”皇帝微微蹙眉。
便就听皇后说道:“和安郡主好歹也是堂堂的大诃国君亲封的郡主,倘若我们让她蒙受不白之冤岂不是会引来两国纷争?皇上何不听臣妾一言,而后再做定夺。”
皇帝闻言,也觉她的话十分有理,便就道:“那皇后有何发现?”
皇后也不急于解说,反而问向花落晴,道:“仙贵妃当日参加赏花宴,可是手掌被荆刺所伤?”
“正是。”花落晴端坐在椅子上,见皇后问话也是一脸平静,只是心里却是止不住地翻腾,生怕皇后当真是查出了什么。
皇后唇角掀起一抹笑意,指着跪倒在地上的太监喝道:“还不快将你所做之事尽数道来!”
那太监浑身哆嗦,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道:“皇上……皇上……是阮贵妃指使奴才在那月季花上下的毒,阮贵妃知道仙贵妃喜爱月季,每次路过御花园总爱摘上几朵,便就让奴才在那花上下了毒。”
他颤巍巍地说完这些,还不忘补充道:“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验御花园里的月季花,上面的毒粉还未除尽!”
皇帝眸色一暗:“此言当真?”
“奴才绝不敢欺瞒圣上啊!”那小太监说着拼命在地上磕着响头。
皇帝却还是不信,眸色微暗:“既然如此,你现在又为何说出实情?”
阮贵妃之死(今日第一更3000+)
这一问似乎是戳到了太监的痛楚,他恨恨道:“是阮贵妃!奴才豁出性命为阮贵妃效命,可是阮贵妃竟然在事成之后想要毒杀奴才灭口。奴才走投无路,这才向皇后娘娘禀明真相,还望圣上开恩,免去奴才死罪!”
说罢,他便拼命在地上叩头,直到额头擦出血腥为止。皇帝面色冷凝,目光却是转向同样处于惊讶中的花落晴,道:“媚儿,你以为如何?”
花落晴面色除了有些惊讶之外,倒是显得很镇定。听皇上问起,便知他这是把决定权交由她了。
她抬眸朝皇后看去,却对上一双冷如寒冰的瞳眸。虽然皇后脸上噙着淡淡的微笑,可是那眸子里却透着一股极为浓郁的嗜杀。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飞快的移开目光。
入宫之后,她与皇后并无太多的交集,皇后对她在后宫里横行霸道的事迹也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却大费周章地安排了这么一出来替花落晚脱罪,想来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她万万不能在这种时候得罪她塍。
况且,白银的话还历历在目,倘若她体内的嗜血蛊虫并未除去,那么花落晚若是死了,她自然也不能活下去!
想到这里,花落晴便就从心底升出一丝后怕。她不再犹豫,转而对皇帝说道:“皇上,臣妾以为这太监所言似乎不假,和安郡主乃是臣妾的表妹,纵然与臣妾之间有所不合,应当也不至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加害于臣妾。”说着,似乎是为了博取皇帝的同情,她用衣袖轻轻掩住眼睛,好似是在抹泪一般,便连声音都微微透着一抹颤音,“倒是阮姐姐,臣妾与她无冤无仇,竟想不到她会下此毒手,臣妾……臣妾可是差点就无命伺候皇上了啊!”
皇后冷冷扫了眼故作姿态的花落晴,说道:“既然如此,还请皇上下旨将阮贵妃传来一问究竟。莉”
皇帝思忖再三,一个是哭得好似泪人儿的妃子,一个是咄咄逼人的皇后,恐怕今日之事他若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这两个女人当真能把他的后宫给掀了不可,便就沉声说道:“来人,传阮贵妃。”
旁边伺候的太监立刻领命朝阮贵妃的寝宫跑去。
自上次玉佛寺之后,阮贵妃在后宫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可因她是曜日国四大家族的人,所以皇帝纵然对她不满,却也没有做出过分惩处。
此时,皇帝忧心的是,若是这件事当真给阮贵妃定罪了,那么此举会不会得罪到阮家?
然而,不过多时,那前去传旨的太监却是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脸上血色尽褪,便连说出的话都带着颤意:“皇……皇上,不好了!阮贵妃在宫中自尽身亡了!”
“什么?!”皇帝面色一冷,慌忙朝阮贵妃的宫殿而去,皇后与花落晴也不做停留,紧跟在他身后。
可当他们赶到的时候,阮贵妃早已断了气,那房梁之上,雪白刺目的白绫在虚空中飘扬,看起来摄人心魄。
阮贵妃早已被人救下,平躺在软塌之上,原本艳丽红润的脸庞呈出死灰色,一双大眼死死睁着,好似死不瞑目一般。
花落晴见状,忍不住觉得双腿发软,直直靠着身旁宫女的搀扶才不至于跌倒。反倒是皇后要镇定许多,她着实想不通,阮贵妃竟然会在这种时候自尽?!
以她对阮贵妃的了解,就算她当真是给媚妃下毒之人,也不会轻易了断自己的性命,如此看来,定然是被杀!
她这出戏才刚刚开场,阮贵妃便就死在宫中。如此看来,此人是不想让阮贵妃来指证媚妃